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醋溜土豆丝 (杨九郎生贺)(短篇一发完)
<To:32岁的羊羊羊,生日快乐呀!饭量不减,吃嘛嘛香!>
<是很久没写过的拟实向了>
<故事情节纯属虚构,请勿上升>
【此时平淡,若彼时绚烂】
杨九郎上传了“雪山行”的VLOG刚点下发送键没多一会儿,手机就在手里嗡嗡的震起来。
“哈喽啊,张劳西!”
杨九郎呲着大白牙笑的见牙不见眼。无论何时,接男朋友视频电话的心情总是很愉悦的。
“翔砸,他们欺负人,呜呜~~”张云雷私下打电话的时候总是不由自主的就带着家乡口音。
杨九郎看着一袭红衣映衬之下越发显得唇红齿白的男朋友,笑开了花。
“怎么了?谁还敢欺负你啊,告诉我。”语气是无限的温柔。
“我从家里出来,都上车走在半路上了,才想起来今天排练有素材拍摄,他们那么多人,都没一个人提醒我一下啊,我就这么就出来了……”
张云雷说着把低头把脑袋凑近了屏幕,给杨九郎看他头帘垂着盖住眼睛的原生态发型。
“嘿嘿嘿……”助理的憨笑声传来,张云雷抬起拳头比划了一下,那边立马安静了。
“就你!一天天的,跟我抢好吃的跑的比谁都快,到正事儿了你咋没影儿了呢?!”
助理:“没有啊,我真的觉得辫儿哥是怎么都帅!”
“呃啊……”张云雷有被土味情话给yue到,捂着胸口继续跟男朋友诉苦。
“翔子你看他,管不了了都。”
“好好好,没事儿不气啊,下次我见到他给他薅秃了,我是谁啊,头九的小霸王啊,是不是?”
张云雷其实很好哄的,这就“噗呲儿”一声笑了,头发的事儿也忘了,眯着眼睛细看手机屏幕,然后问他,“大夏天的你怎么戴个毛线帽子?感冒了吗?”
“没啊,这是潮流,造型,你不懂,”杨九郎揉揉头顶,“哎,不对,这么半天你才看见啊?你是不是又把自己放大图上了?”
“没有没有,我哪有那么自恋。”张云雷连连摆手。
“有……”
杨九郎说的很小声,还是被张云雷给听见了。
“就你不臭美,在自己家还捣扯的呲儿pia的,还潮流,还造型,哼!”
张云雷一扁嘴,杨九郎会立刻服软,就跟条件反射一样。
“不是,我这不捧哏职业病犯了嘛。哎,张老师,我问你个事儿。”
“什么啊?”张云雷抬头。
“你怎么这么好看?”杨九郎说着说着就摇头晃脑的唱上了,逗得张云雷笑的前仰后合。
“不气了啊,你看看你包里,左边那个夹层上的小兜儿。”
“哦。”张云雷乖乖的去掏那个兜儿,从里面拿出一小把小皮筋儿来,“这是你放的?”
“对啊,你不是为了做造型一直没剪刘海儿嘛,我怕你热,给你准备的。你一会儿可以扎个揪揪,凹个造型啥的哈哈哈哈……”杨九郎笑的屏幕都跟着颤。
“去你的吧!”
他家逗哏抢了他的词儿,奶凶奶凶的挂了电话。杨九郎刷了一下微博,看到张云雷发的照片,转手给他的助理发了微信:“你辫儿哥没事儿吧?”
“没事儿,哈哈,气乐了。”
“今天有拍摄,我就不过去了,你多照应着点儿他,提醒他多喝水。”
“放心吧杨哥。”
几个小时后,助理给杨九郎发了一张照片,是乐队排练间隙在休息,张云雷正举着大水杯咕咚咕咚喝水。
杨九郎边看边点头,忽然想起来自己忘了告诉张云雷给他放了一盒川贝枇杷的润喉糖在包里,以他大大咧咧什么都往包里一胡噜了事的性格估计是不会发现,于是给助理发去了语音通话邀请。
“喂,杨哥!”
“哎,我有点儿事儿刚忘说了……”杨九郎正说着,很多人说话的声音同时从排练现场嘈杂的背景音里传来。
对于自己十分关注的人,五感总是超常敏锐的。杨九郎一下子就在其中捕捉到了张云雷的声音。
“哎呀,撒手撒手,弄疼我了!”
“你别乱动啊。”这个声音听不出来是谁。
“你快点儿的,笨手笨脚的,一会儿被他们拍到了都。”
“你自己扶着点儿下面啊,我这不是不熟练嘛……”
杨九郎的脑海里产生了一些不太好的联想。
“杨哥?杨哥?!”助理喊了他好几声。
“哦,没事儿,我就是想说他包里有润喉糖,要是嗓子不舒服就给他含一个。”杨九郎说完挂断了电话。
想要立刻跑去排练厅看看到底什么情况的想法,是拼命压制才勉强克制住的。
一边原地转圈儿一边默念“想多了想多了,在场那么多工作人员呢不会有什么的”,杨九郎几乎快把客厅的地面都走出沟来了。
傍晚,夕阳的光亮渐渐倾斜直到彻底黯淡。杨九郎呆坐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里,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下。
他拿起来一看,是张云雷发的微信。
“我收工了,马上就到你家。”
“饿了,有吃的吗?”
杨九郎秒回:“有。”
他放下手机走到冰箱前,翻了翻拿出两个土豆。夏天闷热,张云雷的胃口更差了,自己会做的菜也是有限,就炒个酸辣土豆丝吧,下饭。
手忙脚乱的点火放油,把切好的土豆丝倒进去,火太大了,杨九郎回头找醋瓶子的功夫,锅里就冒烟了。
情急之下,他赶紧把醋倒进去降温,结果锅是没着起来,醋倒多了。
用铲子捞出一根尝了尝,真酸。
吃他的醋的时候,其实明明知道是自己小肚鸡肠,肚子里装的醋却够炒上个十盘醋溜土豆丝了。
杨九郎气馁极了,甚至动了煮泡面的念头。旅行箱里有那么多呢,酸辣牛肉面,呃,怎么还是酸的……
张云雷就在这时进了门,T恤一脱光着膀子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好热啊……炒的什么菜?还挺香的。”
扎着围裙的杨九郎从厨房探出半个脑袋,“醋溜土豆丝,一会儿我再拍个黄瓜……”
“真好,我最爱吃土豆丝了。”张云雷回应的很积极,他有感觉到杨九郎的低气压。
两盘菜上桌,一人一碗米饭,相对而坐。
“哇塞,真好吃,这是你做的?老实说是不是叫的外卖?”张云雷大口大口吃着。
“那是你累饿了,才会觉得我做的菜好吃吧。”杨九郎慢慢吃着,忍不住问他,“今天排练的怎么样?”
“挺好的,跟乐队基本上都合的差不多了。”张云雷还在不停夹着醋溜土豆丝。
“乐队还有工作人员,都挺好的吧?”
“嗯,他们对我一直都很好呀,都很迁就我的急脾气。”
“就没什么……特别的事儿发生吗?”杨九郎酸的受不了放下了筷子,搞不清是因为土豆丝还是自己。
“没啊,”张云雷咽下嘴里的东西,笑着说,“不过倒是又被他们给拍到我的丑照了,这帮人简直比说相声的还坏,你看。”
杨九郎接过张云雷递来的手机,看到乐队的微信群里有好多张他头顶上扎着小揪揪的照片,唱歌时的,各个角度的。
“我这头帘实在是挡眼睛,我就趁着摄像老师去外面拍空镜头素材的时候,拿你给我的小皮筋儿扎个小辫儿。我那吉他手说他手特巧,非要帮我扎,又没有镜子,他们都骗我说扎的特别好看。”
张云雷指着那些照片继续吐槽:“然后他手还贼笨,薅的我头皮疼。我的头发那你是知道的,不能让任何人碰的,那我多爱惜头发了……”
杨九郎听着,眼睛里的笑意越来越深。
张云雷注意到他一直在笑,气鼓鼓的抢回手机,“还笑,还笑,现在连你都敢欺负我了是不是?”
“没有,我不是嘲笑你,”杨九郎赶紧解释,伸手呼噜着他头顶的顺毛。
“我就是觉得你好可爱啊,扎着小辫儿像个又红又甜的大苹果一样诱人。”
“切,你净哄我。”
“让我尝一口,”杨九郎起身,越过餐桌在他的刘海上印下轻轻的一wen,“嗯,好甜!”
张云雷笑了:“这回开心了?你刚刚该不会是吃我醋了吧?我吃第一口菜就发现你不对劲了,整这么酸,牙都要倒了。”
小心思被男朋友看穿倒也不是啥大问题,杨九郎像是在认错一样,低着头狂吃剩下的醋溜土豆丝。
“吃吧,多吃点儿,酸够了以后就不会乱吃飞醋了。”
杨九郎放下吃的干干净净的盘子,目光开始往张云雷身上缠。
张云雷正对着手机前置摄像头整理刘海,余光瞥见他炽热的目光,起身要逃,被他一把捞到huai里,坐到他的大腿上。
“太酸了,我得吃点儿甜的中和一下。”
“别,好哥哥,我排练了一天,真的一点儿体力都没有了。”
“你叫我什么?”
“哥哥~~”
“诶,乖,哥哥会轻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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