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阿什顿·史密斯的作品中的设定的收集(1)
【旧日支配者的相关内容】
【亚弗戈蒙】
【亚弗戈蒙的相关内容】
1.光明来得突然而彻底。我站在充沛而炽热的白昼日光下,一座花园深处高耸的华丽花朵之间,庄严的花园墙壁上爬满青藤,墙外传来名为 Kalood 的大都市里人群的嘈杂之声。在我的头顶上,在春季天穹的顶点上,是四颗照耀着行星 Hestan 的小太阳。宝石色的昆虫在我四周飞动,毫无畏惧地在我身上富丽堂皇、金黑二色的衣饰上爬着,我的衣服上织着星象的符号。身边是一个圆盘形的祭坛,以大块的玛瑙制成,上面雕刻着相同的符号,它们属于令人生畏的全能时间之神 Aforgomon,我是他的一名牧师。——《亚弗戈蒙之链》
(亚弗戈蒙是一位时间之神。)
2. ……牧师们谴责我,他们的话语都不分你我地混淆在了一起,附和着一个特别洪亮的可怕声音。年事已高的高阶牧师 Helpenor 大声呼唤 Aforgomon,自愿作为神的话音,请求他通过自己对我的极恶行径下达应得的制裁,这行径已经被我的同侪们定罪。
那位神明似乎一瞬间就降临在了 Helpenor 的身上;高阶牧师低语着,身影顿时显得庞大起来;他的话音听起来就像是天界的雷霆震响:
“O Calaspa,汝施行死灵之术,扰乱未来永劫。汝亦以此铸成自身之毁灭:汝违反律令使此一时刻偏离原位,令其得以再现,故汝当永世为此一时刻所束缚。依神圣律例,汝当火链加身而死:然汝勿以为此即汝之真正刑罚。汝所造成之混乱当如一裂隙,扩张不止,如影随形,虽轮回转世亦不得摆脱。永生永世,此裂隙如一障壁,令汝不得同 Belthoris 之灵魂重逢;轮回之中汝本可无数次重获汝所渴求之爱意,然如此永不复得,但为一时之欢聚。”
“裂隙扩张不止,汝之转生亦将终结。届时汝将忆起远古之罪孽;亦将明了汝注定于时之外侧死灭。于此最终转生躯体之上,吾将遗下火链之刻印,此即汝最终束缚之证明。汝将为人过早遗忘,汝将为汝之轮回所囚禁,因汝之罪孽孤独永世。”——《亚弗戈蒙之链》
【弗伽马】
【弗伽马的相关内容】
1. 看起来,他命运里的凶星第一次屈从于吉星。为了这好运,以及他的钱包里积攒的硬币,他感谢弗伽马,在整个佐希克大陆,都认为祂是最强大、最神秘的神怪,都认为祂是诸天穹与大地的统御者。——《最后的象形文字》
(佐希克大陆上的人类认为弗伽马是最强大、最神秘的神怪,是诸天穹与大地的统御者。)
2. 努沙因对这个身影展现了极大的敬畏,仿佛正对着某位高等恶魔或者神祇。看到那些鬼怪已经消散,他就停在了这房间的门槛前:因为它的庞大使他头晕目眩,仿佛横卧在诸世界之间的空无界域。——《最后的象形文字》
(弗伽马的形体极其庞大,仿佛横卧在诸世界之间的空无界域。该形体是弗伽马在三维空间的投影?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尚不清楚该形体的本质。)
3. “我是弗伽马,我的另外一个名字叫命运;弗伽马,你是如此无知且漫不经心的称呼它,正如人们惯常称呼他们隐匿的领主那样;弗伽马召唤你踏上这旅程,所有人都必须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在一个或另一个时间进行的旅程。哦,努沙因,来吧,读一下我的书。”——《最后的象形文字》
(弗伽马的可能是一个与命运有关的神祇。)
4. “在我的书里,”那个戴着头巾的身影说,“万事万物的字符都在其中写下,保存。起初,所有可见之物都是我所书写的符号;后来,它们又因为我的书写而存在。在某个时期,它们发出的东西把他们带到了被称作物质的东西里……哦,努沙因,这就是我在天上设下新星预示你的旅程的缘由;我,派出了三位向导。他们已达成他们的使命,他们现在,正如以前那样,变成了几个符码。”——《最后的象形文字》
(所有可见之物都是弗伽马书写的符号,弗伽马创造了的万事万物。)
5. 那一夜,主管努沙因出生盘的大犬座在东方正处于上升点。在他认真的观察中,占星师模糊的视野被一种在大犬座的星体结构中不曾出现的东西所困扰。他无法确定这种变化的确切性质,直到穆兹达展现出极大的兴奋,提请他注意大犬座后腿部分三颗新出现的二等星。这些引人注目的新星,努沙因只能识别为三个红色的模糊之物,构成了一个小小的等边三角形。努沙因和穆兹达都确信他们在前一天晚上没有发现这三颗星。
6.在在书卷的右页的最后一列,仅剩下一个很小的空间供人书写,努沙因看到一个由星星构成的等边三角形的象形文字,很像最近出现在大犬座旁的那个;下一个是一个木乃伊、一个男性人鱼,一条驳船和一只火蜥蜴的象形文字,很像那些在他的天宫图上来了又去,最终将他带到弗伽马之宫的字符。——《最后的象形文字》
(由5、6可知,弗伽马为了引导努沙因踏上寻找自己的旅程,在大犬座创造了三颗恒星。)
(由1、2、3、4、5、6可知,弗伽马可能是某种强大的创造者,尚不清楚弗伽马和其他的旧日支配者是什么关系。)
(在《最后的象形文字》这篇文章中,弗伽马最后可能将残存的人类文明中的一切变成了象形文字,尚不清楚弗伽马为什么要将一切再次变回象形文字。)
【特哈莫戈尔戈斯】
【特哈莫戈尔戈斯麾下的士兵】
【特哈莫戈尔戈斯麾下的士兵相关内容】
1.然后,蹲伏地趴在圆顶的内里,脸正对着窗外的深渊,并且他长长的胡须还直挺挺地垂入底下的空间,他低声念诵了一个先于人类存在的符文,同一些既不属于地狱亦不属于世俗,且召唤起来比地狱的魔仆或是地、气、水、火的魔鬼还要令人胆寒得多的存在交谈言语。同它们他缔结了他的契约,公然藐视特哈塞顿的意志,空气夹杂着它们的声音在他的周围凝结,冰霜则因寒冷苍白地聚拢到他那油黑的胡子上,它们屈身朝向地球时,它们的呼吸造成了这份寒冷。——《黑暗幻灵》
(特哈莫戈尔戈斯和其麾下的士兵是比地狱的魔仆或是地、气、水、火的魔鬼还要令人胆寒得多的存在。)
2. “看仔细了,”死灵术士说,“看着那个曾经属于汝,却即将再不属于汝的帝国。”随后,双臂伸向落日,他高声呼出十二个一旦说出就会万劫不复的名字,并且在那之后又接上一句响彻云霄的祈祷:那 帕达姆比斯 德沃姆帕拉 吞吉斯 福里多尔 亚沃拉戈蒙。
话音刚落,似乎有巨大的乌黑雷雨云开始逼近太阳。那些乌云排列在地平线上,形状是一个个大如巨像的怪物,头和四肢有几分像马。它们可怕地人立着,蹂躏太阳如同踩灭一堆泛着星星火光的余烬;它们奔腾着好似置身泰坦的赛马场,升得愈发高远、愈发浩瀚,朝着乌姆玛欧斯滚滚而来。本体未到,预示着灾难的隆隆低鸣先行而至,而大地明显地摇晃起来,直到这时祖图勒拉才发现它们并非虚无缥缈的云彩,而是以大宇宙的横无际涯前来踩踏世界的货真价实的活物。那些骏马将它们那千军万马的影子投至前方,仿佛被魔鬼驾驭着冲入希拉克;而它们的足蹄如泰山压顶,踏至遥远的绿洲,以及外围荒地的城镇。
如同有着许多风眼的风暴,它们纷至沓来,而似乎世界向着深渊的方向皱缩,在重力砝码的压迫下倾侧过去。一动不动好似一个被咒术变成了大理石的人,祖图勒拉眼睁睁地看着加诸他帝国的破灭。那群身躯庞大如巨人般骇人的牡马渐行渐近,以难以置信的速度奔跑过来,步点的雷鸣也渐渐响亮,那些步履如今已开始玷污比邻乌姆玛欧斯西方、幅员数里,绿意盎然的田野和硕果累累的果园。群马的影子向上攀升,好似月食的邪恶晦阴,直到这份阴暗覆盖了整个乌姆玛欧斯;而抬起头来,皇帝看到它们的眼睛恰在大地与天顶的正中间,恰似从高翔天际的层层积雨云中向下闪耀光芒的险恶太阳。
然后,在渐浓渐稠的晦暗中,在那片难以忍受的隆隆雷鸣之上,他听到纳米尔日哈的声音,那是一声声带着狂乱胜利之音的嘶喊:
“知否知否,祖图勒拉,吾已召集特哈莫戈尔戈斯,无底深渊之主麾下之奇骏。而此等骏马将践踏汝土,恰如昔日汝之座驾踩倒踩过一乞丐男孩名唤纳尔特霍斯。汝仍需知晓,吾,纳米尔日哈,即为那男孩。”纳米尔日哈的双眼充斥着狂气与凶煞交织而成的浮夸之火,火光跃动一如这场好戏高潮之时,他们头顶中天那些恶意、不详的星辰。
对于因恐惧和混乱而全然六神无主的祖图勒拉而言,死灵术士的言辞不过是末日的狂风骤雨那刺耳、尖锐的泛泛之音;他也不理解它们。震天动地地,伴随着建造坚固的房顶一声撕裂之声,以及高大石屋那一片顷刻之间的四分五裂与土崩瓦解,马蹄降至乌姆玛欧斯。美丽的穹顶被踏得粉碎好似石决明的外壳,而倨傲的高楼华厦被踏碎踏平踏入地面,恰如脚踏之下的葫芦瓢;一间房屋、又一间房屋,城市被践踏得一片平坦,世界被捶砸入混沌般的轰然巨响为它伴奏。远远的下方,在那逐渐变暗的街道上,人们与骆驼四散逃窜如同疾跑的蝼蚁,却又无所遁逃。而马蹄无情地抬抬落落,直至废墟占据半壁城池,而夜色笼罩大地。祖图勒拉的皇宫被踩塌,而此刻那些骏马的前腿与纳米尔日哈的阳台水平地逼近过来,它们的脑袋则令人生畏地高高耸立。看上去它们将要抬起前身,踩倒死灵术士的房子;然则就在那时它们分成左右两股,并且一道哀伤的微光自低垂的斜阳照射过来;群马则继续前行,践踏乌姆玛欧斯那向东延伸的区域。祖图勒拉和欧贝夏还有纳米尔日哈向下望去,看到城市一片残砖碎瓦仿佛洒满陶器破片的垃圾堆,并听到朝着东希拉克离去的马蹄声那灭世洪水般的喧闹。——《黑暗幻灵》
(特哈莫戈尔戈斯被称为无底深渊之主,那些形似骏马的巨型实体是特哈莫戈尔戈斯麾下的士兵,纳米尔日哈高声喊出的那十二个名字应该是这些士兵的名字,如果这十二个名字是这些士兵的名字的话,那么纳米尔日哈共召唤了十二名士兵。特哈莫戈尔戈斯麾下的这些形似骏马的实体的体型(或在三维空间的投影):(1)祂们的影子能覆盖整个乌姆玛欧斯。(2)眼睛恰在大地与天顶的正中间,恰似从高翔天际的层层积雨云中向下闪耀光芒的险恶太阳。)
3.而在她的笑声之上,在纳米尔日哈的咒诅之上,不久传来一阵如同迅猛风暴喧嚣的,特哈莫戈尔戈斯麾下大宇宙般庞然的群马蹄声的雷动,它们向着深渊归来穿过希拉克越过乌姆玛欧斯,来踏倒那座它们先前宽恕、硕果仅存的房子。——《黑暗幻灵》
【夸切·乌陶斯】
【夸切·乌陶斯的相关内容】
……其为上古巫筮所知,名曰夸切·乌陶斯。其鲜有现世,因其之居所位于无垠轮回之外,存于虚无时空之中,为黯淡无光之边域。虽藏于心间而未经道出,唤起之言亦令人肝胆俱寒,因夸切·乌陶斯实即终极之腐朽。迫近之时,须臾之间即如千古流逝。足踏之下,血肉磐石皆难堪忍,森罗万象尽归尘土。故而,或称其为“踏尘者”。——《踏尘者》
“夸切·乌陶斯鲜有降临,然其确非仅应咒文法阵而现……鲜有巫筮唤起如此凶灵……然须得谨记,若心怀丝毫死灭之愿,于静室默念如下咒文者必有凶险。夸切·乌陶斯或将携灾厄而至,使之身化齑粉,灵魂永散。其之临近必有异象相伴,可以预见:召唤者必突显老朽之象,间或波及周遭之人;其所居之邸,所触之器,亦呈腐朽陈旧之迹……”——《踏尘者》
(如果一个人的内心怀有丝毫的对死亡和毁灭的渴望,在一个安静的地方默念召唤夸切·乌陶斯的咒文则会将夸切·乌陶斯给召唤出来。)
【莫尔迪基安】
【莫尔迪基安的相关内容】
1. “莫尔迪基安乃是祖尔-巴哈-萨尔之神,”酒馆老板带着做作的庄严感说,“他从自人类记忆中遗失的时代起就是藏身于那比他黑暗神殿的地穴还要深处的阴影中的神袛。祖尔-巴哈-萨尔再无他神。而所有死于城墙之内的人都被献祭给莫尔迪基安。甚至国王和贵族在去世之后也会被交至他蒙面的祭司手中。这是法统,也是习俗。不久之后,祭司们就会来接走你的新娘了。”——《藏骸所之神》
2. “注意言辞,别亵渎神明,”酒馆老板告诫道。“莫尔迪基安同死亡一般古老,一般无所不能。他在佐希克自海洋升腾而起之前就在旧大陆受到崇拜。通过他,我们免于腐朽和蛆虫。当别处的人们把他们的死者祭献给吞噬一切的火焰时,我们祖尔-巴哈-萨尔人则以同样的方式把我们的死者祭献给神。他的神庙令人不快,那是一个充满恐惧,到处因阳光无从踏足而影影绰绰的地方,死者正是被他的祭司抬送至那里,放在一个大石桌上,等候着他从他居住的地下墓室前来。除了祭司,没有活人曾经亲眼见过他;而祭司们的面庞也掩藏在银制面具之下,就连他们的双手都是裹着的,不让人们直视他们这些曾眼见过莫尔迪基安之人。——《藏骸所之神》
3.墓穴、墓碑、墓窟、火葬堆,以及其他诸如此类遭人忌讳的东西,都被这个高度实用的神明弄得毫无用武之地。——《藏骸所之神》
(是一个高度实用的神明,使处理尸体变得容易。)
4. 在祖尔-巴哈-萨尔的住民眼中,莫尔迪基安似乎是一个仁慈的神明。非常蹊跷的是,没有任何一个确切的人格属性被归类到他的身上。可以说,他是一种类似元素的非人格力量— —一种消耗与净化的力量,就像火焰那样。——《藏骸所之神》
(莫尔迪基安是一种消耗与净化的力量。)
5. “但他们说莫尔迪基安不睡觉,” 纳尔格亥坚持说,“他们还说从他神庙之下的黑色窖室他永恒地监视着万事万物。”
“我也这么听说过,” 阿布诺恩-特哈说,语调干涩并且摆出一副博学多闻的神情。“但我认为这样的信仰仅仅是迷信。在尸食性存在的实际天性中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证明它们。迄今为止,我从未见过莫尔迪基安,不管是睡着的还是醒着的;但十有八九他仅仅是一只普通的食尸鬼。我认识这些恶魔,也了解他们的习性。它们与鬣狗仅有的区别就是它们怪物般的形象和尺寸,以及他们的永生不死。”——《藏骸所之神》
(综合阅读多名克系作者的多部作品的经验,个人认为纳尔格亥所说的关于莫尔迪基安的传言十有八九是真的。莫尔迪基安能够监视万事万物,具体范围尚不清楚,个人认为至少是地球范围。克苏鲁、撒托古亚也有类似的感知、监视一定范围内的物体的能力,克苏鲁的感知范围是整个宇宙,撒托古亚的感知范围至少是地球的地表以下。)
6. 法利欧姆支撑着虚弱地靠在他肩头、好像就要昏厥过去的伊莱丝,他全身的力气像被抽走一般,动弹不得。他忘记了杀人不眨眼的纳尔格亥,并且觉得他与伊莱丝在这个具现化的死亡与消解的降临下不过是一些模糊的影子。他看到,在那团黑暗靠近亚克特拉的时候,他看到黑暗渐长,因汲下的高耸入云的火焰而逐渐增大;他还看到它闪着黯淡虹彩的色彩漩涡,仿佛阴沉太阳的五色光谱。有一瞬间,他听到一个柔和的、火焰燃烧般的低语声。随后,快速而又可怕地,那团东西退出房间。亚克特拉不见了,就好像白日的幽灵般人间蒸发。乘着一阵突如其来,冷与热奇怪地混合着的强风,一阵呛鼻的臭味飘散进来,就仿佛会从燃尽的火葬柴火上腾起的那种味道。——《藏骸所之神》
(莫尔迪基安在吞噬尸体时会产生黯淡虹彩的色彩漩涡,仿佛阴沉太阳的五色光谱。莫尔迪基安的声音是柔和的、火焰燃烧般的低语声。)
7. “走吧,因为莫尔迪基安是一个公正的神明,他只索取对于死者的权力,对生者则没有半点兴趣。而我们,莫尔迪基安的祭司,将以我们的方式处理这些胆敢触犯它的律法,从神庙中窃走尸体的狂妄之徒。”——《藏骸所之神》
(由6、7可知,莫尔迪基安只吞噬尸体,不吞噬活物,即便是对于那些想要窃走尸体的人,莫尔迪基安也不会伤害他们,但是,莫尔迪基安的祭司们是不会放过那些想要窃走尸体的人的。)
【莫尔迪基安在三维空间中的投影】
从一边到另一边,它充塞着整个大门,高耸过门楣——然后,一下子,它变得不止是一个影子:它是一团块黑暗,黢黑且不透明,带着一种奇特的眼花缭乱之感令人目盲。它似乎从红色的骨灰瓮中吮走了火焰,以一种完全如死亡和虚空一般的彻骨严寒充盈窖室。它的外形是一条爬虫般的影柱,大如巨龙,后方蜷曲的躯干依旧源源不断地从走廊的晦暗中钻爬进来;然而它瞬息万变,转动、回旋,好似充溢着黑暗太古的能量涡流。刹那间,它化为某种身无四肢,头无双目的恶魔巨人;而后,如同冒着浓烟的火舌,它跳跃着、伸展着,拖着身体向前进入窖室。——《藏骸所之神》
【撒托古亚】
【撒托古亚的相关内容】
1.那些流言称,伊波恩崇拜一位在人类诞生之前被崇拜、现早已不被崇拜的异端神明——佐撒瓜,他的力量就源自其对这一黑暗神祗的不法崇拜。当地球还是一团沸腾的岩浆时,佐撒瓜从一个未知的宇宙途径其他世界降临到了地球。时至今日,它的力量仍然令人畏惧。据说那些愿意舍弃自身人类身份的信徒将继承世界形成之前的奥秘,掌握可怕得只可能来自黑暗与混沌的世界的知识。——《通往土星之门》
(撒托古亚来自其他的宇宙。)
2.出于某些未被透露的原因,他从塞克拉诺修(姆-图兰对土星的叫法)来到地球,而塞克拉诺修星则是他那起始自遥远世界与星系的旅途中的一个中转站。——《通往土星之门》
3.在接受了数年的侍奉与献祭后,他赐予了伊波恩一件特别的礼物——一块巨大的用产自地球之外的金属制成的椭圆形嵌板。他让伊波恩把它放置在一间高层房间内,制成一扇门。如果这块拥有奇异力量的嵌板在一面与户外空间接壤的墙上被向外打开,它能让你到达数百万英里外的宇宙空间中的塞克拉诺修。根据这位神明所做的含糊不清的解释,这块嵌板的一部分由另一个宇宙的物质构成,拥有一种不同寻常的辐射能,能让它连接某些高次元空间。通过这些高次元空间能让与无限遥远的星球间的距离变成仅仅一步。——《通往土星之门》
(由1、2、3可知,(1)撒托古亚来自其他的宇宙。(2)撒托古亚给伊波恩的传送门的一部分是由另一个宇宙的物质构成。(3)撒托古亚曾到过土星,而这扇传送门只能通向土星。(4)撒托古亚给伊波恩的传送门至少可以允许一个人类通过,但由于撒托古亚过于庞大且他貌似可以通过别的方式进行星际旅行,所以我不觉得撒托古亚会使用这扇门。由(1)、(2)、(3)、(4)可知,撒托古亚可能自己临时制作了一个传送门送给了伊波恩,不会是祂的某些科技发达的眷族制作后送给他的,所以,这是旧日支配者掌握极其先进的科技的证据之一。)
4.不过,伊波恩从未尝试过,直到佐撒瓜(他一直对所有地下活动保持着严密的监视)警告了他摩尔基的阴谋以及在伊赫乌蒂神殿下的密室里正在制定的神圣律法。——《通往土星之门》
(撒托古亚至少能够感知、监视位于地球地表以下的所有活动,我觉得撒托古亚的感知范围也应该包括相当大的地表以上的范围,要不然撒托古亚就没法和伊波恩交流了。撒托古亚可能只是表面上看起来非常懒惰,天天都在睡觉,实际上撒托古亚一直在利用自己的感知能力对所有的地下活动都保持着严密的监视。也许,对于那些有着强大感知能力的旧日支配者来说,祂们不需要让自己强大而危险的形体行走于世间,只要让自己呆在一个地方不动或者陷入沉睡,然后利用自己的感知能力就能观察相当大的范围的时空。)
5.最终,伊波恩获得了佐撒瓜的赏识——后者已无人崇拜,目前正领导着一个完全生存在地下的种族。——《通往土星之门》
6.如今,在希帕波利亚已经很少看见这种神殿了,但我们知道它属于扎特瓜。后者是远古众神中的一员,如今已经不再受人类崇拜。但据说,那些狡猾而凶残的丛林野兽——譬如猩猩、树懒和剑齿虎——会在它灰白色的祭坛前致以敬意,并通过吼叫或哀鸣献上笨拙的祷告。——《撒坦普拉·赛罗斯物语》
(野兽们会向撒托古亚祷告。)
【撒托古亚的起源】
1.那些流言称,伊波恩崇拜一位在人类诞生之前被崇拜、现早已不被崇拜的异端神明——佐撒瓜,他的力量就源自其对这一黑暗神祗的不法崇拜。当地球还是一团沸腾的岩浆时,佐撒瓜从一个未知的宇宙途径其他世界降临到了地球。时至今日,它的力量仍然令人畏惧。据说那些愿意舍弃自身人类身份的信徒将继承世界形成之前的奥秘,掌握可怕得只可能来自黑暗与混沌的世界的知识。——《通往土星之门》
(撒托古亚来自其他的宇宙。)
2.出于某些未被透露的原因,他从塞克拉诺修(姆-图兰对土星的叫法)来到地球,而塞克拉诺修星则是他那起始自遥远世界与星系的旅途中的一个中转站。——《通往土星之门》
【撒托古亚的亲属】
【撒托古亚的亲属的相关内容】
同时,伊波恩记起佐撒瓜曾告诉伊波恩他在地球上所呈现的样子并不是他在塞克拉诺修时的样子,于是他怀疑眼前的存在会不会是佐撒瓜的亲属之一。——《通往土星之门》
他发现自己站在一处灰白色的土坡上,一条源自陡峭山肩与山顶的河流缓慢地流入一座群山环绕的湖泊。河道中的并不是水,而是一种类似水银的液体,湖泊里也是同样的液体。——《通往土星之门》
到达湖岸后,它以一种吞天噬地的方式鲸吞着湖里的液体。这向伊波恩证明了它的神性,因为没有那种普通生物会以这样夸张的方式来解渴。——《通往土星之门》
【阿特拉克·纳卡】
【阿特拉克·纳卡的相关内容】
1.故而,吾施此咒缚于汝:更穿幽穴,下至那无底深渊,蛛神阿特拉克-纳卡织永劫之网于渊上。——《七咒缚》
(阿特拉克·纳卡被称为蜘蛛之神。)
2.接着,蜘蛛之神阿特拉克-纳卡开始了对话,声音纤细尖锐,宛若毒蜂刺骨:“十分感谢这份礼物。奈何,无人助我完成这永无止境的工作,因此我无暇将你从这些奇妙的铁片里剥出来。不过,你对那位比人类还要古老的法师哈恩-都尔或许多少有点儿用处。他过去在深谷对岸初习魔法,如今依旧居住在那儿。我刚刚完成的蛛网便通向他家的大门,你的体重刚好能测试一下蛛网的强度。带上这个咒缚,穿过桥梁去到哈恩-都尔面前,告诉他:‘阿特拉克-纳卡送我来的。’”——《七咒缚》
(由“因此我无暇将你从这些奇妙的铁片里剥出来”可知,阿特拉克·纳卡可能没怎么见过世面,以前可能没见过身披甲胄的生物。同时,阿特拉克·纳卡可能没有像克苏鲁或撒托古亚那样的大范围感知外界状况的能力,如果祂有这种能力的话,祂就不会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了。)
【阿特拉克·纳卡的形体】
1. 最后,这只夜行鸟类双翼水平、鸟尾低垂,一动不动地悬停在一条深谷前,深谷对岸隐没在黑暗之中。拉里巴·沃兹走上前,看见两岸间结着巨大的蛛网,绳索粗细的灰色蛛丝互相交错,横跨整个深谷,除此以外再无通路。在远处的一张蛛网上,拉里巴·沃兹看见了一个昏暗的身影,大小如同一个蹲伏的人类,却有着形如蜘蛛的细长肢体。接着,就像一名入梦者在噩梦中听见了某些声音,拉里巴·沃兹听见自己的声音响亮地喊道:“阿特拉克-纳卡,我是扎特瓜送来的礼物。”——《七咒缚》
2. 那黑色物体以不可思议的迅捷向他逼近。待其靠近后,拉里巴·沃兹看见那黑色的身躯上长着一张异类的脸庞,围绕在从簇的节肢之中。——《七咒缚》
【阿布霍斯】
【阿布霍斯的相关内容】
1.阿伯霍斯,宇宙中一切不洁之物的始祖,就在那里永远持续着亵渎的裂殖。——《七咒缚》
(阿布霍斯是宇宙中一切不洁之物的始祖。为什么宇宙中一切不洁之物的始祖会在地球上?阿布霍斯在地球上的形体会不会只是阿布霍斯极小的一部分?)
2. 等着等着,拉里巴·沃兹的脑海感受到一段无声的对话。将流入脑海之物翻译成人类的语言,便如:
“吾乃阿伯霍斯,与最古之神同寿。原生种命汝到来,令吾面临艰涩难解之考验。吾已仔细检视,然汝非吾之眷族。吾应承认,汝之生理相似性,几乎令吾错认。汝已超出吾之经验,吾亦不愿置己身于不明食物之危。”
“吾不知汝何方神圣,不知汝从何而来。吾亦愤慨原生种陷吾于诡谲复杂之难题,扰我深远宁静之裂殖。吾命汝速速退去!吾曾闻一荒芜阴翳之地狱,名为‘外部世界’,适可为汝旅途之终点。吾施此咒缚于汝:穷尽解数,追寻‘外部世界’。”——《七咒缚》
(人类并非由阿布霍斯裂殖出的生物进化而来。)
【阿布霍斯的形体】
1.朝它下方望去,拉里巴·沃兹目睹了一口水池,泥泞的池边散落着许多可憎的残骸,一团浅灰色的可怕物质几乎占据了整个池子。——《七咒缚》
2. 这里就像是一切扭曲畸形、污秽不洁之物的终极源头。浅灰色的团块不断颤动膨胀,裂殖出匍匐蠕动的畸形魔物。魔物们出生后便四散逃离,爬满整个岩洞。它们一边远离一边成长,有些像是没有身体的手和脚,在粘液里抽搐不停;有些像是一路滚动的头颅;有些像是不住挣扎的胃袋,还长着鱼鳍。那些游得不够快的还没上岸就跌回了池里,被父母身上裂开的大口所吞噬。——《七咒缚》
【阿布霍斯裂殖出的生物】
1. 疲惫的猎手被精神抖擞的拉菲通提斯带到了另一个与原生种洞窟位于同一地层的洞穴,或许是后者的某种附属区域。无论如何,这里的地面比之前坚实许多,虽说空气更加潮湿。拉里巴·沃兹本可以恢复些惯常的沉着——如果不是因为不久便遭遇到的那些令人作呕的渎神之物。对于这些魔物,他只能将其描述为独腿的丑陋蟾蜍、长着无数尾巴的巨大蠕虫和残缺畸形的爬虫类。怪物们像无尽的浪潮一样从昏暗中蠕行而出,它们形态各异,但都同样让人反感。不同于原生种,它们都有着坚实的身体。拉里巴·沃兹必须不停地把它们踢开,这同时加剧了他的疲惫与心理不适。不过让人欣慰的是,拉里巴·沃兹发现随着自己不断前进,这些恶心的怪物变得越来越小。——《七咒缚》
2. 这里就像是一切扭曲畸形、污秽不洁之物的终极源头。浅灰色的团块不断颤动膨胀,裂殖出匍匐蠕动的畸形魔物。魔物们出生后便四散逃离,爬满整个岩洞。它们一边远离一边成长,有些像是没有身体的手和脚,在粘液里抽搐不停;有些像是一路滚动的头颅;有些像是不住挣扎的胃袋,还长着鱼鳍。那些游得不够快的还没上岸就跌回了池里,被父母身上裂开的大口所吞噬。——《七咒缚》
3.拉里巴·沃兹在离开阿伯霍斯的居所时便被一头魔物追赶了一段时间,因此不得不加快脚步。那魔物越追越大,最后长到了猛虎巨熊的体格。——《七咒缚》
(由2、3可得,阿布霍斯裂殖出的生物能在不摄入外界营养的情况下不断生长的原因的猜测:(1)阿布霍斯裂殖出的生物能将空气分子通过化学反应变为构成自身的物质。(2)阿布霍斯裂殖出的生物能够以一种违反质量守恒的方式生长。)
【乌波·萨斯拉】
【乌波·萨斯拉的相关内容】
1. 他从一个非常危险的地方通过可疑的手段得到了这块水晶。它是独一无二的,在任何时代任何大陆都不会再有。在它的内部,能映出所有的过去、所有出现过的事物,并将其展现给坚忍的预言家们。赞·梅兹扎马利克想通过水晶重拾那些在地球诞生之前就已死去的诸神的智慧。他们穿越了黑暗的虚空,把他们的智慧都刻在了超恒星的石板上;石板放在远古的泥潭里,由无定形的愚钝创生主乌波-萨斯拉守护。只有通过这块水晶,他才有望能找到并阅读那些石板。——《乌波·萨斯拉》
(“超恒星的石板”的意思应该是比恒星还要古老的石板。)
2. 在地球灰色的起始年代,这个不定形的团块——乌波-萨斯拉——躺卧在黏泥和雾气之中,没有头也没有肢体器官。在一种缓慢的、无尽的波动中,它软泥般的体表裂殖出作为所有地球生物原型的无定型之物。它无比让人恐惧,如果有什么东西理解这种恐惧;它无比令人厌恶,如果有什么东西感到厌恶。在它周围的泥潭中,散落着用采自群星的岩石造就的巨大石板,上面铭刻着创世之前的诸神的无上智慧。——《乌波·萨斯拉》
【冰魔】
【冰魔的相关内容】
1. 据他们所言,军队驻扎在一处奥姆恩-佛戈仔细选中的小土丘上,能清晰地望见前方的冰川。然后,这位强大的巫师和哈洛尔一起站在一圈不停地冒着金色烟雾的火盆里,诵念着比世界还要古老的咒文。他用魔法唤出了一颗火球,比南方天空中的太阳还要巨大、还要鲜红。火球在空中发出闪耀的光辉,灼热而耀眼,让太阳看起来就像是白天的月亮;穿着重甲的士兵们几乎要因它的灼热而晕倒了。在它的光芒下,冰壁很快融化成了溪流,因此哈洛尔一度希望能再次征服他的先祖们在逝去的时代里曾统治过的姆-图兰。
湍急的水流渐渐变得更深,流经军队待命的土丘。接着,就像是一个邪恶的魔咒,河流开始散发出一种沉闷的白色雾气。雾气遮蔽了奥姆恩-佛戈唤出的火球,让它的光芒变得黯淡而冰冷,再也无力融化那些寒冰。
巫师释放了其他咒术,试着驱散这些浓厚的冷雾。然而这些雾气向下飘来,如同盘绕的虚幻之蛇,用死亡的寒冷填满人们的骨髓。它笼罩了整个营地,就像一种可以触摸得到的实体,不断地变得愈加冰冷、愈加浓厚。士兵们只能盲目地摸索,连一只手距离外的同伴的脸都无法看清,嘴唇也冻得麻木。他们在奇异的恐惧中四下逃窜,回头看去,却没有看到预想中的低沉雾气,而是看到一层新结的冰层覆盖了他们的国王与巫师施法的土丘。冰层的厚度超过一人高;在它闪烁的深处,士兵们看见了他们的领导者与其同伴那被禁锢住的身影。
士兵们认为这并不是某种自然现象,而是大冰川使出的邪术。而且冰川本身便是一个有生命的、怀着恶意的存在,拥有未知的力量,因此他们没有停止逃离。冰层平静地迫使他们离开,像在警告胆敢侵犯它的人会有怎样的命运。——《冰魔》
至于哈洛尔、奥姆恩-佛戈和军队在冰川中的葬身,只能说他们被严冬的风暴所吞没是一件令人痛惜的事情。而那些幸存者的心理因他们的艰辛历程而变得不太正常,诉说了一个疯狂的故事。——《冰魔》
(由1、2可知,冰魔曾消灭了哈洛尔的军队,将他们全部冻结。)
2. 一些人相信这个故事,一些人则表示怀疑。不过,在哈洛尔之后统治伊夸的君王们再也没有与冰川开战;也没有巫师用魔法对它发动侵袭。人类在不断前进的冰川面前节节败退;怪异的传说提到人们是如何在幽寂的山谷中被突然发生的冰川变形围堵与截断,就像它伸出了一只有生命的手臂。还有这样的传说:疯狂的穴口突然张大,又像丑陋的大嘴一样咬在不畏惧冰原的勇者身上;寒风像极地恶魔的吹息,用瞬间的严寒袭击人类的身躯,把他们化作比花岗岩还要坚硬的冰雕。最后,冰川前数英里的区域都遭到了回避;只有最勇猛的猎手才会跟着他们的猎物进入那凋零的严冬之地。——《冰魔》
(冰魔能突然使冰川变形、能让冰川上的穴口像嘴一样去攻击受害者、能用寒风将生物变成比花岗岩还要坚硬的冰雕。)
3.然而,之后他发誓说在他追捕那只狐狸的时候冰川的地貌奇怪地发生了变化,所以在他离开洞穴后便无法确定自己的方向。那里有一些从未有人到过的陡峭山脊和丘陵,让他的归途变得困难重重;而冰川似乎比之前又延伸了数英里。因为这些他无法解释也无法理解的东西,路亚克的心里萌生了一种掺杂着好奇的怪异恐惧。——《冰魔》
(冰魔可以让冰川在极短的时间内向前延伸数英里。)
4. 奔跑中的库安伽并没有马上意识到冰原自身所发生的不详而病态的变化。一阵引人眩目的、可怕的冲击后,他发现自己正攀登在一条长长的、斜得让人发狂的冰坡上,遥远的太阳看起来奇怪地变得更加遥远,就像从一颗更加远离太阳的星球上看去一样。天空也变得不太一样:虽然依旧万里无云,但它染上了一片死亡般的苍白。然而,最可拍的还是在有意识的、充满恶意的对自然法则的扰乱中,向着北方倾斜而去的长长斜坡。库安伽觉得世界本身已经疯了,把他抛弃给了来自没有神明存在的外部深渊的恶魔之力。他踩着一些危险的落脚点,摇摇摆摆地慢慢向上爬去,担心自己会跌落那不知多深的极地之渊。然而,当他最后稍作停留,战战兢兢地转身看去,他看见身后有另一条与他正在攀爬的斜坡一模一样的斜坡:一道疯狂的、倾斜的冰之城墙,漫无止境地向着另一个遥远的太阳延伸而去。
这怪异的颠覆之景让库安伽混乱不已,夺去了他心灵最后的平静。他试着寻回之前从未失去过的方向感,而冰川在他四周旋转环绕,仿佛一个翻转的世界。哪里都是小小的苍白幻日,在无尽的冰坡上空嘲笑着他。他在颠倒的幻境中继续无助的攀爬:至于是在向东、向西、向南还是向北前进,他不知道。——《冰魔》
(冰魔可以制造幻境,将自己的猎物困在其中。困住库安伽的幻境的介绍:在幻境中向好几个方向看去,每个方向的景色都是一条漫长的、通向高处的、倾斜的冰坡,并且每个方向的天空上都有一个小小的苍白幻日。)
5.他看见一片恶意滔天、几近实体的庞大阴影正以难以表达的速度在地平线上移动,向着他身处的山谷袭来。最后的红光退出了天穹,如同寒冰的反光一样冰冷。——《冰魔》
6. 刹那间,前方的空气暗了下来,深处还有一种没有源头的蓝绿色微光。一瞬间,库安伽看见阴影来到了道路上空,遮蔽了群星和火山的光芒。接着,阴影带着翻滚的、吸热的雾气包裹了他。它就像永恒的寒冰——一种遮蔽双眼、夺去呼吸,让他就像被埋在某些冰川坟墓里一样的东西。它的严寒远超极地的寒冷,让库安伽全身都疼都无法忍受,并伴随着迅速传播的麻木感,库安伽从不知还存在如此的严寒。——《冰魔》
(由5、6可知,只要被冰魔锁定,不论你逃到哪里都会被冰魔猎杀。冰魔可以脱离冰川去追击自己的猎物。)
(由1、6可知,个人认为,那团庞大的阴影才是冰魔的本体,冰川只是冰魔将水冻结后的产物,并被冰魔当作工具使用。)
7.寒冰——即便它占据了半个大陆——只是寒冰,遵循着某些自然的法则。路亚克曾说冰川是一只巨大的恶魔,凶残而贪婪,不愿放弃已到手的猎物。但这些想法只是粗鄙而落后的迷信,不会被更新世开化文明的思想所接纳。——《冰魔》
(冰魔的冰川占据了半个大陆。)
【日利姆·夏伊科斯】
【日利姆·夏伊科斯的冰山的相关内容】
1.我等侍奉着先知利斯预言中将会降临的那位存在,”他们说。“在北方的尽头之外,它乘着它的移动城堡——冰山伊基尔斯——到来了,穿过现世的海洋,以严寒毁灭尘世里的渺小人类。——《白色蠕虫的到来》
2. 黎明时分,艾伐格浑身僵直地从地板上起身,然后看见了一幕诡异的奇景——有一座冰山耸立在港口。之前,没有任何船只看见它从北方漂流过来,希帕波利亚诸岛之间也没有相关的传言流传。这座冰山占据了整个港口,带着层层叠叠的悬崖峭壁直入无法估量的高空,其顶峰像高塔一样悬立在艾伐格的宅邸头顶。令人敬畏的阿卡拉弗玛斯山喷吐着火焰与熔岩之河,它们横断茨乔-弗帕诺米流向南方地区,但这冰山比它更显巍峨。雅拉卡山标志着北极点的所在,冰川自其绵延而下,直达陆地与海洋,而这冰山比它还要险峻。死亡与灾厄正在闪耀,艾伐格知道这就是他在黑暗中看见过的光芒。——《白色蠕虫的到来》
3.不论夜晚还是白天,散发自伊基尔斯的严寒不断地对远方进行着侵袭,如同死之灯塔的光芒。华美的帆船在向南逃离时被追上,船员们被冻结在船桨旁边。船只经常被捉住,然后被嵌进这日益增大的冰山。——《白色蠕虫的到来》
4.他顺利地从伊基尔斯的一侧走到另一侧,就像在有山峰的广阔高原上行进。——《白色蠕虫的到来》
(由2、3、4可知,伊基尔斯会随着时间不断地增大。日利姆·夏伊科斯刚找到艾伐格的时候,伊基尔斯的体积:这座冰山占据了整个港口,带着层层叠叠的悬崖峭壁直入无法估量的高空,其顶峰像高塔一样悬立在艾伐格的宅邸头顶。令人敬畏的阿卡拉弗玛斯山喷吐着火焰与熔岩之河,它们横断茨乔-弗帕诺米流向南方地区,但这冰山比它更显巍峨。雅拉卡山标志着北极点的所在,冰川自其绵延而下,直达陆地与海洋,而这冰山比它还要险峻。在艾伐格接受日利姆·夏伊科斯的身体改造并和日利姆·夏伊科斯一起踏上航程一段时间后,伊基尔斯的体积:宛如有着山峰的广阔高原。)
5.航行的方式令人费解,巨大的冰山似乎是被那蠕虫的咒术驱动着,顶着海风与海流向前航行的。——《白色蠕虫的到来》
(伊基尔斯在日利姆·夏伊科斯的力量的驱动下移动。)
6. 火焰雄雄地燃烧着,黑色的烟雾像暴风云一样袅袅上升,掠过艾伐格那位于悬崖上的高塔。然而,火势减小后,海员们的身影仍出现在灰烬之中。桨手们双手保持着划桨的姿态,手指紧握,而船桨已经烧成了灰烬。船长仍站在原处,不过燃烧的船舵已经倒下。被烧掉的只有这些大理石般的船员们的衣服。在碳化的木堆上,他们就像月下的大理石一样发着寒光,火焰没能在他们身上留下任何一处焦黑。——《白色蠕虫的到来》
7. 火炎很快便熄灭了,但烟雾整整一个下午都未完全消散。直到日落时,火堆的温度仍未降到人能承受的范围内。于是,艾伐格吩咐仆人用水瓮到海里打来水给火堆降温。待烟雾消散,他开始靠近这些苍白色的船员。在接近的过程中,他感受到了一股非比寻常的寒冷,就像自己靠近的是一座北极的冰山。寒气让他的手臂和耳朵倍感疼痛,并开始侵入毛皮制的斗篷。走近之后,他用指尖碰了一下一名船员,然后迅速地收回,就像被火焰所烫伤了一样。——《白色蠕虫的到来》
8. 艾伐格本想逃离这里,他知道自己根本无法解决眼前的境况。但他想起导致死亡的是那来自冰山的光线的直接照射,如果离开房子,他就不得不暴露在那致命的光线下。同时他又注意到,在所有居住在沙滩上的人中只有自己逃过了死亡的命运,他无法理解自己的幸存。最后,艾伐格觉得留下来耐心的等待才是最好的选择,不论将要发生的是什么。——《白色蠕虫的到来》
(由6、7、8可知,日利姆·夏伊科斯的冰山发出的光线能将人冰冻,即便是雄雄烈焰也无法将被冰冻的尸体解冻,冰冻的尸体在被雄雄烈焰灼烧过之后的温度依旧非常低,即便接触被雄雄烈焰灼烧过之后的冰冻的尸体,也会被瞬间冻伤。)
9. 晴朗的希帕波利亚港口,正进行着繁忙的海运,却因日利姆·夏伊科斯的途经变得毫无生机。白色的光芒过后,街道、码头和商店都变得空无一人。光芒也撒向遥远的内陆,给农田和花园带去严冬的凋零。大片的森林化为冰天雪地,栖息其中的野兽都变为了大理石般的冰雕。许久以后当人们到达那片区域时,他们会发现麋鹿、熊以及猛犸仍然保持着它们生前的姿势。而居住在伊基尔斯上的艾伐格不会被这冰之死亡所打扰,对他而言这寒冷不比呆在夏天的树荫下更加地难以忍受。——《白色蠕虫的到来》
(伊基尔斯发出的光线可以射到遥远的内陆,给内陆带来严寒,使森林化为冰天雪地,使栖息在森林中的野兽变为大理石般的冰雕。)
(伊基尔斯就如同一个能释放急冻射线且不断变大的巨型战舰,由日利姆·夏伊科斯的力量驱动着它移动和攻击。)
【日利姆·夏伊科斯的相关内容】
1.不久,在第二遍阅读这些古老咒文的时候,他想起了先知利斯那从未有人理解过的不详启示:“世间有一柱,居于彻净寒冷之中。世间有一柱,踞于万物窒息之地。至其苏醒之日,必当现于人类诸岛与城邦之间,其之居所所携之风亦将化作苍白之灾厄。”——《白色蠕虫的到来》
2. “我等侍奉着先知利斯预言中将会降临的那位存在,”他们说。“在北方的尽头之外,它乘着它的移动城堡——冰山伊基尔斯——到来了,穿过现世的海洋,以严寒毁灭尘世里的渺小人类。在图拉斯卡的居民中,它赦免了我们,并让我们和它一起踏上航程。它将我们的身体转变为能适应这居所的严酷环境,并让我们能在凡人无法呼吸的空气中正常生存。你也一样被赦免了,它的咒语也让你能适应这永远与伊基尔斯同在的寒冷和稀薄的空气。向你致敬,艾伐格。我们知道你是一位伟大的巫师,因为只有最优秀的巫师才能被选中与赦免。”——《白色蠕虫的到来》
(日利姆·夏伊科斯能转变人类的身体,使人类能适应极度的寒冷和因寒冷导致的空气稀薄。)
3. “听着,艾伐格,”那个声音说道。“我让你逃脱了你的同胞那样的厄运,并让你能够居住在严寒与真空的世界之中。如果你致死崇拜我并成为我的仆从,你将获得无上的智慧并掌握远超人类的力量。你将与我一起航行于北方王国,穿行于绿色的南方群岛,见证在伊基尔斯的光芒中白色的死亡降临在它们之上。那里的花园将被冻结,那里的港口将被封闭,那里的太阳将被放入寒冰——这都是因为我们的到来。作为死亡、崇高与不朽之主的一员,你将看到这一切。最后,你将与我回到那北方尽头之外的世界,在那里有我永恒的神殿。我的到来即便是众神也无法阻止。”——《白色蠕虫的到来》
4. “这蠕虫睡着了,但我们这些被它吞噬的人苏醒了。我们不幸地被它欺骗了,它在夜晚来到我们的居所,趁我们中了它的魔法而沉睡不醒时一个个地吞噬了我们。它吃掉了我们的灵魂与身体,将我们化作它的一部分,我们就像被关押在一个又臭又黑的地牢里。当那蠕虫醒着时,我们的意识无法显现,只能被日利姆·夏伊科斯这超然的意识所压制。”——《白色蠕虫的到来》
5. 在那蠕虫的体内同时响起了许多混杂在一起的声音。它听起来有一种怪异的模糊感,但艾伐格从中分辨出了都尼和乌克斯·洛德汉的声音,还有一些听那五个帕拉利恩人用低沉的声音说过的单词。除此以外,艾伐格还听到了——或者说似乎听到了——无数更轻的声音。那不是任何人类和野兽的声音,甚至连恶魔也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这些声音不断地喧哗,就像是大量被关押在地牢里的囚犯发出的。——《白色蠕虫的到来》
6.艾伐格从其他人那里听说每次新月那蠕虫都会沉睡一次。只有在那时,血珠才会停止滴落,蠕虫的嘴才会停止不断的开合。——《白色蠕虫的到来》
7. “这蠕虫既强大又凶残,它来的以及将要回去的那个世界是人类梦中都无法想象的。这蠕虫几乎通晓一切,除了被它吞噬的人的意识仍然存在,且当它沉睡时会苏醒这件事。这蠕虫虽然比这个世界还要古老,却不是不死的,以特定的方式可以伤害它。任何知道正确的时间与方法的人,只要愿意都可以轻易地击杀它。而它沉睡时就是可以杀死它的时候。因此,我们以那些古老存在的名义恳请你,挥下你披风下的剑,把它刺进这蠕虫的身体:这就是杀死这蠕虫的方法。”——《白色蠕虫的到来》
(日利姆·夏伊科斯几乎通晓一切,除了被它吞噬的意识仍然存在,且当祂沉睡时这些意识会苏醒这件事。)
8.但你要记住,杀死日利姆·夏伊科斯的人自己也会丧命。——《白色蠕虫的到来》
9.艾伐格,白色死亡的横行必须得到阻止。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获得解放,和我们一起的还有这蠕虫在久远的过去和遥远的世界吞噬的受害者。——《白色蠕虫的到来》
(由6、7、8、9可知,日利姆·夏伊科斯与其他的旧日支配者不同,其他的旧日支配者没有死亡的概念,但祂却可以被杀死。每当新月时,日利姆·夏伊科斯就会陷入沉睡,此时,如果用剑刺进日利姆·夏伊科斯的身体,就能杀死日利姆·夏伊科斯。杀死日利姆·夏伊科斯之后,被日利姆·夏伊科斯吞噬的所有受害者的灵魂就会获得自由。杀死日利姆·夏伊科斯的人自己也会丧命。由5、9可知,日利姆·夏伊科斯已经吞噬了难以计数的灵魂,这些受害者来自不同的世界。个人认为,存在以下两种情况:(1)日利姆·夏伊科斯吞噬的不止有被选中的巫师的灵魂,还有所有被冻死的生物的灵魂。(2)日利姆·夏伊科斯只吞噬了被选中的巫师的灵魂。如果是(2)的话,一个星球上可能只有几个被选中的巫师,而日利姆·夏伊科斯已经吞噬了难以计数的灵魂。由此可知,日利姆·夏伊科斯已经造访并祸害了难以计数的有生命的星球。)
10. 艾伐格本想避开它们,但这些不断上涨、不断流动的液体在他靠近楼梯口时就没过了他的脚踝,并在他之前像某些险峻洞穴里的瀑布一样冲下了楼道。洪流的力量越来越强,温度越来越高,就像一只大手一样把艾伐格往下拽。他担心会被冲下去,但大厅里已经没有任何地方可供他攀爬。于是他转过身,努力尝试稳住身躯,同时透过难闻的雾气隐约地看见日利姆·夏伊科斯的身躯滚下它的王座。它的伤口已经裂得非常宽,一条河流像缺堤的洪水一样从中涌出,在圆台旁翻滚不停。似乎是为了彰显自己并非凡间之物,它的身体没有丝毫萎缩。液体不断地像洪水一样涌来,已经没过了艾伐格的膝盖。雾气不断地被艾伐格劈开又聚合在一起,就像一大波逼近的鬼魂。艾伐格终于稳不住身形,感到头昏脑花,然后倒了下去,接着就被洪流狠狠地冲了下去。——《白色蠕虫的到来》
11. 那天,在希帕波利亚中部地区东方的海面上,一艘商船上的船员们看见了前所未闻的一幕。当从遥远的北方海岛乘着海风归航时,他们看见了一座像山脉一样巨大的冰山,还散发着一种怪诞的光芒。从它的顶峰有一条黑色洪流倾泻而下,淹没了所有扶壁和冰崖,如沸水一般散发着雾气。冰山附近很大一块海域像乌贼的墨汁一样乌黑,云雾缭绕,波涛汹涌。——《白色蠕虫的到来》
12.顶峰虽已倒塌,但黑色的洪流仍无穷无尽地涌出。——《白色蠕虫的到来》
(由10、11、12可知,在被在身上用剑捅了一个洞后,黑色的液体宛如决堤的洪水一样从日利姆·夏伊科斯的体内涌出,如同瀑布一般冲下了楼道,最终淹没了冰山的所有扶壁和冰崖,即便冰山的顶峰已经倒塌,黑色的液体仍无穷无尽地从日利姆·夏伊科斯的体内涌出。日利姆·夏伊科斯的体积只比海象稍大一些,但祂体内的黑色液体的体积貌似远远地超出了祂形体的体积,而且如此巨量的黑色液体从祂体内涌出,祂的形体却没有丝毫的萎缩。猜测日利姆·夏伊科斯的体内可能是一个高维度空间,日利姆·夏伊科斯平时将这些黑色液体折叠进高维度来储存。)
13. 船员们害怕驾近。但满怀着惊惧之情,他们停下了船只,观察着那座冰山。海风已经停止,所以他们整天都在附近漂流。他们发现冰山在迅速地缩小,就像被什么看不见的火焰所融化。空气温暖得有些诡异,海水也一样。——《白色蠕虫的到来》
(由10、11、13可知,从日利姆·夏伊科斯体内喷出的黑色液体的温度很高,如同沸水一般散发着雾气。这些高温的黑色液体使冰山以极快的速度融化,使周围的空气和海水的温度升高。个人猜测,伊基尔斯射出的光线能瞬间吸取物体的热量,使周围的环境的温度瞬间降低。而这些被吸收的热量全都储存在日利姆·夏伊科斯体内的体积远超自身体积的黑色液体中,这就可以说明为什么这些黑色液体的温度这么高。)
(日利姆·夏伊科斯的所作所为可能是为了吞噬能量和灵魂。)
【日利姆·夏伊科斯的形体】
它有着类似一只肥大的白色蠕虫的外形,但体型却比海象还大。半蜷曲的尾巴和身体中段一样粗,身体前端则向上抬起。它有一个模糊的面部,其特征与任何陆地生物和海洋生物都不同。白色的嘴不停地开合,里面没有舌头也没有牙齿,随着面部不断地从圆台的一边摇摆到另一边。眼窝离浅浅的鼻孔很近,其中没有眼球。一团团眼球状的血珠不断从眼窝中涌现,随即破裂、滴落,在冰面上形成两堆石笋状的黑紫色物体。——《白色蠕虫的到来》
【关于艾伐格是如何杀死日利姆·夏伊科斯的】
艾伐格在被日利姆·夏伊科斯选中之后,接受了日利姆·夏伊科斯的身体改造,并成为了日利姆·夏伊科斯的追随者以及信徒。由于(1)日利姆·夏伊科斯驱动着伊基尔斯不断在地球掠夺地表的热量,制造大屠杀,吞噬其他生物的灵魂。(这里使用)(2)艾伐格怀疑日利姆·夏伊科斯欺骗了自己的信徒,给予自己的信徒一个虚假的承诺,然后一个接着一个地吞噬了信徒。所以,艾伐格打算逃命,但由于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改造,再也无法在除了伊基尔斯的极寒环境之外的普通环境中生存,所以艾伐格放弃了逃跑的打算,之后的日子里便陷入了恐慌与绝望之中。在某天,艾伐格怀着巨大的恐惧来到日利姆·夏伊科斯进行礼拜仪式的时候,他发现今天恰好为新月,而日利姆·夏伊科斯会在新月之时陷入沉睡,当他靠近并询问日利姆·夏伊科斯时,艾伐格听到了被日利姆·夏伊科斯吞噬的灵魂的声音,那些灵魂告诉了艾伐格很多关于日利姆·夏伊科斯的事,其中就包括杀死日利姆·夏伊科斯的方法——每当新月时,日利姆·夏伊科斯就会陷入沉睡,此时,如果用剑刺进日利姆·夏伊科斯的身体,就能杀死日利姆·夏伊科斯;杀死日利姆·夏伊科斯之后,被日利姆·夏伊科斯吞噬的所有受害者的灵魂就会获得自由;杀死日利姆·夏伊科斯的人自己也会丧命。此时的艾伐格已经是走投无路了,为了不被日利姆·夏伊科斯吞噬掉灵魂从而遭受漫长而痛苦的折磨,艾伐格就利用刚刚获知的杀死日利姆·夏伊科斯的方法杀死了日利姆·夏伊科斯,同时自己也失去了生命。
【《白色蠕虫的到来》中的一些有趣的内容】
1.艾伐格的心头涌上一股寒意,意识到这全是魔法的杰作,而且绝非任何人类巫师所能办到。现在,他的房子不再坐落于姆-图兰的海岸,而是在那座冰川的某个高高的悬崖上。他浑身发抖,不由得跪下向那些古老存在(the Old Ones)祈祷——向栖身于熔岩洞窟之内的那位,潜伏在大海深渊之下的那位,或隐藏在外层虚空之中的那位祈祷。就在他祈祷时,他听见了吵闹的敲门声。——《白色蠕虫的到来》
(当艾伐格的房子被日利姆·夏伊科斯传送到伊基尔斯上时,艾伐格向其他的旧日支配者祈祷。“栖身于熔岩洞窟之内的那位”应该是撒托古亚,“潜伏在大海深渊之下的那位”应该是克苏鲁,“隐藏在外层虚空之中的那位”可能是犹格·索托斯。)
2. “这蠕虫既强大又凶残,它来的以及将要回去的那个世界是人类梦中都无法想象的。这蠕虫几乎通晓一切,除了被它吞噬的人的意识仍然存在,且当它沉睡时会苏醒这件事。这蠕虫虽然比这个世界还要古老,却不是不死的,以特定的方式可以伤害它。任何知道正确的时间与方法的人,只要愿意都可以轻易地击杀它。而它沉睡时就是可以杀死它的时候。因此,我们以那些古老存在的名义恳请你,挥下你披风下的剑,把它刺进这蠕虫的身体:这就是杀死这蠕虫的方法。”——《白色蠕虫的到来》
(由“我们以那些古老存在的名义恳请你”可知,旧日支配者在那个时代的人类巫师的心中的地位非常重要。)
(由1、2可知,那个时代的人类巫师貌似和旧日支配者的关系不错。)
【地球本土神祗的相关内容】
【特哈塞顿】
【特哈塞顿的相关内容】
1.特哈塞顿,七地狱主。地狱有七,魔王独居。身携卷帙,取自众狱。纵烈焰无尽,纵黑暗无穷——特哈塞顿,黄泉旻天之太阳,汝目虽苍,未曾黯灭。盖昏昏汝明,是光常燃。燃于阴间,无名大千。人心向汝,加汝黄袍。至高无上,虽江湖术士谤。——西斯拉之歌——《黑暗幻灵》
(特哈塞顿为七地狱之主。)
2. “仔细聆听,此间另有出路。”阴影说,然后陷入沉默,如同远方海洋的窃窃私语。“特哈塞顿乃一切巫蛊之主,并给予侍奉其、尊认其为主之人不可思议之馈赠之给予者。诺汝忠心,许汝魂魄;以为回赠,魔王必回馈于汝。若为汝愿,其能以其死灵之术唤醒黄沙沉埋之过往;死者之容将重焕容光,废弃之土将再绽鲜花。”——《西斯拉》
(特哈塞顿是一切巫蛊之主,个人认为,佐希克大陆所处的那个时代的法师们使用的法术有相当一部分都与特哈塞顿有关,这些法术的力量来自特哈塞顿。特哈塞顿能使用一种非常强大的死灵法术,这种死灵法术能将过往的场景重新唤起,能将死者真正意义上的复活,而不是唤起一个活的尸体,能让废弃之土再绽鲜花,这种死灵法术是一种扭曲现实的能力。当然,特哈塞顿可能没有或者没用这种法术,可能只是给西斯拉制造了一个幻境来教育西斯拉。)
3. 他向使者哭喊:“我违背了与特哈塞顿的契约。把我的灵魂带走吧,把它带到他高坐着的,永远燃烧着的青铜王座之前;因为我要最大限度地履行我的约定。”——《西斯拉》
(特哈塞顿的王座是青铜王座。)
【特哈塞顿的外貌】
1.在他面前,在一张黑玉的祭坛上,放置有一尊巨人一般的深色特哈塞顿塑像,这个塑像是由一个魔鬼所生的雕刻家在古老的时日为塔苏恩一位邪恶的国王雕凿而成,那个国王的名号是法尔诺克。这个大恶魔被塑造成全副武装的战士装束,举着一柄大钉尖利的钉头锤,好似身处英雄之战。——《黑暗幻灵》
2.黑色甲胄偶像的前方悬有七盏银制的灯笼,锤制为马头骨的外形,火焰变幻莫测,从它们的眼眶中射出时而苍蓝、时而靛紫、时而绯红的光芒。这些光芒既狂野又绚烂,而从它那饰有羽冠的头盔向外窥视的恶魔的面容则暗影密布,它们恶毒、微茫、永远移动、变化无穷。——《黑暗幻灵》
【特哈塞顿麾下的恶魔士兵】
1. 他立刻意识到那些声音绝非人声。它们充斥在他的耳中,翻滚如鼓点、低沉如回音,既邪恶,又不详。它们好像在大声地诉说着什么,尽管操的是全然未解的语言。西斯拉抬起头来,却被浓密的枝桠间的某样东西吓得魂飞魄散——两个庞然大物站在附近一颗及腰高的树梢上,高得令人想起山地居民的瞭望塔。他们似乎是借助法术从这片金色乐土的绿色大地中凭空冒出来的:因为在西斯拉看来,这里矮如灌木的植株根本不可能隐藏得了他们的踪迹。
那些人影包裹在黑色甲胄中,那甲胄黯淡而无光,就好像无底深渊之主:特哈塞顿麾下的恶魔的装束。西斯拉确信它们已经看到他了——或许它们那番难解的对话就是关于他的造访。他战栗了,这才意识到他已经越入了魔鬼的领地。他充满恐惧地暗中窥视,在朝向他的黑色头盔的额前饰下,他看不到任何人类的轮廓,只有如同眼睛的两团黄红色火焰如鬼火般躁动不安地从本该是脸的一片虚无中钻进钻出。——《西斯拉》
2. 西斯拉的心中满是苦涩,他认为自己只是一个被无聊梦幻蒙蔽的做梦人。他将视线从高悬天际的老人星璨烂的光辉中移开,仿佛那是一团对他而言太过耀眼的炫目火光;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转身离去,似有一柱阴影——比夜色更加深沉,比任何云朵更加厚重,在他面前自看台升腾而起,遮蔽漫天璀璨群星。自坚实的石板上,阴影逐渐生长,变得如同巨像般高大;并且显现出一个身披铠甲的武士的轮廓;那个武士仿佛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用他那双在低垂头盔下本该是脸庞的黑暗中闪耀、游移,如同一对火球一般的眼睛。——《西斯拉》
【撒旦】
【撒旦的相关内容】
1.阿兹达莱克自信地笑了笑。“这件事——还有这个瓶子——交给你了。当然,不论结果如何,凭着我所掌握的撒坦与比撒坦更古老的力量,那些愚蠢的狭隘者不会对我构成很大的威胁。不过,我觉得安顿在这儿非常舒适。当一个生活在焚香的香氛和虔诚的氛围中、同时私自钻研魔鬼之术的基督教主教,比当一个颠沛流离、躲躲藏藏的巫师更胜一筹。如果能避免那样,我并不介意惹上点麻烦或者离开现在的优厚职位。——《阿兹达莱克的圣洁》
2.接着他记起了阿兹德莱克的魔法,想到了另一个猜测——他被神秘地带离了波恩·约森斯客栈,落进了侍奉阿兹德莱克的那些比撒旦还要古老的存在手里。——《阿兹达莱克的圣洁》
(由1、2可知,旧日支配者的力量远比撒旦古老。)
【吉欧勒】
【吉欧勒的相关内容】
随后,按照国难当头之际列王的惯例,欧佛兰带领群臣前去居住着神袛吉欧勒的神庙——那是一名地球本土的神袛,还是亚拉莫阿姆的主神。——《欧佛兰王之旅》
【秽狂岛的人崇拜的神袛】
【秽狂岛的人崇拜的神袛的相关内容】
而且,福勒布拉看到一个有着残忍并且如恶魔般外貌,如同地下世界的某种荒神的高大黄铜塑像现在正站在坐在他高高的黄铜座椅中的伊勒德拉克的右手边。福勒布拉被他的看守们推向前,而伊勒德拉克简短了问候了他,带着先于言辞而出、语句说出之后仍逗留嘴角的狡诈微笑。伊勒德拉克说完后,黄铜偶像也开始说起话来,用约若斯的语言,用粗粝、金属质地般的嗓音向福勒布拉致意,并巨细无遗地向他陈述那一天他将要遭受的种种地狱般的折磨。——《施虐者之岛》
【月神雷尼卡】
【月神雷尼卡的相关内容】
这些贞操带用黄金打造,镶满宝石,由向月神雷尼卡起誓过的处女们佩戴。从无法追忆起的远古开始,雷尼卡的神庙就坐落在希帕波利亚的首都乌祖尔达罗姆的郊外。这些处女的数量总是维持在三十九名。她们因自己的年轻与美貌而被选中,直到三十一岁才能摆脱对月神的侍奉。
这些贞操都带有用最坚固的青铜做成的扣锁,钥匙由大祭司保管。在某些夜晚,大祭司会以高价将它们出借给城中的富家子弟们。据此看来女性神职人员的贞洁似乎并不被看重,但这种频繁的交易是被看做是一种对月神的值得称赞的献祭行为。——《盗取三十九贞操带》
【种族的相关内容】
【蛇人】
【蛇人的相关内容】
1.总的看来,我想最好把你送给我的盟友——蛇人们。他们是成就非凡的科学家,也许你能为他们提供一些有需要的化学组分。——《七咒缚》
(蛇人们是成就非凡的科学家。)
2. 遵循这一命令,拉里巴·沃兹来到地底世界最黑暗的地层,位于哈恩-都尔宫殿下方。拉菲通提斯的引导从未出错,拉里巴·沃兹不久就到达了那个宽阔的洞穴,蛇人们正在里面忙于各式各样的工作。他们斑驳无毛的身躯柔软地弯曲着,凭借与哺乳类不同的肢体挺立而行,行走时会发出连续不断的响亮蛇嘶。蛇人们有些正在熔炼黑色的矿石,有些正将融化的黑曜石锻造成长颈瓶和石瓮,有些忙于分析化学物质,还有些在倾倒奇怪的液体和奇妙的胶状物。蛇人们都全神贯注于工作之中,无人注意到拉里巴·沃兹和其向导的到来。——《七咒缚》
3. 稍后,几名蛇人化学家离开了一会,回来时带着两个装有清澈液体的巨大玻璃罐。其中一个罐内悬浮着一名发育良好的雄性成年沃米人,另一个罐子里是一件同样完美的希帕波利安人标本,与拉里巴·沃兹本人有几分相像。他们将两个玻璃罐放在猎手旁边,然后每个人都发表了一通深奥的比较生物学论述。
这一系列论述虽然为数众多,但耗时不长。最后,诸位爬行类科学家回到了各自的工作中,两个玻璃罐也被搬走了。一名蛇人用某种接近人类语言、但混杂着几声嘶鸣的悦耳话语与拉里巴·沃兹展开了交谈。
“哈恩-都尔把你送过来真是太贴心了。不过正如你所见的,我们已经有了你们种族的样本。而且我们在过去已将其余标本彻底解剖,摸清了你们这种低等反常的生命形式。“
(人类在蛇人眼中是一种低等反常的生命形式。)
“我们的化学研究几乎完全致力于强力毒剂的研制。构成你身体的物质平凡无奇,无法用于毒剂的配制,在我们的生产实验中毫无用武之地。以外,我们很久以前便已弃绝不洁的自然食物,只依靠合成食物。你必须认识到,我们不会为你而拨款。”
(蛇人的化学研究几乎完全致力于强力毒剂的研制。蛇人在很久以前便放弃了自然食物,现在他们只依靠合成食物。)
“不过,原生种也许能想办法处置你。你对他们而言至少非常新奇,因为从未有进化至当前阶段的人类去过他们那一层。因此,我们将对你施以不可违抗的催眠指令——以巫师的话说叫做咒缚。你将遵从催眠的指令,去往原生种洞窟……”——《七咒缚》
(咒缚其实是一种不可违抗的催眠指令。)
【原生种】
【原生种的相关内容】
“我等,乃人类之祖。目睹如此与正确形态大相径庭的粗鄙个体,我等万分惊愕、悲愤至极。我等绝不承认你为我等后裔。你的出现是绝无道理的惊扰之举,然而很显然即便是我等最贪婪的恐龙也无法将你吞噬。因此,我等对你施下咒缚:立即离开原生种洞窟,去寻找那个满是粘液的水渊。阿伯霍斯,宇宙中一切不洁之物的始祖,就在那里永远持续着亵渎的裂殖。我等以为你只适合于阿伯霍斯,也许他会把你当成自己的子孙,然后像往常那样以你果腹。”
(原生种是人类的祖先。)
【原生种的形体】
最终,在遭遇了一头坚持不懈的巨齿龙后,拉里巴·沃兹看见了两个形似人类的生物。他们如巨人般高大,身体近乎球形,悬浮在空中。其五官并未发育完全,却表达着厌恶与敌意。
【撒托古亚的黑色不定型眷族】
【撒托古亚的黑色不定型眷族的相关内容】
1.另外,还有一些人暗暗地提到了一种更加怪异的血液(如果真的可以称之为血液)以及一种与那随扎特瓜一同自生态和几何均得到相反发展的古老世界与外部维度来到地球的黑色不定型眷族之间的畸态联系。——《阿沙茅斯的遗嘱》
(黑色不定型眷族是一种高维度生物。)
2.它似乎还有食人的意图,因为它以难以置信的速度与敏捷向我们袭来,还把没有牙齿的兽嘴撑大到让人吃惊的地步。怪物对着我们张牙舞爪,露出一条毒蛇般的舌头,身体的每个动作都显露出同样的惊人弹性。——《撒坦普拉·赛罗斯物语》
(黑色不定型眷族有着难以置信的速度和敏捷。)
3. 月落之后,我们的逃亡之旅变得更加疯狂与危险。这是一场恐惧、疲惫和困惑结合而成的谵妄,是一场不可理喻的障碍赛,令人绝望而困难重重,黑夜就像邪恶的梦魇和怪异的巨网一样阻扰着我们。凭借那难以置信的运动与变形能力,身后的怪物随时都可以抓住我们。但很显然,它想要继续这场游戏。于是,不知终点的恐惧不断地延续,夜晚也在缓慢地流逝……但我们再也不敢停下脚步或者回头观望。——《撒坦普拉·赛罗斯物语》
(黑色不定型眷族有着难以置信的运动与变形能力。)
4.我们意识到离开扎特瓜神殿已是迫在眉睫之举,便转身背对这邪恶神殿里的一切妖魔鬼怪,飞身越过门槛,奔跑在月光下的康莫利恩郊区。我们在每一个合适的拐角处变换方向,在失落贵族的宫殿和无名商人的仓库间来回逃窜,但最终我们还是更愿意选择一片最高大、最茂密的丛林。最后,在一条看不见远处房屋的小道旁,我们停下来确认背后的情况。
我们的肺脏痛苦得难以忍受,都快因为它们的英勇奋力而崩溃了,但一天积累下的疲劳十分悲哀地拖了我们的后腿。可当我们看到那头黑色的怪物就紧跟在脚后,闲庭信步地像毒蛇一样蜿蜒前行,如同倾泻而下的滔滔洪水,乏力的四肢便神奇地恢复了力量。——《撒坦普拉·赛罗斯物语》
(黑色不定型眷族会长距离的追踪自己的猎物。)
5. 就在我取下门闩的时候,一条触手从盆中窜出,急速穿过整个房间,死死地缠住了我的右腕。它的触感不同于我摸过的任何东西,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粘滑和冰冷,软得就像恶臭的沼泽污泥或腐蚀的金属。它紧紧地吸附缠绕着,就像铁钳一样切入我的血肉,疼得我大叫起来。在挣扎的过程中,我打开了大门,摔倒在门槛上。在一阵令人发疯的疼痛之后,我意识到自己已经脱身;可低头一看,却发现自己的右手不见了,流着少量血液的残肢还有奇怪的萎缩现象。我回头看向殿内,发现失去的右手正被那触手带着,去与提罗夫·奥帕利奥斯剩下的部分相会。——《撒坦普拉·赛罗斯物语》
(黑色不定型眷族的触手在缠住其他生物的肢体后,能像铁钳一样切入血肉,将肢体截断,被截断的肢体的伤口出血量很少而且肢体的剩余部分会出现萎缩现象。)
【克拉克笔下的食尸鬼】
【克拉克笔下的食尸鬼的相关内容】
1. 这座未知的噩梦之城中有着来自坟茔的恐怖和通向末日的残酷,它们此刻正向法利欧姆年轻的妻子迫近着。因此而心情沉重的法利欧姆听到通向酒馆阁楼的楼梯上一阵邪恶、鬼祟的嘎吱声。声音有着非人的迅捷,渐行渐近,随后,四个奇怪的身影进入房间,身披厚实的紫色葬礼法衣,戴着雕刻有仿佛骷髅形象的银面具。无从忖度他们的真实相貌,因为恰如店老板所言,连他们那双手都被无指手套隐藏着;而紫色的法衣松松垮垮地披挂下来,及至脚踝,看起来就像松弛的裹尸布一般。他们的周身环绕着恐怖之气,代表死亡的面具则是仅仅是其中比较不可怕的部分;这种恐怖之气一部分在于他们不自然的、佝偻的身姿,另外则是由于他们那累赘装束也无碍的,野兽般的敏捷。——《藏骸所之神》
(食尸鬼有着一种非人的野兽般的敏捷。)
2. 无惧于他们那不仅仅是可怖的仪表,并全然为悲伤与愤怒所攫,法利欧姆从腰际抽出一把短刀,他唯一的武器。无视店老板的威吓,他疯狂地冲向那些蒙面人。他机敏强壮,更重要的是,穿的是轻便的贴身衣物,这似乎能为他带来暂时的优势。
那些祭司朝他转过身来;然而,仿佛他们早已看破他的每一个动作,其中的两个放下手中的骨制把手,以虎豹般的迅捷将他团团围住。他们中的一个以一种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蝰蛇般的猛击打落法利欧姆手中的刀刃。而后二人齐而攻之,挥舞着他们严实包裹着的手臂,用一通骇人的乱拳把他打得步步后退,并从半个房间之外把他摔到一个空无一物的角落。他重重地摔在地上,昏倒在地,躺了足足好几分钟。——《藏骸所之神》
(食尸鬼的动作可以快到人类的肉眼无法捕捉。作为莫尔迪基安的祭司的食尸鬼可能精通格斗技巧,搭配上食尸鬼的非人的野兽般的敏捷和快到人类的肉眼无法捕捉到的动作,莫尔迪基安的祭司的战斗力非常强悍。)
3.据说,很久以前,城里的一个高阶贵族曾从此处运走过一个他曾经爱过的女人的尸首,并且带着她逃到沙漠里;然而那些祭司们追捕他,跑得比豺狼还要迅速……而逼向他的命运是一件传说故事只敢模糊地窃语的事情。”——《藏骸所之神》
(食尸鬼的移动速度比豺狼还要迅速,并且体能惊人,可以在沙漠里追捕偷走尸体的人。)
4.它们与鬣狗仅有的区别就是它们怪物般的形象和尺寸,以及他们的永生不死。——《藏骸所之神》
(食尸鬼能永生不死。)
【鸟】
【鸟岛欧尔那瓦】
然而,在这片土地上,鸟类如恒河沙数、并且不胜枚举,小至山雀、小燕雀,大至生物翼幅宽于金雕或神鹰,应有尽有。它们成群结队地围着船只盘旋,鸟群又大又混杂,看起来既好奇又警惕。欧佛兰看到一群可谓是插上了翅膀的熙熙攘攘在森林上、绕着悬崖和高塔来来回回。他念到这里可能是得以追捕加佐勒巴的生息之地;于是,为了追击武装起来之后,他乘着一叶小船、带着三两个手下上了岸。——《欧佛兰王之旅》
【鸟岛欧尔那瓦的鸟】
1. 那些鸟,即使是它们中最大的,也明显羞怯且人畜无害:那是因为,当国王登陆海滩,整棵树都好像要逃之夭夭,高高飞起、飞向内陆、或者寻觅弓箭射不到的巉岩与山峰的禽鸟是如此之多。前不久宽广的可见范围一下子落了片白茫茫的大地真干净;欧佛兰惊叹于它们这等的聪明伶俐;此外,他有些被惹恼了,因为他不希望他的技艺无处施展就空手而返,即使他对加佐勒巴的搜寻本身可能会徒劳无功。而且他认为这些鸟行为的些许离奇乃是由于这片岛屿的偏僻无依:因为这里除了森林中的动物踩出的兽道,别无他径;而森林和草甸全然荒凉、未经开垦;群塔看上去也是被遗弃了,海鸟与陆鸟在空窗中飞进飞出。——《欧佛兰王之旅》
(鸟岛欧尔那瓦的鸟聪明伶俐、人畜无害、民风淳朴,在佐希克时代,这些鸟已经进化成了智慧生物。)
2. 国王同他的手下仔细搜索沿岸的荒芜森林,并来到一处覆盖着灌木与矮雪松的陡坡,陡坡的上部延伸至最高的那座塔的一边。在这儿,斜坡的底部,欧佛兰看见一只小猫头鹰在其中一株雪松上睡觉,仿佛完全没有意识到其他鸟儿起飞造成的骚动。欧佛兰搭箭瞄准,射下了那只猫头鹰,尽管换做平常他就会手下留情,放过这么一只微不足道的猎物。而他正要捡起坠落的猫头鹰,这时,一个陪同他的手下好似警戒般地大喊起来。随后,正弯腰至雪松树叶之下的国王转过头去,看见一对巨像般的鸟儿犹如落雷从塔上降落,那鸟儿比他到目前为止在那片岛上看过的任何一种鸟都要巨大。他来不及在弦上搭上另一枝箭,它们就带着有力双翼的隆隆声响来到他的面前,随即把他掀翻在地,因此他只感到了一阵骇人地疾飞着的羽毛风暴以及一阵残忍鸟喙与利爪的喧嚣。并且,不等他的手下得以集结起来救援他,其中一只鸟就用它的巨大鸟爪紧紧握住国王披风的披肩处,凶狠的抓握直透底下的血肉,然后如矛隼抓走一只小野兔一般轻而易举将他带走,带向巉岩之上的群塔。国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还在鸟儿的攻击下把他的长弓给弄丢了,而他的吹箭筒也从悬挂的腰带上被摇晃脱落,他所有的飞镖箭矢也全都散落了。他手无寸铁,除了一柄锐利的慈悲之刺;而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用这种东西对付他那半空中的劫持者。——《欧佛兰王之旅》
(王在欧尔那瓦用箭射死一只小猫头鹰后立刻就被鸟类士兵逮捕。)
【鸟王】
【鸟王的相关内容】
1. “肮脏的人类啊,汝太过胆大包天,竟敢踏破欧尔那瓦——众鸟之圣岛的风平浪静,还草菅鸟命地杀害了朕的一个国民。盖汝需知晓朕乃此水陆交织之地球天上地上、水泽湖海一切鸟类之君;而于欧尔那瓦朕之座、朕之国置。固然,对汝所犯之罪,正义将得伸张。然若汝有何辩护之辞,朕愿意此时此刻给汝以听讯,个中缘由,乃是朕不愿令甚至此尘世间最为微不足道和最为恶毒的害虫指控朕专横不公。”——《欧佛兰王之旅》
(For know that I am the monarch of all birds that fly, walk, wade or swim on this terraqueous globe of Earth 奇怪的是,根据前几篇小说,Zothique 大陆上的人类认为大地是平的,这些鸟倒是认为地球是个球……)(此内容为文章的译者所写)
2.又过了一会儿,正是接近下午时分,他听到一阵人类的叫喊和一阵群鸟的尖叫从塔下传来;少顷,盖过这些嘈杂的,是好似武器碰撞的铿锵声以及好似巨砾从巉岩脱落的砰然巨响。于是欧佛兰知道他的水手和士兵看到了他被带走囚禁在这座塔中,正袭击这里试图解救他。嘈杂水涨船高,升级为一阵最为巨大、最为凶险的喧哗,还夹杂着似乎来自受到致命伤之人的哭喊,以及迎战的鸟身女妖充满复仇之意的尖啸。然后,在一瞬间,喧腾如潮水般退去,叫嚷声渐悄,欧佛兰知道他的手下没能攻下这座高塔。希望在他心中似残月亏损,在绝望更为深沉的阴郁中慢慢消逝。——《欧佛兰王之旅》
(鸟王的鸟类军队击败了前来营救欧佛兰王的人类军队。)
【鸟王的外貌】
他直挺挺地趴在地上呕吐了好一会儿,对周遭浑然不觉。随后,他少许恢复了过来,于是直起身子换成坐姿,而在他之前,他看到在某种宝座之上,一根用真金和黄象牙雕琢成上弯新月形状的庞大栖木。栖木架在两根有着好似血渍的斑点的黑碧玉柱子之间,而在那之上坐着一只硕大无朋、不同寻常的鸟儿,他用一幅阴沉可怖、冷峻严酷的仪态端详着欧佛兰,就仿佛一个帝王端详因为一些下流的罪过被他的卫兵押至他座前的阴沟渣滓。那只鸟的羽衣是提尔染料的紫色,而他的鸟喙似一柄强有力的暗淡青铜的鹤嘴锄,向着尖头的方向逐渐转为深绿,他紧抓着栖木的铁爪则比一个战士覆着铠甲的手指还要长。他的脑袋饰有绿松石蓝和琥珀黄的翎羽,好像有着许多尖角的皇冠;而在他长长的、没有羽毛、如巨龙的鳞皮般粗糙的喉咙上,他戴着一条由人头以及各种各样诸如鼬鼠、猞猁、白鼬、狐狸之类的猛兽的脑袋串成的奇特项链,每一颗都被缩小到相同的大小,不比落花生来得大。——《欧佛兰王之旅》
【鸟王宫殿里的大臣】
欧佛兰被这禽鸟的外貌吓了一跳;而当他看到许多只比他小一圈的鸟儿围坐在室内稍微没那么奢侈、没那么华丽的栖木上,恰似一群王公贵族列席国是,他的惶恐有增无减。——《欧佛兰王之旅》
【鸟王收藏的标本】
1. “此事非但未能对汝之案件有所裨益,反而昭示了汝之二重罪孽与三重恶行:因为汝已拥有一件最为可憎之物和颠覆自然之物。在朕的这座塔中,既是合法之举亦为合理之举,朕保存有朕之剥制师为朕充填、制成标本之人类尸体;然而,人类对鸟类作出这等之事实在不被允许也不可容忍。故此,以正义与报应之名,朕应即刻将汝交托朕之剥制师之一。确实如此,据朕看来,一个被填料的王(因为即使是害虫也有王)将为朕之收藏增色不少。”——《欧佛兰王之旅》
2.于是他向下进入第三间房间,在房间内愕然看到许多有着人类外貌的站立人形,有些穿着士兵的军服,而另一些作商贾打扮,还有一些浑身赤裸、像蛮族一样用亮色的矿石将身体涂成红赭色。那些人纹丝不动、泥塑木雕,仿佛被下了咒;而国王惧怕他们几乎不输于他之前惧怕那些鸟儿。但是一想到那个统治者对他说过的那番话,他猜测这些家伙是同他自己一样被俘获的人,他们被那些鸟儿所杀,并且通过一种属于鸟类的剥制术方法被保存了起来。同样,战战兢兢地,他向下穿过另一间充斥着被填料的猫、虎、蟒蛇各种各样其他的鸟类天敌的房间。——《欧佛兰王之旅》
【生物个体的相关内容】
【地魔】
【地魔的相关内容】
1. 这些是 Atmox 为我处理伤口之后对我发出的警告。因为,他也在重演的那一小时中经历了过去经历过的一个事件。他在这一小时中进入了家宅地下的墓穴。在那里他站立于多角星环内侧,焚烧着不洁的香料,念诵着可憎的术式,从 Hestan 的地底深处召唤出了一个亵渎的恶灵,向它询问未来的信息。但是那个黝黑巨大如同地狱雾气般的恶灵拒绝直接回答他的提问,而是愤怒地将利爪按在保护圈上。它只是说:“汝将因唤吾前来而死。汝之咒文有力,圆环牢固,吾不得入,吾为时与空所缚,故欲以汝发泄吾之愤怒而不能。然汝或将再次唤吾前来,虽为同一秋日时辰,届时时之律令为人所破,空中有隙;吾将自其隙而入,虽有耽搁周折,必胜于汝。
它不再言语,只是不停地绕着圆环打转;它的眼睛死死盯着 Atmox,如同高高举起的火盆中的两块燃尽的煤炭;它久久地把长满利齿的大口贴在透明的咒文屏障上面。最终他只得重复了两遍驱魔咒法才将它驱散。——《亚弗戈蒙之链》
(地魔具有预测未来的能力。)
2. 这天下午传来了 Atmox 的死讯。他们压低嗓音告诉我他的学徒们听到了如同风暴骤起般的咆哮从 Atmox 的房间里传出来,当时他正独自坐在房间里,研究他的典籍与器具。除了咆哮声,还能隐约听到人类尖叫的声音,还有丢掷香炉、火盆发出的碰撞声,桌子和书卷翻倒的声音。鲜血从门缝里流出来,组成了可怕的字母,拼出一个不可说出的名字。声音平息下来之后,学徒们又等了好久才敢打开门。当他们终于走进房间时,看到地板和墙壁上溅满了血,巫师的衣服碎片和撕毁的魔法书的残片扔得到处都是,碎肉洒落在毁坏的家具之间,脑浆在高高的天花板上粘了个一塌糊涂。
听到这个故事,我知道 Atmox 所畏惧的那个地魔究竟还是找上了他,把怒气全发泄在了他的身上。死灵术唤回的那一个小时在有序的时间和空间上造成了一个裂隙,而它以某种无从猜想的方式从那个裂隙穿过去找到了他。由于这个裂隙的存在,魔法师的魔力和知识都不能保护他免受那个魔怪的伤害……——《亚弗戈蒙之链》
(由1、2可知,当时空连续性被破坏时,地魔将无法被束缚。)
【亚威隆尼之兽】
【亚威隆尼之兽的起源】
1.从一开始,因为我对神秘领域和黑暗之灵的涉猎,这兽就成为了我关注的对象。我知道它既不是凡世也不是地狱的造物,而是和那彗星一同来自遥远的太空;但说到它的特性和起源,一开始我并不比其他人知道更多。我徒劳地求助于星象、泥卜和死灵术;我所询问的魔仆们也表达了他们的不知情,说这兽对他们而言也一样陌生,超出了地上恶魔们的所知。——《亚威隆尼之兽》
(地球上的恶魔完全不了解亚威隆尼之兽。)
2.它告诉我那兽属于一族异星的恶魔,自从亚特兰蒂斯形成后就再也没有到过地球。——《亚威隆尼之兽》
(亚威隆尼之兽是一种来自外星的恶魔。)
3.确实,最好没有人会相信这个故事:因为奇异的魔怪始终在地球和月亮之间穿行,横跨整个银河;深渊中满是人类一旦知晓便会陷入疯狂的事物。无法命名的东西在陌生的恐惧中向我们袭来,而且还会再次到来。来自群星的邪物和地上的邪物是不一样的。——《亚威隆尼之兽》
【亚威隆尼之兽的外貌】
接着,在无法言喻的恐惧中,我看见了那个东西。邪恶的灵光依附在它身上,跟着它一起移动,隐约地显现出与任何上帝所创的生物都不同的黑色头颅和肢体。那邪物直立着,有一人高。它移动时就像巨蛇的游走,身体蛇行起伏,仿佛里面没有骨架。一条蛇颈刺入圆圆的黑色头颅,没有可见的耳朵和毛发。一对没有眼睑的小眼睛就像巫师火炉里的焦炭,发着炽热的火光,紧凑而低垂地安置在和蝙蝠一样的利齿上方。——《亚威隆尼之兽》
【亚威隆尼之兽的能力】
1. 这就是我看到的全部,接着那邪物便从我附近经过,奇怪的灵光也从惨绿色变为赤红色。至于它真实的外形和肢体数目,我无法给出确凿的意见。它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移动也一样寂静。很快它就消失在古树林的黑夜里,然后我就再没看见过那古怪的亮光。——《亚威隆尼之兽》
2.这怪物在修道院后面的森林里被目击到过三次;有一次,一位修士从窗户里向外观看,借着满月看见那怪物出现在修道院的庭院里,滑翔在一排排豌豆和萝卜之间,向着森林飞去。所有人都认为那怪物十分宁静,不会发出任何声音,它的动作比游走中的蝰蛇还要敏捷。——《亚威隆尼之兽》
(亚威隆尼之兽以低空飞行的方式移动,动作非常敏捷,并且移动时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3.恶魔也告诉了我那兽的特性,说人类无法看见也无法触碰到它,只能用一种极度诡异的方式显现。——《亚威隆尼之兽》
(人类无法看清亚威隆尼之兽的真实形态,亚威隆尼之兽只能以一种极度诡异的方式显现在人类的眼前,人类无法触碰到亚威隆尼之兽。)
【亚威隆尼之兽的猎杀】
1.许多死去的狼被发现脊椎裸露在外,里面的脊髓已经消失;还有一头牛和一匹马也是同样的情况。同时,这邪物看起来变得越来越大胆了——或者是它对鹿、狼、马和牛这些劣等的猎物感到了厌倦。——《亚威隆尼之兽》
(亚威隆尼之兽会吸取动物的脊髓。)
2.此后,被恐惧萦绕的仲夏在彗星的光芒下逐渐离去。那怪物甚至去过伊索勒河河畔和勒·弗瑞奈尔和希默斯的大门,但主要还是在修道院周围出没,男人、儿童、女人和野兽都有死于其手。有些人曾在夜间目击到那怪物过,一头蛇行的黑色魔物,身披不断变化的冷光;但没有人在白天看见过它。——《亚威隆尼之兽》
3.不过,那兽带来的灾祸是众所周知的,并演变成了一个吓唬小孩的故事。人们说它在1369 年的夏天杀死了 50 个人,吸干了每一个受害者的脊髓。它主要在从佩利贡的修道院附近到希默斯、圣泽诺别亚和勒·弗瑞奈尔的范围内活动。它的诞生和藏身地无人得知;教堂和城镇都无力制止它的暴行,所以恐惧降临到了这片土地上,人们都生活在死亡的阴影之中。——《亚威隆尼之兽》
(由1、2、3可知,亚威隆尼之兽在1369 年的夏天杀死了 50 个人以及大量的动物如鹿、狼、马、牛等。)
【肯伽辛·扎乌恩】
【肯伽辛·扎乌恩的能力】
1.从中可以容易地看出,沃米人是一个原始的民族,他们的种族自最黑暗、最令人厌恶的源头延续而来。据说,肯伽辛·扎乌恩本人拥有比其他人更加古老的隐晦血统,与那位被亚人种族广泛崇拜的古怪的非人神明——扎特瓜有关。另外,还有一些人暗暗地提到了一种更加怪异的血液(如果真的可以称之为血液)以及一种与那随扎特瓜一同自生态和几何均得到相反发展的古老世界与外部维度来到地球的黑色不定型眷族之间的畸态联系。不同于他那披着毛发的棕色下属,由于混入了异域的血统,据说肯伽辛·扎乌恩的身体从头到脚都没有长着一根毛发,而是长着大块的黑色与黄色的斑点。同时,他的残忍与狡猾也超过其他所有人。——《阿沙茅斯的遗嘱》
(肯伽辛·扎乌恩可能是沃米人和撒托古亚的黑色不定型眷族的混血,这种混血导致有着远超普通沃米人的智慧和力量,肯伽辛·扎乌恩的身体有着沃米人的性质和撒托古亚的黑色不定型眷族的性质。)
2.有很多人相信没有任何武器能够伤害到他,还有人说他以一种无法解释的方法不止一次地从有着普通人无法攀爬也无法穿透的墙壁的地牢里逃脱出来。——《阿沙茅斯的遗嘱》
(常规的武器无法伤害肯伽辛·扎乌恩,肯伽辛·扎乌恩有着巨大的力量和改变自身形状的能力,使他能够经常从地牢里逃脱。)
3.【肯伽辛·扎乌恩的第二次埋葬】
(1).判词里加了一句关于埋葬方式的附文:身体要被封进一口坚固的木棺,而头颅则被埋在一个深深的石井里。这些措施应该能很好地压制住这罪恶之人那违反自然法则的危险能力。——《阿沙茅斯的遗嘱》
(2).不过,这次我亲自主持了遗体的处理,看着装有它们的亚法木制的坚固棺木被封闭起来,以及存放棺木的十英尺深的深井被挑选出来的卵石填满。这些卵石里最小的也需要三个男人才抬得动。我们都觉得难以制服的肯伽辛·扎乌恩这次到头了。——《阿沙茅斯的遗嘱》
4.【肯伽辛·扎乌恩的第二次复活】
我们检查了坟墓——即便只是形式,发现填充的卵石堆的中心出现了移动,像是避开某些大蛇或者麝鼠的通行。一端的棺木与金属栓已经被爆裂了。想到那股引起爆裂的无法估量的力量,我们便不由得颤抖起来。——《阿沙茅斯的遗嘱》
(由3、4可知,肯伽辛·扎乌恩的身体被放进了一个木制棺材,棺材被放进了一个十英尺深的井中,而且井被卵石填满,这些卵石里最小的也需要三个男人才抬得动,但肯伽辛·扎乌恩的顶破了棺材,并从堆满了卵石的井中挤出一条路逃了出来。)
5.【肯伽辛·扎乌恩的第三次埋葬】
我和我的助手们为处理第三次埋葬所付出的辛劳实在应该得到成功的回报。我们将身体放在一口坚固的青铜棺里,头颅放进另一口同样材质但小一号的棺材里,之后两口棺材会被埋在康莫利恩相反的两端。装有身体的棺材将埋在石山下的深处,而收有头颅的一口将不予埋葬,而是整夜处于武装士兵的看守之下。我也点了一队守卫为收殓身体的棺木守夜。——《阿沙茅斯的遗嘱》
6.【肯伽辛·扎乌恩的第三次复活】
(1).让我们发觉事情不对劲的是一阵突如其来的响亮金属声,就像猛击一面锣或者盾牌。我们全部转向声音的方向,看见火炬环中的棺木正以最古怪的方式发生隆起和鼓包。最开始是一端或一角,
接着是另一边,它跳动又旋转,不停地在花岗岩地面上叮当作响。
在新的更加可怕的变化发生前,真正的恐惧就已不知不觉间潜入了我们的大脑。我们看见棺木的顶部、四周和底部都在向外膨胀,正急速地彻底失去原来的样子。它的矩形外观胀大、突起,就像恶梦里的变化一样被消去,直到变作一个球体。接着,紧密闭合的棺盖口在一阵骇人的巨响中裂开了。一团沸腾的不易察觉的黑色物质从长长的破碎裂口中涌了出来,如同一百万条蛇的毒液一样发着泡沫,像正在发酵的醇酒般嘶嘶作响,四处散布大小与猪的膀胱类似的黑色泡泡。推翻了几个火把后,它凝聚成一道汹涌的波浪穿过了旗石,而我们都在最深的恐惧和呆滞中向后跳开以避开它。
倒下的火炬雄雄地燃烧,我们紧靠着庭院里仅有的墙壁瑟瑟发抖,看着那团物质清晰可见的动作。它已经停了下来,像一团可怕的生面团一样平静,好似在收敛自己。它不断地收缩,直到再次变成和收殓的头颅一般大,不过仍然不具备应有的外观。这团东西变成了一个浑圆的黑色球体,不断起伏的表面上勾画出一张面容的粗略轮廓。接着这团东西开始表现出自己的思维,一只黄褐色的、没有瞳孔又发着磷光的无睑独眼从球体的中心盯着我们。它停留了超过一分钟,接着就像弩箭一样跳向了庭院的开敞大门,消失在午夜的街道上。——《阿沙茅斯的遗嘱》
(2).然而,在接近康莫利恩的中心广场时,我们遇见了一批带着柴刀戟、三叉戟和火炬的人,是那晚我派去看守埋着肯伽辛·扎乌恩身体的坟墓的守卫。这些人都处在可怜的慌张之中,他们告诉了我们一个可拍的故事,讲到深挖的坟墓和填充的大块岩石是如何像遭遇地震一样弹起,还有一个泡沫翻滚、嘶嘶作响的蛇形物体是如何从石块之间涌出并消失在通往康莫利恩的黑暗里。——《阿沙茅斯的遗嘱》
(由5、6可知,肯伽辛·扎乌恩的头颅和身体被分别放进了两个不同的青铜棺材,装有头颅的棺材由士兵看守,装有身体的棺材被埋在石山下的深处,肯伽辛·扎乌恩的头颅顶破了青铜棺材逃了出来,肯伽辛·扎乌恩的身体顶破了青铜棺材并击飞了其上的数量众多的大块岩石从石山的深处逃了出来。)
7.很显然,在最后一次处死后,肯伽辛·扎乌恩血统中的宇宙因子就以一种恐怖的急速显现出来。——《阿沙茅斯的遗嘱》
8. 如果有,现在就是我们的机会。我确信我们应该一齐进攻,尽管明显只是一种徒劳。但怪物显然已经厌倦了,不再忍受人类渺小无谓的挑拨。当我们举起武器准备进攻的时候,它抓着被吸干的受害者转过身来,爬上了艾贡木台。在所有聚集的人们眼前,它的全身开始膨胀,就像充满了超凡的怨恨和恶意。膨胀进行的速度,以及它覆盖木台并像波涛一样涌向四面八方的样子,足以吓退最古老的神话里的英雄。另外,身躯的横向膨胀大于纵向膨胀。当怪物开始达到超出所有这个世界生物的尺寸,并开始缓慢而持续地将蟒蛇一样的手臂向我们伸来,我勇敢而可敬的同伴们绝不会因后退而受到谴责。我也不能指责像洪流一样一边逃离康莫利恩一边发着尖锐的哭喊和哀嚎的民众。毫无疑问,怪物发出的声音——第一次观察到——加速了民众的逃离。这种声音只包括嘶嘶声,不过音量很高,折磨和毒害着人们的耳朵。最糟糕的是,声音不是仅从嘴里发出,而是从怪物所有的开口或吸盘里。即便是我也要退避这些嘶嘶声,站在蛇一样的扭曲手指所及范围之外。——《阿沙茅斯的遗嘱》
(由7、8可知,当肯伽辛·扎乌恩的血统中的宇宙因子彻底的显现出来之后,肯伽辛·扎乌恩的身体和撒托古亚的黑色不定型眷族的身体极其相似。)
【肯伽辛·扎乌恩的从未被斩首时的外貌】
1.他上身赤裸,腰间围着一些长毛动物的黄褐色兽皮。兽皮呈肮脏的碎布条的样子,一直垂到膝盖处。不过,这些细节只是他那令我反感甚至震惊的外貌元素中小小的一部分。他的四肢、身体和面部都形似原始人类,无发祭司们提出的亵渎神明般讽刺的古老戒律也许能够容许他那光洁无毛的样子。他皮肤上那些像巨蟒一般的大块斑块,也许一定程度上被掩盖成了极度的色素沉淀。一些另外的东西——他每一个动作的流动感、柔软起伏以及悠哉的松弛感——暗示着一种不同于人类的内在构造——也许有人会认为是一种类似蛇类的骨骼框架的缺失,让我觉得这个俘虏以及我义不容辞的职责有一种无法比拟的厌恶感。他看起来更像是是在滑行而不是在行走。他所有的关节连接处——膝盖、臀部、手肘和肩膀——都呈现出一种随意性和不自然的感觉。有人认为人类的外表仅仅由生理构造决定,那么他的肉体外表也许表现了一些存在于其他银河的世界中的从未听说的轮廓和前所未见的尺度。事实上,我现在能相信那些关于他的血统的反常传说了。带着同等的恐惧和好奇,我想知道正义会下达怎样的裁决,公正之剑上将沾染上怎样的恶臭脓液。——《阿沙茅斯的遗嘱》
2.在守卫毫无松懈的警惕下,肯伽辛·扎乌恩向我走来,没有眼睑的黄褐色眼球向我射出一道坚定而冷漠的目光,近距离的观察可以发现其中没有瞳孔。——《阿沙茅斯的遗嘱》
不过,我宽慰地看到斩击还是有效的:肯伽辛·扎乌恩的头掉落在带孔木台上;身体瘫在地上,毫无临死前的抽搐。如同我所预期的,没有血——而是一种粘稠的发着恶臭的黑色渗出物,量很少,几分钟内便停止了渗出并完全从我的剑和艾贡木上消失了。——《阿沙茅斯的遗嘱》
【肯伽辛·扎乌恩的第一次埋葬】
按照处理罪大恶极的罪犯的尸首的惯例,肯伽辛·扎乌恩被埋在城外一块居民们丢弃垃圾的贫瘠之地,一个在两座垃圾堆之间的没有墓碑也没有坟包的坟墓里。——《阿沙茅斯的遗嘱》
【肯伽辛·扎乌恩的第一次复活后的杀戮】
肯伽辛·扎乌恩——他那罪恶的生命已经确实地得到了终结——再次出现了,并以最惊骇的方式于主干道上在早晨的路人眼前宣告了他的回归!他抓住了一个品行端正的吉翁瓜肉小贩,接着疯狂地活吞了他,无视了聚集起来的人群和治安警察雨点一样砸在他身上的拳头、砖块、箭矢、投枪、鹅卵石和咒骂。直到满足了他残忍的食欲,肯伽辛·扎乌恩才让警察们带走了他,留下一小堆肉贩的尸骨和遗骸标志着这件残忍之事的发生。——《阿沙茅斯的遗嘱》
【肯伽辛·扎乌恩的第二次埋葬】
1.判词里加了一句关于埋葬方式的附文:身体要被封进一口坚固的木棺,而头颅则被埋在一个深深的石井里。这些措施应该能很好地压制住这罪恶之人那违反自然法则的危险能力。——《阿沙茅斯的遗嘱》
2.不过,这次我亲自主持了遗体的处理,看着装有它们的亚法木制的坚固棺木被封闭起来,以及存放棺木的十英尺深的深井被挑选出来的卵石填满。这些卵石里最小的也需要三个男人才抬得动。我们都觉得难以制服的肯伽辛·扎乌恩这次到头了。——《阿沙茅斯的遗嘱》
【肯伽辛·扎乌恩的第二次复活】
我们检查了坟墓——即便只是形式,发现填充的卵石堆的中心出现了移动,像是避开某些大蛇或者麝鼠的通行。一端的棺木与金属栓已经被爆裂了。想到那股引起爆裂的无法估量的力量,我们便不由得颤抖起来。——《阿沙茅斯的遗嘱》
【肯伽辛·扎乌恩的第二次复活后的杀戮】
唉!凡人的希望与努力是多么地苍白无力!清晨带来了它那不可名状又不可思议的关于重复暴行的消息:那个骇人的半人罪犯又一次出现了,又一次用荣耀的康莫利恩居民满足了他的噬人之欲。他吃掉了一位和八位法官一样显赫的人物;不满足于在这位更加肥胖的人物的骨头中挑拣,他又吞噬了试图阻止他的警*察中相貌较为出众的一名作为点心。像之前一样,所有的这些都在大批民众疯狂的围攻中进行。在啃完那位不幸的警官最后残留的一点左耳残渣之后,肯伽辛·扎乌恩看来吃饱了,让警*察们再次带走了他。——《阿沙茅斯的遗嘱》
【肯伽辛·扎乌恩的第三次埋葬】
我和我的助手们为处理第三次埋葬所付出的辛劳实在应该得到成功的回报。我们将身体放在一口坚固的青铜棺里,头颅放进另一口同样材质但小一号的棺材里,之后两口棺材会被埋在康莫利恩相反的两端。装有身体的棺材将埋在石山下的深处,而收有头颅的一口将不予埋葬,而是整夜处于武装士兵的看守之下。我也点了一队守卫为收殓身体的棺木守夜。——《阿沙茅斯的遗嘱》
【肯伽辛·扎乌恩的第三次复活】
1.让我们发觉事情不对劲的是一阵突如其来的响亮金属声,就像猛击一面锣或者盾牌。我们全部转向声音的方向,看见火炬环中的棺木正以最古怪的方式发生隆起和鼓包。最开始是一端或一角,
接着是另一边,它跳动又旋转,不停地在花岗岩地面上叮当作响。
在新的更加可怕的变化发生前,真正的恐惧就已不知不觉间潜入了我们的大脑。我们看见棺木的顶部、四周和底部都在向外膨胀,正急速地彻底失去原来的样子。它的矩形外观胀大、突起,就像恶梦里的变化一样被消去,直到变作一个球体。接着,紧密闭合的棺盖口在一阵骇人的巨响中裂开了。一团沸腾的不易察觉的黑色物质从长长的破碎裂口中涌了出来,如同一百万条蛇的毒液一样发着泡沫,像正在发酵的醇酒般嘶嘶作响,四处散布大小与猪的膀胱类似的黑色泡泡。推翻了几个火把后,它凝聚成一道汹涌的波浪穿过了旗石,而我们都在最深的恐惧和呆滞中向后跳开以避开它。
倒下的火炬雄雄地燃烧,我们紧靠着庭院里仅有的墙壁瑟瑟发抖,看着那团物质清晰可见的动作。它已经停了下来,像一团可怕的生面团一样平静,好似在收敛自己。它不断地收缩,直到再次变成和收殓的头颅一般大,不过仍然不具备应有的外观。这团东西变成了一个浑圆的黑色球体,不断起伏的表面上勾画出一张面容的粗略轮廓。接着这团东西开始表现出自己的思维,一只黄褐色的、没有瞳孔又发着磷光的无睑独眼从球体的中心盯着我们。它停留了超过一分钟,接着就像弩箭一样跳向了庭院的开敞大门,消失在午夜的街道上。——《阿沙茅斯的遗嘱》
2.然而,在接近康莫利恩的中心广场时,我们遇见了一批带着柴刀戟、三叉戟和火炬的人,是那晚我派去看守埋着肯伽辛·扎乌恩身体的坟墓的守卫。这些人都处在可怜的慌张之中,他们告诉了我们一个可拍的故事,讲到深挖的坟墓和填充的大块岩石是如何像遭遇地震一样弹起,还有一个泡沫翻滚、嘶嘶作响的蛇形物体是如何从石块之间涌出并消失在通往康莫利恩的黑暗里。——《阿沙茅斯的遗嘱》
【肯伽辛·扎乌恩的第三次复活后的杀戮】
虽然这个怪物有着令人迷惑、模糊不清的奇异外表,走得更近后我们还是认出它是肯伽辛·扎乌恩。第三次与那个丑陋的身躯合并的头颅半平直地连接在胸部下端和横隔膜的位置。在这种奇异的连接过程中,一只眼睛彻底离开了它的同伴或者说头部,现在占据着肚脐的位置,就在下巴下方。还有其他更令人吃惊的变异:手臂变成了触手,长着像翻滚扭缠的蝰蛇的手指;在头部原来该在的地方,肩膀隆起成一个长着杯状大嘴的锥形突起。不过,最难以置信的是腿上的变化:膝盖和臀部都分叉出了长着吸盘的柔软长鼻。通过同时使用它诸多的嘴和各种器官,这个怪物正在同时吞噬它抓住的两个无助的人。——《阿沙茅斯的遗嘱》
【白之巫女】
【白之巫女的外貌】
1.他不曾留意到她从何方而来,只知道茫茫人海之中,她蓦地出现在他面前。在那些土黄色肌肤、赤褐色发丝和黑蓝色瞳孔的 Cerngoth 女孩之中,她看上去就如同一抹来自月亮的幽影。她是个宛如冰雪与极光所成的尤物,美目就像盈满月照的池塘,双唇、前额和酥胸上洒落着同样的苍白。她的长衣是以某种朦胧的白色纤维织就,洁净、轻灵,一如她自身。她一掠而过,他不知道她是个女神,幽灵还是一位女子。——《白之巫女》
2.她似乎带着一种不可侵犯的凛然气度,就如同那些遥远的秘境,荒凉的高原与山脉之中无法打破的死寂。——《白之巫女》
【白之巫女的身份】
漫长的夏季过去了,外域的住民们带着毛皮和鸭绒来到 Cerngoth 进行交易,城外的山坡上也缀满了一丛丛天青与朱红色的鲜艳花朵。但是巫女再没有在 Cerngoth 露过面,别的城市也没有传来她的消息。她的造访停止了,似乎她已经将外界众神(the outer gods)的讯息尽数传达,从此不会再来惊扰人类。——《白之巫女》
(白之巫女是蕃神的使者。)
【白之巫女的能力】
1.她确实不是凡人,因为人们在同一天中看到她出现在相隔数百英里的两地。猎人有时会在俯瞰 Cerngoth 的山上遇到她;但是她就像山涧中的一缕晨雾,总是一下子消失在目击者面前。——《白之巫女》
(白之巫女有瞬移或传送的能力。)
2. 从来没人胆敢与她攀谈,也从来没人胆敢尾随而行。白巫女从来到去多是一言不发,但是,她有时会在集市或是广场上说出意味深长的预言或是消息。从 Mhu Thulan 到 Hyperborea中部,她数度预告了从极地缓缓涌出、匍行而来的庞大流冰,她预言说在即将到来的纪元中,那流冰将覆盖整个大陆,以遗忘的冰层将丛林中高大的象掌木和诸城市宏伟的高塔深深埋葬。当 Commoriom 还是大陆都城的时候,她预言了在冰雪到来之前,将要降临在这座城市的更加怪异的末日。世界各地的人们都畏惧她,把她看做未知异域诸神的信使,一位散布灾厄、拥有超凡美貌的浪游者。——《白之巫女》
(白之巫女会将预言和重要的消息告诉人类。)
3. 关于接下来发生的一切,Tortha 已经忘掉了许多。这记忆就像是一道无法承受的强光,一个极其诡谲、无法捕捉的概念。那是一个现实,它凌驾于人们所视为“现实”的一切事物之上:但是对于 Tortha 来说他、巫女还有他们两人周围的一切,都成了时之沙漠中蜃景的一隅;在某个明亮、易碎的梦境般的栖身之所中,他被架空于一个摇摇欲坠的境界,非死非生。
他认为,那时候,巫女以甜美而令他颤抖的言语向他致意,那是一种他从未听过却十分熟悉的语言。她的嗓音带给他近乎痛苦的狂喜。他们在花床上并肩而坐,她告诉了他许多事:神圣之事、重大之事、危险之事;恐怖如生命的秘密;甜蜜如遗忘的学识;怪异而无法记忆,如同失落的梦境知识。但是,她不告诉他自己的名字,也没有揭示自己的真面目;他仍然不知道她是人类还是鬼魂,是女神还是妖魅。
她讲述着时间和时间的秘密,她的话语中暗含深意,那是超越时间而永在的事物;那是地球和太阳的末日所投下的灰色阴影;那是爱,追寻着无常短命的火焰;那是死,所有的花朵从它的土壤中绽放;那是生,冰封宇宙中的一个海市蜃楼。——《白之巫女》
(白之巫女的知识渊博。)
【哈恩·都尔】
【哈恩·都尔的宫殿】
1. 于是,为了完成咒言,猎手踏入了哈恩-都尔的千柱宫殿。怪异而寂静的宫室自灰色的大地基岩中开凿而出,众多烟雾构成的无面之物在其中不安地左右徘徊,还有面貌各异的怪物雕像随处可见。穹顶上的灯盏仿佛悬浮在黑夜之中,燃烧的火焰如同寒冰与岩石。一个邪恶的魂灵就居住在这些厅堂之中,古老得超出所有人类的理解。恐怖在宫殿中四处漫爬,仿佛从睡梦中解放的无形毒蛇。
拉菲通提斯熟络地穿行在迷宫般的宫殿中,将拉里巴·沃兹带到一个高耸的圆形房间。房间内没有其他摆设,只有一张由五根立柱支撑的椅子。高高在上的座椅没有阶梯,似乎只有带翼的生物才能接近。然而,座椅上有一位笼罩在浓郁黑暗中的人物,身披薄纱般的暗影。——《七咒缚》
2. 静谧持续了很长时间,那个高高在上的人影毫无反应。拉里巴·沃兹不安地向周围的墙壁瞥了一眼,发现原本平滑的墙面浮现出上千张扭曲的脸庞,如同无数疯狂的恶魔。它们个个脖子拉长向外探出,畸形的身躯从石墙中一寸寸地朝猎手的方向挣扎而出。同样的脸庞也挤满了脚下的地面,不断翻滚摇摆、龇牙咧嘴。——《七咒缚》
【玛琉格利斯】
【玛琉格利斯的相关内容】
1. “玛琉格利斯住在高耸于苏斯兰之上的黑塔。”第一位魔法师说,“玛琉格利斯的法力譬如暗夜,至今仍沉重地压在波塞冬尼斯之上。我等旁人只可在这暗夜中活动,就如憔悴的月影。玛琉格利斯是皇帝,统治着一切国王和法师。即使是去往遥远的塔尔提索斯的三列桨船,又或振翼远飞的海鹰,也无法逃脱玛琉格利斯的黯影。”
“五大元素的魔物皆为玛琉格利斯的使魔。”第二位魔法师道,“苏斯兰的庶民时时能亲眼看到,彼等在玛琉格利斯的塔周像鸟那样飞翔,抑或在塔壁及路面像蜥蜴那样爬行。”
“玛琉格利斯镇座在天顶高耸的房间。”第三位魔法师接着说,“每当满月之时,波塞冬尼斯的所有城市都将贡物送往彼处。玛琉格利斯向一切桨帆船的货物征收什一税,也在贡往神殿的白银与香料、黄金与象牙中抽取自己的一份。他的巨富甚至超越沉没的亚特兰蒂斯的诸王……超越您的父祖诸王,伽狄隆陛下。”
“玛琉格利斯老得如同月亮。”第四位魔法师继续开言,“他将永远生存,使用从月亮那里学到的黑暗魔法,与死亡对抗。死神已经变成他城堡中的奴隶,和其他奴隶一样受他役使,除非玛琉格利斯遣其去袭击仇敌。”——《玛琉格利斯之死》
(玛琉格利斯是统治一切国王和法师的皇帝。五大元素的魔物皆为玛琉格利斯的使魔。玛琉格利斯能永生不死。)
2. 纽贡和弗斯图勒斯顿时感到一阵震怖。他们清晰地回想起,这个人可以施放三倍凶恶的法术、精通恶魔的传承,使用的咒文没有任何魔法师能够打破。这一切的幻影浮现在他们眼前,仿佛是死灵法师最后的法术;他们不敢直视,谦恭地走上前去,郑重其事地鞠躬。然后,按照预定的计划,弗斯图勒斯高声请求玛琉格利斯预言他们的命运。——《玛琉格利斯之死》
(玛琉格利斯能释放远比其他法师更加凶恶的法术。玛琉格利斯使用的咒文没有任何法师能够打破。玛琉格利斯精通恶魔的传承。)
3. “你的心脏还没蹦出喉咙吗,兄弟?”他嘶声低语。“只要你敢,咱们还能搞到比这护符指环更棒的东西哩。众所周知,像玛琉格利斯这种顶尖的魔法师会彻底改造自己,使自己的躯体变成更加灵妙的元素,而不再是寻常的血肉。哪怕只吃一丁点这样的肉,都能分享到这个法师曾经拥有过的法力。”——《玛琉格利斯之死》
(像玛琉格利斯这样的顶尖魔法师会彻底改造自己的身体,使自己的身体变成更加灵妙的元素,不再是寻常的血肉。其他人哪怕只吃一丁点这样的肉,就能分享到这个法师曾经拥有过的法力。)
4. 然而,在他们开始那食尸鬼般的行为之前,从玛琉格利斯的胸前传出一阵充满敌意的咝咝声,使两人大吃一惊。他们在诧异和惊恐中向后跳开,只见一条小小的珊瑚毒蛇从死灵法师的胡髯深处钻出,轻快地滑下膝盖,像一条蜿蜒的红色水流一样游到地上。然后,它就像要发动攻击似地曲起身体,盯着这两个盗贼,那双眼睛冰冷、恶毒,就像两滴冻结的毒药。
“凭着塔兰的黑荆棘!”弗斯图勒斯哀号道,“它是玛琉格利斯的一个使魔。我听说这条毒蛇——”
两人掉头就逃。可他们刚一转身,墙壁和门口就仿佛退到了无远弗届、令人晕眩的远方,好似房间中突然出现了未知的深渊。两人一阵头昏眼花;在他们脚下,原本细小的镶嵌马赛克,现在每一块都大得有如石板,周围散乱的书卷、香炉、瓶子都变得无比巨大,高高地耸立在拔腿欲逃的两人面前,堵住了退路。
纽贡回过头去,看到那条毒蛇已经变得仿若巨蟒,它鲜红的身体起伏波动,在地上飞速前进。而在足有太阳般巨大的油灯之下,在庞大的座椅上,镇座着死去的大魔法师那雄伟的身形,和他相比,两人简直就是小矮人。玛琉格利斯的双唇依然在长髯下分毫不动,他的双眼依然无情地遥望窗外黑暗的远方;但在那一瞬间,一个声音充斥着这可怕的房间,就像天空中回荡的雷声,空洞、震耳欲聋:
“蠢货!你还敢问我预言?我的预言是——死亡!”——《玛琉格利斯之死》
(玛琉格利斯能使用一种将人变小的法术。)
5. “欢迎你,玛拉纳皮昂。”庄严而可怖的声音从玛琉格利斯被蛆虫蛀蚀的嘴唇中发出。“诚然,我会给你看证据的。就如你们在伽狄隆王的地穴中使用法术,令我坐于此处的尸身朽烂一样,我将诅咒你、你的同党,以及伽狄隆王,使你们的身躯在一个小时以内,彻底地、活生生地腐坏、衰败。”——《玛琉格利斯之死》
(玛琉格利斯能使用一种让人的身体在一个小时以内,彻底地、活生生地腐坏、衰败的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