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散文网 会员登陆 & 注册

Fate/Stay night伊莉雅个人路线正篇35

2020-08-03 23:45 作者:七彩梦幻已经存在  | 我要投稿

“呵呵——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停下了来,不知道什么令他如此的愉快,男人捧腹大笑,他是说:“很好,这才是我所看中的女人,这世界上,至少也要有一两个敢违抗吾的事物才行,那么,吾就只好用蛮力了,将圣杯拿到手之后,把圣杯里的东西倾倒在你的身上吧,高兴吧,Saber,到时候,你在也不需要Master,身为万能之器的圣杯,它的力量可以干涉任何事物,在也不需要成为什么Servant了,人类的使魔。”男人满足的宣言,接着。

“Archer,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只差一步就要开战了吗?Saber在最后询问了敌人的理由,但是,男人的回答,实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目的吗?很难说,很遗憾,吾已经收集世间各种财宝,想要的东西可以说是没有。”

“什……也就是说,你不追求圣杯吗?”

“圣杯?你说不老不死?那种东西,早就喂给蛇了。”

“将不老不死让给蛇……”Saber的气势完全的冻结了,刚刚的对话暗示了什么吗?Saber稍稍的摇头,自言自语的把话否定了。

“不过,这个世界却是很有趣,本质上没有任何变化,但是装饰到这种程度,令人刮目相看,这样的话,在次君临这个世界也并不坏,大概就是如此吧,吾的目的应该就是这样,要有效率的进行的话,借助圣杯的力量也不错。”

“支配的欲望吗?我真的是很瞧不起你啊,Archer,竟然会为了这种事情追求圣杯。”

“并不是追求,世间的财宝全都归吾一人所有,吾只是无法忍受他人使用吾之物罢了,对你来说,要是圣剑让别人使用也会感觉到火大吧,骑士王。”

一瞬间的闪光后,Saber的身体被银色的铠甲包裹着,她手时的剑,也完全亮了出来,风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什么也不用说了,此刻,已经是战斗的时候了。

“嗯——”男人一动也不动,一点空档都没有,Saber的身体开始飞奔,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就往男人的方向冲了过去,以必杀的速度将剑挥下,剑被弹开而向后方跳了一大步的Saber,如果,Saber的铠甲是用魔力具现的话,那个家伙的应该也是一样的,一瞬间的攻防而已,对方却也武装完毕了,摆好了架势,Saber冷静的看着那个金色的Archer,直视这目光,嘲笑之意却丝毫不减。

“很好,吾允许你拔刃相向,Saber。”敌人很愉快的,揭开了死斗的序幕,白色闪光飞驰,不带任何踌躇,Saber高举着剑朝黄金的骑士跳过去,带着雷光一剑劈下,一下、两下、三下、四下……Saber的剑第一次与对手相碰,都迸出令人目眩的强光,仿佛连续闪光灯的连击,这跟第一次遇到Saber,以Lancer当作对手的情形类似,Saber将剩余的魔力灌注在剑上,如雷光一般的挥舞着剑,剑跟铠互相冲撞的声音,男人没有拿着剑,在Saber的剑前,只用两手稍稍的护住头部,那男人根本就没有足以抵御Saber的剑技,单以剑技衡量的话,那个男人的剑技,根本就连卫宫士郎也比不过,Saber根本就是完压这个男人,所以,就算男人有带剑的话,也不可能防御住Saber的剑吧,不可视的剑犹如嘲弄一般的砍在男人身上的铠甲,剑在铠的表面重扣、磨削着、飞散着雷电一般的火花,男人所能做的,就只有在Saber的剑下用两手护住脸部,这样的胜负在明显不过了,降了用单方面的歼灭战形容之外,别无其他的了,但是,就算是如此,黄金的甲胄仍然保持着原来的样子,承受着Saber那么猛烈的攻击,竟然毫发无伤,那个家伙的宝具,难到就是那副黄金的甲胄了吧,Saber是这样认为的。

“哼,在继续下去就不妙了,魔力居然还是老样子,怎么用也用不完似的,吾的铠甲被伤成这个样子,实在是不简单,但是——”本来一味死守的他,举起了一只手,不是朝着Saber,像是在做其他的事情一般,男人向着除了夜晚伸手以外,什么也没有的空间伸出手去。

“玩耍就到此为止了,你的身体,就在此地奉献给吾吧。”是眼睛的错觉吗?那只手中,好像有了什么似的,握着一把几乎可以放入掌心,钥匙一般大小的短剑,摆出更大的架势,Saber释放出浑身之力的一击,接着,敌人用赤黑色的剑将之弹开。

“是带有复仇诅咒的宝具。”第二次将间跟拉开,盯着对方手握的剑,敌人有带剑的话,确实会造成威胁,不过,同时也等于看穿了对方的底细,那个家伙的宝具,不管是铠甲还是剑,只要看得到开关,便能思考对策,Saber将架式重新摆好,就如男人所言,他的铠甲已经快到限界了,只要Saber在一次发动猛攻的话,应该可以连同铠甲将他砍成两半,就算是拿出宝具,下一击将决定胜负的这件事情仍然没有任何变化。

“到此为止了,上回未能决出的胜负,在此了结了吧,Archer。”手持圣剑的Saber,专心的注视着敌人,Saber似乎知道了那宝具的真正面目了,之前已经迅速的拉开距离,现在则是因为懂得回应之道,才正面与敌方对峙,既然两边的宝具都是剑的话,而能力又打平的话,剩下的就只能用剑技分出胜负了,不过,对手的剑技可以说是烂的到家,遵从这一法则的话,那么,Saber的胜利就稳如泰山了。

“很好,那就放马过来吧,Saber,看在那把剑的份上,吾就让你见识一下吾的一切。”男人笑了。

“那就接招吧。”想也不想的就往前疾突的Saber。Saber认定了这一次,一定可以斩断他的铠甲,相信如此的瞬间。

“Gate of Babylon(王之财宝)”男人的背后,似乎有扇看不见的门打开了。

“什——么”Saber的身体倾斜了,敌人现在手上拿的东西,明显跟原来赤黑色的剑不一样,第一把是跟Saber一样肉眼看不到的剑,接着,在Saber防御的途中,男人的手中又握着别的剑,接连挥舞的剑风变成了冰,侧着身子闪躲,而落空的空间则被结冻住,全身被冰霜覆盖的Saber仍然仓促后退,在她击碎附在身上的冰时,对方的手中,已经握着一把死神一般的巨镰,斩首的凶器,仓促之间,只有用单手的护腕防御,但是,这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镰刀像是Saber的护手不存在一般的贯穿而过,将魔力吸走,这根本就不是血或者是肉,被击中的地方,仿佛骨头被取走一般的瘫软无力。

踉跄后退,好不撑住的Saber,跟到目前为止的后退完全的不同,这根本就不是拉开距离以准备下一次攻击的行为,那只是从敌人身边逃离,拼命一般的后退。

“这种事情,太荒唐了。”边将麻痹的手腕流入魔力,Saber边盯着对手看,男人的周围浮现出了无数的剑柄,那才是男人的真正面目,将Saber逼入尽头的,正是黄金骑士的宝具,如果,不是知道了男人的身分,身在远处的卫宫士郎都不禁要怀疑自己的眼睛了,男人周围浮现的,毫无疑问全部都是宝具的柄,不过,卫宫士郎很清楚,这个男人亮出来的一切,自己只要看到,就完全可以复制。这不只是十几、二十个,不,虽然不是亲眼见到,但是,可以确切的感受到,那数量仿佛无穷无尽,古今的东西,除了两件之外,所有传说中蕴藏的一切神秘,都为那个Servant所持有。

“Archer,你到底是什么人?”Saber的声音在发抖,Servant被问及真名时,是不可能回答的,但即使如此,仍忍不住发问,因为,敌人的宝具实在太异常了,Saber是这么认为的。

“回答我Archer,英灵持有的宝具应该只有一种,不对,虽然也有持有得数宝具之人,但最多 也不过两个,像你这样拥有无限宝具的人应该不可能存在的。”

“不可能存在,结论也下得太快了吧Saber,英灵将自己生前具有的武器变成了宝具,那不就很单纯了吗?不就是代表全部的宝具都是在吾还活着的时候收集完毕了吗?”

“你是在侮辱我吗?Archer,那才是真的不可能,不管你是谁,收集象征其他英灵的宝具,根本就不可能,这种英灵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Saber说的没有错,那个家伙的宝具全部都是真品,既有着北欧传说的魔剑,也有着南美的魔剑,不可能有这么海沟于这么广范围的英灵,况且,持有Gae Bolg(突穿死翔之枪)的应该只有Lancer一个人才是,英灵将生前爱用的武器当作宝具,既然有这种规则,那么,当他拿着Gae Bolg时,他就非是库.丘林不可。不过,这个家伙绝对不是库.丘林,问题是那把枪毫无疑问就是如假包换的Gae Bolg,Saber就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她的脑子并没有转过这个弯来。

“嗯?看起来,你的Master并不是一个垃圾嘛,他早就察觉到了我的真名了。”Saber将视线看过来,太远了,这种距离,卫宫士郎根本无法给她建议,卫宫士郎也是没有想到,手脚跟身体只恢复到了可以咬紧牙齿或动动和指而已。

“你现在快走,他的真实身分是……”

“我有说过这些都是真货的吧,就是这么回事儿,Saber,那是在最古老的时代,世界还是统一的故事了,那个国家无比兴盛,而王更是收集了各种财宝,既没有得不到,也没有缺漏的东西,王具有完美的宝物库,在那之中,种种形态的武器在没有使用的状态下就跟王一同长眠了。简单扼要的说就是这么一回事儿了,接下来的事情才是重点,王死后,宝物库中所有的东西散落各地,其中有被称为名剑获得重用的武器,随着时间的流转,最后成为了宝具,现在明白了吗?骑士王。你们这班家伙所用的宝具,原来只不过是王曾经所持有的持有物罢了。”犹如遗产一般的东西,只要追溯系谱跟时代就必定有所谓的“原型”,如此一来,流传在各国神话或者传说,宝具的原型也是相同的道理,因此,只要在足够遥远的过去,收集各种宝具的原型,就可能将所有的宝具据为己有,这样的英雄只有一个人,太古时代君临于美索不达米亚的魔人,依着自身的欲望,收集财宝,其后追求不老不死,这个半人半神的王。

“吉尔伽美什,人类最古老的英雄王。”Saber呆滞的声音,黄金的龙骑士,吉尔伽美什,满足的接受了这个称呼。

“正是,吾身非汝等望尘莫及,最强的英灵。”说完,黄金骑士踏上前去,已经无话可说了吧,剩下的就是用无尽的宝具将敌人粉碎而已。

“嗯?知道我的名字,却仍然想要抵抗吗?应该醒悟接下来根本就不会有任何胜算了吧?”

“这种事情,不试试看的话,又怎么可能知道呢?就算是英雄王,也并不是无法超越的事物吧。”Saber的周围开始晃动了,吹起的风形成一个漩涡,成为守护她的旋风。

“不可以啊,Saber。”的确,可以打败英雄王的办法有很多种,毕竟,所谓的英雄王,不过就是个吊车尾而已,如果,不是堆积如山的宝具,这个家伙可以说是一无是处,唯独和他拼宝具,这一种方法是不行的,在宝具上,是没有任何一个英灵可以胜得过他的,这也就是英雄王在英灵当中排在最顶端的原因。

吉尔伽美什停下了脚步,拥有着堆积如山的宝具的他,当然很清楚的知道Saber圣剑的力量,他眼神中的忧郁消失了,Saber将视线对着吉尔伽美什,眼角向这边撇了一下,是在告诉卫宫士郎,趁现在快逃走吗?不过,已经根本不可能逃走了。只是,不知不觉,Saber站在守护卫宫士郎的位置上与吉尔伽美什对峙着。

“不行了,没有时间在休息了。”不断的往身体里灌注力量,不过,麻痹至极的身体,无论怎么鞭策,能动的地方也只有一只手而已,就算是这样,也力图可以用这只手支撑着站起来,动员起全身的魔力,明明没有任何的感觉,只要一动却有着感觉骨头嘎嘎作响,这个,就是疼痛的警告在诉说着,现在身体的裂缝只要在有任何动作就会碎裂,卫宫士郎可以做的就是,无视警告,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咬牙忍住疼痛,没空站好身体,现在早一秒站起来都好,一定要保护Saber不可。

恶寒笼罩着全身,与那敌人对峙时具有的直觉,无论做什么都不可能赢得了那个家伙,只有他,不能让Saber与其战斗的直觉,怎么样都挥之不去。

“如雷贯耳的圣剑吗?好吧,那么,吾也非拿出相应之物不可了。”旋风已经变成了暴风了,面对在风眼中发出的耀目强光的圣剑,黄金骑士丝毫没有惧色,并且,从新后的门抽出了一把非常诡异的“剑”。那就是令人感觉到了恶寒的起因吧,显现的剑,却不存在于任何传说当中,即使是看穿了身后所有宝具的由来,也对那把剑没有丝毫的头绪,不过,以卫宫士郎的所有魔力,复制出一把一模一样的东西来,作用也可以达到这把剑的作用,这并不困难。不过,他接下来做了一件最为错误的事情,那就是说出了剑的名字。

“吾身具备所有的宝具,但是,那全部都没有名字,也并非吾专属的宝具,但是,这把就不同了,千真万确,这把可是只有本王才能持有的剑,剑本无名,我称其Ea。”圆柱般的剑,由三个组件构成的剑刃,各自往不同的方向开始回转,跟用来贯穿坚硬的岩盘般的削岩机类似。

“纯粹的宝具互拼吗?”并拢的光线,二人的距离只有十公尺,这种距离的话,即使是吉尔伽美什也不可能闪过的,卫宫士郎是想告诉他,千万不要这么做,这么做只有一败途地,越是出名的宝具,对他来说越是起不到作用,这个家伙的本事,也就只有这些了。

“就是如此,可不要放水啊,既然被称作最强的宝剑,老早就想要见识一下了。”冷笑的笑声响起,把这当作挑衅了吗?

“非常好,那你就好好的见识一下我的剑吧。”Saber的剑有了动作,从那嘴唇里织出剑的真名,无路可逃,由持有者将其名解放的宝具,那股力量毫不犹豫的朝吉尔伽美什打了过去。

“出场的时候到了,起来吧,Ea。”圆柱体般的剑,Ea咆哮了起来,像是呼应吉尔加美什的话,三把利刃发出的声音开始回转,要比哈起来,若Saber的圣剑宛如将风解放般的呼唤旋风的话,那么,吉尔加美什的Ea就是将风卷入般的产生暴风吧,

“Excalibur(誓约胜利之剑)”

“Enuma Elish(开天辟地乖离之星)”

两个人同时使出了宝具,说到使用宝具的经验,Saber更占有优势,比起Ea的咆哮更迅速,Saber仅在数秒之间就将魔力注满到极限,以最大之力,其中不容踌躇,一挥就斩断大河的剑,与Saber的气势一同解放。

不过,几乎同样等级的光芒,挡住了圣剑的一闪,激烈无比的冲突,强劲的暴风可以将一切全部都摧毁,如果不是在这最高的天台上,碰撞出的闪光像是太阳爆炸般的让人无法直视。

卫宫士郎靠着单手紧抓着的地面,在光与热的灌水中拼死的忍耐着,冲击不知持续了多久,害怕两方造成的这股冲击将把这个世界分成两半,但是,被白光包住的她的身影,唐突的宣告结束了,锵的一声,就在身旁有什么东西发出倒下的声音,那到底是什么,即使因为光线太强使得目光变钝,也不会看错的事情,Saber死了吗?卫宫士郎不禁这样的想着,她已经是让人忍不住的这样想的遍体鳞伤。

“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远处,是全身一点伤痕也没有的黄金骑士,发狂一般的笑声。

“哈,人类最强的剑,也只有这种程度啊,人类的幻想,不过只能是骗小孩子的把戏罢了。”狂傲的笑声越来越大,超过烧焦的大气,仿佛要向天传达一般,愉悦到了这种程度吗?那个家伙,连倒下的Saber都不瞧一眼,只是为了自己的行为笑着。

“Saber——”毫无反应,只有不断喘气的口中,咳出鲜红的东西,卫宫士郎的眼前呈现一片赤红,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啊,结果会变成这样,卫宫士郎早就知道了,明明是应该用令咒阻止她的,不过,卫宫士郎就算是用了令咒,也得阻止得了她才行。

“但是,一点都没有,吾方压倒性的胜利吗?连相互抵销也做不到吗?Saber你未免太令人失望了,对了,应该要稍微手下留情一些的,在怎么产,对手还不过是个女孩子罢了。”不屑于耳的嘲笑声,这个责任应该是卫宫士郎的,卫宫士郎以为自己可以轻易的战胜这个家伙的,其实,卫宫士郎早就应该知道了,面对这个家伙,就算是圣剑,也是不可能赢得了的,但是,卫宫士郎还是相信,Saber可以取胜的,所以,卫宫士郎并没有令咒阻止,还有够认真吗?真的想要保护她的话,用令咒让她一个人逃走就好了,况且,只有卫宫士郎进行战斗的话,才能对这个人起到效果。

“那么,我就要享用了,虽然,有点脑汁,也不碍事,反正尽早会遭遇到同样的事情,受点伤也不是什么问题。”笑声由远而近,似乎察觉到了什么,Saber睁开了双眼。

“Saber,你没事儿吧?”明明近的连呼吸的起伏都看得见,手却怎么样也触碰不到,身体依然不动,更别说奔到身边了,所以,除了拼命的吼叫之外,别无他法。在无数声吼叫之后“啊”Saber勉强打开了嘴唇,好像寻求帮助般的吸着气,即使如此,也很痛苦,马上轻咳了几下。

“士郎,你在那边吗?”就像看不见面前的卫宫士郎,她是小声的问道。

“呜,等我,马上……”过去帮助你,这几个字却说不出口,卫宫士郎也是倒在地上,身体除了手以外,没有一处能行动的地方,就连替Saber打气的话都说不出,她看不到自己这没有出息的样子吗?

“啊啊,原来如此,是我输了。”呆然的声音,毫无光芒的视线朝卫宫士郎而来:“非常抱歉,无论如何,请您一个人逃走吧,Master。”边吐着血,还说出离谱的话来。

这里真的可以逃走吗?几百米高的大楼,根本就没有逃生之处,而且,卫宫士郎根本就不可能把Saber交给这样的一个家伙,愤怒的卫宫士郎,视线一片赤红,一直无意识的Saber,才会导致了这样的结果,没有注意,挨了这个吊车尾的一击,就连站起来都做不到,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单手抓住自己的头,真的是很想自杀,像要捏碎般灌注力量,扣下了扳机,令自身变成魔术师的按钮,不是用手指,而是用巨锤敲下了。

“真的以为,你是无所不能的吗?半桶水。”虽然,卫宫士郎知道,超越魔术师的界限,早晚会是一个废人,但是,现在谁还顾得了这些,比起自己来,卫宫士郎更重视眼前的她,要是不能守护她的话,这脑袋不要也罢了,到现在为止,不知道自己被她拯救过多少次了,到目前为止,从未碰过这么让人放心不下的有伙,要是这样的话,要是没办法保护她的话,卫宫士郎就算是死在这里,也没有关系了。

发出了铁一般的声音,身体骨头破碎的地方,用铁制的魔力被强就是了,毫无任何保留,回路从一开始就用最大速度,无视限界般的制造魔力,脊椎如火在烧,身体一片红热,从脑开始熔化般的感觉,靠着咬住舌头忍耐着,粉红色的肉被咬烂,在舌头上咬出洞来的疼痛程度就能保住意识的话,那就一点问题也没有。

“什么?”脚步声停止了,原本愉快的男人停止了笑声。

“什……士郎……?你想要做什么,不行的,做那种事情的话,你的身体……”不用看也感觉得出来,Saber一边拼死的撑起身体,一边大叫,接着,将最后的力量点燃,站直身躯,说任何的话都听不见的身体,因为注入超过限界的魔力而动了起来,这跟身上着火,为了延续生命而朝着水源奔跑的行为类似,不过,就算是这样,又有什么关系,总比卫宫士郎要继续看着Saber受伤的姿态要好,对,没有错,仿佛燃烧殆尽的思考,让卫宫士郎清楚的意识到,原本卫宫士郎就是不希望她受伤才发誓握起剑的。

“为……我都说了,快逃走,为什么呢?”阻止敌人,背后就是倒下的Saber,已经,一步都不能退让了。

“Trace on”压抑着着火般不断运转的脑髓,将意识集中,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只要是这个家伙身边的东西,全部都要投影出来:“全投影,连续复写。”左手有着坚硬的触感,连用肉眼确认都不需要,所有的东西,都可以完全的复制出来。

“这不可能,士郎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东西的,不过,就算是这样,也不行,这个家伙的宝具用不完,士郎应该很清楚才是,那是不可能赢得过他的,可以动的话,就趁现在逃跑啊。”

“只有我一个人的话,逃回去了又有什么意义,在说了,这个地方,怎么可能逃得掉呢?现在根本就一点退路也没有了。”

“你——住手啊,士郎,他不是……”没有理会Saber的声音,向前踏出了一大步:“也应该让你尝一尝这种滋味了,半桶水。”卫宫士郎说完,是将自己投影出来的宝具全部释放出去,同时,还在不断的复制着新的宝具。

敌人却是动也不动,不过,可以明显的看得出,他的眼神有着不快,卫宫士郎想的一点也没有错,卫宫士郎的投影,完全可以应对他的宝具,他是说:“还是杀了吧。不过,在这之前,先给你打个分吧。”敌人也是开启了王之宝具,毫不留情的将卫宫士郎的复制品打个粉碎,卫宫士郎这个时候从侧面攻击,身体向旁边闪去,逃离了奇袭,就算是如此,也来不及,初击像突风的话,那么,接下来的连击就跟暴风一样了,在怎么说,对方只是将原来的东西拿了出来,而卫宫士郎,却是复制出来,要比对方慢上一些。虽然,一直在支撑着,想要靠近,如果是不受伤的情况之下,这绝对做得到,但是,现在的身体,却是十分的困难,根本就撑不了多久,意识开始消失了。

“杂种,难看也要给我有个限度。”对手停了下来,这算是得救了,要是在继续下去,应该撑不过几秒吧,此时,卫宫士郎大口的喘着气,将呼吸调整回来。

“难看的假货,既然这么喜欢玩那种东西的话,我就让你见识一下真货好了。”那个家伙的手里突然拿出了一把剑,那是把曾经看过的剑,装饰不同,但是,东西的本质、制作的理念以及其灵魂未免跟这把剑太过相似了,这就是亚瑟王湖中剑的原型。

“没有错,不过,宝具的精度可不是你所能想比的,你所制造出来的,不过是自己幻想出来的冒牌货罢了,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真品的份量,不过,你那杂种身体可以承受得了吗?孩子是不可能赢过父母的,经过轮回而不断使用的复制品,怎么可能与原型匹敌。”光一闪而过,为了守护Master吗?手中的剑用前所未有的力量,自己奔向了敌人,但是,在号称Mero dach之剑的面前,不留的粉碎了,东西沿街在地面的声音,这里有这么滑吗?如被风吹动的垃圾般在路面上滚动走,接着停了下来。

“士郎——士郎——士郎……”多亏了这个声音,让卫宫士郎觉得自己还活着。

“怎么,Saber,原来,我们靠的这么近啊。”在身边啊,这样一起,就觉得轻松许多,也放心了。虽然卫宫士郎好像被打飞了,不过,Saber在身边的话,那就好了。只要站起来,马上就能跑到Saber的身边了。倒在地上,看着自己,一片鲜红,被黏稠的赤红黏膜包裹着的手腕,本身却没有在流血。

“别动了,已经够了,听我的,拜托你别在动了,士郎。”听得见Saber的声音,受伤的似乎是肌体,刚刚的一击的确接了吉尔伽美什一剑而飞得老远,那么,伤口,啊,原来如此,这样说来,我也了解了,为什么Saber会这么惊慌失措了,原来,卫宫士郎的右肩已经掉在了地上,根本就没有连接在身上,连呼吸都做不到了,右肩被齐根砍下,非常的干净利落,不过,还活着,但是,奇迹也差不多到此为止了,现在,虽然还有着意识,不过,视线范围已经渐渐变窄了,只要稍微一动,里面的洒就会掉出来,实际上,搞不好已经死亡了,只有意识像幽灵一般的留住而已。

“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什么嘛,还以为你会漂亮的避开,没有想到,意外的耐打吗?原来如此,低贱的活着才是杂种的专长啊,我现在要把你的肉一片片的切下来。”那家伙还在笑着,说实在的,卫宫士郎还真得应该感谢他,还好,有他这么刺耳的咒骂在,使得原本逐渐消失的意识,牢牢的附着在肉体上,不过,他还没有打算就此罢手:“但是,也到此为止了,人这低贱的有伙,跟狮子一点也不相称,那个女人吾要了。”脚步声,有如这回便 要确实的将Saber弄到手一般,他的脚步声响起了。

同时,卫宫士郎脑中也浮现出了Archer的声音:“你可以打败他,这只有你可以做得到。”卫宫士郎这个时候不禁想起了Archer的话,卫宫士郎的敌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自己,在现实当中敌不过的人,那就去想象,想象可以打败他的武器。

打败他,打败他的武器,什么样的武器才能真正的打败他,卫宫士郎也一时间也并没有想到,吉尔伽美什手里面的Enuma Elish(开天辟地乖离之星),就算是卫宫士郎正常的状态,他也并没有解析出来那柄剑应该如何复制出来,想要用和他同样的东西打倒他,那也是不可能的,不过,就在这一刻,卫宫士郎想起了他在十年前被救时的情景,在那大火当中,卫宫切嗣找到了已经濒死的卫宫士郎,当时的卫宫士郎已经是不可能被救活了,想要救活卫宫士郎的办法也只有一件,那就是卫宫切嗣召唤出亚瑟王的圣遗物,卫宫切嗣把那圣遗物埋进了卫宫士郎的体内,在卫宫士郎稍有清醒的时候,卫宫切嗣流下了眼泪。

卫宫士郎在这一刻,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希望,卫宫士郎是在那一刻,抓住了那一滴泪水,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卫宫切嗣变化成了Archer,他却是说:“前面可是地狱呀。”

“那或许就是你所遗忘的东西。”

站起来,只剩下的左手,开始用力,撑起被切断的身体,一瞬间,看到了Saber的表情,那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对于拯救她这件事情是对的,卫宫士郎在一次挺起了胸膛:“等一等,谁告诉你的,这就结束了。”左手撑起了身体,现在,除了左手,身体其他的地方都动不了了,在动下去,只能让魔力也消耗殆尽了,剩下的,只有心脏的跳动,以及叽叽作响的受伤的身体而已。

“哼,还没有死心啊?虽说如此,那对你来说,可是太过美好的宝物,你的心情吾也并非不能理解,所以,才觉得被其他男人弱小而感觉到悔恨吧。”

终于明白了,卫宫士郎也没有办法在忍受那张烂嘴,现在要做的事情,就只是把他的下巴打烂,左手蓄积着力量,嘴上依就说道:“我说你,夺走跟被夺走什么的,别把Saber当作东西一样。”感觉到了,身体里像是有着一种东西一样,而且,它边发出钝重的声音,边回应着卫宫士郎的意志,单膝跪地,同时,大喊着:“啊,这身体,给我听话啊——”用力,第一次用力,就像有什么东西从我的身体里消失了一样,那消失的东西,卫宫士郎也并不知道,这个时候的他,只是知道,只要自己使用魔力,就会有东西失去,当然了,这也包括卫宫士郎生命的维系。

“为何?明明知道不可能,为什么你就是不懂呢?”Saber的声音接近怒骂,她离得好远,在远处,用充满悔恨的眼神着看着卫宫士郎,卫宫士郎所能做的就是,无视着她,继续的使力,Saber的声音会妨碍卫宫士郎的,比起残存不堪的身体,比起嘲笑着卫宫士郎挣扎的吉尔伽美什,现在的Saber才是自己最大的敌人,因为,用那种表情抱怨,会让卫宫士郎的内心受挫的,好不容易,好不容易膝盖终于可以用力了,接着,只要站起来就好,只要站起来,就能打倒这个家伙。

“不需要,不需要你的帮助,既然已经输了,我就不是在是你的剑了,就这样,就这样当场消失了,不正是身为Servant理所当然的结局吗?”Saber的声音,真是可恶,要是在妨碍卫宫士郎的话,就算是你,也真的是要生气了。

“不要,请住手呀,士郎,不可以在继续了,真的,真的会死的啊,要是、要是你死掉的话,我就……”哎,不知道别人的心情,还真的敢说啊。

“吵死人了,你现在就给我闭上嘴看着,给我安静一点,看着我把这个家伙的嘴给撕烂了,这个时候依赖一下别人会死啊你。”

“那是错的,士郎,我希望你不要弄错优先顺序,我的身体怎么样都好了,比较起来,你应该要以自己生命为第一顺位的。”近似恳求的声音,想到是卫宫士郎令她发出这样的声音的时候,卫宫士郎的心都碎了,不过,就算是这样:“我拒绝,对于我来说,除了Saber以外的一切,于我又有什么关系,没有了你,世界就真的变成了黑暗的了。”她的话,无论如何,卫宫士郎都不能听从的。

Saber呆呆的看着卫宫士郎,为什么会露出那种表情,卫宫士郎并不知道,对了,怎么忘记了这件事情了,她曾经这样说过卫宫士郎的,连自己性命的重要性都不知道的大蠢货吗?为什么,才下午的事情,卫宫士郎居然忘记了呢?不过,这大概是对的吧,卫宫士郎连自己的事情都考虑不完的人,对他人伸同援手,根本就是不自量力,这种自我陶醉的行为,在他人的眼中不过是虚幻的快乐,最重视的东西是自己本身,这样的人,势必能不迷惘而获得幸福,并且将之分享。

“是呀,我的确是个连自己性命都不要的大笨蛋。”虽然之前就有所觉悟了,但是,直到这一刻,卫宫士郎才真的明白了,一直以来,自己弄错了最重视的东西了,从那一天开始,那个位置就空在那里了,但是,卫宫士郎真的要感谢那分扭曲,现在,这个空的席位,有了卫宫士郎打从心底想要拯救的家伙,直挺挺的坐在那。

“但是啊,Saber,就算是我最重视自己的生命也不会有任何改变的,在那场雪夜当中,我就已经决定了,Saber已经成为了我心中的唯一,能替代你的东西,不存在于我的内心。”总算是注意到了,并不是同情,那个梦中见过的少女,一个跋涉战场, 一个死去的她没有获得任何回报,光想就不知道有多么悲惨,卫宫士郎却还是看得入迷了,因为太美了,手握着剑,连一次头也没有回过,不停的向前奔去的少女的生存方式,实在耀目的令人陶醉:“没错,所以。”所以,非守护不可,让孤独一生的你,在最后,不被那分黑暗所囚禁,这样,当结束到来的时候,当死去的时候,能让我的以我的人生为傲,抬头挺胸的长眠,迷惘消失了,该做的事情,在明白不过了。

“抱歉了,我啊,最喜欢Saber了,喜欢到痴迷,到爱,想过要把你永远的留在我的身边,想过要一直占有着你,所以,无论哪一个理由,我才不会把你交给这个没有品味的半桶水的手里面。”自言自语说完,却又为了向她道歉那句话,感觉到了后悔,但是,就想化作言语,这一刻,就是因为一尘不染的纯粹情感,才想将其化为语言,只听到深吸一口气的声音,想回头,然而已经看不清楚Saber是怎样的表情,便作罢了,挺身而出,只要心脏还在跳动,卫宫士郎就能继续战斗,魔力亦即是生命,只要心中还有希望,不管多少次,我都可以复制出这个家伙的宝具。

“站得好,然后呢?还有什么要使出来的吗?”

左手有着灼热的感觉,因为身体本身接近死亡了吧,所以,回想起十年前的事情了,好严重的错觉啊,这副身体仿佛现在就身处在那片火海当中,为了活下去而伸出待援的手。

“消失吧,Saber,绝对不会交给你的。”举起左手宣告。

“笑话,谁用得着你允许的?”敌人举起了剑。

“趴下,士郎——”背后传来了Saber的声音,卫宫士郎不会理会,在一次将全部的魔力,投影出那心里所想的东西,不过,卫宫士郎被那道光阻止了,虽然不及圣剑,但却是发出将触及之物全部烧毁的光之漩涡,一边感觉身体的灼热,一边想到的,不是自己的死,而是背后的Saber,这样会连她都被卷入进来,至少得守护她,卫宫士郎说过,要守护Saber的,没有错,卫宫士郎就是要守护她,那个家伙很强,但同时,却又不知何时会折断,所以,卫宫士郎能做的,就是振作起来,仿佛拔鞘而出的剑般的她不受任何伤害,为了她非……

然后,察觉时左手中握着跟剑类似的东西。“什……么?”不知道是谁的声音,踌躇只有一瞬间,身为绝对胜利者的黄金骑士往后退的同时:“士郎,将那个……”Saber执起了卫宫士郎的手。

卷起的光芒平息了,身旁多了靠过来的Saber,眼前只有睁大双眼,流血的吉尔伽美什的身影,卫宫士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察觉到了那个金色的骑士真的是受了重伤,黄金的铠甲被打的粉碎,那是卫宫士郎做出的某种物品让Saber使用,击破了吉尔加美什的Gram。光将光压回,使得到现在为止保持无余的那个家伙受到了极重的伤吗?那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意,带着有如不把眼前的一切杀光约不罢休的杀气,不过,他放弃了,黄金骑士,一言不发的离去了。

“咦?”连惊讶的空闲也没有,不知道那个家伙为何离去,可是,战斗结束了,就算是卫宫士郎逐渐淡薄的意识也能实际的感受到。膝盖着地,绷紧的弦切断了,身体往地面倒下。

“士郎……”Saber第一时间撑住了卫宫士郎,以坐着的姿势让Saber撑住卫宫士郎的背后,呆滞的低着头看着身体。

“哈——”不禁发出声音,这样的伤已经是无药可救了吧,右肩干净利落的被切开的身体,平常的话这样做的话,应该是流血不止而死的:“呃,啊,这一次,实在是。”卫宫士郎居然还能靠着那份自然的治愈之力勉强的活着,但这也应该有个限度吧,身体的力量已经被抽空了,血也流尽了,到了这种地步,卫宫士郎无论用尽什么办法,治好身体,是根本就不可能的,连卫宫士郎是不是有呼吸都不清楚,意识也越来越薄弱了,终于走到了终点了吗?但是,令人庆幸的是Saber,卫宫士郎是致命伤,不过,Saber似乎只有疲劳而已,现在,解除了武装,身体也完全治愈了,如此一来,剩下的就算是在此退场了,远坂和伊莉雅也会帮我做些什么吧。

那个声音在一次出现了,从自己身体发出像是掠夺骨头的声音,低头关心卫宫士郎的伤口。“什……”那是无数的剑,不,是像剑身般的东西叠了好几层,发出金属摩擦的声音逐渐并拢,就像为了断掉的肩膀在一次愈合起来一样,现在才终于记起来,就和Berserker的时候是一样的,眼前一阵晕眩,有着身体的骨肉,皆为剑造般的错觉,原来,那一次卫宫士郎的身体也是这样好起来的。

“咦?”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刚刚就好像幻觉,身体不是老样子,证据就是分开的肉开始系在一起,伤口也逐渐愈合,比起治愈,说是复原更加贴切,这状况已经超过了不可思议,到达诡异的境界。


Fate/Stay night伊莉雅个人路线正篇35的评论 (共 条)

分享到微博请遵守国家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