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1-23普通的活着—那几天
火车到站,按照常理,我应该坐上地铁一路迎着阳光到达目的地,然后做个核酸吃个饭打个的去酒店—附近的公园,坐在躺椅上,一边背书一边等到下午两点去酒店。
这是常理,然后常理被打破了。
首先,火车站就没出去。
因为南京最近也封控,于是喜提画地为牢。
不过还是有一点点冷,请示了下去了趟厕所换了件毛衣。
出来的时候,一边感叹这个环境的陈旧,一边听到了“人话”。
一人说:“我最怕夫妻打架了……”
另一个人回:“……这有什么好怕的,两夫妻打架就去抱女的,又能占便宜,又……”
零零碎碎听到的这些真是震撼,忘了说,这是拐角处抽烟的穿着白衣服的一群人。
被锁在火车站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最终坐上专车去高铁站,嘛,意思倒是挺明显的,你丫有事儿也别在我这儿。
没来得及坐十点半的车,就只能等下午两点半的车。
原来应该吃饭的时间,最终变成在车站听着“咕咕咕”然后背书。
悲剧还在于,到达的高铁站距离目的地非常远,喜提一个半小时的坐公交体验。
从深圳到达南京,好像穿越时空了,沟通基本靠吼,核查基本靠写,一个答案要说五六七八遍,一点时间被拉长被锁定。
原来,我以前会觉得安心的地方,已经很久没变过了。
弟告诉我他大概要回老家去参加婚礼。
嗯,恭喜大冤种回去三天隔离再加上未知数的花钱。
我同老太太说了下,她高兴之余让我也回去。
回去个屁。
尽给我找尬,人家都没联系我,让我贸贸然回去?
看戏是可以,不过让我上台看戏,那是真的不至于。
坐完高铁坐公交,原来以为是恐怖、漫长、无聊的时间,却成了那一整天我的救赎。
仅仅只有四十分钟,太短了。
高铁站修得比较偏,是在郊区的郊区。
郊区到附近没有村子,什么都没有,空旷的马路上每隔几分钟才能见到一辆车。
马路宽阔平坦,行人道、非机动车道、机动车道,各个分明有序,各个宽敞明亮,一点点也不似我家附近的那些路。
沥青路上既没有坑坑洼洼也没有奇怪的凸起。
最妙的路边啊,桂花树香气飘到各处,坐在公交车里都能隐约闻到,而树墙的后面是望不见边的田地。
一看到田地,还有里面满满地种着的庄稼,心里莫名就一阵舒畅。
倒了一次车到了目的地,刚下车又被桂花香袭击了,这个城市真的太适合养老了。
下了一点小雨,温度倒也不是太冷。
出门觅食,发现好多学生,啊,现在不是假期啊。
巧合之中又住在之前的那个房间,正对着河的绝佳视角。
我每次来都会尽力去吃那家名字叫做天下第一粉的店,他家是不是第一我倒不能确定,只是莫名地觉得,这家店比学校更能成为我想念这座城市的标记。
考完第一天的晚上,老太太发消息开始咒骂,麻麻赖赖,反正我也不听,顺带着还把弟劝退,让他也别回去受罪。
如果是请我回去看戏,我大概会立刻买飞机票回去,可惜,只不过是看不惯我悠闲地过活,然后特意找由头发泄她的不满。
真是有点厌了这些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