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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机必中(27)【新婚】腹黑知进退追妻叽X知书达理沉静羡,双儿文学,双洁

2022-03-12 16:25 作者:奶叽上羡  | 我要投稿


忘羡衍生,纯属娱乐。请勿上升,不喜勿入。



        波光摇月碎,风露藕花香。昳丽无双蕴碧水,行云有影月含羞。

        好似到卯时三刻了……该起身了……魏婴蜷蜷双腿,迷迷糊糊地想着,但眼皮似黏在了一起,他努力想睁开眼,浅浅入目全是暖红色:“唔……”他低唔了一声,锦被下的手刚微微一动,就感觉有人轻轻地拍着他,浓厚的睡意又被哄了出来。

        ~~好叭~’魏婴垂下长翘的睫毛,乖顺地闭上了眼睛,进京后再未赖过床的他有点心花怒放:阿月没叫……定还可以再睡一会儿……

        再睁眼,天光已大亮。魏婴受惊之下地坐了起来,几时了?脸懵懵脑空空,直觉喊下人的名字:“阿月?雪里?”

        陌生房间全是红色,到处贴了字,加之身子泛起一片酸软,魏婴怔了一瞬才想起来,他昨日成亲了。

        脚步声响起,进来的却是一身浅色衣袍的蓝湛。

        看到他,魏婴反应极快地缩回了被窝里,小脑袋飞速运转,只露出一双闪烁着羞怯和尴尬的眼睛,他想起来了……昨晚醉了酒,他和眼前如沐春风的男子在喜床上亲密过,然后……然后自己突然闹着要沐浴,再不知怎么地两人在浴桶里又胡闹了一回……~好丢人……为甚自己全都记得?还记得一清二楚?不!那个抱着蓝公子不放的郎君绝不是我本人!我定是被操控了,对,定是那壶酒的错!酒真是坏东西!醉酒误人,诚不我欺……

        看魏婴整个人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的可怜模样,蓝湛脚一顿,眼底蕴起笑意,知道他未忘记昨晚之事,这会儿正是害羞之时。

        “阿羡,身上哪处可还疼么?”蓝湛当没发现魏婴眼底快溢出来的羞涩,直接坐在他旁边,作势要翻他被子检查。“是湛昨日孟浪了。”他面露歉意。

        魏婴立即揪紧了被子不让他掀,“没!我很好,哪都不疼。”脑袋快要冒烟……只盼着蓝湛快快忘掉昨晚自己那些出格的言行。

        蓝湛没敢使力,只哄他:“你我夫夫一体,无需害羞。若有何处不适,尽可告诉我。就如昨晚那般……

        魏婴脸蛋爆红,“不准说!”眼角眉梢都透着色厉内荏。

        看自己的小夫郎如受惊的小鹿,眼眸里含着湿漉漉的水雾,可怜又可爱,妩媚撩人……蓝湛的心如同被羽毛挠了挠,泛起柔情万千,“好好好,羡羡别羞,为夫不说了,只想替羡羡更衣。”

        以前丰神如玉的蓝公子、昨晚写意风流的蓝公子、今日碧波荡漾的蓝公子……听出他声里都是笑,魏婴羞极生恼,声音闷闷的,“你还说,你出去!我要阿月他们进来帮我……

        蓝湛瞧他藏得只剩几缕青丝露在被子外边,更是莞尔:“快别憋坏了,为夫这便去唤他们。”他自知魏婴慢热,亲昵亦不可操之过急,免得把人吓跑了。

        “主君,是主子爷不让奴等喊您起身的,府中直系亲长不在,巳时初给亲族长辈们敬了茶,便入族谱。”阿月一边笑一边给魏婴梳发正冠。

        “你们倒是改口得快。”魏婴红着脸嘟囔。雪里老实,有些脸红道,“姑爷特地给了改口费……您身上可会酸疼?大主君之前特地准备了软膏,要不奴去取来……

        魏婴脸又红了,谈及这些床帏秘事,他是无论如何做不到如蓝湛那般云淡风轻的,声音有些低:“……不必。”

        阿月追问:“公子莫要害羞,鱼女官当年不也教了?这娘子、双子成了亲,情爱之事皆属正常。只公子毕竟初次……若是不适得如实告诉奴等。”想了想,她又恐吓道:“奴婢听说,曾有新嫁娘羞于启齿,敬茶、拜祠堂,整日强忍,最后血都湿透衣裙……

        雪里一想那个画面,吓得抖了抖。魏婴的脸上也褪了红:“停!莫要说了。你从哪儿听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我身上并无不适,听了你这些话,倒是心中不适了……

        阿月这才收了音,脸上还有些秘事未说尽的不满足。不过主仆几人一通闲聊下来,却似回到了未出阁时的轻松自在。

        洗漱完毕穿戴整齐,一身浅杏长袍衬得魏婴如出水芙蓉,更让坐在膳厅里等候的蓝湛双眼一亮。 

        他放下书亲自起身,牵过魏婴迎到桌边坐下,“夫郎清姿俊美,令为夫心折。”

        魏婴手指微蜷,有些不适应一改谦谦君子姿态的蓝湛,实在太……热情亲昵了些,与他印象中高雅知礼、举止有度的蓝公子,甚至与曾见过的所有男子,都不一样。“……唔,老爷今日亦清朗如月。”

        “能令夫郎心生欢喜,为夫之幸。不过……”蓝湛笑看着魏婴的眼睛,“夫郎有一处错了。”

        魏婴眨眨眼,边偷偷抽了抽自己一直被牢牢握住的手,边琢磨自己方才哪里说错了,苦思未明:“什……什么?”

        “夫郎喊老爷,莫非我很老么?以后阿羡唤为夫表字忘机便好,亦或是喊夫君’‘官人?湛皆欢喜。”

        魏婴抿抿唇,低声唤:“忘机。”夫君、官人,他如今脸皮薄,实在无法当众喊出。

        蓝湛不容魏婴拒绝的,扶着他去铺了软垫的椅子坐下,又落座他旁边。“快看看这些膳食,可还喜欢?”

        魏婴努力忽视他直勾勾的眼神,看着桌上的清粥和熟悉的各式糕点,都是他爱吃的口味,有两道还是扬州手艺,心下暖意融融,“极好。”

        蓝湛提筷给他夹了一块奶糕,“羡羡尝尝这个,香软可口。”

        魏婴刚想说他可以自己来,再不济有阿月他们帮忙布菜,刚张嘴,蓝湛却已亲自舀起一勺清粥送到他唇边,“山药已熬化在粥里,听重书说过,你不爱吃胡椒,便令厨房改了。”

        魏婴看他带着轻笑,那手却纹丝不动地抬举着,只犹豫一下,下人们许是看着,不能落了他一家之主的面子……’红着脸含住了粥囫囵吞下,“我自己来……”说着把小碗端起来,一口接一口,不停歇。粥已熬至香滑了,又软又稠,魏婴的馋虫全被勾了出来,吃得极专注。

        看魏婴那一鼓一鼓的腮帮子都透着认真劲儿,连鼻尖都冒了细汗,蓝湛虽有些遗憾不能继续投喂,却不忍打扰了他,只笑眯眯看着。

        被当成下饭菜的魏婴,不知不觉便吃多了……放下筷子时,还有些愣愣的,他极少会在不熟悉的地方一股脑儿吃撑,即便是再对口味的佳肴,这会儿却是极放松地纵容自己享受美味。

        偷偷摸摸鼓起来的肚子,魏婴轻咳了咳,看着身边的温和男人,他决定要主动出击,不能再被对方扰乱军心’——“忘……忘机,既然用完膳,咱们该去给长辈们敬茶了,可不能让他们久等。”

        他可是勤恳背完了蓝氏族谱的,知道蓝家虽不算世家,却旁系族亲众多,各个子孙满堂。那些长辈们大老远从江南赶来,怎么也得去亲自敬茶认人的。

        小夫郎正正经经地端坐着,浑身散发出再逗就炸毛的小猫味道,蓝湛忍不住心旌神摇,也不好说那些族人是他专门请来撑场子的了,故顺着他的话道:“方才管事来禀,太舅爷他们刚到,那便先去敬茶!”

        魏婴这才满意了,又想起了许久未见到的红豆,忙问雪里。“红豆呢?可还习惯?”

        雪里刚想说话,蓝湛已回道:“红豆有些闹,我让白果带它去认识新朋友了。”

        “什么新朋友?府里还有别的小猫吗?”魏婴一听,眼睛瞬间亮了。

        蓝湛不曾直说,卖了个关子:“那小家伙可与红豆不同,圆滚滚的,却不是爱亲人的脾性,机灵高傲,阿羡待会儿瞧了定心生欢喜。”

        魏婴的好奇心被挑起来了,满心期待,莫不是一只胖狸花?

        站在高高的枝头上,正拿一双黑溜豆眼瞧着围在树下团团转、时不时伸着前爪扒拉树干,还朝自己喵喵叫的长条状的胖鸟儿歪歪脑袋,突然抖抖翅膀,冲一边笑得龇牙咧嘴的老对手飞过去。

        “嗷!小混蛋!你休想再在我脑门拉耙耙。红豆,上!”白果大喝一声。

        红豆瞬间冲了过来,“喵~~”三两下便灵活地蹿上了白果的肩膀,眼神犀利地踩在他头上,朝着半空盘旋的喜鹊不停伸长爪子……

       喜鹊游刃有余地躲了开来,在它周围不停上下翻飞,好似在故意引着红豆在白果脑袋上左右挪动。

       “嘶~哎哟,红豆你可千万悠着点,别把我头顶揪秃了……”白果头皮被扯得发疼又不敢乱动,怕影响特地请来的战友发挥,看喜鹊开始往内院飞,赶紧直着脖子追上去。

        “喵呜~”红豆低沉地咕噜了一声,不知是不是在应和他,叫声里战意满满。

        用过膳后,蓝湛终于恢复了以往的克己守礼。魏婴跟着松了口气,没那么局促了。

        蓝湛携着魏婴出了彩绘明亮的主院,一路给他指着新府中的各处造景。

        魏婴昨日披着红盖被蓝湛牵进蓝府,只记得眼前皆是铺天盖地的红。今日再看,才知府中布置是一派扬州风格,小桥流水旁杨柳依依;闲雅楼阁绕着蜿蜒小径,红樱粉嫩亭亭玉立,又有姹紫嫣红的花木兰草迎风招展,恁地婀娜多姿。

        一路走过来,魏婴不得不承认,这新宅院造景之精巧舒适,犹如身在烟雨江南,更觉处处合他心意,可见主人颇费一番心思。清风拂面,吹走了魏婴内心深藏的不安,看着身边风度翩翩的蓝湛,听着对方信手拈来的逗趣典故,他唇角微勾,终于有了一丝我已与眼前人成婚的尘埃落定之感。

        他嫁的夫君,好似真的心悦于他。

        魏婴知道,成亲的新人恰巧彼此相爱是非常难得之事,无论是那些精心准备小礼物,还是那封倾吐衷肠的盟信,甚至是兄长特意告知的话,他都抱着感动却不敢心动的心思——礼物喜服等外在之物,银钱皆可买来;海誓山盟,心喜激动之余未必不能倾诉;亲人观想,也有可能是居于朋友之义加诸的错觉。蓝湛是品性端方之人,心思又一向细腻,他所做一切或许是给予蓝府另一位新主人该有的尊荣和敬重罢了!未必是真的心生爱慕。但直到此时此刻,魏婴才明确感觉到,他夫君的每一个言行、每一寸举止,不同于自己新婚的害羞和矜持,而是仿佛度量好的游刃有余,却与当年江澄手足无措地讨欢心,何其相似……只不知为何,蓝湛淡定面容下微红的耳垂、明朗又深邃的注视都令他不自觉跟着脸红心跳、如沐春风,明明春天已过~

        “这株合欢花是湛亲手栽下的,不过两月。”魏婴停步,侧首看了过去——满树娇粉,生机勃勃,灿烂而张扬的美丽。

        “许是知道主人心中欢喜,才努力绽放这一树合欢。”蓝湛轻声说完,眼随心动。蓦地默契地彼此对视,怔后又自然一笑,一切显得那么自然,又那么微妙。

        “沅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阿羡,你可知那年与你初见,湛有多欢喜?自双亲走后,世上再没任何人,能令我如此见之欢喜了。”爱不忍释,情有独钟,最后有了这违反道义的夺之举。但他从不悔!

        魏婴为蓝湛突如其来的自白一默,随即轻眨右眼笑开,如画眉眼掩不住那份俏皮烂漫:“冰炭不言,冷热自明。”

        蓝湛一愣,爽朗低笑:“公子甚惠。”

        或许真如话本所言——有些人,缘浅会擦肩而过,缘深则能……卿卿我我。

        至少眼前人,值得期待一份圆满。


        上午跟着蓝湛给长辈敬茶,下午接手蓝府中馈,一一认过府中管事下人,整理家里库房和自己的嫁妆;与夫君树下弹琴亭中读书彼此磨合增进了解,时不时还得抽空调停红豆与新朋友的日常小矛盾’……魏婴的新婚生活,忙碌充实又井然有序,且十分愉悦。

        回门前一晚,夫夫俩又一起到书房里呆着。蓝湛作画,魏婴则自告奋勇地亲自整理书册,随意打开一本,都能发现上边写满了批语。

        这两日阅览蓝湛的这些书,魏婴常为书中或简明扼要或鞭辟入里的观点惊叹不已,更对他夫君的博学多识及潇洒通透心生敬佩。

        他俩常会就某本书、某个人的观点各抒己见,最后又惊喜于两人在某一处的殊途同归……

        “夫君,里边这架书,这两日我让下人拿出去晒晒?”

        “劳烦阿羡了,明日回尚书府的礼可备好?”

        魏婴抿嘴笑:“不劳烦。回门礼都备好了。”

        “爷、主君,小的有事要禀。”白果在门口道。魏婴放好最后一本书,看看蓝湛,转头招人进来,自己则离开了:“夫君有事要忙,我先回静宜堂。”

        “好,天色已晚,让下人走慢一些,我待会儿便回。”蓝湛亲自把他送到门口,又叮嘱雪里他们看着点路。

        下人们笑着躬身应了。魏婴有些不好意思地推推他,几日相处下来,夫君处处妥帖温柔,就是太黏人了,比家里那只狸奴更甚……“我知,你快去忙。”

        “安平伯家的少爷因办事不周,被下令责打三十棍,怕是得养一两个月了。”

        不同于蓝府的平静祥和,京里这两日可是热闹得不行,大家都在看安平伯府的笑话——景春公主还未下嫁安平伯府,这未来驸马爷却醉酒把舅家表妹拉上了床……恰逢景春公主登门,奸情被当场捉住。未婚夫醉酒不醒,睡了未婚夫的表妹哭哭啼啼,而江夫人死命拦着护着不让公主府的随从碰兰婷,老夫人也颤巍巍地坐着软轿来赔罪求情,整个安平伯府是一团乱,公主脸色铁青转白,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气晕过去,宫侍随从们吓得肝胆俱裂,撂下狠话便匆忙抬着昏迷的主子离开了。后请太医诊断,说是气急攻心,有旧疾复发之忧。

        安平伯府敢如此下皇家的脸面,简直是天大的胆子!

        这不,安平伯前些时日递上去欲立江澄为世子的奏折被直接压下不说,名声尽毁的兰家姑娘也被家族放弃,据说还被逼着上了吊,未遂。江家夫人赶紧把人接回了安平伯府,随后老夫人病倒的消息传开,再到今日江澄因延误公事被打板子……大戏一场接一场,看得人眼花缭乱。

        “只是,江少爷都被打得屁股开花,下不来床。江夫人居然还有心情给他纳小,那兰表妹如今正在江表哥床前侍奉汤药呢,京里谁家不笑他家没礼数。”虽然没明说是纳妾,但这事一做,就是得了安平伯府的同意,否则兰家姑娘是真的活腻了,才敢继续往江少爷身边凑。但显然她并不想死,也才会如此。

        此事闹得沸沸扬扬,对谁都不好。白果纳闷:“江夫人到底图什么呀?”

        “真是笨!爷教教你,这叫以退为进。她是故意为之,一为恶心公主,二是保下外甥女,只能采取自伤八百的法子。江澄可是她的心肝肉,如今被打得抬着回府,焉能不恨?估计是看出公主不好惹,已心生退亲之意。但皇家亲事,女贵男低,岂容他们说了算?便想这招来,暗逼公主要么退亲,要么容了兰婷为妾。”

        “可江少爷都被打了,可见公主不是吃亏的主儿。若江少爷还敢在尚主前纳妾,公主怕不会轻易绕了兰表妹吧?”白果深为江夫人智商捉急。

        蓝湛问:“安平伯府明说纳妾了吗?”

        白果摇头:“没有,都是我等外人猜出来的。”

        “安平伯府老夫人卧病,作为儿媳,江夫人要侍奉婆婆,分身乏术,让无处可去的外甥女帮忙照顾儿子,有何不妥?兰婷毕竟与江澄有了肌肤之亲,她来照顾伤在敏感处的江澄,也算合适;再者江澄都伤得下不来床,也不可能有本事行过界之事,谁要是乱想岂不是心黑?江夫人也不算蠢到底。只是她故意将此事传开,伤的还是伯府和亲子名声,为人所耻。所以说是自伤八百。”

        白果还在琢磨,“那按公主的心气儿,估计还真有可能!”江少爷再好,日后若要接受对方纳表妹为妾,还不如换一个驸马得了!

        蓝湛摇摇头,一脸同情道:“失算了!本想送份礼,全了他对我家阿羡的旧情——既帮他摆脱河东狮,也送他一个持家有道的妻室。未想公主贵为千金之躯,仍对他不离不弃。罢了,情义两难全,如今还他一个妻妾和美,也算对得起他了。”

       白果看少爷说的是情真意切,心中连连摇头:求您做个人吧!连番算计,明明就是要彻底断了江小少爷的退路,以及报景春公主算计主君之仇,实话实说便是了!主仆多年,咱俩之间何必如此虚伪呢?“爷真是仁义!您费心筹谋,正是替江家少爷提前试探一回。公主高贵赤诚、表妹温柔小意,娇妻美妾,两全其美,这是天下多少男人可望不可即的好事啊?江家少爷若是知道了,定会感激您的苦心。”

        蓝湛面露赞同,“闲杂人等,也不必太费心。爷得回静宜堂,不能让阿羡久等。”

        白果追上去,看他得意便故意泼冷水:“爷说得好,可公主也未必肯尚安平伯府了吧!”

        “此事可不由她。”

        “那由谁?”白果开始猜:“陛下?”

        “由爷。”

        ……”好个自负的大爷模样,嘁!夫管严,耙耳朵!白果在他背后扮怪脸。

        “明日把那登梅哄回来,爷有事找它。”蓝湛悠悠道。

        ……公子,小的错了……

        “哄不回来你也别回来了,整日撩猫逗鸟,爷在正君跟前的脸面都让你这书童丢光了!”

        白果不服气地强调:“小的是为了迷惑府里那些耳目,糊弄糊弄他们而已!”

        “又何至于把自己搞得像个小傻子?”蓝湛沉默后,不解反问。

        白果:“……嘤!”

        “少作怪!”蓝湛训斥。

        白果气得瞪眼吐舌——可恶!他要在主君跟前揭露魔头主子的居心不良!暴露他暗搓搓写那些小话本黑情敌、捧自己的险恶招数!

        

大房嫡:

嫡子:大少爷魏倾华,娶翰林院邓副掌院长女邓柔嘉;

三少爷魏倾意。

庶女:五娘(已嫁),

七娘魏敏,入宫。

记名嫡双:九公子魏婴,嫁蓝湛。


二房庶:

嫡子:四少爷魏倾霜。

嫡女:十二娘魏雅。

庶女:十四娘魏楠。

庶双:十一公子魏沼。


三房嫡:

嫡子:二少爷魏倾风,娶骁骑将军嫡幼子谢勉之。

十三少爷魏倾墨。

嫡双:八公子魏瑶,入舜王府为侧君。

庶双:十公子魏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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