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旧事

北京的胡同就像是一块糯米糕一样外面就像是没有任何味道的糯米糕,而里面却装满了红豆沙,就像是胡同里各种各样的东西一样。我从03年离开我们曾经居住过的老胡同,我们在这里留下了不少的回忆,隔壁的王剪子,他家祖宗从光绪年间那就一直在这里,传到他这里已经是第四十五代了,不光光卖的一手好剪刀,也能做的一手好剪刀,不重不轻,能剪布但又不锋利,零件长达30多年不掉。这不是吹牛,四十年前我在他的店子里买的拿吧,我到现在还在用着,虽然有点锈,但是并不影响使用。剪布裁纸那是样样精通。儿子从外面不知道弄了多少的剪刀,让我不要再用那把剪刀了,可我偏偏不想换,儿子买的剪刀太小,哪有我的那把大啊。还有每天清晨的吆喝声,现在在车水马龙的街头,谁还能听得到呢,摆个摊子卖煎饼果子,别人直接上去问价格就行了。还有拉黄包车,虽然现在流行什么,我儿子说那叫打的。可是,我多想回到那个,每逢要走远路就要打黄包车的年代。在老胡同的记忆,因为在大城市的奔波我以忘却过半了罢,但是多少一些东西我却铭记在心,而要说得上什么有记忆的事情还得说五十多年前我上国小的事情。那时候最显眼的事情是到处用油漆刷的红五角星到处都是,16岁的时候,我想上高中结果家里的一点变故,我失去了这次机会,就连大学我也错过了,多么令人惋惜的事情啊,那时我每天想着做事,赚钱,然后去图书馆看书,就没有别的事情了。而我要说的事情是我13岁到03年跟着我的儿子去市区的事情。
那时候,我还在上初中,那个时候流行着一句话,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那个时候,班上的人都想自己拿起武器去战场。可是那个时候我们都不合格。没有到当兵的年龄。那个时候班上的人,无时不刻,每时每秒都在想着如果自己去战场上该多好。三年后战争结束了,中国虽然采取了游击战术打败了美国,但是在这次战争中美军投入的装备先进程度,比起我们中国小米加步枪那还是不知道要高出多少了,苏联虽然也是予以援助,但是好像在开打的时候,往往都是中国在打苏联人在后面支援。但是在当时没有人能真正到达那里,后来我在电视节目《档案》上,主持人播放了战地记者的录像才知道,当时的战斗是很激烈的,一些团往往是只剩下一个人了还在于美军战斗,有的团只剩下几个人了身上还燃烧着火焰,依旧和美军对抗。而美军不像是没有心的日本鬼子一样,也正是三年后,我从报纸上记住了他们的名字。
1956年4月,别的人都在穿着中山装去上学而我,却要待在家里。身为知青的父亲因为肺病,上一年去世了,因为父亲的离世导致的家族的堕落,我们家就不再受人尊敬,不过还行都以一颗平常心,只不过没有了以前的只要是我们家里人上街,店家凡事见到我们都要打声招呼,现在的话,每逢上街曾经和我们打招呼的店家都不在向我们打招呼了。家里请不起佣人了,母亲用一点钱把她打发走了,那时母亲在家中主要是在纺织厂做事,收入微薄,虽然能过上正常的生活,但是对于我上初中一年甚至是一个月的学费根本不够用,而我想着去拉货,想学老舍先生的书《骆驼祥子》的祥子一样拉黄包车,可是根本就没人要我,说我需要到十八才能去拉。家附近有一个私塾,里面有一个老先生,需要低级外语教书生,我就在那里教了几年低级的外语,但是这根本没有任何的用,因为我要为我要准备我的大学的学费,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将无法上大学,但是我现在又能怎么办呢,只能这样的熬吧,在我当外语教书生的这三年里,我省吃俭用,攒下了不少钱,我开始计划去那一个大学,我一开始的想法是清华北大但是我觉得还是算了。因为以我现在的资金根本不够,于是我选了一个离家不是很远的大学,而且算是所有的大学里学费最便宜的了,我拿着我攒下的钱去报到,可是这些钱还是太少了,根本不够,我只能放弃了我的想法,回到了我的外语教书生的岗位上。
1966年,那时候我30岁,当时发生一件令我今天都不能忘怀的事情,就是文隔,当时那些带着红袖筒的人到处都是,看到有人教书马上带走,我但是给我不知道是第几批学生教书,当时两个红袖筒的人把我带走了,我这一带就进了公安局,公安局的人问了我几句话然后告诉我,不能再教书了,我就这样的暂时的离开了我的工作岗位。1976年,我四十岁了那件事总算是结束了,在邓晓瓶的带领下,私人帮被粉碎。事实上这些人是看到了毛竹席变的软弱了,然后就来反打一波,其中有领标,姜亲等四人而这件事也诬陷了不少人,有的人因为这件事死了,流邵琦、老舍等一批知识人士,邓晓瓶虽然在这次的事件中被诬陷但是很快的复出,恢复了被关闭的一系列制度,而我也回到了岗位,但是我的老母亲,因病去世了,与此同时毛竹席、朱得、鹏得怀还有州恩莱都相继去世了,在那之后唐山发生了大地震,我的儿子决定不再在这老旧胡同里继续发展下去了,决定离开这里去城区发展,而这一去就是二十年,这几年里我除了缅怀过去的事情,什么也没做全心把行动投入到工作中,60岁的时候,我永远的离开了我的岗位,这一年是2003年,胡同的东西拆掉的拆掉,走掉的走掉,渐渐地胡同里就剩下了包括我在内的几个人了,突然有一天儿子打电话给我让我去他在城区的家去住,我同意了,第二天搬家公司的人把我家中的东西都搬上了卡车送到新家里,我呢带着老伴住进了儿子的家里,世间多变,一年不出胡同,世间以大变,人们不再追求我追求的东西了,公交车和出租车取代了黄包车,手机开始冒了出来,我就这样的在儿子的家里过了几十年,而我的老伴却感染了非典离开了我,我以为这次回像,我的父亲的去世一样,会得到别人的冷落,还有家族的堕落的一系列事情,虽然现在的家是我的儿子撑着,但是这次老伴的去世我和我的家庭得到了同龄的邻居同情,而我的儿子也得到了同事的同情,街坊邻居都送了点小礼物给我们,以表安慰,是啊时代变了,不在那么的难以理解了,邻里之间的和睦,是这个社会变得更加的美好了。而我在这次事件后,想看一看我们的老胡同了,我记得我有一个小本子,上面记载着胡同的地址,我叫上儿子、孙女、老伴、儿媳妇一起去看看我曾经居住过的地方。
驱车12分钟,我们来到了本子上记载的地址,令人费解的是这里变成了一座写字楼。原来啊,这里的老胡同早就被拆除了。胡同道路过于狭窄无法让两辆轿车通过,而这时有一个人找到我,这就是开发商老板,在我们搬离这里之前,他曾经找到过我们,说是一旦房子建好后,每人能得到三万元的拆迁补偿金,当时就是因为很多人不相信,选择提前离开了,而我们这些人觉得这件事情可信,选择在他们到达的时候才搬离,果不其然他没有食言,将那笔三万元给了我,而我把这笔钱用作孙女上小学的学费了。虽然我没有看到老胡同,但是起码我还算是得到了那笔钱了。
在桌子上的相框里,是一张张泛黄的黑白相片,那是在我从六岁到我们搬离胡同的这段日子里,每次我们的家人有时间就请照相馆的人照的合照,在当时请人照相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每当街道上看到有人在照相,旁人总是会投向异样的眼光。虽然现在照张相是个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每当有时间我就会看一看那些照片,拿出几个老玩意,总是能够把人带到五十多年前的那一天,那个宁静的街道,不像现在的嘈杂,干净的街道,不像现在沙尘漫天飞舞。低矮的楼房,不像的现在高楼大厦。满街道的 红五角星,不像现在的各种香港艺人的海报。总之,能回忆一遍老胡同的事和物,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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