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现实向)心病 第四十六章 进剧组!接吻戏!
“师父饶命!”
杨九郎捏着张云雷的屁股呵呵笑:“师父被徒弟嫌弃了,师父不高兴,你说,不高兴的师父会不会轻易饶了徒弟?嗯?”
张云雷可怜巴巴地趴在杨九郎腿上:“我怎么敢嫌弃师父?”
“哼哼,现在知道怕了?”
张云雷卖乖:“一直都怕着呢!”
小别胜新婚,杨九郎摸摸他的背,捋捋他的肚子,骨头一根一根,触手分明:“这几天有没有好好吃饭?”
“吃了。”
“吃了?”
“没、没吃太多。”
“怎么了?还是疼?”
张云雷抱住杨九郎的胳膊,没有说话。
再对自己说九郎是迫不得已,心里也还是堵。
都知道九郎结婚了,都知道九郎和妻子去拍结婚照了。宁可放弃八队开箱,也要去拍结婚照,孰轻孰重,一望便知。曾经发在粉丝群里的一句句炫耀显摆,成了扇在他脸上的一记记响亮耳光。有粉丝私信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他只能说,九郎的心全在我这,九郎是有苦衷的。
粉丝问:那你呢?你有苦衷么?
像看见什么可怕的东西,张云雷扔了手机。
苦衷,有么?
有。
能说么?
不能。说不出口。
本来只是一时赌气外带酒劲上头,可是加上之前的层层铺垫,一次意外硬是给了别人无限的遐想空间。
他百口莫辩。
九郎那里,是不是也收到了一样的私信,他不敢想。
以前,九郎每次说要结婚,张云雷就和他闹,使劲闹,闹得九郎把婚期推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这一次,他半夜和李欧跑出去,闹了个全国皆知的大新闻,杨九郎的脸给张云雷踩了个稀烂。
九郎领证了,九郎去拍婚纱照了,九郎是不是很快就要有孩子了?九郎是对他失望了,所以要回家生自己的孩子去了。
以前做的噩梦,眼看着都要成了真。
谁让他不听话。
张云雷仰着脸小声哀求:“爸别生气,我以后肯定好好吃饭。这些天,我每天都有好好做作业,错的地方我都记了,一次都没少。我都录了……”
杨九郎慢慢看着视频。
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以前,九郎给他布置的作业,只查结果,从来没有这样连练习的视频也要一条一条看,所有出错的地方,杨九郎自己查了数,再去和张云雷自己打手心抽嘴巴的数字一一核对。
张云雷的脸色越来越白,身上越来越冷。
杨九郎不信任他了。他说的每一句话,杨九郎都不信。
脱了裤子趴在桌上,每挨一下,张云雷都努力再把屁股撅高一点。没人比他更了解九郎,九郎表面呆萌憨厚,其实骨子里戒备心强疑心又重。这么多年来,他躺平摊开,任凭九郎按照自己的喜好削揉捏改从不反抗,才得到了九郎的许可,能走到九郎的近前。
现在,都没了。
没办法了,只能把恭顺听话做到极致,一点一点重新争取九郎的认可。
岳云鹏孙越来八队演出,返场时间,岳云鹏和张云雷说给观众们唱点什么。岳云鹏提起以前张云雷的唱吧有一首歌叫《喜欢两个人》,张云雷秒幽怨:“我都给你拉黑了!”
好久没听人说起张云雷唱的《喜欢两个人》,杨九郎晃了神。是13年吧?对,13年。那时候的杨九郎年轻心硬,因为张云雷不够乖顺,杨九郎给他摆了半年的冷脸,逼得张云雷磕头认错,求到一个登门请罪的机会,结结实实地被熬了三天。
疼死都不肯放弃,一边挨着打,一边还怕他不高兴,眨着湿漉漉的眼睛,像小猫一样舔他的手讨好他。
就那么怕被他赶走。
徘徊在生死边缘,喊的还是他。
以前那么皮的孩子,现在时时刻刻看他的脸色,他稍有不愉,立刻撅屁股等着他来打。
算了,当爸的,和自己儿子认真置的什么气。
杨九郎拿莲蓬头冲去张云雷头发上的泡沫,用毛巾给他擦了头发,把他抱回床上。
今天的九郎好像心情格外好,时不时地哼唱几句,还像逗猫一样,挠了挠张云雷的下巴。张云雷对着杨九郎吐舌头,果然,被弹了一记。
要进剧组了,能甩脱他了,就这么高兴?
越想越气,张云雷挠了杨九郎一爪子:“弹我干嘛?你洗手了吗你就碰我舌头?”
杨九郎看看张云雷:“你那舌头,什么事儿没忙活,还在乎我的手碰碰?”
张云雷捂脸:吵架就好好吵架,别拿这个挤兑他行不行?
得意洋洋地瞟一眼张云雷,杨九郎扭着屁股去洗澡了:“欧耶!进剧组!玩大林!玩栾哥!玩小白!接吻戏!接床戏!”
张云雷抄个枕头砸过去:“我还没好呢你就气我!”
“回回都是你气我!也该我气气你了!”接住枕头扔回床上,杨九郎继续扭,“每到吻戏我必NG,气死你呀气死你!”
张云雷哭:“杨淏翔!你是不是早就盼着去拍戏!嫌天天对着我烦了是吧?”
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和杨九郎不成调的欢乐歌唱。
一个小时后。
“怎么还哭啊?再哭我真打你啊!”威胁没有起效,杨九郎无奈地给张云雷倒了杯温水,“来喝点水再哭好不好?”
早就哭渴了,张云雷就着杨九郎的手一口气喝了大半杯。
水分得到了补充,张云雷的泪腺恢复了工作:“你个大猪蹄子!渣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瞧瞧时间实在不早,杨九郎不逗他了:“来媳妇儿,把碗端上来!爷们儿吃饱了要去干正事儿了!”
张云雷眼泪一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