变形金刚×原神(9)
清晨,整个世界是清亮的,阳光透过淡淡的晨雾,温柔地洒在基本修复完毕的蒙德城的街道,别有一番赏心悦目的感觉,然而就在静谧的早晨,几个不速之客,气势汹汹的来到了骑士团门口,一个沉甸甸的大花瓶,哐当一声砸进了骑士团总部的窗户,
“琴你这个废物赶紧爬出来给我个解释!”
女士暴跳如雷地在骑士团紧闭的大门上猛踹着,如一个无理取闹的泼妇,捡起地上一块石头,准备霍霍下一块玻璃,突然,附近的灌木里爬起了个黑皮,
“我露天觉看来睡过头了啊,让我看看是哪位好心人给我当闹钟?”
凯亚漫不经心的伸了个懒腰,掸了掸身上挂着的草叶,一脸散漫的走了过来,女士见状,气势汹汹的指着凯亚的鼻子问责了起来:
“ 昨晚我的士兵在你们蒙德城内消失,而你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说,是不是你干的!。”
“冤枉啊,大人,我们西风骑士团抓你一个士兵做什么?还能烤着吃了吗?对哦,肯定是被银色食人魔抓去当晚餐了吧?就像。。。叫花鸡一样,一点一点撕着吃了吧?”
凯亚戏谑地回答着,女士气的口鼻生烟,恨不得破口大骂,却又在出口成脏的那一刻,压制住了怒火:
“那么这件事也极大程度的说明你们西风骑士团安保极其不堪,一个外交国的士兵消失在自己的管理范围,你们竟然毫无作为,甚至在战术方面也极其差劲,倒不如让群众们来选择他们的守护者吧!”
女士恭恭敬敬的转过身,向着围观的群众微微敬了个礼,在她看来,自己是胜券在握了,然而,下一秒,两个被五花大绑的骑士,被扔在了面前,而凯亚手里向着群众展示的,是这两个骑士在至冬国的身份证明,和在西风骑士团伪造的蒙德居住证,简直就是两个响亮的巴掌,毫不留情抽在女士的脸上,紧接着,一张战术方案原稿和一张被故意修改过的方案也被扔给了人群,一眼就能看出伪造出的与琴团长亲手写的差别,人群里窃窃私语。
“破坏蒙德与至冬之间的国家关系,造谣诽谤,污蔑当地安保组织,甚至有间谍行动,你该知道这是重罪吧?”
人赃俱获下,眼看事情败露的女士,气的浑身打颤,却又无力反驳,甩起一脚将怒火倾泻在了一只路过的德国牧羊犬身上,怎料这只德国牧羊犬咬人可不认身份,爬起来一口咬在了女士的脚趾头上,顿时,女士当众给大家表演了一出金鸡独立,外加土拨鼠叫。
颜面扫地的女士怒形于色的甩了甩腿,转身就要赶紧离开这个众矢之地,人群中却突然走出了个米其林轮胎人(阿贝多),上来就冲着一脸懵逼的女士来了一巴掌,人群顿时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
“你这个无名鼠辈,竟然敢攻击至冬国的使者?看我不。。。”
女士还未嚣张完,又一个响亮的巴掌扇得她原地转成了陀螺:
“护卫,护卫!快给我收拾他!”
面对气势汹汹迎面而来的三个愚人众壮汉,阿贝多没有丝毫胆怯,拔出一把西瓜刀,一刀一个全趴下,吓得女士连连后退,一下拌倒坐在了台阶上,面目狰狞,手指颤抖地指向了面前的米其林轮胎人
“我是至冬国的使者,你知道把我打伤的后果是什么样?你绝对不敢扎我,绝对不敢。。。”
听完这番话,阿贝多缓缓举起双手,咣当一声,手中的西瓜刀掉落在了地上,女士的脸上再次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这就对了嘛,做人要有自知之。。。哎呦卧槽!”
阿贝多不知从哪里拔出了一把锈迹斑斑的破伤风之刀,吓的女士咽下了剩下的话,狼狈地连滚带爬地起身逃跑。
“我叫你打我徒弟!”
众目睽睽之下,一个米其林轮胎人拿着生锈的菜刀,满大街追着女士狂扎,女士凭借着身高腿长,四处逃窜着,很快就溜到了城门口,拽开城门就要逃之夭夭,怎料阿贝多岂是好惹的人,飞刀一甩,生锈的刀刃一头扎到了女士腰子上。
一生凄惨的土拨鼠叫打破了蒙德城的清晨,蒙德城外出现了一个一瘸一拐,连滚带爬,速度比狗还快的身影,腰子上还扎着一把生锈的菜刀。
城门口堆满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群众,阿贝多避开了人群的目光,在某个巷口中缓缓剥掉了裹在身上的伪装,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这两天以来积压在心里的隐晦,吐在了这片晨雾中,他终于大仇得报了。
骑士团门口的凯亚,散漫的打了个哈欠,伸出手指,在破损的窗户上比划着,很明显,骑士团内部又要多出一笔开销了,突然,台阶上一个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
“安柏的发卡?。。。这下麻烦了。。。”
诡异的风,在昏暗潮湿的,深渊巨层里呼啸着,冻的刺骨,冷得糟心,三个体型巨大的铁皮虫子在昏暗的乱石间迷茫的寻找着。
蝗虫(反冲):“我们在这里转悠多久了,出口究竟在哪里?再这样继续下去,咱们干脆别叫机械昆虫,叫机械无头苍蝇算了。”
鹿角虫(弹片):“老大,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原本还想到这个矿洞找点啥好吃的,结果突然信号全部消失了,回头一看,地形全都变了。”
那只长得像象鼻虫的机器昆虫,突然将自己的口器探在地面上,仔细的嗅闻着,接着爬到一边,扒开了一块石头,小心翼翼的捧起了一块流明石:“看呐,这是什么!超能量体原矿啊!”
然而,还未等炸弹享受这等美味,就被反冲一脚踢翻到一边:
“好东西,当然要让队长先享受。”
炸弹懊恼的甩了甩头,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巨大的矿场,数不清的矿石在黑暗中发出莹莹光芒:
“ xdm,今天过节了呀!”
与此同时,在他们头顶的一块平台上,吟游诗人塔列辛,放纵地伸了一个懒腰,爬出了临时搭建的帐篷,斯斯文文的将一顶帽子戴在头上:
“没有什么能比舒舒服服,睡上一觉后再痛痛快快解一次手来的爽快了!”
“等一下,”学者海迪夫也从帐篷里爬了出来,冲着塔列辛挑了个眉:“这么好的事儿,咋不叫我一起去双排?”
底下的机械昆虫们依然在大快朵颐着,破片满脸享受地啃食着一块发着微光矿石,突然头顶稀稀拉拉的下起雨来:
哟,正愁嘴干呢,还送汤过来了,吧唧吧唧。。。不对呀,这味道怎么这么怪呢?”
炸弹:啊?让我尝尝,吧唧吧唧-味道是挺怪的,矿石难道会变质吗?”
反冲:吸溜。。。好像是这雨水,有怪味,唉不对呀,这地底下咋会下雨?”
三虫同时抬头望去,齐刷刷石化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