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残文警告】写不动了编不出了，咱还是把这活留给YJ
博士：“现在他们都走了，阿米娅，你想跟我谈些什么？”
阿米娅：“我们这样涉及莱茵生命的内部项目不太好吧？”
博士：“既然她们主动来寻求罗德岛方面的帮助，那我想她们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阿米娅，你相信罗德岛罗德岛在保密工作方面的能力吗？”
阿米娅：“有凯尔希医生帮忙的话，我认为能做到。”
博士：“那不就成了。”
阿米娅：“但是我们仍然需要面对前所未有的挑战。植入物方面罗德岛研究得比较少，相关人才不是没有，但主要的关注点在感染监测装置上，别说颅内植入了，体腔植入都没什么经验。莱茵生命因为计算机性能不足转向人脑，那这个植入物也肯定非同一般，这方面就更不是罗德岛的特长了。”
博士：“确实是这样。”
阿米娅：“虽然我很不愿意说出这种话，但罗德岛的研发水平显然不能和莱茵生命相提并论，即使我们有相应技术，我们也可能要投入巨量的时间来仅仅是复制一份九号装置。这很可能是一个死局，至少从目前已知的情报来看，莱茵生命认为这是一个死局。”
博士：“你的担心并无道理，可是我们又能如何？置之不理吗？不，我们应该，至少要试试。你也知道白面鸮小姐对于...对于罗德岛的重要性。我...我们不能失去她。”
阿米娅：“我懂你的意思，博士。你很在意白面鸮小姐。我希望您能主动一点，不要留下遗憾。”
博士沉默了一会儿。阿米娅就这样看着博士，也没再说话。
博士：“不，我做不到。我不能给她带来困扰。”
阿米娅：“你现在这种状态才让她困扰。不要让等待成为遗憾。”
博士：“...好吧。我的事情我自己处理。还有什么事吗？”
阿米娅：“我希望您能做好一切准备。我们面临的挑战非同一般。”
博士：“我会的。我们会的。”
阿米娅先行离开了会议室，博士在会议室里沉思良久。
博士：“唉...”
......
晚餐时间，博士看到白面鸮在食堂，身边没有其他人陪着。
博士：“白面鸮小姐，赫默医生和梅尔小姐呢？你们不是经常在一起吗？”
白面鸮：“赫默医生和梅尔小姐在分析我的扫描结果。”
博士：“嗯......那你介意今天晚上我陪你吗？”
白面鸮：“没有问题。能和博士在一起，白面鸮很高兴。正在结合博士近日情况规划博士今晚的用餐，请稍候。”
博士：“啊...这样吗...”
白面鸮：“请按照白面鸮的指示选择菜品。”
博士：“啊...好的。”
...
博士：“白面鸮小姐，我记得你的主修不是营养学吧？”
白面鸮：“正确。白面鸮曾向芙蓉医生学习了半个月的营养学。芙蓉医生在营养学方面颇有造诣。为了您的健康，白面鸮希望博士不要拒绝芙蓉医生的建议。”
博士：“芙蓉医生的营养餐......你这么说了，那我肯定不会了。顺带一问，你觉得芙蓉医生给你准备的营养餐怎么样？”
白面鸮：“美味：2/10，营养：8/10，品相：4/10，综合评价：5/10。”
...
餐厅里面自然有人发现博士有点反常，但都怕下一秒被拉去看作战录像或者加练之类的没有声张。
选完之后，博士和白面鸮在双人桌前面对面坐下。博士看着眼前的黎博利有些出神，手边的餐具迟迟未动。两人对视一眼之后，博士才想起吃晚饭这回事。不得不说白面鸮的选择跟芙蓉有很多相似之处，但是并不让人觉得难以下咽，当然，在芙蓉最重视的健康方面有所妥协。两人在用餐时并没有语言交流，但彼此都很享受对方的陪伴。
博士：“餐具就我来收拾吧，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白面鸮：“请求已正确处理。”
...
博士：“白面鸮小姐，有没有兴趣一起到甲板上走走？”
白面鸮：“资源已成功分配。”
博士：“那走吧。”
...
博士：“We haven't been as close since the day we met, have we?”
白面鸮：“Now traversing records for the past 6852 hours 39 minutes and 11 seconds. ETA 46 hours and 8 minutes.”
博士："46 hours?"
白面鸮："Just kidding. Query finished in 3531 miliseconds. The result is: correct. Now it's my turn. Why?"
博士："It will take...4294967296 miliseconds to get the answer, proceed?"
白面鸮：“Thread main panicked when processing integer 4294967296: arithmetic overflow. Just kidding. It's fine.”
博士：“Haha you got it. I don't know. It feels like those nuclei. They attract when away but strongly repel each other when close. That's interesting, isn't it?”
白面鸮：“Affirmative.”
博士：“说到原子核，我想起一个猜想，这个猜想认为宇宙诞生于观测时产生的信息。源石无处不在，你说有没有可能，你可以通过源石来观测整个大地，并以信息的形式呈现出来？”
白面鸮：“正在尝试提升权限...进入特权模式成功。很有意思的猜想，但白面鸮认为仅凭自己无法完成如此大范围的施术。关于信息的输出，九号装置的确设计了此功能，但目前为止并未获得任何有意义的输出。”
博士：“容我想想......可能你们的方向不是很正确。九号装置使用了大量的电极对吧。”
白面鸮：“正确。”
博士：“这样的话......这些还是等到明天再开会的时候再提吧。赫默她们那边怎么样了？告诉她们把结果发送给凯尔希，让她分析一下接下来该怎么走。”
白面鸮：“已退出特权模式。正在处理请求，请稍候。”
博士抬头看向天空。泰拉的双月悬挂在晴朗的夜空上，微风拂过罗德岛的甲板，拂过甲板上那位白色黎博利的脸庞，轻轻吹动她的头发，吹动她的衣裙。博士回头看向她，心中生出一丝茫然。
“年轻的小姐，我要怎样才能拯救你？我们要怎样才能拯救这片大地？”
白面鸮：“赫默她们已经完成了对扫描结果的分析，已经加密信道发送到您的终端。今晚的睡眠监测正在准备，现在需要白面鸮前往。”
博士：“这么快啊，现在还早呢...那走吧。”
白面鸮：“已设置目的地：医疗部B区302室。动态路线规划已启动。”
博士一边跟随白面鸮，一边查看白面鸮的扫描结果。在后脑有一块区域的信号与骨骼不同。
白面鸮用终端打开了B区502的门。这是一间医疗部的标准间，房间里堆了不少设备，还有凯尔希、阿米娅和赫默。阿米娅的小提琴也放在一边。
凯尔希：“我只是顺便来看一下，我可不像你那么有时间。”
博士：“那我们直接开始吧。先做清醒状态的脑电图。”
凯尔希开始在白面鸮头部布置电极。
...
博士：“一般人的β波绝对没有她这样有规律，频率稳定在20Hz，振幅也比较稳定，好像九号装置一直在尝试同步这些神经元......闭眼放松，看一下α波......β波和α波交替出现，还有点混乱，看来九号装置不太想让白面鸮休息啊。”
赫默：“这也正是白面鸮在任何情况下都有可能陷入睡眠的原因，特别是进行语言交流，负担更大的时候。熬夜一天两天可能问题不大，但像白面鸮这样是会令人崩溃的。”
博士：“阿米娅，你带琴是为了这个的吧，那就来点音乐。”
阿米娅：“博士没有猜错。白面鸮小姐是哥伦比亚人，所以我挑选了一些哥伦比亚的曲目。”
博士：“虽然不能像莱塔尼亚人那样把法术融入音乐，但应该会有一些比较有意思的结果。”
博士将房间的灯光的亮度和色温调低，阿米娅托起小提琴，拉动琴弓，周围瞬间变成了哥伦比亚二十年前的样子，尽管二十年前应该还没有一个叫做阿米娅的孩子。
博士：“两种波的比例没有改变。看来靠其他手段缓解有些困难。阿米娅，可以了。”
赫默：“每次听到阿米娅的小提琴都是一种享受啊，我已经困了。乔伊斯，你怎么样？”
白面鸮：“...睡眠倾向评估完毕，综合得分65分。”
博士：“刚过及格线。”
赫默：“唔......”
赫默睡了过去，阿米娅随即在边上的床位让赫默先小睡一下。
博士：“嗯......那来看看谈话会有怎样的效果。既然刚刚已经回到二十年前了，那不知是否可以请你分享一下你小时候的故事呢？”
白面鸮：“正尝试从数据库中取回档案......查询执行时间超过预期。”
博士：“是记不太清吗？没有关系的。β波和之前没什么变化。”
白面鸮：“否定。白面鸮并未丢弃相关档案。白面鸮需要更多时间对相关档案进行查找。如果博士对结果感兴趣，白面鸮将在查询成功后通知博士。”
博士：“...如果你有空的话，可以。那我们能了解一下你是如何加入莱茵生命的吗？”
白面鸮：“我的好友戴拉蕾德是一位杰出的研究者。她在生命科学、工程学和源石研究方面取得的成绩引起莱茵生命的关注。在顺利进入莱茵生命后，她需要数据分析方面的协助，便邀请我加入她所在项目组成为她的助手。我接受了她的邀请，由此成为了一名莱茵生命的研究员。”
博士：“β波还是没什么变化。那要不然你先尝试睡吧。”
白面鸮：“电源设置已更新。正在执行睡眠前准备。”
凯尔希：“我先去分析一下白面鸮的扫描结果，有事再通知我。”
凯尔希离开了房间。博士将照明亮度调得很低。时间静静流逝，屏幕上的曲线时而有序时而杂乱。过了一会儿，杂乱的部分不再出现了。
博士：“回到清醒状态的β波了......这可不是睡着的时候会出现的。阿米娅，看看白面鸮现在在经历什么。”
阿米娅对白面鸮施术。阿米娅听到了，或者说感觉到了一种低语，阿米娅对这种语言有一种模糊的感觉。她并不能听懂，但是有一点似曾相识。
通常认为，在REM睡眠阶段大脑会将之前接收到的信息进行整合和筛选，不重要的丢弃，重要的将更长时间保留。这一阶段也是梦境出现的阶段。梦境反映出的是自己先前的一些经历，其中出现的各种元素并非是随机组成的或是随机出现的。人脑在逻辑运算方面远远落后于计算机，但人脑进行模式识别的效率远非计算机所能匹敌。某种程度上说，白面鸮所经历的梦境，来自于大脑长期对九号装置的信号的整合分析。刺激的重复会使得相关通路更容易激活。也就是说，时间能够让从源石中获得的信息更加清晰，好比反复背诵的文本能让人脱口而出，以至终身难忘。
博士：“阿米娅，有什么发现吗？”
阿米娅动了一下耳朵，表明已经听到，但仍继续施术。
低语退去，眼前逐渐清晰的景象令阿米娅震惊。白面鸮梦中的大地是一片废墟，大片的城镇废墟。梦里的白面鸮在废墟前的山丘上站着，俯瞰着下方的废墟。天空被阴云笼罩，空气是灰蒙蒙的。阿米娅猜想这是天灾摧毁的城镇，但废墟上并没有看到源石生长。阿米娅想再靠近，但被无形的力量阻隔住了。
“这应该就是梦的局限了吧。”阿米娅想。
“阿米娅，是你吗？”
“是我。需要我来稳定梦境吗？”
“不需要。九号装置现在会使我长时间处于这种状态。如果情况继续恶化，恐怕我们只能以这种方式继续交流了。”
“博士曾经在神经科学方面取得划时代的成就，请你相信他，相信我们，相信罗德岛，相信自己。”
“我会的。你能在这片空间自由探索吗？”
“不能。这片空间是在你的意识中产生的，所以我交互的方式受你的限制
编不下去了编不下去了，先弃了以免占用太多资源。微型施术单元怎么复刻嘛，想也不用想罗德岛根本没有这个实力。就跟逆向工程硅处理器一样，手里只有一片核心，布局全靠电子显微，怎么可能嘛。造出来就已经是奇迹了，逆向工程想都不敢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