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团x你】坏种01
全文为7v1,恩皮发展
第一人称,万人迷设定
成员均有程度不等的哦哦西以及私人设定刻板印象等等
受本人文笔限制,不一定每章都把七个人写上,会在开篇之前把出现的人提前标注出来。
本章:严浩翔/贺峻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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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种01
第一人称/np
我的亲生父亲在我18岁生日后彻底和我断了联系,也就是说这世上我再也没有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人了。
13岁那年,我刚上初一。
爸爸妈妈大吵了一架,妈妈坚定的说爸爸在外面有两个小情,爸爸说妈妈白天上班是给别人做qi.ng妇。
吵得很凶,吵到最后两个人动手打了起来,打做一团,最后爸爸很用力的推了妈妈,妈妈的头撞在桌角后晕倒了,xu.e流在大理石地板里,地板缝中白色的美缝被xu.e液浸泡了大片。
后来?后来爸爸被判了,三年,过失致人sw。
我们家连一个可以照顾我的亲戚都没有。
法院还判爸爸每个月需要给我赡养费。我不太懂这方面,1800一个月,在我的卡上。
不知道是不是该感谢他们在感情和睦之时给我办的储蓄卡。
卡里还存着这么多年我的压岁钱,也不多,总的可能有个四五千,因为我们没有亲戚。
三年后爸爸出狱了,他没有联系我,只不过原本的1800改成了600,有时候是620,二月份是560。
我大概知道为什么。
我其实第一年每个周末都会去看他,他每次见到我都会隔着玻璃骂我狗z.a种,因为他觉得我不是他的女儿。不过这不是他觉得的事情,司法机构鉴定我俩是亲父女,所以他要赡养未成年的我。
他出狱之后找了个不设要求的工厂。厂门口的早餐店素菜包子1.5元一个,他每次两个,3元。厂里中午包吃,餐标价位是10元,晚餐他会在路边的摊子解决,一大碗蛋炒饭7块。
刚好20,所以我每天也是20。
有时候他喝醉了会在微信上给我发红包,10-200不等,不过下个月给生活费的时候他就会扣掉这些红包钱。
我在上大学的时候成了年,到了固定的1号发现他的信息迟迟不来,2号的时候我试着给他转账,弹窗提示对方不是我的好友。
好了,现在讲讲失去了父母的我是怎么生活的,从我的13岁开始。
妈妈最后是被外婆接走的,但是外婆看了眼站在墙角的我,鼻孔出气,接着收回了眼神离开了。
好运的是,这套房子属于我。这套死过人的房子,房产证上是我的名字。
邻居们是知道我家的动静的,不过他们都觉得晦气,不会让自家的小孩跟我玩。
有两个人除外,一个是我的同桌,叫严浩翔,他家很有钱,有钱到父母常年在国外工作,只有他和他哥在本市生活。还有一个是我们班的纪律委员,叫贺峻霖,他的妈妈是个非常温柔的人,每次我到他家门口时贺妈妈都会叫住我,让我过去吃饭。
我总觉得自己身上有没洗净的血渍,扯着衣角但又因为饿着肚子,所以厚脸皮在他家蹭饭吃。
14岁那年,我其实发育的很慢,因为总是饿一顿饱一顿,贺峻霖因为阿姨外出了所以挤在我家。
我用生活费买了两件新内衣,因为是我一个人去的,不是商场里的内衣店,是小巷子里挂在店面门口十元两件的那种。
这种内衣没有大小,都是均码,我正在房间里试穿,因为店里没有试嘛。
贺峻霖就这么推门进来了,他有我家的钥匙,进了门之后直奔我房间。
阿姨对我很好,我不想因为贺峻霖一些出格的举动打破这个平衡。
后来贺峻霖不光是动手了,他会花钱买一些丰xi.ong用品,尤其是木瓜。
我觉得木瓜不好吃,但是能填饱肚子,吃什么都一样。
连着吃了一个月,我也挺开心的,因为这一个月都不需要我自己花钱买吃的。
坏处是因为只吃木瓜我营养不良了,上课的时候倒在了我同桌的身上。
等我从医务室醒来的时候严浩翔和贺峻霖都坐在床边。
严浩翔说:“我都知道了。”
严浩翔住在我家对面的小区里,我家是旧小区,他那儿是高档小区,有电梯的那种。
我家在四楼,他家也在四楼,但是我站在阳台上需要抬头才能看见他家的阳台。
贺峻霖因为我晕倒的事情心虚了好久,于是就被严浩翔趁虚而入了。
严浩翔说:“我给你钱,你跟我。”
那时候我们才14岁。
这好像就是爸爸口中的q妇,所以我拒绝了。
后来严浩翔换了法子,他给我买饭,给我买衣服,还知道给我买卫生巾。
他带来了我在超市货架上绝对不会拿的卫生巾,因为对我而言有些贵。
我喜欢蹲在货架前,最底下那层放着和上层字体很像的卫生巾,一大包里面有日用加夜用,但是价格比上面的一包日用还便宜。
然后我才知道原来名字相似,但质量差那么多。
严浩翔提着黑色的塑料袋,问我:“这个东西怎么用的?”
“就是撕开贴在内裤上啊。”
“你示范给我看。”
我不知道他一个男孩子对这个好奇心那么重干什么,而且我也没来,撕开不就浪费了吗。
但是他说会再给我买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第二天他就给我买了块小蛋糕,所以我忘记了昨天的事情。
后来贺峻霖也知道了这事,顾不得心虚晚上十二点多溜进我家爬到我的床上。
我没把这事当回事。
16岁那年,我们还在一个高中,学校可以申请贫困补助,我就填了表上交了。因为高中不是义务教育,学费是一方面,高二要用的资料更多了,那时候刚好爸爸缩减了赡养费。
后来不知道谁,看见我校服里面的卫衣,跑去跟班主任说,我校服里的衣服是个大牌,要一万多,说我只是想骗补助金,我的申请就被驳回了。
这事儿我直到补助全都下来了才知道。
我还因此和严浩翔冷战了半个月。
因为那件衣服是他的。那次晚上他把 射在我唯一一件干净的T恤上,他就把自己身上的那件给我了。
我的校裤是贺峻霖的,给我长了很多,学校不让改校裤,也不让挽裤脚,裤子就这么拖在地上,遮住了我磨损到鞋底破了一个洞的帆布鞋。
我怎么越说越可怜。明明有两个出手大方的人在照顾我的生活。
不说这些了。
那次和严浩翔冷战之后还是我先道歉的,因为如果我们俩冷战,严浩翔就会连同贺峻霖一起冷战,我平时走在他们俩后面,他们在前面聊天,我在后面听。
如果他们俩都不说话,就会走得很快,我就会跟不上。
后来高考完,我选择了在本市,离家很近的一所大学,因为可以省下住宿费。
只能说还要先天地理条件不错,这所学校也不算差。
贺峻霖本来说要去外省,念了三个月了最后在考完后改了志愿。
我本以为只有我独自一人会永远留在这个难过的地方,后来阴差阳错的大家没有走散。
em,严浩翔,他为爱单吊隔壁市的一本大学了。
最后滑档回到了本市。
不过不影响,因为他在成年的当天就报了驾校,考出了驾照就买了车,每个周末都在高速上飞驰,去见他的真爱。
我和贺峻霖还是老样子,他会来找我玩,喊我去他家吃饭。
都是老样子,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