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清与日本的本质区别(满族/蒙古族/中华民族/中国一体意识/统一多民族国家/文明型)
一、元清和日本侵略者具有本质区别
虽然日本历史上经常自称“中华”,但这种“中华意识”与中国一体意识有本质区别。
日本学习中国文化,并非是想加入中国,而是想建立“第二中华”,构建以日本为中心的“日本宗藩体系”,从而与中国对等。

中国56个民族的“中华意识”,是“一个中国、一个正统”的中华一统意识,而日本的“中华意识”,是“两个中国、一中一日”的对等意识。台独分裂主义,与日本的“伪中华意识”有很强的联系。我们要弘扬中国一体意识,坚守一个中国原则。我们要自觉抵制“两个中国”的错误思想,坚决反对将元清和日本混为一谈。
本文将会把“满蒙”和“日本”的做法进行一一对比。
二、日本从未像满蒙一样,产生中国一体意识
1、日本的做法
公元607年,日本递交给隋炀帝的国书中说:“日出处天子致书日落处天子无恙”,608年,日本在回函中又说:“东天皇敬白西皇帝”。言下之意,日本和中国同时存在,且平起平坐。日本并非中国一部分。

日本的“神道”“神国”观念,也与这种情绪有关。日本近代著名的民族主义者德富苏峰指出:“(日本)在意识到无法与中国匹敌的情况下,不屈服地从灵魂中生产出了独自的东西,这就是神道。将对中国的自卑感转变为日本独自观念……”
可见,自隋末开始,日本就与中国平起平坐。日本虽曾学习中国文化,但从不向中国称臣。日本人对此津津乐道。
日本从未认同“中国宗藩体系”。例如,1401年,室町幕府将军足利义满跪接明朝诏书,导致日本国内群情激奋,有人甚至痛哭流涕。
2、满族的中国一体意识
以下资料皆可以体现出,满族对明朝统治的拥戴,以及浓烈的中国一体意识。

(1)满族与“中华一统”
金朝提出“中华一统,不分夷夏”的国策,使得南宋时期,南宋一直想要北方,但是北方汉族却从不反抗。后来,女真族对汉文化产生了十分浓厚的学习兴趣。因此北方汉文化非但没有衰落,反而得到了兴盛和发展。
从“一统”“不分”中可以看出,汉满并非对立的两个民族,而是一个整体。同时,南宋向金称臣纳贡,虽然像朝鲜向清朝称臣一样,是被迫的,但也表明了中国宗藩体系在金朝时期的完整性和一体性。
i、官制改革
金朝参考汉族法律,制定《皇统制》。
ii、满族儒化
皇族的老师,都是儒学者。完颜亮曾读汉族的四书五经、诗词歌赋,并将官吏的组织、官名、官服、礼节等等,都改成和汉族一样。金朝设置汉式教育机构。并将四书五经等,列为必读书目。金朝还实行汉式科举。金朝将孔子的后人封为衍圣公,并修建孔庙。

iii、满族生活方式全面汉化
女真族穿汉服,住汉屋,吃汉菜。女真族模仿汉族,盖起造型优美的房子、宫殿、庭园、桥梁。例如卢沟桥就是1188年五月,金世宗决定修建的。

iv、满族汉化的结果
后期,女真族几乎完全被汉化。
女真族自称汉人,鄙视女真语文,直接读汉文书籍。他们吃得愈发精致,穿的愈发美丽。有一天,皇帝发现,族人连骑马射箭也生疏了。于是勒令告诉族人,千万别把自己的风俗习惯全给抛弃才行。
(2)满族与永宁寺
明朝设置奴儿干都司管辖东北的满族地区。奴儿干都司下辖永宁寺。永宁寺是明朝管辖黑龙江地区的机构,也是满族史上的圣地。《永宁寺碑》描写了满族对明朝都司管辖的拥戴之情:
永乐九年春,特遣内官亦失哈等,率官军一千余人、巨船二十五艘复至其国,开设奴儿干都司。昔辽、金畴民安故业,皆相庆曰:“(中华/吾辈)今日复见而服矣!”遂上明朝奴儿干都司,而余人上授以官爵印信,赐以衣服,赏以布、钞,大赉而还。依土立兴卫所,收集旧部人民,使之自相统属。

1856年美国驻俄商务代办——柯林,曾到东北考察。柯林的话,透露出满族对明朝的认同和拥戴。他曾说:
土著居民对永宁寺及其在古代的用途,怀有一种神圣、持久和强烈的信仰,这种木片制成的花朵无疑是一年一度的献礼,还可能用牲畜进行祭祀。
——柯林
三、中日两国都有以各自为中心的、相互独立的宗藩体系
1、日本独立的宗藩体系
受中国宗藩体系“华夷观念”的影响,与朝鲜、越南一样,日本很早就出现了“小中华思想”。日本以“中国”自居,对日本列岛上尚未被其纳入统治的族群称为“夷”,如奈良时代的上表文中,就有“北狄虾夷,西戎隼俗”的说法,一直到明治维新时期,天皇诏书中还说要“明华夷内外之辨”。

日本人在形成“小中华思想”的同时,还力图独立于中国的、“日本中心”的国际秩序。要想成为“上国”,就要有属国。日本视渤海、新罗为屏藩,把渤海、新罗派遣使视为朝贡。
日本对渤海国,采用宗主国对藩国大酋长的“敬问”,以对待属国的口气获得“上国”的满足感。日本天皇,常以父皇的口气致国书给新罗,用词极其苛刻。这种歧视朝鲜的思想一致延续到现在。如今,仍有日本鬼子,声称朝鲜文化不过是中国的“拙劣仿制品”。将中韩关系走近称为“再次沦为中国附庸”。
进入江户时代(1603~1868)后,日本挑战“中国宗藩体系”的方向转向了琉球国,1609年日本入侵琉球,割占了琉球一半国土,并强迫琉球向日本进贡。
江户时代,山鹿素行在《中朝事实》一书中,公然提出了中国已是“外朝”,日本才是“中华”的论点。这种思想给日本社会留下深刻影响。

2、蒙古族自古以来就是中国宗藩体系的一部分
(1)蒙古族与室韦都督府
一般认为,蒙古族出自蒙兀室韦。唐朝对室韦行使国家管辖权共51年。
公元630年,唐朝置师州,统领室韦。719年,室韦开始接受平卢节度使统辖。791年前后,唐廷决定设置室韦都督府,受边州都督所节制。公元842年,室韦都督府陷落。
室韦都督府都督阿朱(显然不是汉族,因此可能是室韦人),先后于834年、836年、840年来朝,有力地促进了室韦与唐朝的关系发展。
(2)蒙古族与明朝

明朝洪武年间,蒙古东西两部相互征讨。同时,瓦剌和鞑靼都在不同时期臣服于明朝。例如瓦剌部就曾经主动向明廷献马称臣。鞑靼和瓦剌不断要求明朝出兵打击对方势力。而明朝也不希望看到一个重新统一的蒙古,所以经常发兵“锄强扶弱”,尽量保持瓦剌和鞑靼势力的平衡。
永乐年间,明成祖敏锐地觉察到瓦剌的威胁,于是帅军亲征瓦剌。最终瓦剌采取法式战术——投降。瓦剌于是重新归于安分,并且向明廷贡马谢罪。明成祖见瓦剌态度良好,于是有意“扶持”它,用来制衡鞑靼。

1449年,瓦剌国王——也先,遣使前来明朝进献马匹。太监王振在验看马匹和使团人员时,发现瓦剌带来的马匹质量不高,却要价不低,有以次充好之嫌;而且还大量虚报了使团人数,实际到了2000人,上报的却有3000人。王振下令削减马价,赏赐也严格按照实到人数发放。于是土木堡之变爆发。
四、日本对中国宗藩体系充满仇恨
1、日本认同的“中华”不是中国,只是日本
清末,中国积贫积弱,日本想要取代中国,充当亚洲霸主的情绪急剧膨胀。他们不再满足于拒绝中国宗藩体系,而是要彻底破坏它,建立一个“日本中心”的新秩序。1874年入侵台湾,1879年吞并琉球国,1894年挑起甲午战争。1895年4月签署的《马关条约》第一条便规定废绝中朝宗藩关系,“中国宗藩体系”就此彻底瓦解。此后,日本不断对其势力范围实施日化政策。

二战时期,在日本,“大唐”“大明”等对华尊称,也逐渐被“支那”取代。对日本人来说,“支那”的最大意义,在于它标志着“中华”已一去不复返。“中华”,令日本鬼子耿耿于怀,认为这表明日本是边缘国家。它们乐于用蔑称“支那”来指代中国,指代在他们看来,自称“中华”,却已丧失中华正统文化的人群。
与此同时,二战时期的日本鬼子对“中华”一词存在另一种敏感——认为中国人存在华夷之辨。鬼子认为,中国将周边国家视为蛮夷,导致东亚共同体无法建立(事实上鬼子建立的“东亚共荣圈”也只是一个殖民政权);鬼子认为,中国人无论自己国家多落后,都认为自己文化是最优秀的,因此“中华思想”必将导致中国称霸。日本鬼子甚至曾喊出“打倒中华帝国主义”的口号,而依据居然只是“中国宗藩体系”。

在二战时期的日本鬼子看来,假如中国复兴,“中国宗藩体系”必将再现,日本将因此沦落为边缘国家。
从历史上延续下来的“中日对立”情绪,使二战时期日本鬼子对非常仇视中国。而正常的日本人,虽然没有那么极端,但也谈不上认同中国。历史决定了日本心中的“中华”,永远是日本,而不可能是中国。
2、蒙古族自古以来就是中国人
(1)蒙古族与辽朝
辽朝毫无疑问是中国政权。辽朝曾经提出“汉契一体,华夷同风”,自称炎黄子孙,以中国文化传承者自居,且雕龙技术高超。《澶渊之盟》后,宋朝收了辽朝这个干弟弟,并定期给这个干弟弟送压岁钱。虽然在宋时期,关于“辽朝是不是中国”存在争议,但元朝后,契丹族逐渐融入了中国其它民族中,而未被同化的契丹族则演变成了达斡尔族。辽朝的中国属性,从此确定。
“汉契一体”,反映出辽朝与日本的本质区别——辽朝认为,汉契属于大中华民族的两个小民族,相互平等。因此,“汉契一体”是中国一体意识的表现。而日本则从来没有提出过“汉和一体”,也没有提出“中日一统”。日本的“小中华意识”,本质上还是以小日本一个民族为核心。这一点在“南京大屠杀”中可见一斑。
同时,宋代著名历史文献《突厥语大词典》记载到:
秦(中国)分三部分。上秦为宋朝,中秦为辽朝,下秦为新疆喀什一带。
——《突厥语大词典》

1004年后,辽朝正式西移西北路招讨司。这使得其管制范围大大扩大,以至于能够统领室韦。辽廷在西北路招讨司置招讨使、副使、都监等职,并以镇州为基础统管西北路招讨司的军事和民政。
《辽史 · 地理志》中评价,这些管辖机构的设立是“因屯戍而立、务据形胜”——即以军事目的为主,占据有利地形对室韦进行节制。这一策略在辽代得到了成功,基本维持了室韦的秩序。
辽朝在室韦区屯兵,并与室韦诸部结好并保证世袭的权力(土司制)。一旦一部叛乱,守军可以和临部协同扑灭,防止大片地区的失控。

蒙古在被成吉思汗统一之前,也只是松散的室韦部落联盟,对外态度并不统一。而辽廷和室韦酋长的关系,与其说是君臣关系,倒不如说是辽朝皇帝是中国北方游牧部落的盟主。由于室韦和辽朝都是部落联盟(当然辽朝更加成熟),而辽朝涵盖了整个室韦,因此史学界认为室韦是辽朝的领土。
西北路招讨司设立后,室韦酋长需要履行纳税和戍边义务,但无需提供徭役。这是辽朝区别于汉地和室韦的两套不同的治理策略(民族区域自治)。
辽代室韦各部虽然偶有叛乱,但常年的经略和怀柔政策的确成果喜人。到了天祚帝耶律延禧在金军的穷追猛打之下颠沛流离时,漠西、漠南室韦诸部甚至冒着得罪金朝的危险,多次对耶律延禧伸出援手。
(2)蒙古族与清朝
i、清朝在蒙区的统一战争

明末清初之际,蒙古主要分为三大部,即漠南蒙古、漠北蒙古以及漠西蒙古。漠南蒙古就是现在的内蒙古中东部地区,他们在清朝入关前,就已经归附于清朝了,还与清朝皇室通婚,建立起了非常紧密的关系。清朝初期,漠北蒙古、漠西蒙古虽然都向清朝朝贡,但清朝并没有建立对他们的绝对统治。
1688年,漠西蒙古的准噶尔部发动叛乱,将矛头对准了漠北蒙古。1688年,准噶尔击败了漠北蒙古军。之后,准噶尔骑兵在漠北草原大肆劫掠,哲布尊丹巴活佛的牧场也遭到了洗劫。在这种情况下,漠北蒙古诸部纷纷南下,向清朝寻求保护。
1690年,准噶尔叛军攻入内蒙古地区,严重威胁国家统一。这一年,康熙御驾亲征,与准噶尔在乌兰布通展开大战,并取得了胜利。噶尔丹虽然败退了,但清朝若无漠北,则后患无穷。康熙趁机将漠北纳入清朝版图。
于是在1691年五月,康熙帝召集漠北蒙古诸部,要在多伦与漠北各部王公进行会盟,史称“多伦会盟”。多伦会盟共5天,在五月初二这天,康熙帝在御营外搭起大帐,接受了蒙古诸部首领的朝见。接着康熙帝赦免了土谢图汗之罪,又让策妄扎布为札萨克图汗。
ii、土尔扈特部东归祖国

土尔扈特是卫拉特(瓦剌)之一。
1771年,土尔扈特部首领渥巴锡为摆脱沙俄压迫,率领部众冲破沙俄重重截击,胜利返回祖国。
土尔扈特人浴血奋战,义无反顾。历时近半年,行程上万里。他们战胜了沙俄、哥萨克和哈萨克等军队不断的围追堵截,战胜了难以想象的艰难困苦,承受了极大的民族牺牲。终于实现了东归壮举。
根据清宫档案《满文录副奏折》的记载,17万土尔扈特人,经过一路的恶战,“其至伊犁者,仅以半计”。就是说,约有8万人牺牲了生命。
土尔扈特部的爱国壮举深深感动着中国人民,中国清代政府拨银300万两,同时调集大量的物资接济土尔扈特,计有马、牛、羊20万头,米、麦41万石,茶2万余封,羊裘51万多件,棉布61万多匹,棉花59万余斤,以及大量的毡庐等。同时勘查水草丰美之地,将巴音布鲁克、乌苏、科布多等地划给土尔扈特人作牧场,让他们能够安居乐业。
土尔扈特部的回归为巩固中国统一的多民族国家,写下了可歌可泣的光辉篇章。
结尾求三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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