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以痛换痛的奇迹
“哥哥,你想吃什么今天,”戚阳的气色好了许多,但是却还是站不起来,“什么…………,都行………”戚阳摇着轮椅来到她身边,抬起手想去拿厨刀。
“不可以,”少女摇摇头,“我知道你想帮我打下手,但是,现在你是伤员,伤员的任务就安安静静的养伤。”若曦俏皮的刮一下少年的鼻子,“现在的哥哥更像个小孩子一样呢。”
少年嘴角微微上扬,“有………,有事叫………”少女点点头,少年摇着轮椅离开了。还记得以前少年休假回家时,总会用食材给自己变魔术。
“你看看,这个像什么?”少年穿着围裙,手中粘满了面粉。
“是小兔子!”少年将碾好的豆泥包进面皮内,捏成小兔子的形状。“这个呢,”
“是老虎,”两个人的笑声回荡在厨房内。
少年受伤后,显得总是那么困倦的样子,就算是醒着也是有些失神的望向窗外。“哥,吃饭了,”少女将几样小菜端到餐桌上,招呼少年过来吃饭。
“吃完就去医院看看吧,”少年点点头,眼神中总是悄悄留下不争气的泪水。
“哥哥为什么要哭呢,还有若曦啊,若曦会照顾你的,”但是少年摇摇头,正值壮年却与轮椅为伴,每天的起居要靠若曦帮扶。
“不…………,不………”若曦温柔的抱住他的脖子,“一切会好的,哥哥………”。少年倔强的抬起那只勉强能用的手。
“我………,自己………”少年拿起勺子,用小菜舀进用尽全力塞进自己的嘴中,少女温柔的摸少年的头,悄悄的耳语“会好的,一切会好起来的。”
拦车的过程并不顺利,多数司机看着戚阳的状况,不明真相的呸了一口扬长而去。少年的眼神看向若曦。
“散步去吧,”戚阳摇着轮椅,若曦跟在他身边。夏季的天气很热,两个人走一段就要停下来休息些许时间。
诊室内,医生看向轮椅上的年轻人,“年轻人这年纪轻轻就,太可惜的………”。若曦急切的问他“我哥哥他,还能站起来吗?”。
“腿是没什么大碍的,但是问题是在这,”医生点了点脑CT图上的一点,“这个部分是管理行走的与语言的,受到冲击的缘故,这个部分暂时收到了损伤,除非再来一次强行刺激,否则…………”。若曦刚想说些什么……,医生继续说到。
“这个刺激可能是要付出代价的,是好是坏我也说不准………”。若曦推着少年离开了诊室。
“我去个厕所,你在这等我,” 少女捂着肚子离开,“妈妈,那个哥哥为什么会坐轮椅啊。”
女人看向少年,“不知道,也许是太傻了。”话语刺在少年的心上。
“是啊,如果我不那么尽职,炸死那么多人与我何干呢,”但是就算再来一次,少年也依旧会带着炸药包冲进河内。
“哥,我们走吧,” 少年点点头,若曦推着轮椅向医院的大厅走去,若曦穿着一身白裙子,脸蛋颜色像极了去了皮的大白梨。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格外甜蜜,少女余光看到街对面的一家蛋糕店。
“街对面那家蛋糕店不错,”若曦忽然向对面跑去,“注意………”让人没注意的是,一辆轿车从对面方向疾驰而来………。
“滴滴滴!!!!”若曦看向车的方向,“啊!!”,若曦吓得瘫倒在地,戚阳疯狂摇动轮椅,冲到若曦面前一把推开她。
“咚!!!”少年被连人带轮椅一齐被撞飞出去,头重重的摔在地面上。人行道的灯是绿色的,轿车很明显是闯红灯。
撞击的那一瞬间,少年到头内有什么东西好像复位了,自己的手也似乎可以使出力气了。
“但是还是有点晕………”少年眼前一黑晕倒在地,晕晕乎乎间,听到的是少女与人的争执声。
“怎么又回到医院了………”少年晕晕乎乎的从床上起身下床,“医生你快看看我哥,我哥他………”推开门的那一刻,少女的眼神中满是惊奇与喜悦。
“哥,你自己下床的?”少年点点头,“是啊………”少年说话也不那么磕磕绊绊了,“老哥!”少女冲上来一把抱住少年。
“诶诶!” 少年忽然有些腿软一屁股坐在地上,“老哥,你你你,你能…………,能………,你……,那个………”。少年假意轻拍了她头一下,“舌头抻直了说话,”。
“医生,你帮我个检查一下,他还是那个完整人不!”少女一脸坏笑的跑了出去,“若曦!!!!”屋内传来的是少年的大叫声。
“今天我算是社死了,”少年一瘸一拐的向和若曦家里走去,“医生还淡定的说了一句,你的未来妻子估计会很………”。
“哥,”若曦忽然停下脚步,“怎么了,若曦,”少年忽然停下步子看着她,“没什么,我们回家吧……”。戚阳看着她这个反应反倒长出一口气。
“对不起,我还是不能说出那句话,我不能让你背着舆论过后面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