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3) 第68章 梦境？过去？未来？
我，在哪里......
身体，无法动弹。仿佛全身都裂开了一样。之前，听到的话语，那是......
可悲的人啊，你舍弃了自己的过去，斩断了自己的未来，在这破碎的时间内不断重复轮回，寻找着微概率的奇迹。这样子真的值得吗？
你，是谁，你说的，又是什么意思......
果然，连这个都无法理解吗。你用着我的力量，却不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崩坏的意识，还是，量子之海的意识......
我还在想为何你会获得如此巨大的力量，原来是那帮家伙插手了吗。也罢，他们终究还是遵循着约定，虽然也是打着擦边球。
约定，什么约定......
对于现在的你还太早了，你还是先学着如何掌控这股力量再说吧。另外，你小子，有这个资格参加这场博弈了。虽然老家伙和那个叫苏的人认为幽兰戴尔才是破局之人，但是在我看来，你恐怕才是真正有希望打破这个局的人。我很看好你。
你到底，再说什么东西......
我说的够多了，如果下次再见，我希望我们能在虚数空间见面。如今的你，已经能够自由出入虚数空间了。那么，我期待这下次再见。
等等，你说的，到底是——
意识依然混沌不清，刚才脑海中响起的那个声音，就是崩坏的意志么。怎么，和想象的有些不一样呢？崩坏的意志，究竟在谋划着什么？他口中所说的那帮家伙，应该是指量子之海的意志。二者之间，又有着怎么样的约定。
此时，我的意识之中出现了一道紫色的光芒，照亮了黑暗。
这是，之前那块石头，似乎，是我碰到这块石头以后才失去意识的。
紫色的石头慢慢变化着，变化成一个表盘。
“这是，表盘？”
表盘上的指针缓缓走动着，突然，静止不动，随后，开始倒走。
“表盘，倒走了？”
还在我疑惑的时候，眼前流光闪过，仿佛之前发生过的一切都在恢复最初的样子。指针不断倒走，最后，再某一刻停了下来。画面静止了。
画面上，红色长发的身影站在地面上，远处高空则漂浮着一个白色长发的身影。
“这是，那时候！”我立刻认出了这是姬子消失之前的最后一战。
画面如电影播放一般，如此的真实。只是此刻我的，只是单纯的意识，依然什么都无法做到。
画面的最后，地面崩碎，姬子缓缓掉入虚数空间。装甲上的疫疾宝石也随之脱落下来。
“姬子！”我想要伸出手拉住她，但是手却穿过了她的手，眼睁睁看着她再次与我失之交臂。
随后，画面再次暗淡下来。表盘再次快速转动起来。只不过，变成了正向转动。
当画面再次亮起时，又变成了一个从未见过的场景。只是，这一次对峙的人，变成我非常熟悉的“一个人”，琪亚娜和空之律者。明明是共同占用一具身躯的两个意识，确在此刻分化出来，成为敌对的存在。
画面上并没有声音，我无法知晓她们说了什么。我只看到二人对峙片刻以后，便展开了战斗。一开始琪亚娜很明显占了下风，仅仅依靠她自己的力量是无法战胜空之律者的。但是，突然间，一道红光闪耀，一颗红色的宝石脱离了空之律者，飞向琪亚娜一边。
“这是，姬子手里的疫疾宝石......”
琪亚娜手中出现了一柄红色的巨剑，如果我没认错的话，应当是以姬子的神陨剑为主体重构的。当巨剑出现的一瞬间，空之律者出现了动摇。随后，战斗的风向开始向琪亚娜倾斜。不，倒不如说，除了琪亚娜自己的实力在疫疾宝石的力量下得到了增幅以外，空之律者自己似乎也有所保留。她，似乎不再像过去一样如此执着于毁灭世界。难道说，其实，她动摇了？
最终，琪亚娜战胜了空之律者，空之律者轻轻抚摸着贝拉。说了些什么，最后，化作一丝丝金色的光芒，消逝了。
“这些，都是梦境，对吧？”我看着这些，一时间，不知道这些究竟是我自己的胡思乱想，还是应该说是我做的噩梦。
“你真的以为这些就是梦境吗？”传来一道与我声音几乎一模一样的询问。
“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这些都是真实发生的吗？”
“你自己的心里，其实有了一种猜想不是吗？”一个红发的身影从虚空中浮现，他的样子与我并无二致，可能唯一的差别就是语气吧。
“你是谁？”
“我就是你，但是你，却并不是我。”
“刚才我看到的那些画面全都是真实发生的吗？”
“这个既是过去，也是未来，不是么。如果你什么都不做，那么，这个就是将要发生的未来。空之律者，难逃消亡的结局。你所要保护所有人的梦想，就会彻底破碎。”
“可我，又能做什么呢？”我苦涩地笑了一下，“我甚至连姬子都没十足的把握救回来。”
“所以你就眼睁睁看着姬子去死然后再看着西琳也死去是吗！你其实压根可以救她们，你也知道方法，但是你害怕了。”
“......”
“看到那个表盘了吗，走过去，拿起它。如果，你真的想要守护所有人，它的力量，是必须的。不要跟我说什么崩坏对意志的侵蚀。你难道连休伯利安上那群女武神的意志都比不上吗！还是说，你甚至连姬子对抗空之律者时的那种觉悟都没有！”
“开什么玩笑，我，一定要，保护所有人！”
“那么，就去拿起它，证明给我看啊！”
我慢慢走向那个表盘，表盘静静悬浮在空中。我伸出手，用力握住这个表盘。一瞬间，大量的记忆仿佛如海水倒灌一般涌入，似乎不把我的意识撑爆了就不会停止一般。
“我跟这个人曾立了一个古老的约定，我等了他一万年.....我以为失去一次就够了...没想到...”
“琪亚娜，抬起头，继续前进吧，去把这个不完美的故事，变成你所期望的故事！”
“我不会认可你的想法，但，既然是你赢了，就沿着你的路走下去吧，你说呢，尽你所能，挣扎到最后吧，琪亚娜。”
“老古董，我们还有最后一剑，你和我的太虚神剑。以我为剑，去开辟新的未来吧！这之后，就交给你了！”
“她和我一样，都失去了很重要的人，但芽衣比我坚强。我想她一定很难过，但她从来没有表露过。”
......
“这些，就是我未曾接触的过去和未来吗？”我笑了，“还真的是悲伤的故事呢。”
手中握着的表盘越来越烫，仿佛要把我灼伤一般，明明是在意识之内，却能清晰感受到疼痛，还真的是不可思议。
“但是，我可不会在这里就倒下，她们的命运，由我来改变！”
“你会做到，从这一刻开始，改变未来吧。”身后另一“我”看着愈发耀眼的紫色光芒，嘴角划过一丝笑意。
量子之海深处。
“嗯？”摆渡人抬起头，“真是出乎意料，你做的比我想象的更好啊。那么接下来，你是准备加入棋局呢，还是说，干脆掀翻棋盘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