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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瑞】又是追老婆的一天呢(六)

2023-08-07 23:38 作者:幽の幻  | 我要投稿

前篇→//// 预警在第一篇——!!!努力在两个星期内更完——!!!预计全篇接近四万字——!!! ↓

昏暗灯光,大病初愈的索马里上校疲倦地拖着虚弱的身子回到单人宿舍。 原本只是想挑逗一下美人的,谁知道,这个O居然这么不上道。不对,军部里居然还有如此严守纪律之人。 索马里上校清明的大脑开始运作,毫无防备地将手摁在门把上。“识别成功”的字样闪出,“咔”的一声门缓缓打开,他毫无防备地踏入,才反手关上门。 一阵天昏地转,索马里上校还没反应过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恐怖袭击时,他那削瘦了不少的脸“Duang”的一下就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熟悉的痛感传来,“啊——”索马里欲哭无泪地思量着,手臂绝对断了,而且断的还是同个地方。 正当他思索着自己近期除了那个O之外还得罪了什么人时,桀骜不驯的声音自大高傲:“索马里上校,有三件事希望你记清楚。” 索马里清明的头脑卡了一下,听到他的话语继续。 “第一,我叫嘉德罗斯,不是嘉什么少校。”嘉德罗斯,索马里儒动着嘴唇,无声地将这个名字咬牙切齿地重复了两遍,恨不得将其辟尸万段。 “第二,格瑞是我的人,”他的声音蒙上了一层狠厉,“你再胆敢玷污他,我让你生不如死。”格瑞,又是格瑞!熟悉的痛感传来,索马里咬着牙,盘算着如何揭发嘉德罗斯的罪行。 “第三,内歼,不得好死。”索马里的大脑彻底停滞。什么,什么内歼?!他知道了什么?! 正当他无比震惊且恐惧之时,嘉德罗斯动作利落地卸掉了他的另一边的手臂:“让你记得更清楚一些。” 门关上了,再次陷入黑暗的屋内,索马里上校顾不得手臂的疼痛,找到了隐秘的按扭按下。 夜色正好,静谣宁和。 格瑞没有想到嘉德罗斯居然会约他在咖啡厅见面。适合恋人做的事,格瑞的眉止不住地狠狠地跳了一下。 离约定时间还有半个小时。 格瑞本想问他他到底去哪了,聊天框点开几次,还是不了了之。 算了,面对面的时候再问他好了。格瑞冷静地想着,猛然发现自己已经在衣柜前发呆半个小时了是平常的装束,但,格瑞不情愿地承认,自己根本就没有做好和嘉德罗斯见面的准备。 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对方。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不知。 格瑞叹了口气。也罢,提前出门点杯咖啡提神。 愤怒,烦躁,不安。 嘉德罗斯飞快地走过一条街,再一次堪堪平复心情。 已经有四天九小时三十七分钟没有见到格瑞了,脑内自动调出格瑞被人调戏的照片。他动用了过去的势力,虽说有点小题大做,可能不止有点,他现在也可以凭自己过目不忘的本事找到对方,但是······理智在失控边缘徘徊,他多一分一秒都不想等。 然后就,无视泪眼汪汪的雷德,嘉德罗斯直接下指令。不出五分钟,关于索马里生平的详细资料便已经传到他手里,上到自强占某O少校被记过一次,下到过马路不遵守交规,殴打流浪狗,——连带着宴会上各种轻薄行为,高清无码。 嘉德罗斯将脑内一堆不爽甩开,莫名再次忆起邀格瑞出来时短暂的谈话。 “军部发生了什么吗?”他旁敲侧击,想听听格瑞会说什么。 “举办了宴会。” “然后呢?” 沉默。 之后是格瑞平静清淡的声音:“······安迷修中校听到有军官说Godrose上校牺牲的消息。” “Godrese?” “你认识吗?” 他后知后觉格瑞似乎也在试探他。但是,对他来说,相比于此,格瑞明显更重要一些。 所以,挂了电话后,他一直烦燥到见面时间临近。 格瑞对他自己的事居然一句话都没提!虽说没说才是格瑞一贯的作风,但是,——嘉德罗斯暴燥地扯了扯头发。 就是说不出地不爽。 嘉德罗斯才刚走到约定的咖啡厅附近,目光透过厅外的玻璃窗,径直落在白发少年身上,脚步蓦地一顿。 就这一顿。 一个身影“刷”地从他面前飞过,他当场顿住,还未反应过来,另一人又从他面前冲过。 目光习惯性地追随着运动的物体移动,然后,嘉德罗斯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Duang”地一声后背撞上了墙,被后面追着他的人一把揪住领子,往脸上狠狠地来了两拳,毫不留情地干脆利落。 终于看清是安迷修在揍雷狮的嘉德罗斯:“······”雷狮对温和柔软的定义也够独特的。 嘉德罗斯挑了挑眉,正想移开目光,却见雷狮突然一手包住安迷修朝他挥来的拳头,另一手自然地揽住对方的腰,借着墙发力,华丽地一个转身。 瞬间,位置互换。然后,在嘉德罗斯震惊的目光中,雷狮径直吻住了安迷修。 嘉德罗斯默默瞥了一眼咖啡厅内不知道在沉思什么的格瑞,心里盘算着怎么趁竞技赛暴揍雷狮一顿。 至少要让对方狼狈退场,综合评估着雷狮实力的嘉德罗斯迈开步子,主观无视了旁边打情骂俏的一对,完全不承认自己只是有亿点羡慕。 格瑞似乎在思索什么严肃的问题,面前的咖啡冒出丝缕的热气,格瑞清冷的面孔逸在雾气之中蒙笼不清,微微蹙着眉,微抿着的薄唇,一头银色长发柔软。 嘉德罗斯的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 “刺啦”一声,打断了格瑞渐远的思绪,他抬眸,径直对上四天未见的鎏金眼眸。依旧是毫不掩视的爱恋,隐隐,格瑞从中捕到了一丝一闪而过的危险。 “格瑞,”嘉德罗斯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神色真诚得令人无法怀疑,“我很想你。” 格瑞凝视着那双深得能淹死人的鎏金眼眸,徒劳地张了张口,终是什么都未说。许久,才艰难地移开目光,却是下意识地转移话题:“······你去哪了?” 嘉德罗斯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地开口:“军部居然会在形势越来越严峻的当下举办盛大宴会,耗费物资,”他饶有深意地顿了顿,却将矛头指向丹尼尔少将,“向来注重军需供给的丹尼尔少将不应赞成才对。” 格瑞的神色晦暗不明:“嘉德罗斯!不许随意评判上级!” “再说,丹尼尔少将可是出了名的注重军纪,”格瑞心下一惊,隐隐感知到嘉德罗斯要将话题引向何处,“怎么会邀请所有的中校、上校,包括多次记过、受到警告的上校参加呢?” 格瑞的眼皮狠狠地一跳。嘉德罗斯对宴会的在意程度,虽说他也不敢肯定是不是因为索马里上校,但,这件事十有八九传到了嘉德罗斯那里。 他知道嘉德罗斯不惧所谓上校,也不担心嘉德罗斯会败在他们手下,但······他拜托了安迷修不要把索马里对他说的那些荒诞话的话告诉雷狮,甚至赔偿了索马里手臂医治的医药费。 嘉德罗斯是真的可能会为此暗杀掉索马里的,格瑞莫名对此深信不疑。嘉德罗斯一直挂在嘴边的那句“你是我的”,配上他那极近变态的控制欲可不是闹着玩的。 格瑞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开始在不断地包容和牵让对方,无论是每一次过于暖昧的话语,还是任务中不可触犯的错误。 正如那日竞技场内,对上耀眼的鎏金眼眸心下警铃大作,却仍扯着酸痛的肌肉用力握住对方的手一般。 风声呼啸,一眼万年。 格瑞徒劳地张了张口,不知该如何接过对方的话。嘉德罗斯的语气莫名有带上了一丝秋后算账的意味。 嘉德罗斯笑得人畜无害,他看着格瑞哑口无言的模样,咧开一个自得的笑。他正想乘胜追击,从格瑞口中挖出一星半点的真心话,才开口、还未吐出一言半语—— ——刺耳的椅子拖拉声,嘉德罗斯往身旁一瞥,发现熟悉的身影不请自来,毫不见外地拉开他身边椅子坐下,面对着他,笑得很是奸诈。 在嘉德罗斯眼中,妥妥的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格瑞中校,好久不见了。”安迷修笑容温和。 格瑞抬眸,面容清冷地点头致意:“安迷修中校。”心下感激着对方前来打断他和嘉德罗斯的谈话,——也许,更应该形容为嘉德罗斯咄咄逼人的质问。 “······你们怎么会在这儿?”格瑞瞥了一眼相互不爽的嘉某人和雷某人,只得出声打破宁静。 安迷修在他身旁的椅子上坐下,染上一层薄淡的红晕:“刚好路过,看到你们在,就进来了。” “而且,”安迷修顿了顿,目光转向嘉德罗斯,“恰好有事找嘉德罗斯少校确认一下。” “什么事?”嘉德罗斯颇为不耐烦地开口,明显是想把雷狮赶走的意思。格瑞从中听出了“错失二人独处机会”的不爽,眸内闪过一丝笑点。 “是关于他说的关于任务的事,”安迷修倒也没有要卖关子的意思,只是瞥一眼毫不在意的雷狮,紧接着道,“他说他和你一起去做了任务才会消失这么多天,还让我向你确认是什么任务。” 雷狮笑容坦然,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自大不屑模样。 “你到底去做什么任务了,嘉德罗斯?”格瑞终于借机把话题扭回最初点,刻意带上质问语气以示重视。 “雷狮,你也没和我说清楚!”安迷修难得地喊出了雷狮的大名,面色不善,东拉西扯一直在转移话题。 嘉德罗斯和雷狮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寻到了一丝信赖的默契。 于是,他们颇为默契地同时开口。 “运输军资。”“押送犯人。” 异口不同声,自信的面孔上皆出现了崩塌的裂痕。 嘉德罗斯强压下内心的狂燥,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当然,雷狮也相差无几地在忍耐。 空气沉寂了几秒,安迷修的神情活像在说“编,都可以编”,而格瑞的冷漠脸浮现了一丝微不可闻的缝隙。 “押送犯人。”“运输军资。” 话音未落,嘉德罗斯深感自己已经找到充足的理由不需要忍到竞技赛,现在就可以和挚友大打一场了。 “······所以你们······都不用提前串通好供词的吗?”最终还是安迷修打破了尴尬的局面,无语得不知该从何吐嘈。 雷狮的自信神色也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悔不当初和痛心疾首的模样。 “······默契呢?”雷狮压低声音,狠狠踹向纯情挚友。 嘉德罗斯不着痕迹地避开,皮笑肉不笑:“······你把我拉下水了还说什么默契呢!” 在格瑞的视角,嘉德罗斯和雷狮如小学生一般交头接耳了两句,在桌子下暗暗互殴,最后不知怎么的似乎雷狮的语言攻击占了上风,也不知道怎么刺激到嘉德罗斯了。 他注视着嘉德罗斯恼羞成怒地掏出了大罗神通棍,反应过来还来不及出声阻止······ “轰”的一声,夹杂着电闪雷鸣,咖啡馆的落地窗不负众望地裂成了碎片。 依旧坐在原处的格瑞:“······”好想直接跑路······ 烟尘四起,两人所有的理智可能都用在了不使他们所坐的桌子和桌子旁的人不受伤上。 咖啡店是自助式营业的,没有服务人员,恰好咖啡馆只有他们四人。 很好,不用赔医药费。格瑞沉默地看着安迷修急急忙忙上去拉架,垂眸片刻,召出了烈斩。 “雷狮——”嘉德罗斯气急败坏地腾空而起,照着雷狮的头就打,才落到一半,一个身影闪进了他们之间。 大罗神通棍杠上了坚硬的物体,认出是格瑞冲上来接住他的攻击,嘉德罗斯忙卸了力。双眸相对,格瑞淡漠的紫色眼眸透出一丝“你们玩够了没,够了吧”的无奈与纵容。 嘉德罗斯强行压下内心的烦躁,随格瑞坐回座位,心下盘算着还是趁竞技赛再来。 而另一边,安迷修手法熟练并迅速地架住了雷狮,将雷狮扭到了桌前才堪堪放开。 格瑞沉默地预估了一下这俩再次掐起来的概率,默默地自觉坐到了嘉德罗斯身边。 嘉德罗斯瞥了一眼身旁的美人,连心情刹时愉悦得连雷狮都看着顺眼了几分。 四下一片狼藉,巨大的声响吓跑了周围的军官战士,倒不用担心有人偷听了。 安迷修扯着雷狮在他们面前坐下,正要开口,便见格瑞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安迷修不解其意地看着格瑞一脸冷漠地拿出自己的通讯器,神色冷淡地放进了早已冰冷的咖啡中。 安迷修:“······?” “我和格瑞只有在通讯器中提过约会地点,”倒是嘉德罗斯开口替格瑞解释,格瑞难得没有反驳他话语中的歧义,“相比之下,格瑞的通讯器被做手脚的概率比较大。”嘉德罗斯的神色依旧狂妄自负,眸内闪过一丝阴霾。 “被放置大量微型窃听设备的恰巧无人的公共场所,很适合谈密事。”分明是开玩笑的嘲讽语气,雷狮的紫眸内却无丝毫笑意。 早已发现窃听设备的四人皆沉默了下来,却是格瑞率先打破宁静。 “······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真该说不愧是他老婆吗,一句话切中重点,嘉德罗斯难以抑制自己的得意微笑。 “秘密任务,中心直派,不得对外泄露。”雷狮倒是难得地严肃了下来,认真回答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话锋一转,语气阴阳,“暂时可以完全相信丹尼尔上将。” 安迷修:“······对上级应该要尊敬。” 又交换了一会信息,话题自然而然地转向了竞技赛。 “说起来······格瑞中校,你是不是没有和Godrose上校同时参加过竞技赛?”安迷修转向格瑞,神色探究。 “······我只参加过两届。”格瑞言简意赅,因为两次都拿了第一让A丢尽了颜面,于是就懒得参加了。 格瑞沉默地回忆起辉煌的战迹,和那段时间蜂拥而至的追求者,属实感觉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于是生硬地扯开话题:“我从未听说过Godrose上校。”明显让对方介绍的语气。 话音未落,便见雷狮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情。 “正常,Godrose上校是圣空唯一继承人,你外出的执行任务时才到军部历练。”安迷修神色古怪地瞥了一眼雷狮,明显是不明白雷狮在一个人傻乐什么,于是非常自然地将话语权交给雷狮,“雷狮是Godrose上校公认的挚友,他应该比较了解。” 格瑞:“······”挚友······还需要公认的吗······ 听闻此言,雷狮当即兴奋地接过话头,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神色阴郁的某人,当即爽得汗毛直立。 在被八卦对象面前放心大胆开麦。雷狮满意地点了点头,开口:“Godrose这家伙是我见过的最欠打的人,没有之一。他花了两年,还是三年,忘了,晋升到了上校,其实这家伙还挺神出鬼没的,应该只有上校以上的军官才真正见过他,——我只是‘恰好’和他相熟。其他人听过他的大名,也只在竞技场上远远见过,”雷狮顿了顿,笑容更甚。 “说到竞技场就不得不提那家伙当众许下的中二承诺了。”嘉德罗斯后知后觉地神色一变,还未来得及打断雷狮,便听对方明显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和盘托出:“他在当众赢得竞技赛冠军后,当众宣布,谁能从他那拿到他的专属军衔,谁就可以做他的妻子。” “——当时场上直接炸开了锅。没有性别限制、没有年龄限制的战力至上主义,真是让人无话可说。但是,这家伙的名气声望高到甚至有部分A都想去尝试!”雷狮笑得很是不怀好意,“不过呢,好像到现在都没有人能碰到他的专属军衔。” 真的是感谢挚友真诚的介绍,嘉德罗斯努力维持面上平静神色,最后一句算是看在多年情谊才加上的吧! “他从去年不知什么时候起便不见踪迹了,”雷狮面上完全没有身为对方挚友应显出的丝毫担忧与牵挂,唯有幸灾乐祸的得意忘形,“是死是话也未可知,——最近有传言说他牺牲了,谁知道呢。” 格瑞:“······”就这随意态度,还能算得上“公认”的挚友的吗! “今年,你会参加竞技赛吗?”格瑞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安迷修是在问他。 “······也许。”话虽如此,但平心而论,格瑞不知道自己参加竞技赛有何意义,——更何况他根本不想在场上直面嘉德罗斯。 他莫名自信且坚定地认为,他若参加,他和嘉德罗斯一定会在决赛相遇,——他甚至已经能想像出嘉德罗斯的兴奋。 难得在雷狮叙述过程中沉默寡言的嘉德罗斯瞥了一眼身旁的美人,张口、正想言语,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 安迷修忽的“刷”地一下站了起来,在三人疑惑的目光中,满脸严肃且尊敬地接通了通讯器:“丹尼尔少将。” 雷狮:“······”不就一丹尼尔,至于这么一惊一乍毕恭毕敬的吗······ 被痛斥目无军纪数十次的某雷姓男子满脸严肃地盯着自家老婆,很是认真地思考起要是他把安迷修的通讯器抢了挂了丹尼尔的来电,安迷修会不会怒火中烧地捆了他去给丹尼尔道歉,要是正好在下达命令的话,丹尼尔会不会直接把他丢大牢里劳改·····的可能性。 无视了雷狮变化多端的神色,安迷修挂断了通讯,神色严肃地转向格瑞:“格瑞中校,丹尼尔少将有事和我们当面细谈。”他顿了顿,又转向雷狮,语气冷淡:“还有,丹尼尔少将特地指示了,咖啡厅的赔偿费用由你和嘉德罗斯少校全款负责。” 格瑞起身,安迷修正转身打算离开,又忽的想起什么似的猛地回头,“不包括窃听设备。”语气意味深长,雷狮面上露出了然的笑意。 嘉德罗斯注视着格瑞远去的背影,握了握拳,暗自露出微笑。丹尼尔不会无缘无故地找他们的,格瑞知道,他亦注意到了嘉德罗斯有话未说,于是在临走前抓了一把他的手以示他的关注。 这难道不算爱吗,嘉德罗斯有充分的理由相信,连格瑞自己都分不清,都没有注意到情感的转变。 只需他打破最后的屏障。只需让格瑞认清自己。只需他朝他迈进。 强行忽略挚友对他的显摆和炫耀,嘉德罗斯走出咖啡厅,决定去西侧总部调整一下竞技赛的对战顺序。嗯,不求在前几局遇上雷狮,只要能狠砸雷狮一顿就行,嘉德罗斯想象了片刻胜利局面,不由得心情大好。 西侧竞技场和一旁的总部是高层及军官日常活动的地方,普通军吏和随战人员是不允许进入的,唯有竞技赛盛大召开时才对全员开放。 而竞技赛是军部举行的唯一盛典,在竞技赛上大显身手而获的奖励,有时比外出作战所得军功还多。 而且,竞技赛,更是作为单身人士的相亲大会,能在竞技赛上一战成名,可以大大提高脱单的机率。 但,竞技赛不仅仅是展现实力的舞台,也是能力测评的检验。军衔高者所具备的实力必须比军衔低者高,这是军部内众所周知的规则。 在竞技赛上,若军衔高者被军衔低者所打败,军衔低者或多或少都会受到奖励,而军衔高者则可能受到降级的处分。 在战事逼近的背景下衍生出的战力至上主义。嘉德罗斯步履匆匆地拐进总部大楼隐密的通道。 ······ “所以,就是这样,”丹尼尔挂着和善微笑,他看着面前两个得力下属,面色不改,“总部收到了来自索马里上校的匿名邮件,揭发了嘉德罗斯少校的种种违纪行为。军纪处研究讨论后决定给予格瑞中校‘管理不周’的惩罚。” 格瑞一脸冷漠地点头:“······甘愿受罚。”来自索马里上校的······匿名邮件?这还算匿名吗! 丹尼尔满意地点了点头,转向安迷修:“而安迷修中校,故意隐瞒性别的身份信息,将受到同等降级处理。” “······是。”安迷修局促地行了个军礼,似是有些疑惑为何如此事出突然。 “好。”丹尼尔突然换下公事公办的语气,扯出一个“核善”微笑,怎么看怎么老奸巨猾,“这是军部下达的指令,而我本人,以上将的军衔及身份,给你们下达秘密任务。——降级只是暂时掩人耳目,不必担心。” 格瑞和安迷修因丹尼尔难得直接了当的话怔在原地,丹尼尔神色不改,笑容满面。 ······ “瑞哥!”格瑞才刚回到分队后,厄尔尼和拉尼娜便围了上来,神情焦急。 拉尼娜激动得泪眼汪汪:“你怎么被处分降级了?!”拉尼娜一面开口还不忘一面狠狠瞪一眼神色轻松毫无负罪感的嘉德罗斯。 意料之外的意料之中,嘉德罗斯得知他被降级的消息时难得没有大发雷霆式破口大骂丹尼尔,反而面对着他弯了眼眸,毫不在意地霸道打断拉尼娜的滔滔不绝的吐槽:“格瑞,和我去参加竞技赛吧!” 果然。格瑞心下了然,身边骤然回响起丹尼尔波澜不惊的语气:“降级处理就有理由参与竞技赛了。敌对组织投了不少人力物力到竞投赛为了助推某些人达到高层。你只需赢下每一场。” 嘉德罗斯果然也被授予了秘密任务,才会难得对他的事如此波澜不惊。 格瑞看着对方兴奋的鎏金眼眸,总感自己似乎把对方兴奋的原因给忽略了。 拉尼娜和厄尔尼一听这话,当即百分百支持自家瑞哥去把属于自己的抢回来,——又不是没拿过冠军。 格瑞思索了一会儿,还是想不起有什么重要的事被他遗漏了,只得甩甩头,回到当下。 “·····好。” 嘉德罗斯笑容满面。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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