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西伯利亚猫猫躲不了大炎酷暑

Ooc常态化,如果第一次看羊驼的文章烦请注意!
首先说,博士叫Dr-佚;世界观相当崩坏,同人嘛,看个脑洞和心情就对了。
本文成分:技术力低下,白开水文藻;
无病呻吟的沉思,画蛇添足的修饰,天马行空的二创。
本篇锐评:天热怎么不吃雪糕啊)
写的不好,万望见谅(´・ω・`)

灼热夏日,热浪席卷了整片大地。海嗣带来的潮湿逐渐散去,而紧接而来的就是连接数月的大旱。一开始拨云见日的时候,那阳光无疑问是温暖的,它极大鼓舞了饱受摧残人民的信心,也有效缓解了青苔与真菌的蔓延。
但是时间一长,这股热情的阳光就让鸡蛋成为了老熟人,空调都暗自羞愧,怎么敢用这股力量和阳公博弈的。
海嗣最开始只接受整片大地都沉到海里,无鳞与同族最终都变成了大群的一部分。不过后来,海嗣们决定,先让沿岸的土地沉下去,内陆的地方成为雨林、成为沼泽,让陆地人接受潮湿温润的气候,等到时机成熟再慢慢同化陆地人。
而这种“战略方针”的转变都缘由它们的母——伊莎莫拉。
实际上,是伊莎莫拉想起了故人的话才决定更改命令的。“你如果想要一个窗户,但他们不准的时候何不说砸烂天窗,这样他们就会准许你开一个窗户了”。通过这句话,祂/她想到那个闲云野鹤的男人,那潇洒不羁的模样。
大海的侵袭已有数年,双方互有胜负(海嗣赢多输少),战役到达了祂/她预想的第一阶段;通过各地袭扰,让陆上诸国直接感受到大海的恐惧。纵使地面上“那个人”和以前的老同事搞了什么“联合政府”来抵御自己,还成功的战胜海嗣几十余次。可伊莎莫拉坚持要等“他”亲自到面前和自己好好聊一聊。
祂/她有充足的时间等待他,他同样有更久的时间奉陪到底。
伊莎莫拉或者是斯卡蒂都很想再见到博士,这一切的源头,不都是由他而起吗?
没有佚,就没有阿戈尔的兴盛、大群的繁衍,也就没有联合政府的成立,还有塞壬计划的实施。这项计划对于伊莎莫拉而言,可谓是意义重大。
因为这个计划,泰拉大地上少了一个深海猎人斯卡蒂,多了一个深海内神—伊莎莫拉。通过这一事,伊莎莫拉有了自己的父,大群也有了自己的父。
对于斯卡蒂而言,她现在对博士的情感复杂程度不亚于凯尔希,就像是千年前凯尔希怀孕时那样。如果没有这场战役的话,凯尔希应该和斯卡蒂有更多话可说了。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博士现在做什么呢?
哦.....?
他在龙门,在跨江大桥上。身后是故障的汽车,身前是闪光的江河,身旁是穿着闲服的凯尔希,身上挂着一条交了智商税的风扇。
“他**滴,这玩意吹热风!”
博士扯下了挂脖风扇直接摔到了车里。
菲林女士难得解开了一只衣扣散风,她白皙的猫耳上都挂着剔透的汗珠。
“等到维修师傅来了就好。”凯尔希用手掌在脸边轻轻扇风,她把一袋子水产挂到大桥的护栏上,发动机坏了,车轮还爆胎,整一个进退两难的状态。
博士狠狠抹下去一手汗,活脱脱在大太阳下蒸桑拿。
“真的是诸事不顺,为什么会有源石虫躲到发动机里?”
“而且为什么有人还敢扔钉子到路上!”
博士不甘心的踢了一脚轮胎,还好大桥上有挡风遮阳的杆子,不至于让两人在阳光下暴晒。
凯尔希则比较淡定,不过也只是比较。她也是想不明白,这个年份还有人守在停车场撒钉子的?
两个人头大的点不一样。
发动机是最大问题所在,面对这一玩意儿博士更郁闷。
阿猫阿狗喜欢钻引擎盖就算了,你一个源石虫凑什么热闹!行驶路上,博士感察到奇怪的地方,他赶紧应急停车,结果看见一只具有电磁干扰能力的小源石虫蜗居在电箱上面,看样子像是“晒太阳”,好不惬意。
小猫就算了,人家喜欢温暖的地方,但是凯尔希当年也不喜欢躺引擎上啊.....
哦...她有更暖和的地方躺来着。
博士朝路尽头眺望,人车皆无,他长长叹息一口,想靠到栏杆上。手肘刚碰到铁栅栏的时候就让他收回去了。
“今天无疑问是龙门有记载以来最热的一天。”博士将T恤撩起来,半只肚子袒在外面。
凯尔希瞥了他一眼,腹肌上挂着斑斑点点的水珠。
“大炎称之为三伏天。”菲林终究把外搭褪下了。
盛夏,正阳当头,没人愿意多聊天,光是坚定信念从空调房出来就用了莫大的毅力。博士一只手把这车门,一只手撩动衣领散风,他四处张望,急切等待救援车的到来。
越等越急,越等越热。
豆大的汗珠从博士的碎发淌下,他本就没有理长发,可湿透的刘海贴在前额上,依旧让人感到厌烦;这一点让博士坚定自己留寸头的想法。
他低头看影子,也正瞧见顺着经脉下滑的汗液。还好自己穿的是短裤,博士庆幸到。然而吧,穿短裤就要忍受异性的瞩目,他时不时晃晃腿,让过来搭讪的蚊子望而却步。
博士的想象力是开散的,他总是通过一件事想到另一件事,他转过头看向凯尔希:“手术室有蚊子咬你吗?”
凯喵一头雾水转过来,她的刘海也是极其洒脱的贴在额头上。
见到凯尔希疑惑,博士也没有解释自己的疑问,自言自语回答了自己,“你还穿露背装,不被蚊子盯上才怪呢。”
菲林不知所以,菲林选择继续矗在阴影下处理信息。她端着平板,在屏幕上划来划去,批注文章。
博士先是远眺江岸的军事基地,确定只能看见一面面栅栏与高墙后他才扫兴站起来。
“做乜嘢?”
凯尔希转身,博士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自己身边,他居高临下看着自己批改文件好久了。
“东南自救军撑不住了,请求我们的援助。”
“哦...?”
博士来了兴致,将衣服放了下来,慢慢靠近凯喵。
“战报复制一份,发到我号上去,一会到家了我慢慢整理。”
凯尔希点点头,手指在屏幕上划来划去。
博士插住腰,微微俯身,终端商闪烁的蓝光盖不过耀眼的灼日,博士费劲功夫也瞅不见一个字眼。
凯尔希将平板侧拿,方便博士看过来。而博士东瞧西看的也没有看到文字,他不耐烦的离凯尔希走的更近,身子直接压到凯尔希身上。
“...唔?”凯尔希带着疑惑的目光抬起头,自己算是被博士壁咚了嘛?
有了一会,博士伸出手指着一行字说道:“阪泣被包围了三个多月都拿不下来,足以说明我们和大海的差距。”
“不愧是她的故乡,恐鱼们失了心都得守住那里。”博士无奈的笑道。
凯尔希猫耳轻微一转,她提醒到博士:“海嗣们是不会有‘故乡’这个概念的,那就是一座氮湮(‘缺水症’感染者、自设,类似于丧尸)的先头堡。”
“不会的,有她在,那帮臭鱼烂虾就肯定知道阪泣的重要。”博士笃定道,他两只手撑在车门上,探个脑袋瞧凯尔希的眼睛。
白发的菲林只是微微抬眼,她短短蹙眉就又舒展说道:“你始终坚信斯卡蒂还活着?”
“我不相信,我只是觉得她还在世界上,她肯定在某个角落等待我去救她。”
“劳伦蒂娜都能被治好,歌蕾蒂娅也能在那场大战中活下来。”
“斯卡蒂定然也能安然无恙。”
“再者说,她好歹还是我女人呢,她怎么都抛下我走了呢?”
博士正颜,眼神中的坚定让凯尔希又想起从前的他。
如果他不说最后那句轻佻的话,说不定对博士的好感度就上来一截。
“阿戈尔已经覆灭了,这片大地上再没有任何一股势力能抵御大海的入侵。”
“你是个聪明人,当然明白我说这句话的意义。”
凯尔希已经将平板收起来,她也盯着博士的眼睛,两人面孔的距离离的那么近,脸上的汗珠还是睫毛都能一览无余。
博士淡淡一笑,将打湿的刘海理了上去,“凯喵,换做是你被那群咸鱼抓走,我也肯定毫不犹豫去救你的!”
听罢,菲林没有任何反应,白眼没有给,眉毛没有眨,甚至蔑笑都没有。
在尴尬的沉默里,博士默默超后退了两步,让自己和凯喵的距离保持一个安全距离。
“这天热,还是离得远点好...哈哈...”
凯尔希没有反应,只是随意说道:“我不会干涉你的决定,只希望你能把责任多看重一点。”
博士汗颜,什么话凯尔希都得怼自己一下,俩人太过知根知底绝对不是好事。
“不是...凯喵咱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行吗?”
“这都过去两千年了,就过去了.....”
不等博士说完,凯尔希就打断了他,“佚,一会买杯糖水吧。”
“啊?肯定..肯定肯定,你中意的绿豆冰沙,我的双皮奶!”
“还得带一杯西米露给阿米娅。”凯尔希补充道。
“对,对!”
慌乱的博士连忙点头,今儿好,碰到这个话题凯尔希愿意自己来打圆场,谢天谢地。
松了口气的博士沉沉呼出一口,抬头一看,只见凯尔希又拿到终端比比划划,但是却有一丝偷偷上扬的嘴角。
“你得多笑笑,好看。”


暗流涌动,礁石遍地。在水底的火穴下,钻出了一只只奇葩的怪鱼,它们长的不能说百花齐放,也能说丑的各有千秋。
本着在深海里,谁都看不见的宗旨,它们长的也相当的自私,全然不在乎别人眼球里自己的样子。有的摆个大嘴头上长着一只小灯笼,有的身子活像是一坨混乱的泥鳅,有的不可名状不知道是什么生物的集合体。
十条“鱼”里是找不到同一个外貌的同族。
而就是这样一群怪物,它们顺着光的方向,慢慢游向了远处冒着气泡和浓烟的地方。
一只长的还算顺眼的“鮟鱇”,它生有两只灵活的触手,全身的甲皮是隆起的尖刺贝壳,血淋淋的大口演化成了吸管样的口器;从外表看比鮟鱇要和平的多,从攻击性看,说不定是力速双A。
陆地人,管这个小家伙叫“深溟喷溅者”。
眼下,无数的小东西自觉形成了沙丁鱼样的鱼群,朝一个大光点飞速游去。
它们整齐、它们迅速,它们没有情感。
水下是不需要太多感官的;听觉上面凑合就好了,视觉上面,能看到六米远就够了,至若语言的方面...根据伊比利亚解刨结果显示,海嗣们也有语言,甚至还有方言。
北洋冰川下的恐鱼和伊比利亚沿岸的恐鱼交流起来是很费劲的,这是科学家研究的成果。
小喷溅者是打头的鱼,即使它再瞎也能察觉到大家伙共同奔去的方向是哪。
远处的水波和音波打到自己脸上;眼前是大片染紫的海域,宽厚的海床上有一个巨大而陌生的罩子,它扣在大海里,而罩子的里外都有手拿武器的无鳞同胞。
它不知道这些“鱼”为什么要脱离队伍,为什么要大规模聚集起来捕猎同族?而自己身边的一只能说陆地人语言的同胞对他们的态度是那么...复杂,复杂到喷溅者小小的脑干根本不够思考这么深奥的问题。
等到它所在这个鱼群赶到“战场”(战场的名词是刚刚同胞通过同感来传达给自己的词汇),会说陆地话的领头鱼命令自己这支鱼群要迅速转移到玻璃罩里。领头鱼说,玻璃罩里面没有水,里面是空气,你们要在进入前吸入大量的水到肚子里用以保湿。
领头还说,你们要坚守一个图书馆,那里的纸张一个都不能让有武器的同胞拿走。小喷溅者不理解这些。
于是它通过同感朝领头问道:“什么是图书馆?”
领头的回答道:“那里是储备知识的地方。”
喷溅者其实不知道知识是什么,但是它换了另一个问题,“我们在捕猎吗?”
领头答道:“不是,我们在打仗。”
喷溅者其实不知道打仗是什么,可它还是换了一个问题,“无鳞同胞饿了吗,它们需要吃东西吗?”
说着,喷溅者用自己的口器吐出一根细针,它用触手拿住细针挑下自己一块肉,就像是拿上一把手术刀朝自己的大腿来上一刀。散出海雾装的血液后,小喷溅者把肉举向了无鳞,可惜自己不会说他们的语言,所以恐鱼用着自己的音调哼出一段旋律。
“你们饿了么,你们在捕猎同族,是要吃东西吗?”
可是它都说完了,对面的无鳞依旧对着这块肉无动于衷,可是他们却停下了脚步,齐齐的愣在原地看着“小鮟鱇”静置的样子。
喷溅者歪个脑袋,其实是歪着整个身子,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动作,好像它是通过自己的母才学会这个动作的。母说,这个动作叫歪头,多数时候表达不解或者卖萌,如果对面是佚的话,要把胸上托才能有暴击效果。
领头看了看它,“他们听不懂你的语言,你要学会陆地语才行。”
小喷溅者恍然大悟,我慢慢划行到领头身边,用自己的口器怼在对方的鱼嘴上。
在深海士兵面前,这两只恐鱼不知道为什么贴到一起,他们面面相觑,不敢轻举妄动,尤其是方才那只“小鮟鱇”对着自己一行发出来有规律的刺耳摩擦声。
两只恐鱼似乎是在亲吻,但是那个样子说不上唯美和爱情,就像是蜗牛用面触碰了鱼缸里晒太阳的小龟。
喷溅者退回位子,对着领头说道:“母说,道歉要伸舌头。”
领头呆滞的点点头,自己脸上的粘液还依稀尚存,“你可以说陆地语了。”(阿戈尔语)
深海士兵们听到海怪用呆滞的口吻说出人话,纷纷吓得提起武器对准了恐鱼。
领头,“你吃了我的血,便学会了说话。”
喷溅者额额的开口,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无鳞...同胞...食物,给之分享。”(阿戈尔语)
“食物..”小鮟鱇将自己那一块肉又举起来,它就是看着大家(但是看不见),没有别的动作。
一个士兵看见这样一幕有些反胃,她忍着呕吐的欲望,将长矛抬起来对准了敌人。
“同胞,想要战斗...?”
“无鳞,不是同族?”喷溅者又是一个歪头,它/她现在能熟练用阿戈尔语了。
来自陆地的阿戈尔士兵终究是看不下去了,他们端起武器,小队长率先架起来鱼叉,“速度解决,前哨站必须建下来!”
阪泣,是座离岸较近的阿戈尔都市,它兼备了三项重要的任务而立在此处。首先,它是浅海区域的前哨,负责离岸一片海域的安全;其次,它是与陆地人取得交通的第一站,在过去几个世纪里,想要从大海上到陆地或是走下海洋都得经过于此;最后,它是一座科研都市,千年前是阿戈尔研究陆地天灾的科学站,城内具有颇多重要的科研成果和历史文献。
而灾变来临后,溟痕蔓延到陆地上,氮湮在人群中爆发,海嗣冲破了陆地文明之枷锁。母神回归了海洋,阿戈尔就此失去了对抗海嗣的武器,堂堂一世强国毁于一旦,而作为前哨的阪泣反而变成了阿戈尔最后的防线。
可惜的是,阪泣也没有守住。
嚓——
自救军将长刀擦去浑浊的血雾,他不敢放松,擦完刀后又盯准了倒在血泊中的恐鱼。
噗呲——又补了一刀。
“队长,阁楼里清理完了。”
硕大的会展大堂,地上躺满了恐鱼的尸首,它们浑浊的血液淌出来,即使是水下依然有很浓厚的尸臭味。在鱼堆里,一名身着猎人服的鲸鱼又干掉一只企图背刺的海嗣。
“队长,走廊也解决了。”
队长身材健美,雪花花的长发梳成一个长辫子,扛着一只巨大的船锚当做武器,巨锚开合很大,来汇报的小队成员也不敢向前,就是远远招呼一声。
“队长,通讯站已建好。”
猎人这才是回过头看向队员,他把巨锚拖到地上,道:“守住这个图书馆三小时,任务就算是成功。”
队长慢慢走到楼梯上,他嫌弃的用鞋尖把海嗣的尸体踢到一边给自己滕了个地方。随后他把武器放到手边,在鱼堆里变成一杆活脱脱的旗帜。
乌尔比安慢慢坐在楼梯上,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怀表揣在手窝里。
“做好最坏的打算,猎人们。”
“我们得接受阿戈尔的失败,如果连前哨站都守不住,我第一个去接受氮湮同化。”
队员们面面相觑,在迷茫里纷纷找到一个地方坐了下去,他们抱着自己的武器,瞅着四面八方的窗户和敞开的大门。
“我们会死吗?”一个队员拉起黑色的口罩,自嘲道。
而她对面的猎人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果糖递给她,“会,而且是精疲力尽的倒下。”
乌尔比安看到这一幕什么也没说。
十多年前是不是也是类似的场景,一个初出茅庐的鲸鱼少女在自己身后问,“队长,你有糖吗?”
擦掉猎物的血,乌尔比安不解问道:“你需要补充维C?”
“有些心慌,前面那个洞窟就是巨兽的老巢了...”
说着,鲸鱼少女随手一挥刀砍下一只海嗣的头颅。
“作为三队的人,你不该有害怕的情绪。”
白发少女看着队长的背影,说不出回话。
“快点走,挥刀能让你忘记恐惧。”
想到当年一幕,乌尔比安不自觉有些发愣。什么嘛,自己还是很暖的,自己安慰队员还是有一手的,之后斯卡蒂成长的很快,挥动武器的速度也比自己更快了。
他嘴角微微翘起,然后转过身对着互相安慰的两名队员说道,“都会死,只要挥刀就不用怕了。”
“休息一下,继续战斗。”
自己真会安慰人,乌尔比安想到。


回到家里,空调随时开着,至于环保什么的就交给萨米少女来解决吧。博士一进到家门就贴贴撞撞的瘫倒沙发上,“凯喵,我歇会在做饭,别急嗷。”
凯尔希拎着一包海鲜放到厨房水盆里,那里的虾竟然活生生煮熟了几个。
简单安顿好后,凯尔希转身就去了书房,“你可以晚点做,我有下午茶就够了。”
“哦...好,你先忙吧,我给你切西瓜去。”
午后,太阳斜于天穹,散云偶尔替大地搪塞阳光的骚扰,可惜是薄薄的云雾抵挡不住太阳的热情,用不了多久那片白云就怯怯的飘走了。
书房里檀香四溢,大炎的一切内在都暗藏了五行学说和天人合一之韵。
坐在案牍前,凯尔希处理好最后的文件,她轻轻扭转脖颈,咯吱咯吱的骨头声提醒她久坐的危害。
正当她起来的时候,博士推开屋门,他换上了背心短裤、端一碗果盘,还有路上买的甜点。
“辛苦了,简单解个暑。”
博士走到隔窗前,把两只碗放下。
凯尔希默许博士走上台子,她把堆积的书册放到一边,“这样的天气,未来还会持续很久。”
“这样的天,热的让人什么都提不起劲。”
博士把东西放好,盘个腿做到凯尔希身边,他用牙签扎下一块西瓜递到凯猫嘴边。
突然凑近的水果,上面还飘然的散发着冷气,白色的水雾引出菲林的涎水让她主动张开口咬下去。贝齿切割多汁的瓜果,口中迸发出甜甜的汁水。
诱人的果盘放到凯尔希面前,有剥好的柑橘、荔枝,切好的西瓜和留果皮的青苹。
“今天你这个涉糖量可是超标了,你这还有一杯冰沙呢~”
博士晃了晃那碗糖水,光是看绿豆冰沙的样子就够消暑了,升腾的白雾飘着淡淡的豆香,可惜水果的味道更胜一筹。
“你的大脑需要的糖可都在这了。”
凯尔希接过勺子,舀上一口,停到嘴边的时候寒气打在唇上,但她却犹豫要不要开口吃下,好似那股子凉劲其实是热汤的蒸汽一样。
吃下一口,菲林整个人都舒爽不少。
看到凯尔希舒服的模样博士也欣然开心,他抓住一口苹果吃下去。
“明天家里打扫一遍,把被袄洗洗涮涮,昨天不知道是哪个....!”
被一块荔枝堵住嘴,那圆滚滚的是口球吗?!凯尔希脸颊微红,她把糖水放到桌上,“那是你的汗。”
被暴力喂食,一整个囫囵进到嗓子,博士好一顿咳嗽。
“也没嫌弃你,反应那么激烈干嘛。”
凯尔希甩嘴角微微一翘,又端起碗吃着了。
看着凯尔希得意的模样,博士颇有些较劲,“唉,凯喵。”
“阿米娅去特蕾西娅那,晚上应该就在那过夜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博士殷勤的取了一块西瓜递到凯尔希嘴边,凯喵不解撇了他一眼但还是张嘴吃下了。见到凯尔希吃下后,博士搓着手说道:“咱跟你商量个事情呗?”
“你说。”凯尔希舀出一勺绿豆。
“我后天想去一趟东国。”
说罢,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沉默,而几秒过后凯尔希才是把那勺冰沙送到嘴里。
“去多久?”
博士身子往前倾了一点,贴近凯尔希说道:“可能一年。”
“也可能四个月...”
“运气好,我觉得一周就够。”
凯尔希放下碗,眼神散到屋外,厨房阵阵的汽笛提醒了汤锅到点。
他火速站起来朝厨房过去,“我先...看火去。”
晚饭,窗外紫霞,让人忍不住纪录下美妙的时刻。而据说,那云彩是死去的台风,也是逝去的降温。
晚饭挺丰富的:煲的冬瓜汤,做的西蓝花,炒一碟大虾,还有一条鲈鱼。美中不足是,氛围很是尴尬,两人默不作声,只有碗筷的动静。
等到快吃完的时候,还是博士先开口了,“凯喵...”
“你想去哪里跟我没关系,如果你跟我说这些是为了需要帮助,你可以直接提出来你的需求。”先发制人,凯尔希在博士开口后直接表明自己态度。
“没必要,凯喵,我去东国谈个恋爱而已。”
凯尔希气不打一处来,“东国的国都沦陷了,你确定要去那里吗?”
“而且用这样粗制滥造的借口,博士,我不是你那些红颜,我很了解你。”
“即使你去找她,我们的赢面也不会扩大。”
被猜到心思的博士摇摇头,他叹了口气,“瞒不过你,我就不该和你提着一嘴。”
“斯卡蒂还是有意识的,不然她死守阪泣干什么呢?”
“我们抽调了沿岸的驻防全力进攻阪泣,而大海没有趁机入侵反而是把海嗣撤回来。”
“这不正好说明斯卡蒂还是存有意识的吗!?”
博士的情绪比较激动,声音都高了一点。
凯尔希也不得不承认,当联合政府全力进攻阪泣的时候,海嗣们没有趁机侵入其他地方,而是死守那座战争废墟,让整片大陆都得到了喘息空间。
“那也可能是海嗣还没学会战法。”凯尔希说道。
“不会的,断然不是,你看一下前线的战报就明白了。”
博士把终端亮出来,指着一页内容说道:“图书馆、北海餐厅、教堂,音乐街、电影院这些地方都是斯卡蒂常去的。”
“这些地方战略价值不大,阪泣的军营都被我们拿下了,而上面我说的这些依旧被海嗣严防死守。”
“尤其是电影院这样的地方,堪称是没有一点意义,然而海嗣就是在那里还筑巢,安插了大量的士兵。”
“我们有理由相信,同感的海嗣们链接斯卡蒂的感情,对那里万般珍重。”
凯尔希看到闪烁的屏幕思索一番,接着她点到下一页,屏幕上面是展现出双方的战损。
“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在阪泣,斯卡蒂干员的家乡跟她求婚了。”
博士愕然....他有些心虚的瞅了一眼凯尔希,而菲林则是注目平板根本没有看自己一眼。
“在阪泣的大教堂,塞壬计划即将实施前,我满足了她这个心愿。”
“呵..”
依稀听到凯尔希不屑的语气,博士无比挫败。
“我希望你能多付一些责任,而不是空谈。”凯尔希眼神坚定,仿佛盯住了博士的灵魂。
似乎与博士有誓约的异性最终的解决和未来都不太好,纪元前的普瑞赛斯,千年前凯尔希变成感染者,如下斯卡蒂成了非人的母神。
“我会的,我欠你们太多。”士握住凯尔希的手说道。
此时,凯尔希心想,如果后面没有这个们她会更高兴。
“去吧,嵯峨是个很认真的干员,我已经给她发了邮件,东国之行由她负责你的安危。”
凯尔希说罢,挣脱了博士的手,而博士却震在那里许久才叹气道:“你这样体贴不是让我产生更多愧疚感吗!”
睡前,两人在卫生间。
浴缸中泡澡的凯尔希向博士说道:“阿米娅今晚是不是不回来了?”
一边刷牙的博士回过头,“唔...对。”
热气腾腾,菲林吹起一块泡沫,“明天你洗床被对吧?”
博士吐出一口,带了点血丝,“不然你洗?”
凯尔希悠悠说道:“才不~”
当然这样,博士也就搓衣服的命了。
过了一会,博士正准备冲凉的时候,凯尔希从水摊里钻出来,“床被明天洗的话,今天晚上还能对付一下。”
“当然对付啊,你还想让我现在去给你换床单?”博士走进洗浴间,正要打开浴霸,而他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
他扭过身子,“凯喵,你刚才说什么?”
缩在浴缸的小菲林心情不错,她哼着一段旋律,像是上个纪元的老歌。
“我说,床铺还能将就一宿。”
“你懂我意思吗?”
博士眼神转动,思考了三秒。
想到内容后,他噗一笑出来,“好...彳亍,那就将就一宿。”
听到后,凯喵慢慢坐起身,惬意的伸个懒腰,而诺大的浴缸她只占一半的位置。
这个空间...刚好能塞下一个人嘛~
博士坏笑道,“省点水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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