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LLOWER剧场幕间2
FOLLOWER剧场幕间2
舞会前夕-守护之刃（下）
布雷德直接来到了纳萨力克第九层，因为戴上了安兹乌尔恭之戒，纳萨力克的一位一般女仆看到布雷德时也都是恭敬的行礼。
这算是安兹给他们的一个特权。
“欢迎布雷德大人的到来。”
“是西苏啊，雅儿贝德现在在吗？”
“是的，雅儿贝德大人现在在办公室。是有什么事情要找雅儿贝德大人吗？”
“嗯，算是有事要跟她讲一下吧，还请你帮忙带路了。”
“是。”
随后西苏就带着布雷德来到雅儿贝德所在的办公室，并轻轻敲了敲门：
“雅儿贝德大人，布雷德大人来了，说是有事想跟您商量。”
此时雅儿贝德处理完了身边大部分文件，听到西苏说布雷德来了，有些许惊讶。不过她感觉的出来，这时候布雷德大人来找自己，应该不是什么特别紧急的事件。
“我明白了，还请布雷德大人进来。”
而在雅儿贝德的对面办公桌，则是原里耶斯提杰王国公主，现为雅儿贝德副官的拉娜。
拉娜桌子上的文件数量估计比雅儿贝德和布雷德两边的文件加起来还要翻个几倍。
当然，拉娜也知道鬼剑亲王布雷德殿下要来。
在布雷德进入房门的时候，雅儿贝德和拉娜相继行礼。
二者的行礼方式也完全不同，雅儿贝德是鞠躬行礼致意，而拉娜自然是跪着行礼。
为了应对鬼剑亲王，拉娜比雅儿贝德稍微晚个一秒左右，以尽可能较为卑微的方式行礼。
除此之外，在其他细节方面也尽可能把握好。
对于拉娜来说，相对于面对魔导王陛下和幻星亲王殿下，面对鬼剑亲王殿下是较为轻松的。
因为鬼剑亲王的行为模式拉娜最容易看的出来，并且也能明显感觉到，鬼剑亲王殿下对自己的厌恶感。
正因为这明显的厌恶感，虽然有一定的风险，但总体而言，得到的结果会比另外两位好很多。
在纳萨力克工作的同时，拉娜也算是了解到了一点点算是机密的情况。
那就是：魔导国中的官员，尤其是那些高级别官员，并非只由魔导王陛下直接管理，有一部分的官员更像是二位亲王殿下的直属部下。
而这些官员，尤其是以莉莉丝和彻斯特那两位在魔导国拥有侯爵地位的存在，对于魔导王陛下也是十分敬仰。
在某方面来说，与这些亲王殿下的直属部下打交道和魔导王陛下的直属相比，也是较为得心应手一些。
虽然在这些人中也有与雅儿贝德和迪米乌哥斯这两位大人不相伯仲的存在。
“布雷德大人今日来此，不知有何需要？”
雅儿贝德对布雷德的言行举止与魔导王时虽然有些不同，看起来有些算是略微无礼。
但对鬼剑亲王的敬意还是十分明显的。
至于鬼剑亲王，对雅儿贝德也似乎是十分敬重，也是十分礼貌地简单致意。对于拉娜的话，就是直接无视，甚至当做没看见一般，只是先与雅儿贝德进行简单的谈话。
“嗯，是有件事要跟你商量一下，我记得有个叫克莱姆的现在是在纳萨力克的其中一个房间，是吧？”
“是的，布雷德大人是要见那个克莱姆吗？”
“没错，算是一时兴起吧，想跟他聊一下，并问些问题。”
雅儿贝德对于布雷德为何要找那个克莱姆感到有些不解，于是神情略微严肃的问道：
“布雷德大人，请恕我无礼，不知布雷德大人想问些什么问题？如果可以的话，大人可以将这些问题告诉我，我可以去代问。”
“并不算是什么要紧的问题，不过这些问题还是我本人单独去问比较好，这样的话效果更好。”
“这样啊……我明白了。”
紧接着，雅儿贝德看向了在后面一直跪到现在的拉娜。
直到刚才，拉娜就像是被当作没看见一样，而她本人也只是静静的跪着。
即使讨论的是关于克莱姆的事，她也只能听着，不敢主动提任何意见，尤其是在这二位还在谈话的时候。
“拉娜。”
“雅儿贝德大人，有何吩咐？”
虽然问是这么问，但是拉娜已经意识到，雅儿贝德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给布雷德大人带路。”
“遵命。”
拉娜就这样走在最前面，带布雷德前往自己与克莱姆所在的房间。
在给布雷德带路的同时，拉娜的心里也十分担忧。
（希望克莱姆不要在鬼剑亲王面前讲不妥当的言论……）
·
与此同时，在纳萨力克的某个房间里，一位少年像一只等待主人回归的狗狗一样，一直在床边坐着，较为痴痴地望着房间门口。
少年的体格十分健壮，身穿漆黑的类似浴袍一样的睡衣，背后的一对较为宽大的蝙蝠翅膀显示出了他的种族身份。
而在不久前，他原本是一名人类。
他叫克莱姆，是拉娜还是王国公主时一直伴随在拉娜身边的贴身护卫。
但现在，自从自己的主人效忠于魔导王后，他只能呆在这个房间里，偶尔能与主人一起，享受一下难得的幸福时光。
但这所谓的幸福时光有的时候仅仅就只有两个晚上的时间而已，当自己醒来的时候，主人早已离开房间前去工作。
只有自己一人，孤零零的在房间里等待着。
王国被灭亡，除了拉娜这位对自己而言最重要的存在之外，其他的重要之物，全都被魔导王，幻星亲王，鬼剑亲王这三个怪物给毁了。
如今自己只能在这个房间里，除了能与拉娜在一起，其他的事基本上什么都做不了。
而这一次，平常只能在晚上才能回到这里的拉娜，这次比平常预料早很多回来了，这样克莱姆感到很高兴，但克莱姆刚刚露出安心的笑容时，看到拉娜身后的人，那安心的表情一瞬间就凝固了。
是鬼剑亲王布雷德，克莱姆没想到鬼剑亲王居然会来到这，他来这里打算做什么？！
至于布雷德，只是看了看克莱姆一眼，然后以较为傲慢的口气说道：
“拉娜啊，之后就没有你什么事了。还请你先行告退一下吧，我想雅儿贝德交给你的工作应该还没完成吧……”
鬼剑亲王在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没有看向拉娜，只是正对着克莱姆的脸以及其傲慢又冰冷的口气说着。
拉娜自然明白鬼剑亲王的意思，只能默默祈祷克莱姆千万不要做傻事，然后关上房门离开。
·
至于克莱姆，虽然对鬼剑亲王对拉娜那及其瞧不起的语气感到愤怒，但也就仅仅一瞬间而已。
“稍微要跟你说一声抱歉，克莱姆，毕竟她在场的话，有些事情可能会跟我预计的效果差不少，所以我必须让你的主人先行离开。”
“我明白了，鬼剑亲王殿下。”
“话说回来，你这身睡衣看着还不错。”
克莱姆马上意识到自己现在还只是睡衣的模样，立马就有些慌了。
“非常抱歉，殿下！让您看到了这样不成体统的一面——”
“这点我并不会在意，毕竟这不是公开场合，而且是我算是一时找你有些事，所以我并不会在意。更不会在意你今日对我的言行举止。”
“明白了，殿下，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克莱姆虽然对鬼剑亲王可以说是恨之入骨，因为葛杰夫·史托罗诺夫大人，布莱恩·安格劳斯先生，这两位算是他师傅兼好友般的存在，都是被鬼剑亲王所杀害。
有不少平民，也是死在鬼剑亲王的刀刃下。
但克莱姆并不是傻子，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加上拉娜之前也千叮咛万嘱咐过，所以面对鬼剑亲王，他比以往更加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还算不错，至少在印象分中可以比那个家伙高不少……”
鬼剑亲王似乎喃喃自语了一下，克莱姆并不知道，鬼剑亲王说的这句是什么意思，但也没有追问，只是跟着鬼剑亲王的步调，开始了这场谈话。
“那么，开始聊正题吧。”布雷德并没有坐在床上，与克莱姆面对面站着。
虽然鬼剑亲王比克莱姆确实高一些，但在克莱姆看来，仅仅只是面对面站着，鬼剑亲王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位高大强壮的巨人站在自己面前一般。
“克莱姆，关于那时卡崔平原的事，你是怎么想的？”
“！”
鬼剑亲王所说的，正是当时的卡崔平原大屠杀事件。
那个事件让王国失去了二十多万士兵，失去了耶兰提尔，更是失去了王国战士长：葛杰夫·史托罗诺夫。
“我希望能听到你心中真实的想法。如果你觉得这件事带给你你的心灵创伤很大，允许你保持沉默。”
鬼剑亲王看起来算是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确实，保持沉默或许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但是他的确也有些事，想问一下鬼剑亲王。
“在我回答这个问题之前，能否请殿下……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似乎是比较紧张还是恐惧，克莱姆的声音有些许颤抖。
“问吧，今天允许你问你想问的，我不会怪罪，更不会让皇兄治你和你主人拉娜的罪。”
“非常感谢，请问殿下，王国军大败的那个时候，您为何还要继续追击王国军队？”
“哦？”
“王国军其实早在您那一剑杀了七万人后，已经开始产生退意和恐惧了。加上幻星亲王殿下召唤的怪物，王国军早就失去了战意……为何殿下还要继续追击，赶尽杀绝……”
克莱姆的语气越说越有点激动，感觉差一点就要吼出来了。
对于克莱姆的话题，布雷德淡淡的回答到：
“战场就是这样，对于敌人，绝不会心慈手软，而且在开战之前，我已经给过你们一次机会，如果你们王国军那时直接从卡崔平原撤军，想必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
“可您之前那一剑……已经杀掉了七万多士兵……”
“就算杀掉了那七万多士兵又怎样，以那些愚蠢的王国贵族看来，一下子死了这么多人，肯定会当作幻术不了了之，让士兵继续出击吧。”
“这……”
“所以我必须要先让王国认清这个事实，认清他们惹怒了我，鬼剑亲王布雷德是什么样的后果，认清与皇兄：安兹乌尔恭魔导王陛下敌对是多么的愚蠢！”
“那么殿下，既然当时您的目的已经算达成了，为何还要把整个王国，给灭了……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克莱姆说了这句话后，立马致歉：
“抱歉，殿下，说了如此无礼的话语！”
“我刚才也说了，我想听到你的真实想法，更不会为此定你的罪，不用如此在意。”
说着，布雷德向克莱姆进行说明：
“这场战争的导火索，是因为王国的高层私信给飞飞，企图让魔导国发生内乱，还有你们与圣王国南部私下联络，险些造成圣王国分裂，更是因为你们私通那个大恶魔亚达巴沃，害的皇兄差点在圣王国出事。”
“那个时候，私信飞飞的事的确国王是承认了，可亚达巴沃的事并不是王国所做的，仅仅因为那些所谓的证据就认定是王国所为，太欠缺考量了。”
“如果只是那样的话，先不说我，我的爱妻雪诺很有可能会因为这件事，会给王国一段宽限时间，让你们自行找出真相，并争取给王国做一些宽大处理吧……”
“既然亲王殿下知道有这个方法，为何不用呢？”
“本来是有这个打算，可我没想到那些贵族竟然想把拉娜那个女的拉给我做妾，还当着我的爱妻，雪诺的面……这分明把我当成了一个好色之徒。如果我就这么接受了，那些愚蠢的贵族的说亲恐怕会接二连三的朝我这来，那到时候不止是我，整个魔导国都会被人小看。”
“但那只是一种可能性吧，如果那时您接受了拉娜殿下，或许会让王国和魔导国有更好的未来……”
“可照你这样的说法，那就是靠牺牲他人而换取的虚假和平。更何况在我拒绝后，这些贵族居然到处散播谣言，添加了所谓的和亲税，而那个国王为此还没有制止，这样腐败到极致的国家，有何未来可言？”
“可您的妻子，雪诺王妃，她愿意相信，为此还给了王国机会，既然您如此深爱她，为何不能像王妃那样，愿意相信王国……”
面对克莱姆这个问题，布雷德这次稍微冷笑了一下：
“我能有雪诺这样的王妃，可以说是幸运至极，雪诺生性就很善良，即使被王国的那些贵族猪给凌辱，但多次劝阻我那是过去，不要对王国的平民展开杀戮。可事实证明，王国的那些贵族与民众在不断辜负雪诺的善良，甚至还在利用和践踏，我身为雪诺的丈夫，可不会容许这种愚蠢的行为。”
“并不是所有王国贵族与民众，在辜负和利用……”
“可我最近听到，已经有不少人在议论，他们认为雪诺的善良是虚情假意，还有对王国没能保护到底而不满。”
“这个……”
“对于这样的说法，你是怎么想的，克莱姆？”
“殿下，您确定要听我是怎么看的吗？”
“啊……毕竟你与那女的在一起，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知情人吧。所以想听听你的真实想法。”
克莱姆稍微有些犹豫，但在仅仅犹豫这么一下后，还是说了出来：
“殿下，我没有亲眼目睹过雪诺王妃，只是听说过一些事迹……那时我听到雪诺王妃的事迹时，第一反应……有些难以置信……”
那个时候，魔导国建国没多久，由于安兹乌尔恭魔导王是不死者，许多民众对于安兹和那两位亲王都带有着畏惧态度，尽管当时雪诺给民众的印象稍好，但更多的都是抱有半信半疑的态度。
“这一点我能理解，因为当时雪诺也是花了不少时间和精力，才让耶兰提尔的民众慢慢接受皇兄，接受魔导国的统治，那关于这第二点，你是怎么看的呢？克莱姆。”
“殿下，关于这第二点个说法……我其实并不怎么认同。虽然我一开始也想过类似的问题，但在王国与魔导国正式开战的时候，雪诺王妃能让飞飞阁下他们暗中来到王国，已经尽力了……塞纳克殿下，当时也是这么说的……”
“这样啊，你能这么想就好。”
布雷德看的出来，克莱姆虽然在某些方面十分天真，还有点过于理想，但他并不傻。总体来说还是能看得清是非的。
“能听到你的想法，还算是一件不错的事。”
说着，布雷德从空间里拿出了一把武士刀。
那把刀是布莱恩·安格劳斯的刀，对克莱姆而言，这是他最为熟悉的武器之一。
“这把刀是……”
“在攻入王都时，我和我的部下遭到了一位剑士的阻拦，这位剑士名为布莱恩·安格劳斯，是一个跟那位王国战士长：葛杰夫·史托罗诺夫一样，值得尊敬的战士，我为此用一击给了他一个痛快，收下了他的武器。”
说着，布雷德把这把刀单手递给了克莱姆。
“但是，这把刀对我而言，并不是什么强力的武器，因为我已经有好几把凌驾于这刀之上好几倍的强大之刃，所以对我而言，这把对我并没有什么大用处。”
克莱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此时他现在的内心被各种情感所混杂，愤怒，悲伤，痛心……这些情感让克莱姆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
“那位布莱恩·安格劳斯跟葛杰夫·史托罗诺夫各方面都很像，但他比葛杰夫·史托罗诺夫似乎看的更透彻一些。即使他的那一击对我而言不会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但能够让我感受到他的那份觉悟，在某种意义上，也算是赢了……而且，我想那位布莱恩·安格劳斯并不希望我收下这把刀，却一直不用，又或者用这把刀杀掉魔导国的敌对势力。所以还是给你吧，这样我也算少了一个负担。”
虽然对于布雷德的话语有些许刺耳，但通过这场谈话，克莱姆对鬼剑亲王也逐渐有了新的认知。
克莱姆有些颤颤巍巍地收下了布莱恩的剑。
“另外，这把剑你就拿去用吧，剃刀之刃已经被皇兄那边拿走，已经要不回来了，所以这把剑就算是一点点小补偿吧。”
布雷德又拿出了一把长剑交给克莱姆。
这把剑更克莱姆以前使用的长剑样貌差不多，但克莱姆可以感觉到，这把长剑拥有着非同寻常的力量。给他的感觉，这把剑的力量甚至凌驾于剃刀之刃之上。
说是这么说，不过这把剑其实也就是上级偏下点的水平，而且除了拥有部分第四位阶的强化力量和极少数第五位阶防御魔法之外，就没有其他魔法或所谓的特殊能力。
“虽然论品质，比剃刀之刃高一些，但没有剃刀之刃那样的特殊能力，所以对我等不会造成任何威胁，以后你就用这把剑来保护你想保护的人吧。当然，你要用布莱恩的剑也行。”
克莱姆看着鬼剑亲王送给他的这把宝剑，又看了看鬼剑亲王，这一次的谈话，让克莱姆对鬼剑亲王有了全新的认识。
一开始，他以为鬼剑亲王是个残忍无道的杀人魔，但是经过这一次的谈话，他发现鬼剑亲王的做法和行动上，虽然有残忍的地方，但现在都能够表示理解。
而且他对葛杰夫·史托罗诺夫大人和布莱恩·安格劳斯先生都给予了尊重和认可，这对克莱姆来说，也算是一件感到欣慰的事。
“非常感谢，殿下，我真的可以收下吗？”
“我都把剑放在你眼前了，你这都不拿的话，那我刚才都算是高看你了。”
“我明白了，再次向您表示致谢，鬼剑亲王殿下。”
克莱姆收下了这两把剑。
“今天跟你这么一谈感觉还不错，在某种意义上，我也算有了不小的收获。不过时间也差不多了，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事先说明，只能再问一个了。”
“是，确实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想问殿下。”
“说吧。”
“孤儿院的那些孩子们，最后怎么样了？”
克莱姆的最后这个问题，让布雷德短暂的沉默了一下。
尽管是比较短暂的沉默，但之前的问题布雷德可都能轻松很快的回答出来。这让克莱姆感觉会有不好的预感。
“孤儿院的那些孩子……在各方面来说，都算是我的一个遗憾，最后，我还是让那些孩子们用了最安稳的方法让其离开，虽然那个时候，我居然感觉到有点刺痛，但我并不会为此后悔。更不会因此停止对王都的进攻与毁灭，因为我是安兹乌尔恭魔导国的鬼剑亲王，同时也是安兹乌尔恭魔导国之刃，我不会因为这些孩子就一时心软，从而导致魔导国将来出现更大的隐患。”
但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布雷德的双手却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并有些轻微的发抖。
“今天就这样到此为止吧，之后我会跟皇兄还有雅儿贝德那边说一下，允许拉娜可以这几天可以多休息一会。”
“谢殿下，不胜惶恐。”
“这是你应得的。”
不过，在离开房间之后，布雷德一边走，一边喃喃道：
“不得不说，他的眼神，还有眼睛，确实不错。”
·
谈话结束后，房门再次被打开，不过这次开门的人是拉娜，她有些慌慌张张的赶了过来，抱住了克莱姆：
“克莱姆！没事吧！”
“拉娜殿下……”
看着拉娜那担心自己而露出的悲伤神情，克莱姆也温柔的抱住了拉娜：
“拉娜殿下，我没事，鬼剑亲王殿下只是与我谈了一些话，问了一些问题。”
正是因为鬼剑亲王只是找克莱姆单独谈了一些话语，拉娜感到十分害怕，因为她怕克莱姆的不当言论而惹怒了鬼剑亲王。
不过看克莱姆现在没事，拉娜也逐渐放心了下来。
“你没事真的太好了，克莱姆，刚刚魔导王陛下和雅儿贝德大人已经允许我可以多休息一天，那么今天，我们好好享受一下，这难得的幸福时光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