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桎梏自由 “前篇”
禁上升禁二改二传
私设OOC致歉
灵感来自剧版《余生请多指教》顾魏与高浠
部分情节有王大毛提供(我的姐妹)
顶流×顶流 全面登顶多栖女艺人×满贯影帝
宜配BGM:要你跟我走—李鑫一
全文1.4W+
爱的变质一切都有迹可循。
00.
获得金曲奖当晚,我甩掉十厘米的高跟鞋兴奋扑倒马嘉祺,急切的想要同他分享我的喜悦。可能是他把奖收的一箩筐的原因,他只是摸摸我的头发,一如既往的亲了我之后便又去和他的经纪人商量之后的行程。
我抿嘴自讨没趣耸了耸肩,索性不管他,穿着礼服拿着奖杯自拍几张发了微博。
【岑苏漾V:今天是很值得的一天,不只有“金”还有“马”】
一张是拿着奖杯做的搞怪自拍,另一张他坐在床前摩挲奖杯的模样。
[麻麻,我磕的CP发糖了!!呜呜呜好甜好甜好甜!]
[他们好配好配好配好配!!]
[只有我一个人注意到文案了吗?她把他写进里面了啊!!!]
[原来不止我一个人注意到!!我把民政局搬来,你们俩请迅速结婚!!给内娱带来新血液!]
[我好爱喜气洋洋!!漾姐好美!!马哥好帅!!杀了我给你们助兴吧!!]
[漾姐是认定了吗!是认定了吗!!]
[那个奖杯是?是漾姐的?我没看错??]
[姐妹你没看错!!马哥手里的奖杯是漾姐的!!]
我打开最新动态扒拉评论,余光瞄向他,不满嘟嚷,“什么嘛,哪有女朋友得奖的不庆祝的。”回应我的是半响的沉默。
他穿着灰色西装拿着手机站在落地窗前打着电话,月光映衬的把他本就好看的侧脸显得几分不近人情。我遥想到和他在一起已经五年了,他本就个冷漠的性子,网上都说他谈了恋爱变了样子,看他如今模样和原来没什么不同。
“得到了,就变了心的男人。”我扯起嘴角吐槽。他还是站在窗前打着,电话里像是提到一些事情,他便皱起眉,脸黑了一度。
我落寞一阵叹口气,扯下背后的绑带,卸下厚重的礼服换上舒适的卫衣牛仔裤和他打了招呼后便出了房间。
“怎么没和你家哥哥腻在一起啊~”出声的是我的经纪人,阿羽。她穿着干练黑色西装,飞起的眼线衬的她凌厉无情。酒店走廊亮着灯,我靠上白墙忽视掉她吃了几斤柠檬的语气,心不在焉的抠着手指,“怎么?吵架了?”她问我。
我摇头否认,揉了揉酸疼的脖子,同她说明,“我和他性子一般,架是吵不起来的。”
“我感觉他疏离我了,不像当初那么亲密了。”回想到他现在的种种迹象,我得出结论,“他对我不上心了!”
阿羽狠狠的弹了一下我,我吃痛的按揉眉心,埋怨道,“你真狠啊……我要是毁容了,你就可就没摇钱树了啊。”
她仇视不满的睨了我一眼,透出的眼神像是要把我千刀万剐,我揉着眉头,看着恨不得要杀了我的女人,忽地意识到什么。
阿羽好像是我和马嘉祺的CP粉还是马嘉祺妈妈粉……
我整个人一僵,手指一顿,狠狠的倒吸一口凉气,懊恼的拍了拍嘴,嘴里念叨“完蛋了完蛋了。”
饭圈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你可以不结婚不谈恋爱,但不能在CP粉面前发表她磕的CP要be的言论。这个行为无异于玩扫雷,每走一步都是雷。我不得不佩服我自己的踩雷能力,一踩一个准,某种意义上来讲,也是被综艺之神眷顾的人。
我清了清嗓子,引起她的注意,她很配合的挑眉看向我,我被她盯的发毛,摸了摸鼻子,走到她面前,郑重其事的鞠了一躬,“对不起!我错了!那种话我不会再说第二遍了!”声音格外的大。那边一直没动静,我试探的直起腰板,心里琢磨起小算盘,一点点站直,她情绪起伏不大,冷着脸把我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我被阿羽看的汗毛立起,索性打破尴尬,也好让她看清我道歉的诚意,我扯住她的衣角,小幅度的晃了晃,拿出视死如归的架势同她撒娇,“阿羽~羽羽~不要气啦~我错啦~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说了!”
“真的?”她的表情几分好转,语气中也少了几分怒气,我迅速点点头,又怕她不信,凑到她面前挽住她,信誓旦旦的说,“我保证这种话,不会有!再说类似的话让我这辈子拿不到……”奖字还没说完,她一把捂住我的嘴,没说完的话全被她呜咽住肚子里。铺面而来的窒息感,让我站稳不住脚跟,我急忙的拍打她的手掌,“呜……嗯……嗯……喘……”因为呼吸不来的感觉实在难受,嘴巴和鼻子被唔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的处境,使得我手劲格外大。
阿羽手被打的发红,她留意到我的反常,迅速回过神把我松开。放手的那一刹那我后退半步捂住胸口大口喘气,要把稀缺的氧气全部补回来。呼吸慢慢平缓,我感觉我重获新生的活过来了。
“你可别这样说,你可是我的摇钱树,你拿不到奖,我可就混不下了。”她揉了揉发红的手背,漫不经心的说。我最烦看到她露出这样无所谓中又精明的表情,下意识给她驳回,“你好说歹说也是我死党,是我发小,现在又是我经纪人,你能不能盼我点好啊!”
“正是因为是姐妹,所以呀,你更要努力赚钱啊!你现在国内有含量的奖都拿了一遍了,是不是要考虑进军一下,奥斯卡和格莱美了?”
“奥斯卡和格莱美你也是看得起我。”我把玩手机,开屏锁屏玩的不亦乐乎,阿羽没再反驳我,长时间的沉默不像是她的作风,我没多想抬头笑着打趣她,“怎么,你不反驳我了?打算洗清革面改过自新了?”
眼前一幕,我十分吃味儿,有一种我家白菜被猪拱了,且不知道是哪只猪。
场面过于震撼,我消化半响后才回过神。圈中雷厉风行出了名的羽大经纪人,对谁都是欠了几百万的样子,理智的没有点儿烟火气,可眼前的这个人,我想都不敢想,说实在如果被拍到,大众的反应程度应该和严浩翔要退圈有的一拼。
“嗨?Hello?灵魂出窍了??”我伸出手凑近她在她眼前晃了晃,阿羽像是被喂了迷魂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身后看,我谈过恋爱且现在在恋爱中,阿羽的反应实在是……
反常。简直像是换了个人。
眼睛满腔的爱意要溢出来了,这个模样和她面对我的样子,就是两个人。有句话说得好,反出必有妖,她现在这个样子,很难……不去让我多想。
我皱眉头对她全身上下的打量,自言自语推翻各种假设,“谁啊能这么大能耐?”脑海中一一略过同她接触过的男性艺人,“小贺?不对!他俩兄弟。不可能。”
“张真源?那也不对,小张拿她当妹妹。”
“小宋?更不可能,她不喜欢比她大那么多的。”
“丁儿?可能性几乎为零,两个人平常也就打个照面。”
“小刘?小宋都不可能了,那就更不可能了。”
“那么现在就剩只是剩下……”严浩翔三个字还没说出口,一道熟悉的声音抢先一步,“浩翔!我可看你俩看了有两分钟,还不过去吗?”
我瞪圆眼睛转过身,听严浩翔与马嘉祺对话后脑海中一根细线啪嗒一声断了。
我楞在原地,打量那三位不知道何年何月背着我有了一些秘密的“禁漾联盟”,反应过后整理思路。
“不打算解释解释吗?我的羽大经纪人。”我皮笑肉不笑同她挑了挑眉。眼看修罗场即将要爆发,依在门框看戏的马嘉祺走到我这里,揽腰把我带进他怀中,安抚似的摸了摸我。
手法像是在撸猫。平常像这种行为,是绝对不允许存在的,现在……在我面前亲热的俩人,我并不想去计较。我有点不满,这个时候不应该给我解释解释吗?摸头算什么……
马嘉祺把我揽地紧紧的,炽热的手掌烙的我酥麻,我踮脚咬他耳朵,狠狠警告,“乖一点,你的问题逃不过。”
严浩翔和马嘉祺的动作如出一辙,阿羽同学正小鸟依人的依偎在他怀里,整个人沉浸在幸福的世界中。此情此景,在阿羽面前肯定是撬不出什么话了,我把目光转向严浩翔,“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严浩翔眼里晦暗不明,手指漫不经心摆弄阿羽的耳环,“和你有关系?”我被噎了一嘴,无语朝上白眼,“是不能问吗?”
“不能。”严浩翔回答的斩钉截铁,一口怒气哽在喉头,我冷冷看向严浩翔,“哼”了一声转身。我就此作罢,实在不想在他俩身上耗费多余精力。
马嘉祺留意到气氛不对劲,捏捏我的手指,对严浩翔颔首微笑。
“你们留意不要被拍到,我和漾漾先进去了。”马嘉祺拥着我回了房间,我犹豫再三回头,终归不放心的提醒,“我知道你原来没有出过绯闻,但是你现在代表作不够多,爆出来收到伤害最多的也是阿羽。”
严浩翔点头,余光中他牵着阿羽进了房间。我把余光收回,心不在焉的玩弄马嘉祺西装衣领上的胸针。
“担心?”马嘉祺问。我舒了口气点点头,“放心,他心里有数。”我死鸭子嘴硬驳回马嘉祺,“真是他心里有数我才担心好吗!”他任着我摆弄,唇角蜷着笑,一言不发盯着我。我慌乱从他怀里逃出,绷着神经坐到床尾处,马嘉祺笑出声,自胸腔溢出低沉嗓音听的我面红耳赤,我紧张的直吞口水,疯狂转移注意力。他一步步靠近,我被他一步步逼至床头。马嘉祺笑意不减,我只觉头皮发麻,距离不到一尺,他的呼吸一寸一寸侵蚀我的肌肤,我一阵酥麻,上手就要推他,末了,他纹丝不动。造型师设计绑在头发的紫色丝带,不知什么时间被扯下了来扔到地上,发丝遮了视线,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愣神间腰上传来一股火热,随之而来是一片黑暗,恍惚中唇间传来温热,我耸着肩被迫迎接,他强烈而莽撞,不知轻重的吻,像是把我打散拆入腹中,他吻的入迷,随着他渐渐深入口中氧气逐渐稀薄,我被吻的晕头转向茫然无措任由他胡来。那一刻我清晰感受到,他的粉丝赋予他的标签:闷骚。
良久,他似是吻够,蹭着我的鼻尖,“关于我的问题,还问吗?”低沉嗓音染上沙哑,额头与我相抵。我晃神抓住重点,反问道:“问题?”马嘉祺压我更近,衣料摩擦声打乱我的思考,我捏紧被子埋进他的胸口,马嘉祺低眸“嗯”了一声,别过头在我脖颈间蹭了蹭,吻了吻。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我僵住,我试探性小幅度挪动位置彻底埋进他的怀里。他显然玩的很开心,有一下没一下的安抚着我。
肇事者心情不错,当事人心情很苦闷。
我抬头在他怀里换了位置,手指在他胸口处漫不经心画圈。闷声闷气的反问他,“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好玩啊。”马嘉祺没有回答我,手指缠绕我的发丝打着圈,我仰起头直勾勾盯着他,观察他。
“有听吗?装傻是不是?!”我有些恼,起身要离开,他终是有了反应,一把拉回来把我禁锢在怀里,“没有,就是想逗逗你。”
我气不过,发泄似的捶打他,“那你干嘛还逗我!”
“在热搜上看到关于你的反差萌的话题。”
“反差?萌?”他埋在我脖颈蹭了蹭,软软糯糯朝我解释,“她们说你这个样子是少有的,所以……”
“所以你就想试一试?嗯?”我补充他的下半句,他点点头,模样乖巧的和荧幕上高冷影帝形象差距太大,“我觉得你才是那个反差最大的。”我笑着打趣,揉乱他柔顺头发,他继而吻了吻我。
马嘉祺又像是想到什么,抱着我与他面对面,将我头发撩至耳后,肆无忌惮贴近我,在我耳边吹着热气,“毕竟这才是真实的我。”
“嗯?”我一机灵,还没来得及反应,悉数话语淹没在一片浪潮中。
01.
一夜的疯狂,后果便是苦了上妆老师上妆,单是遮挡痕迹耗费精力与时间。
“我的大明星,一个晚上你经历了什么。”阿羽满眼震惊,口里不忘损我几句,“你们玩的挺花啊。”她自觉捞过凳子坐到我的一侧,如八爪鱼贴近我。被马嘉祺折腾了一夜,我浑身上下像是被拆散重组一般,没一处是舒服的。阿羽在我耳边一直念叨,十分的聒噪,我不着痕迹皱了皱眉,自怀里掏出耳塞堵住耳朵,才有了片刻的清静。
人的本质是八卦,即便是对外冷漠无情的羽大经纪也不例外。
“确定不和我说啊~”她言语中夹带几丝威胁。我手里盘玩着核桃,闭耳不闻,权当听不见看不见。“确定不说啊?”她反复确认我的态度,我顿了顿放下手里的核桃置于一边,侧身托腮点点头。她顿时泄了气,扭过头置气。
小孩子心性罢了。我饶有兴打量她,手指有一搭一搭敲击桌面,“怎么不说就生气了?你谈恋……”爱字没说出口,阿羽便神色慌张的扑过来堵住我的嘴,她心有余悸的环绕一圈,见周围都是工作室伙伴后她长长舒了一口气,心有余悸的拍打胸脯,愤然的对着我小声控诉,“你怎么什么都说啊!”显然再怎么乖巧的兔子,一但被戳中心思便红了眼。
周边没有外人,都是跟着我从小透明时期到现在的工作人员。我和马嘉祺恋爱是早些年没有公开时是圈里默认的事情,后来公开恋情父母与粉丝态度都是支持,毕竟知根知底;而严浩翔和阿羽,是少部分人知道的恋爱,如果不是昨晚那一幕我估计我还被闷在鼓里。
我无视她的控诉,懒洋洋靠在椅子上,把玩指环,“那你好好给我解释一下,你和他什么时候在一起的?”阿羽缩了缩肩膀,扯住我的裙边撒娇,“可以不回答吗?”我摇摇头,面容严肃斩钉截铁回答:“不能。什么时间?谁先追的谁?有没有全垒打?”
话音刚落,阿羽自耳根一路红到脸颊,她羞得捂住脸埋入臂弯中,“你怎么什么都问啊……”
“不说吗?”我痞气挑了挑眉,示意她继续,她缓慢抬起头,死死咬唇不吐露半句。坐的有些乏累,我支起脑袋半响,她腾的站起拿起凉了很久的白开水一饮而尽,缓缓深呼吸,作足准备说:“三七年四月在一起的,他追的我,你说的全垒打什么的……还没到那一步……”
“也就是说到今天已经一年了对吧?”她点了点头,十分坦荡。我烦躁揉乱头发,握紧拳头顿了顿,“那当初为什么不和我说。”心里恼火她目前的样子也说出个三四,重重吸气压着火,我调整呼吸平视她,“起码要给我理由。”
“他不让。”阿羽垂眸躲避我的视线。她现在的样子,我大致懂了。和马嘉祺在一起后他多少会同我提一嘴他的兄弟行为糗事,其中不乏提到严浩翔性格孤僻占有欲强且警惕性强这件事,便也能理解。我火气消了大半,摆摆手,语重心长告诫说道:“阿祺同我提起过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不告诉我这件事根据他的性格做事不告诉我也能理解,既然你们俩谈恋爱了,就好好谈不要搞小动作,你没安全感他也没有,明白吗?”
她抬头一瞬瞪大双眼,暗淡无光的瞳孔泛起光,快速点头,生怕我一张嘴又是说道,她拉过椅子坐到沙发上,手里盘玩何时被她拿走的核桃,“说完我的问题,该说说你这身痕迹了吧。”
我撩发于耳后老实坐好任由化妆师摆弄,嘴里不忘回复她,“我和他说了,影帝没听进去怪我喽。”我无谓摊手耸肩,讲的云淡风轻。
“你也任由他胡来,你不知道今天的衣服赞助商提供的是吊带连衣裙吗?媒体看见你这个痕迹又要乱报道了。”她苦口婆心指点我,时不时不忘踩几脚马嘉祺,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任她去了。
“漾姐,能遮的都遮了,就锁骨处……”小陈出声,脸上添了几分为难,我懒懒睁眸打量一番。如她所说,原本错落不一的红点遮了七七八八 唯有锁骨处的红点异常瞩目。我沾了些遮瑕对着锁骨处红点晕染开,安抚道:“没什么大问题了,这就好了,辛苦了。”
“漾姐,准备一下,要上台了。”门开,负责这次商业活动的工作人员喊出声,我点点头表示已知晓,起身对镜拨出一缕发丝覆盖锁骨处一抹印记,确保各个角度不会抓拍到,提一侧裙摆大步流星走到候场区。
“漾姐,你的话筒。”我抬头对上她,接过话筒,轻声道谢。女孩儿敛眸低头小声回应“不客气”,我余光看见她自耳根红至脸颊,她像是被我看穿心思,在我面前转身迅速跑开。
有种落荒而逃的局促感。小孩儿不经撩,我无声息勾勾唇摇摇头收回视线。
场外人群赞动,乌压压一片皆是手拿横幅与相机,商场四层里外位置皆是被站满。
“我可算是能理解,你能长红几十年了的原因了。”阿羽在我身后一声不响的开口,她话来的莫名其妙,我些许摸不着头脑,转过头耐着性子反问,“你这是……有感而发?”她抬头对上我的眼睛点了点头,继续道:“你这还只是个商业活动……”她似乎要长篇大论的说下去,眼见品牌主持人已经把场子热起来,以免不必要的麻烦我抢先一步打断她,“你感叹我女粉丝特别多对不对,但是现在我要上台了,你的那些感叹话结束活动在路上说。”
“今天我们的全线代言人也来到了现场,让我们欢迎岑苏漾!”我安抚拍了拍她的手背,挺直腰板大步流星走上台,“大家好,我是岑苏漾。”话落,尖叫声迭起。负责这次主持活动的是我的老熟人,陈哥,他一身蓝色西装笑意盈盈的看着我,我勾唇微笑握住话筒,等待他下一步动作。
他转头与我互动,“其实我们都知道,苏漾是很喜欢BV的对吧?”我笑着点头,接过话头,“大家都知道的,BV在我没有回国发展前已经入手了很多,在某种意义上来讲我是BV的忠实粉丝。”
陈哥依附着点点头,低头看了一眼台本,继续道:“当然我们是都看的出来的对不对?”他话筒一转面向台下,如同商量好的似的,底下发出震耳欲聋的“对”,声音激昂,响彻整个商场。陈哥满意的收回话筒,又一次把话题放在我的身上,“看来大家观察还是蛮到位的,那么苏漾在BV中你最喜欢哪个呢?”
BV在圈中是低调奢华挂,素有“意大利爱马仕”之称。BV以皮具系列起家,最出名的还是编织包。BV除了包包,近几年BV的服装领域也是表现亮眼,尤其是再打出联名款之后,迅速被年轻人所接受。BV香水数量虽不多,但每一支都堪称经典;当然除了这两个领域还有BV还有首饰。
显然陈哥这样问,这是个坑,不小的坑。
我握起话筒放在唇边,浅浅一笑,思考一瞬,回答道:“嗯……最喜欢的话……当属包啊,毕竟我的私服出现最多的可不就是包包,但现在很荣幸成为全线亚太区大使,毋庸置疑我都爱,毕竟……”我晃了晃耳坠,俏皮一笑,“都体现在外了。”
耳坠在灯光映照下闪闪发光,衬的人愈发娇艳妩媚,穿着勾勒身材的蓝色吊带长裙,我笑的自然大方,接受闪光灯的洗礼。
02.
活动结束,阿羽把羽绒服披到我身上,我轻声道谢,随后提着裙摆,摇曳生姿走出活动地点。场外清一色皆是淡紫色灯牌与应援语,我一脚迈出一步,她们十分有秩序的腾出过道,小心翼翼的朝着我挥手,我无奈勾唇,提醒道:“没关系的,你们在我这里是可以放肆的。”话语刚落,耳边炸出一片尖叫,里面不乏传来几道关心和表白。
“漾漾!你今天好美!!我好爱你!”
“漾姐!麻烦这个妆容请半永久好嘛!!好好看!!”
“女鹅,你要好好吃饭!要和小马好好的!!”
我一一回应,直到被簇拥着进了商务车,刚落座,阿羽便开始调侃我,“大明星,你上热搜了你知道吗?”
我挑了挑眉,狐疑地接过手机。入眼,#岑苏漾 吻痕#飙升到了热搜第一,后面跟着一个大大的紫色的爆字。
我愣了一秒,眨巴眼尴尬的笑了笑。
“不解释解释吗?”阿羽问,显然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我眼神躲闪,干咳几声,“你又不是没有在化妆间看到对吧,我是遮了的,至于被拍到那可能是遮瑕膏遮瑕力不足吧……”到最后我声音愈发小。我羞愧的要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有什么比和男朋友疯狂了一夜之后被粉丝拍到还上热搜更尴尬的事情吗?显然没有了。阿羽面不改色地刷着微博,默默补刀,“现在全网都在讨论,你的这个印记是谁搞的。”
“除了马嘉祺还能有谁……”我小声嘟嚷着吐槽,指尖漫不经心的摩挲印记。
“要不然……漾姐,你和马哥打个电话?”小陈找准时机出声挽救了我,我投去感谢的目光,迅速退出微博打开微信点开置顶微信通话拨了出去。
铃声响了几秒,便被接听。我动动唇,张嘴欲说,却被抢先了一步,“关于热搜的事情?”
这不明摆着的吗?明知故问!
我听着电话里那头传来温导的声音,他应该是下戏不久,估计听到周边人讨论知道我会打电话,特意留意的。
“那你知道还问!”我娇蛮开口,语气夹杂几分怒气,“明明讲过的,不要吻那里不要吻那里!你怎么……”
“马哥,准备下一场了。”场务出声,打断了我,我有些不开心,闷声闷气地装作大气模样说,“你先拍戏,我晚点打给你。挂掉吧。”
马嘉祺低低笑出声,带着宠溺安抚道:“等一下,你看一下微博,就知道了。”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熄灭的屏幕,无措地眨眨眼,半响闷出一句,“所以,这是??”
“马哥发微博了!!!”还没反应过来,小陈一句大喊把我从懵的状态中拉了出来。
“发,微,博,了?”我一字一顿的问,小陈迅速点点头,侧过身递来手机。
【时代少年团—马嘉祺V:是我。】
明晃晃的两个字,一瞬间击中我,心底卷起浪潮翻涌着席卷着我。我抑制不住的笑出来考虑工作人员在车上我收敛了几分。面上平静,心里却不平静,我摆弄手链懒洋洋瞄向窗外。她们依旧还没走,举着手幅同我互动,每个人脸上都是掩盖不住的喜悦与爱意,我按下车窗,启唇要说,穿着淡紫色应援服头上带着灯牌的女孩儿抢先一步打断我,“我们一会儿就回去,漾漾你把窗户关上吧,外面很冷的。”我定眼一看,是我的初代站姐,我对她印象很深,在韩国发展时,她便是,如今我到了现在的地位,她还在。某种意义上来讲,她是看着我成长的也不为过。
我乖乖点头,扫视一圈注意到应援的几乎都是女孩子,有些看着年纪并不大,心里多少还是不放心,没忍住提醒一句,“好,你们也是,晚上很冷的,我已经安排好车了,你们上去之后对一对,看看有没有少人,车上也有热乎的饮品,你们趁热喝。”阿羽那边已经提醒该去往下一个场地,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关好窗户收回目光,朝她们挥手告别。
“马嘉祺可以呀~”阿羽凑过来笑着打趣我,“认领挺快的啊。”我沉默不语勾唇浅浅一笑,任着他们去了。
车一路行驶到酒店,我揉了揉枕的发麻的脖子下了车。从停车场到酒店里面一路有保安开路,倒是减少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回了房间,换了轻便的私服稍作休息后便马不停蹄赶往剧组,不敢耽搁半分。
《炽吻》在去年的五月份开机,主创人员与我都是老相识。季导,圈里有名的大导演,凭着《等待》获得金马奖最佳导演和最佳影片,当一众人认为他要趁胜追击要把圈里电影拿个大满贯时,他不走寻常路转拍了电视剧,接手了一个大家都不看好的项目,也就是现在的《炽吻》。
真要论,老季在艺术造诣上是个名副其实的“疯子”。
我穿着便衣进了组,一搭眼便见老季手里握着剧本,我定眼瞧见好好的剧本被他整成棍状,神情冷漠嘴里不饶人呵斥小贺,显然是发火了。
棚里建筑是搭建的。红墙绿瓦镶金丝,好一片糜烂。群演身上穿戴齐襦裙露出光洁手臂,肩上披着披帛。我惊叹老季对场景的搭建,若不是穿着私服,进来的一瞬间我还以为我穿越了。
挽起发丝环视一圈,才想起这是第十集第五场戏,贺君被刺。原著中这一场是一场大爆发,因为贺君不理朝政终日沉醉于美色,更是听信谗言,杀去忠臣。朝中最后一位忠臣依仗太后,在宫宴之际,混乱之时,在怀里抽出匕首向贺君行刺。结果行刺未遂,反倒被判死罪。
老季那边似乎是说完,周边气场也不像刚才那么僵硬,他拍了拍贺峻霖朝着我的方向招招手,明显的让我过去,估计是一番说教。
“可以啊,苏丫头!”老季眉眼火气全无,眼角褶子向两边散开,笑呵呵拍了拍我的肩膀,嘴角带着笑意,“请假一趟,没想到拿了个奖回来啊!不愧是老岑家的女儿!出息!”他的表情与荣共焉,我萌生出一股错觉,我拿奖他比我当事人还要开心。
老季心情好了不少,我也不好说些什么。乖巧站在一侧,任他的夸。半响 ,他算是说够,想起我今日还有戏份把干净利落地把我赶回化妆间,离开之际不忘提我一嘴,“好好看剧本,给大家打个好样,岑天后。”准确说是损。
化妆师也是老熟人了,同我合作了不下四部剧,妆造也都是她来,见我进来,放下手中工具把我按在了座位上。
“苏,你厉害啊!国内现在含金量的音乐奖算上金马是拿了满贯啊,妥妥一骑绝尘啊!”她一边恭维我一边给我上妆,期间不忘夸赞我皮肤好,我听够了她的彩虹屁不反驳也不回应由她来。
这一场戏妆不需要很浓,她简单的勾勒眉形上了一支接近我原本唇色的口红后告知我可以去换戏服了。我站起身接过戏服转身进了更衣室。
从更衣室提戏服出来,周围闹哄一片,干什么的都有,换衣服时便觉得不对,出来之后,果然个别人因为化妆间大大出手,我本就不喜这种事情。微皱眉不悦地清了清嗓子,她们见我出来,识趣闭嘴,腾出过道,没在多言。戚宁拉我回原位置为发型做最后整理。
03.
我前脚一出,后脚贺峻霖拿着剧本坐到我对面,“漾姐~拜托了,你千万不要压戏啊,咱拍完这场还有一场大戏,拜托了。”态度十分诚恳。小陈递来果盘,我依言道谢,她不在意摆摆手,不知道从谁那里顺了板凳坐在我身边。
“好!卡!下一场贺君陵和凌若准备!”另一侧,老季掐腰喊着喇叭,洪亮嗓门环绕整个片场。我起身拍拍贺峻霖示意一同过去。
“讨论怎样?能不能一遍过?”老季问,我点头表示没问题。老季恢复以往严厉神色背过手大步坐回监视器前,“好,第十集第二十场,各部门准备!”老季与我对视,确保贺峻霖已经入戏,点点头,“三!二!一!开始!”
随着徐逐行刺未遂,打入地牢后,过三日徐家满门抄斩,一代良臣没落,在最后的时刻仍旧不忘告诫,庸朝还是走向了衰败。
我柔如无骨般靠在贺君凌怀里,旁若无人亲吻他的薄唇。他探进我的腰间,在我耳边吹风,自腰间传来阵阵酥麻,我妩媚一笑,仰头承接由他胡来。朝堂之下,诸臣伏跪于地,低眉愁目无一人反驳。
吻还在继续,他愈发放肆,手探入薄衫,一寸一寸啃噬着我。庸合殿本应是处理朝政之处,怎么也不会和糜烂萎靡挂钩。不同往日,宫中上下哪个敢说我不是?
毕竟君是我的君,臣也只能是臣。
我偏头躲过,他皱眉几分不悦,狠狠把我扣进怀里禁锢我,我推搡要躲,他抢先一步探起我的腿弯阴沉着把我横抱起,不理众人,大步流星走出殿。
柳俞是个人精。见皇帝抱着凌妃出了殿,心中明了,正了正衣衫傲视跪伏在地的众臣,捏起小嗓起势道:“各位,皇上歇息了,诸位退朝吧。”
众臣互相搀扶起身,即便心中有苦也不敢说,天下谁不知贺君沉沦美色,不理朝政,凌妃不喜怒火殃及池鱼,朝中上下无一人幸免。
活罪难免,死罪也难逃。
“为什么躲朕!”他圈我在臂弯中,沉着脸问我,他起伏的胸口,轻微的喘息,我不由得产生一种快感,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看着清如神嫡的皇帝拉下神坛,坠入深渊成为恶魔。我一言不发盯着他,眼眸如钩,指如火苗,勾勒描绘他的身形。
“朕问你!为什么不回答!”得不到回应的宠物,急不可耐。他目光如炬要把我看透,我抚上他的眉骨处,带着几丝轻佻凑近他,另外一只向他腰间探去,“皇上急什么,臣妾没有在躲。”
他身体幕的僵硬一瞬,眼里闪过些许清明,被抚摸的瞬间他一颤,吞咽口水握住我的手狠狠警告,“这是你自找的!”
我挑衅似的挑挑眉,摆明你要来就可以来。他神情一变,不屑勾唇,粗蛮扯下我仅仅遮挡衣物的薄衫,在我的欲语还羞中变得稀碎。
他蛮狠了一夜,似是对我的惩罚。但宠物终是宠物,怎么能与主人混为一谈呢?
04.
剧场落幕,老季大大的一声“卡!”后变得不安。我阖眼靠在床尾一处喘息,这场戏大大超出我的负荷,我只觉脑子空白耳里哼鸣一片。老季坐在监视器观看回放,在众多人焦躁不安之际,他的一声“好!收工!辛苦了各位!”安抚了躁动的心,我如释重负的深呼吸,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很不错!你俩配合的很不错。”老季难的夸人,我向他投以微笑,小贺则是不好意思挠挠头,多少有些不适应。他转头看向我,“我觉得咱这个剧可以冲冲白玉兰。”
我也不好说些什么,中肯点点头。
拍摄至凌晨四点结束,卸下戏服换便衣,拖着沉重的身体回了房间。进屋什么都不想干,我甩掉外套扑到床上,柔软舒适的被子才让我有脱离角色的感觉。
阿凌是我接过的角色,为数不多的“恶人”。除了紊乱朝政,刺杀众臣,更是连自己的孩子也不放过,称为蛇蝎美人也不为过。
我趴着想着困意爬上眉梢,但马嘉祺电话还没打来,又生生把困意压下去。我费力抬头瞄了一眼台表,时间不偏不倚指到四点半,我哀怨叹气僵硬起身洗漱。
我敷平面膜拿出剧本写人物小传。手机微信视频铃声不合时宜响起,我狐疑一瞬,放下剧本拿起手机,屏幕上大大的A嘉祺震动着,我瞄了眼时间,正好五点,应该是刚下戏。我翻找出可以立起手机支架,拿着坐回书桌处,找好角度翻开没有记录完的剧本点了视频。
“还没睡吗?”他温柔询问,我点点头回应他,“怎么样,还顺利吗?老季没说你什么吧?”不知怎么的,今天的马某人格外关心我的状态,脸上敷着面膜,不方便说话,我把脸正对手机仰仰头表示。
“在敷面膜啊……”他语气有些不开心,连带着屏幕都一闪一闪的,我被他孩子行为蠢到,算算时间还剩一分钟索性不敷了。把面膜丢进垃圾桶我拍拍脸将剩余面膜系数吸收,不忘安抚躁动的他,“老季的关注点不在热搜上,见了我第一面就打趣我天后,叫我岑天后,说实在拿了那么多奖被老熟人打趣我多少有点不适合在身。”
“那不挺好。”他举着手机回应我,我鼓弄嘴巴,动作一顿,凑近屏幕说,“他那是找到机会损我!好啥呀好!”
他显然被我可爱到,在那头低头轻轻笑出声,我咬唇娇娇哼声不理会他,继续书写人物小传。
“兰姨,让我们回去一趟。”我写的入迷,他开口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有些不满,瞪圆眼听他解释,“办宴会。”
我停笔,托腮思量着,“你说,我妈这是什么心思?这个时候让咱俩回去一趟……说是什么时候了吗?”
“你杀青结束当天,也就是两天后。”他依言解释,我若有所思点点头不过多问。
“不愿意回去吗?”他问。我晃了晃头否定,“只是觉得说是出来那么久我妈还能想起我这个女儿。”
“你仔细看看,我现在在哪?”光顾和他聊天没注意他身后的场景,我定眼一看,熟悉的檀木雕刻,暖黄色的灯光,背后2203的门牌号,我脑子轰的一声乱了。
“你怎么来啦!”我高兴喊出声,眉眼间藏不住的喜悦。“那我的小朋友不打算家门吗?”他笑意温柔,我稳住心情丢下手机打开房门。
他穿黑色大衣带着帽子与口罩,懒懒靠在门框手上拿着还没结束的视频。
我环视一周,确保周围无人之后把他拉进来,“你怎么来啦!不是说不来嘛。”
“今天晚上住你这里,明天探你班。”
我不管他身上有多冷,带着空调热气跨在他身上,直愣愣扯下他碍事的口罩与帽子,在他脸上重重一亲,“本小姐准了!”
05.
起了大早,我往常一般在横店周边晨跑,路上遇到了小贺。他跑了很久,脸上冒着细汗,见我一来朝我挥挥手在我身边停留。
“马哥来了吧?”他明知故问。
“嗯来了,你早就知道了对吧?”我皮笑肉不笑反问,他眼神飘忽,不用他回答,他如今表现不言而喻,分明就是知道。
“他来探班。”我丢下一句话便回去了。
回到房间就闻到香味儿,有我馋了好久的焖面和肠粉!他见我回来牵我坐下在我碗里放满食物,我吃的满足,大口朵颐迅速解决。
中午时段,他带着二十辆应援车来到片场。老季一见他急忙喊卡,让众人休息,拉着他去一侧聊天。小陈递给我一杯果茶,我接过来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嘴里吞咽着,眼神一刻却不离马嘉祺,总觉得老季是拿着探班的名义去拐人呢……
“看这个架势,老季下一部电影男主要定马哥了。”贺峻霖冷不丁在我身边出声,我一顿咀嚼几口果粒,“没关系啊,反正是主旋律电影。”
“你知道啊!”贺峻霖出声,顿时引起众多人看过来,我不在意点头,补刀道:“他昨天就和我说了。有问题吗?”
“没问题,是我的问题。”小贺同学显然经不起打击,尤其是在自家哥哥没有告知的情况下焉了下去,落荒而逃地跑了。
“小贺呢?”他走过来自然拿过我的果茶嗦了一口反问我,我努了努鼻子让他朝那看。
被打击到的小贺同学,在自己演员椅上专心看剧本背台词,有一种一雪前耻的即视感。
我怼了怼马嘉祺,“不去顺顺毛?”他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顺你的就足够了。”
我:……行,你老大你说的对。
他和老季磨合到最后桥段之后,待了半个小时后拉着应援车走了。要不是周围还在讨论他探班的大手笔,我总觉得他没走,毫无疑问的他的二十辆应援车上了热搜,一骑绝尘的杀到热搜第一位。
“当事人不回应吗?”老季说,“毕竟全网都在羡慕你,说喜气洋洋杀狗呢。”
我扒拉一圈微博,再刷新一条新微博出现在#马嘉祺探班 二十应援车#话题里。
“我去!马哥好迅速!这是什么好男人!!”
“九敏!九敏!好绝好绝好绝好绝!!”
“阿伟死了,阿伟死了,咱就是说!!”
“马嘉祺!绝世好男人!!!”
哄闹声还在继续,羡慕声音弥漫整个片场。
【时代少年团—马嘉祺V:不要兴师动众,她害羞。】
我无奈笑出声,看着最新微博反驳,“我明明就没有好嘛!”手里体正直在他微博基础上进行转发。
【岑苏漾V:感谢马大帅哥送来应援车,吃的很开心。】
一石激起千层浪,况且是两个巨石。微博热搜更新一条新的话题,过五关斩六将的到了第二的位置。
#喜气洋洋杀狗#
话题下,全是感慨。一个新的广场被两家粉丝屠成了自家主场。
[不要说他们是假的了好吗!!他们要是假的,我就倒立洗头!!!]
[我宣布我又可以了!!双A配置!谁不会疯!!]
[拜托!不会还没有人看过喜气洋洋的双人舞台《摩登男女》吧!!不会吧不会吧!]
[麻麻!我又可以羡慕爱情了!!]
[只有我一个人注意到,马哥在金曲奖晚上和漾姐在一起的,漾姐回去拍戏他去探班,马哥那么粘人吗???]
[就问!双强设定谁不会嗑!!!]
06.
一转来到杀青当天,小贺他们站在我一侧,老季与摄像组在我的注视下推着杀青蛋糕,苏粤还抱着鲜花,“恭喜杀青。”
他将我花递给我,“谢谢。”我坦然接过笑着致谢。
“杀青之后有别的安排吗?”苏粤问我,我紧了紧怀中的花,思考一瞬点头,“有,家里人要我回去一趟。”
他得到答案后便没在多问,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有分寸。
老季绕场一圈后来到我身边,上来便给我一个拥抱,颇有几分不舍,“记得常来找我哈!老温果然没有推荐错人!咱要炽吻大火!冲击白玉兰!”我满脸无奈,碍于众人的面上也不好推开,只好笑笑点点头。
“季老,你好像提过要苏漾去客串你的新电影吧。”苏粤找准时机替我解围,见老季把目光转到他身上后继而继续道:“你昨天不是说的吗?不是说要把苏漾拉到你的新电影客串吗?”
当事人一愣,显然话题又飞回来了。我似笑非笑转头看向老季,老季呵呵笑了两声,眼神飘忽飞速转移话题,“来来来!!凌若杀青快乐!漾漾杀青快乐!”
总有一种我被拐进了新场……
马嘉祺很早就到了,在顶棚不远处伫立看着我们玩闹。经小陈提醒,我迅速在老季众人调侃中脱身朝他的方向走去。
他今日的装扮和往常不同。身穿米棕色大衣内搭一件白色衬衫,穿着黑色直筒裤,脚上踩着一双擦的蹭亮的皮鞋。斯文败类的即视感。
我无声笑了笑,加快步子走到他面前。
“我的大小姐,杀青快乐~”他笑着向我敞开手臂,我将怀里的话扔给小陈后扑进他的怀里。他身上淡淡的檀木香让我有些晃神,我埋在他的胸口处嗅了嗅,隐约闻到了浅浅花香气,我神情一变抬头质问他,“是不是偷偷用我的留香珠了!”
偷偷使用的马某人显然也没有想到,当事人会质问,但也挡不住小姑娘满眼的质疑与杀气,缴械投降,认命的点点头。
“我鼻子很灵的!”所以不要背着我干坏事。最后一句我当然没说,因为马嘉祺不会这样。
“我知道。”他说,揉乱了我的发型。
07.
拆头套换戏服,与众人告别之后。马嘉祺带着我回了家。
横店到温河湾的距离开车不过十分钟,路途中电话铃声时时响,皆是同一个人,我的老妈。
兰女士是大学教授,任职多年。在她学生眼中是温柔老师,在我这里是狮子。我要和她论道理她有上万条道理等着我。起初一开始进圈,她是反对的,用兰女士原话“我知道你长得好看,但是我担心你会被骗嘛,我不放心。”最后的结果兰女士没有拗过我,在我进圈开始,私底下说服我爸开了娱乐公司,也就是现在的淇炀娱乐,由我大冤种老哥进行打理。
“咱还有多久到?兰女士开始催了,说是饭菜都准备好了,就等咱俩了。”我问马嘉祺,他打着反向盘不忘回答我,“最后一个路口了,你和兰姨说很快。”
我哦了一声,按照他说的回复兰女士。过了红绿灯周边都熟悉起来,硕大的庄园嵌在山里,周遭树木高耸入云,遮住些许阳光,有些惊悚。
车子一路直行很快到了目的地。马嘉祺熄火为我打开车门随后自己开车开进地下库停车,我站在庄园门口看着排成两队穿着统一服饰的佣人一脸黑线。
“欢迎大小姐回家!”整齐划一的口号,我只觉得树枝被震动的颤了颤。我扯起嘴角敷衍点点头,提着包站在门外等待,不一会儿迎来两人。
一蓝一红,在清一色都是黑白颜色的情况很是惹眼。穿着蓝色连衣裙的是兰女士,另一个身着火热红色旗袍的是郭女士,两人一路牵手闹到我面前。
兰女士拉过我在我周围环视一圈,重心压根就没放在我身上,见了一圈没有看到她的准女婿,便有些不悦随后问我,“我女婿呢?”我按住跳动的眉头瞄了一眼郭女士,她神色不变注意到我的目光朝我一笑,我收回余光指了指车库,“停车呢,马上过来了。”
兰女士瘪嘴不情不愿撒开了我,嘴里不忘念叨,“小马怎么还不来呢,怎么还不来呢……”
论自家老妈是个颜控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我正郁闷,马嘉祺便来了。兰女士在一瞬间两眼放光拉着他就进了庄园,我有几分哭笑不得,也没法说什么,同郭女士对视一眼后紧跟步伐进去了。
如兰女士所说,她确实准备了满满一大桌子菜。我看着桌上的分量满当的饭菜,心情很复杂,我眨眼眨眼求助坐在上坐的老爸和马叔叔,他们似是没有看到,继续讨论他们手下商业。
“你愣着干啥呢?坐下啊!”兰女士严声厉色让我落座,顶着多重压力昧着良心坐下。
常年拍戏的原因我和马嘉祺本来就属于吃的少运动量大的人,加上我和他最近都有广告拍摄和新剧进组,这个阶段更是要求对身材有严格的把控。
兰女士和郭女士生怕会饿着我俩,疯狂把菜放到我俩碗里。她俩是长辈不方便推脱,只好硬着头皮吃完。一顿饭,生生变成了两位妈妈的投喂专场。
饭后,我们一众人坐在客厅。两位商业大佬继续进展没开饭前没有说完的话题,郭女士边切水果边询问我和他的工作情况,至于兰女士跑到厨房去准备甜品,饭后甜品。
“你俩这次进组要多久?”郭女士问,我扒开橘子皮揪去白丝掰开整块塞了一块进嘴里,酸涩的果肉在嘴里炸开,我控制不住表情皱了皱眉,又掰了一块塞进马嘉祺嘴里,待嘴里的苦涩味道下去后我猛灌一口水缓了缓说,“我的话,少则四个月多则半年吧,因为是部电影,周期挺长的。”
“小路你呢?”郭女士看向马嘉祺。他整个脸因为酸皱巴一起,嘴角抽搐几分,听到郭女士在问不忘回答,“和漾漾差不多。”
剩下的郭女士没再多问,毕竟两个孩子都大了,有自己的打算。离别时候,郭女士问了我和他什么时候领证结婚,我和他考虑到现在这个时候正是打拼事业的时候,打算过两年后再说领证事情。她若有所思点了点头,便哄着我俩走了。
“有什么打算吗?真的要两年后?”马嘉祺问我,我捏了捏背包,朝他迈进一步,“嘉祺,我知道你现在很厉害了,但是我的目标是不限于此的,我想站在更高的舞台,看最好的风景,你是能理解的对吧?”
他一言不发盯着我,多情眸子里满是我。他揽过我把我塞进怀中,迈进我的脖颈处,“好,那就按你的步伐走。”
我攀上他的腰,安抚地顺了顺他,“嘉祺,谢谢你。”
谢谢你,支持我的决定,也谢谢你走进我的世界。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