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维尔戈达德:[梦境]与真实 (二)
ENTER THE DREAM
入梦
上帝是唯一的演员,唯有他在扮演着,而且就在此时此刻,他持续运转着所有万物和众生。上帝对“体验”抱有全部的激情,凭着这激情,将“经历体验”全部吃尽,然后从“经历体验”之后所留下的“灰烬”中升华为耶稣基督,或者叫做“神的完整想象力”。善良和邪恶,并非某乐善好施的慈悲大神所强加的限制性条款,只是“人”必须经历体验的故事状态,为了去深刻理解它们,超越它们,醒悟到他所经历的一切,他自己就是那“独一的造物主,编剧和演员”。
今晚,我会和你们分享一个朋友的体验经历,一个女士她在信中写道:“在我的梦里,我掌握了随我意愿,任意变化,转化任何事物的力量。我注意到的生物或者事物,我即刻就变出它来,感受到它的情绪,并分享它的想法和生活环境。我一晚上都在做这个,并且极不情愿的醒来,因为我是如此喜欢和陶醉在这个经历体验里。”
现在让我来告诉你们,奥尔德斯赫胥黎,所写的有关他的朋友,D.H.劳伦斯的一段故事:“和劳伦斯在一起是一个奇遇和冒险,因为他不属于这个世界,和这个世界不太一样,而属于另一个宇宙。当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把他的经历体验分享给我,我觉得,他懂得一棵树,一朵菊花,一个阻断波,或者说神秘的月亮它本身,是什么弄出来的。他所看到的事物,是难逃一死的肉眼凡胎们看不到的。他是一个极其有洞察力,理解力的人,他会做饭,缝纫,刺绣,以及做着一手完美的木工活;然而他可以一个人坐在哪里,无所事事却完全沉浸在喜乐里。他可以把他自己投入到一只动物皮毛里,并极其让人信服的描述那动物它的昏暗,非人类的想法。”
我是完全确信,我这位朋友,她从来没读过这一段赫胥黎所写的文字,但我把我永恒之眼给了她。这是【想象力】之眼,现在,在她的内心里打开了,她已经分享了她的经历体验,可以从一个意识状态进入另一个意识状态,可以从一些东西事物转入一些人,知晓他们的感受和情感。这怎么可能?
因为上帝是唯一的演员,只有这唯一的一个表演大师。
布莱克做出了这样的陈述:“所有一切永恒存在的事物,永恒持续存在着,永恒存在的事物不依创造而有,不是被造物,不受被造物支配,而这就是【慈悲】的表现。基于这一点,它让我领悟到:我不认为凭借那正义或者那邪恶,能够到达一个无上的意识状态,但在沉睡状态下,(梦境里)可以进入正义或者邪恶,它们两者中的每一个。在沉睡状态下,当灵魂跟随着那“蛇”(分离二元对立的观念思维)离开伊甸园的时候,灵魂可以沉入它自己的极善与极恶的梦境里。”
在这个世界里的所有每件事物都是你自我投射的。每一个动物(角色扮演)都可以被你登录进入,而你可以去经历体验它的情感情绪,因为那动物就是你的完全自我,都在你内。
你是驱动这宇宙,赋予这宇宙以活力,让这宇宙栩栩如生的力量。所有一切事物都是被你虚构出来的,并且没有你的话,就没有任何虚构的事物能够被虚构出来,因为你就是生命它本身,生活它本身。我是从体验中,了解领悟到这一点。这宇宙是活在你内。根本就没有外在的生命和生活。驱动这宇宙的是你,让这宇宙栩栩如生,充满生气的是你,去停下,抓住并逗留的是你,去放下去放开的是你,并且再次停下,抓住并逗留的也还是你。
布莱克所说的是正确的,他说:“上帝是【唯一存在】,是持续扮演着众生万物或者人类的---【本质和本体】”
因为上帝是唯一的表演者,在人的【想象力】中,做着富于想象的表演。
当你坐在这里的时候,你能够用你的内心之眼,看到你的家,但它并不是三次曲线的方程式表达,不是像在这个房间里,你所“看”到的一个立方体的现实实相。但有一天,你会想起某些事情,并且更加生动逼真的看到它,比你们现在看到的这个演讲的家伙,更加鲜艳生动逼真。你会登录到那个梦境层面里,那不再像一个投影,而是真正的一个3维度的空间。假如遮盖的盖子被揭开了,那么我闭上眼,坐在一把椅子里,或者我躺在一张床上,就好像在睡眠中,就看到了过去我所看不到的。清楚的完全知道我在哪儿,我正在做什么,我允许意识去跟随【想象力】的视觉,跟踪进入那映像它本身,渐渐包围在我周围,此时我就动身前往,去探索那个世界。
我现在知道,布莱克的陈述,它的真正含义:“在他的想象力里,如果那缠绕心头的恐惧,那些幽灵鬼怪要进入这些想象力所营造的映像画面里,那么用他感受到与上帝同一同体的想法,站在火焰马车上,去靠近它们。如果他想要去和这些想象力所营造的映像中的任何一个人成为一个朋友,同行的伙伴,这将始终会激起他的兴趣和好奇心,因此他必然领悟而远离这些难逃坏灭的事物,于是他从死亡中复活;随之他会见到空中的永恒主,他会成为幸运和快乐。”
很多次了,当我正坐在我的椅子上,或者正躺在我的床上,我的内在的眼睛就睁开了,我就看到了肉眼所无法看到的。然后我允许我的意识,站在“感受与上帝同一”的火热马车上,继续前进。给【我在】套上了衣服,这世界称呼我,内维尔;但是,我---一个有意识自觉的存在---已经从这个肉体里脱出了,并且进入了某一世界,并且立刻把它自身包绕在我的周围;于是我探索遨游那个世界,包裹在一个身体里,就好像我从床上或者椅子上站起来的那个身体一样,稳固而真实。如果任何人此时进入房间,他们会认为内维尔是正在睡觉;然而我完全彻底的清醒着,有意识自觉的,清晰的觉察到感知到,我正在和我的外在现实的那个自己的身体脱离开来。
站在镜子前去审视你自己,你就正在看着一个戴着假面具的上帝,站在这个死亡的世界里,但是你无法看到那个永恒不死的你。你的朋友或者亲戚朋友也许看上去死了,但他并不是那个被扔到焚尸炉里烧的灰飞烟灭,或者埋进坟墓的肉体。他是他那个【我在】,他是那【我在】---有意识自觉的存在,正在探索遨游着其他的很多世界,这无数的世界就如同这个世界一样的“真实”,一样是死亡的世界,直到他发现,和亲身经历,这圣经经文所传递的奥秘为止,他才会从死亡的世界里复活,看到永恒不死的他自己。
你们看到了,上帝只是在扮演着角色。上帝坐在我的椅子里,正在观看着,我看不到的东西,我通过有意识自觉的进入这个,我正在观察的,这个影像画面里,参与着在这个影相画面里的角色扮演,去认清它不是某种平直平整的平面,而是一个3度的现实实相,制作完成并时刻准备提供占用和驻留。
我的朋友,这位女士,她知道了“随意变换成任何事物,这是什么样的感受,意味着什么” 而这一点激发了她的强烈兴趣,而我完全确信肯定,她从来没阅读过赫胥黎对他的朋友D.H.劳伦斯的描述文字。就是这同一个赫胥黎,当我试图去告诉他,我从意识上层诞生,关于大卫和大卫喊我父亲的情景画面的时候,他莫不关心,根本没兴趣听,而这些我都分享给诸位了。作为一个朋友,赫胥黎喜欢我,但他有他自身的局限障碍,就好像每个人所带有的自我障碍束缚限制一样。在一个特定的社会,群居世界里,如果你说话的发音和说法的方式不一样,在某种程度上,你就被登记编入一个不属于这群体社会中的人,“非法”入内,不在其中的,而赫胥黎不想听我说那些我想要对他描述的东西,因为我没法说一些---作为他认为的---每个人应该说的话。我没法告诉他,超出他对朋友D.H.劳伦斯的最疯狂梦境之上的东西,只是因为他有一块小绊脚石,赫胥黎听不进我说的话。
但我想告诉你们,今晚谁坐在这儿了:你们是那唯一的一体的上帝。你们会从亲身经历体验中领悟到这一真相,这一天正在到来---你不再用你的内心之眼看到你的头脑思想(* 说话声为主),你会看到你的思想是以3个维度的立体显现,就如同你现在正在看着的这个演讲者,是三维立体的一样。当那想象力之眼睁开了,你会即刻迁入思想意念里,无论它是否发生在一万年前的事物,还是你以为的,存在于所谓“未来”的某些事物。我告诉你们:没有任何事物不是存在于当下此地,一切都在这当下,所有事物早已存在,准备就绪,随你的思想意念进入,并和你联合成一体。
总有一天,你会认清,就像诗人布莱克那样,正义和邪恶都不是那至高的意识状态,而你能够去豁免所有每一个人的所作所为,无论正在做的或者已经做的,你都能豁免。你会明白,尽管他的行为看上去很不友好,让人极其反感,那是基于那个意识层面,他只是正在展现着那一意识层面中的某一意识状态,并且他的所作所为,必定是这个意识状态下的结构规则所支配的。善与恶都纯粹是意识状态的体验经历,“人”(大写)的灵魂,必须要完整彻底的经历体验,为的是觉醒---醒悟他真正所是的他---是永恒真实的【存在】。在他能够从这灰烬里升起,与那个派他来的【自我】融合一体之前,他一定怀抱着热情之火去拥抱体验,然后被这体验经历将这热情之火耗尽。
我没法告诉你,那储存在你内心中的兴奋激动和狂喜,在你的想象力之眼睁开时,爆发出来的感受。因为只有那时你才会第一次真正品尝到。而当你那想象力的耳朵打开的时候,你会听到你那终有一死的肉耳根本听不到的,就如同你用想象力之眼所看到的,是你用你那终有一死的肉眼无法看到的一样。大约一个星期之前,我去了属于我的老年社保机构的一间办公室,并且我被要求提供证据,来证明我下一年就年满65周岁。我知道我从前领取过洗礼证明,但我多年来,一直没找到这证明,也不记得这洗礼证明书放到哪儿了。2天前,大概是凌晨1点半吧,我天上的兄弟们告诉我说:“你的洗礼证明放在你的钱包里。”我就醒了,打开梳妆台的抽屉,里面放着一个钱包,是我妻子1938年退还给我的,钱包里放的就是那张,我在1924年领取的洗礼证明,当时还在我的舞蹈事业期间,我去伦敦演出需要这证明。所以我就知道了,当想象力的眼睛和耳朵打开了,每一个内心的愿望和要求,都会被听到,看到。【想象力】是你主宰事物的力量。
我要说:你是上帝,在这个世界里唯一的表演大师。无论你想象的是什么,上帝都在扮演着你所想象的内容。他是唯一的表演者,把想象表演出来。你能够想象任何事物,然后用忠实的信念---相信它的真实性---以此来做包装,把你想象的内容封包执行,那么它就会实现,在这个所谓的“外部物质现实”的梦境里显现。当布莱克说着关于永恒的陈述时:“永恒持续存在着,永恒的一切,不依创造而有,永恒的事物不是被造物,这就是【慈悲】”,那时他还穿着---你正穿着的血和肉做的小外套。你现在穿的这个外套就是。这外套是无限的,没完没了
的,永恒的。任何个体,都可以穿上某件外套---并且很多人愿意穿上---想要穿上。在我的案例里,我在这件衣服里面觉醒了。我不是这个叫做内维尔的外套,我比我所曾经是的任何一部分都要多要大,一度我还在百老汇演出过。我在那儿演过六部戏,但我永远不是我在哪里扮演过的那些角色人物,而只是那个能扮演所有角色的表演者。上帝同样如此,上帝就是这表演大师。他是唯一的永恒的表演大师,上帝就是人类的那个【想象力】。正是人的【想象力】,他设计了全部的戏剧情节,在扮演之前,他落下来进入这戏剧中,并且假装这些永恒的身体,是落入限制和死亡的。并且,也还是人的【想象力】,他设想了从这些没完没了的身体里,站起来回到那个绝妙非凡的神的【想象力】里,而那就是他来的地方,那源头。
在《创世纪》里,我们被告知:“那蛇对那女人劝说道:你不会死的,因为上帝知道,当你吃了分别善恶的知识树,你的肉眼会睁开,并且你会像上帝一样,彻底经历体验过善和恶,完全了解善和恶。” 这是你必须明白的重点,作为绝对的想象力,这是为了去超越,升到那较远的一边。那蛇明白,尽管你吃下了这善恶树的果子,然而你不会死,你会满怀热情去拥抱那体验经历的火焰,被这火焰耗尽你的热情,然后从这灰烬里升起,重生为上帝他自己。这就是经文里的故事。
布莱克增述了这绝妙的想法,阐述了,我们跟随那蛇,离开伊甸园的意图目的。这表明我们不是从这个地球开始的,而是开始于我们跟随那蛇离开伊甸园的时候,那蛇告诉我们,当我们去拥抱那巨大的关于善恶的亲身经历和体验,把这巨大的经验全部包纳下来的时候,我们会被它的火焰所吞没,然而却不会死,只是会从这巨大的亲身经验中彻底了悟它而升华。在他的书里,约翰用了一个令人愉快的方式告诉我们说:“我从圣父那里出来,走进这世界。我正在离开这个世界并且重新返回圣父。” 所以说,我们根本不是从地球这里开始,而是从父亲,从圣父走来---我们找到了这些服装外套,而看上去似乎有个时间的开始,但事实上,是这宇宙的构造体系中的一个没完没了的不停持续的永恒的一部分。以我个人为例,我这件小外套,貌似开始于1905年,但它其实总是这样。它总是会长大成人,并且总是在它60多岁的时候就死翘了。持续不断的出现,被上帝占用,走到某个确定的点就消失无踪。所有这些事,只不过就是捡起一件衣服穿上,并且还给穿坏了。人们把他们穿在身上的这些衣服外套。当成了他们自己。这是因为他们忘记了上帝是谁,上帝就是这血肉外套里面的那个家伙。那家伙就是上帝---你自己的,完美的人的【想象力】,而他正表演着,并持续存在于众生或者说人类的内在里。在这宇宙中,再没别的上帝,再没有第二个表演大师。
(认为这身肉皮是真有,认为这个由视觉信息,听觉信息,触觉信息,等等综合构成的3D的贴图蒙皮就是自己。“贴图蒙皮”是计算机在3D图形设计时的术语,所有网络游戏中的人物角色,都是在一个核心算法的几何建模上贴图,蒙皮,然后输出到显示器上,显示3D仿真图像。---译者注)
假如你想验证一下“上帝”的力量,你可以试验。要测试你的创造能力,你的肉眼和耳朵,不要睁开。单纯的只是想象着你是你想要扮演的,想要成为的某个人。持续的驻守你的想象,保持在想象境界里,不要松动,尽管所有的感受和念头都在否定这么做的意义,但是只要你持续不断的驻守在这想象境界里,你会进入这境界里。对于“I-想象力”来说,一切都是可能的。你就把你自己假想成你想成为的那个你,象你假想的那个你一样说话,思考,生活。你会变成它。
就像我前面提及的,埃尔德斯赫胥黎要是能听进,哪怕只有这一点,而不是只听到我这英国式的英语发音,我就能告诉他一些内容,而让他超越D.H.劳伦斯那所谓最疯狂的梦境。但在他的眼里,我是某个英国殖民地来的人,而所有英国本土人都看不起殖民地的英国人。如果你说话不带牛津音或者剑桥音,在他们的眼里,你就是个殖民地的乡巴佬,不是他们那一伙的。
埃尔德斯但凡能听进一言,我就能够告诉他,不只是那波浪会像什么,而是那海洋会像什么。当我还只是个少年,还没进入青春期以前(事实上青春期一来就没了)我能感知到晚上将会发生什么,而不敢去睡着了,害怕睡着了。不可思议的是,我是海洋,除此之外,我也是那些碎浪(我的存在的某个细小的部分)真是吓人。我--作为海洋我会摇摆---那冲天的浪花随后把我自己扔出去,掉下来,再把我自己接到我自己怀里。这种体验一个月得发生一次,持续了好多年。如果不是因为我说话的口音,成了他心中的小障碍,他不想听我说,否则我早就已经把这个---根本没有边界的无穷,无限,无量,光的海洋---告诉他知道了。
我-“I” -想象力之海,摇荡着我-“I”本身,那浪涌入各个“天空”,进而在我本身的“感知”怀抱里,抓住了我自身涌起的“浪”,那其实是我本身无穷多细浪,但我被我自己怀抱里的细浪吓坏了。我感觉我被我自己的浪涌推动着扔向天空,然后又再落回我自己。
人们以肉眼和肉脑,根据肉眼可见,肉脑可知的“外观和表象”来判断事物,可是“个人”的真正存在本质,不是肉眼肉脑看到的“表象”。上帝对我们来说不可知,不可见,可是上帝会以祂完美而又玄妙的方式,让我们突然发现他是谁,而且当我们发现他的时候,一定是处在“第一人称”主观视角,单数的,“现在”时态的亲身体验。
人们都从外边来评判,然而个体的真正本质存在,用难逃一死的肉眼,是根本看不到的。上帝就在我们面前,我们也视而不见;但是以他的那个,他自身,那绝妙的诡秘的行动方式,他就让我们能够发现他是谁,当我们想去发现他的时候,就用第一人称,在独自一人的时候,保持“现在时”,以当下去感受,你就知道他是谁。
当我告诉你,你就是上帝的时候,我可不是要去拍你的马屁,去奉承你高兴。每一个人都是上帝。那个谋杀了一个人的人是上帝,和那个被谋生的人,是同一体的上帝。强奸犯和被他强奸的人是同一体的上帝。这些全部都是上帝的善恶体验,完整彻底的体验善恶的所有部分,为的是去超越善恶,而升华为【绝对想象力】而这绝对想象力就是上帝他自己。你们和我,下降到这里来,拥抱着这火焰般的经历体验,我们已经被这火焰烧成灰烬。不知多少次,我们把一件小外套穿坏了,穿成了灰烬;然后从那灰烬里,我们又找到一个崭新的身体,就好像原来那个,只是全新,充满活力,完美无缺,然后又再次被烧成灰。然而我们会继续找新外套,继续被烧毁,这外套一件接着一件,穿上,烧毁,穿上,烧毁,直到某一时刻,当我们以永恒主耶稣基督,也即上帝他自己的身份,从死亡中复活的时刻,就不再穿了烧,烧了穿了。所以当布莱克说:“上帝只是在演戏,”他说的就是这个事实。上帝不只是在演戏,他还是唯一的表演者,唯一的表演大师。当你开始去想象的时候,上帝就正在行动,正在表演,而你所想象的就会发生。
今天晚上我迟到了。昨天一个朋友来吃午饭,她认识那个每周送我来这里的人,她说:“这人不靠谱吧?” 我马上回答“不,从未爽约”。她根本不想听我这么说,她是个情感强烈,情绪化的女士,并且知道怎么联系他。今天这是第一次,我的这朋友打电话来说,他今天没法送我来了。一个热情的想象活动,营造出了这位热情的女士最想听到的---具体显现的现实,但她永远也不想满足于,只听到我说那人他总是迟到或者没来。
在这个世界里的人们,他们外表粉饰,装扮的几近完美,光鲜照人,但在那表面之下,那是一个极度的紧张,强烈的挣扎,拉扯在左右,上下和黑白,对错里,并且他们根本不明白,他们这么做,唯一伤害的只有他们自己。她的情绪奈何不了我,尽管毫无置疑的,她曾经尝试过;但如果她那么做了,会以某种她无法理解的方式而自食其果。我非常爱她,但她是富于情绪化的人,而且也是因为校友的缘故,如果你不属于同一个特定现实背景,你就不属于这个圈子。
不要去接受任何人试图表明他比你更高贵。我从没能感觉到任何人比我更尊贵。物理上,是的,他们可以一拳把我打倒。然而在精神灵性上,我没有任何疑问。也许某个人是一个知识渊博的巨人,一个数学巨人,一个音乐巨星,在所有领域里都有巨人,但这根本不意味着我比他们低等。
不要让任何人给你留下一个比你更高贵的印象。我没觉得有任何人比我更高级。当然,在这个物理现实的梦幻世界里,他们这些大人物,吹口气就能把我的肉体消灭掉,这是没错的。但是在那“知性”上,在那本质存在上,根本没这问题,没什么好害怕的。从最终本质上,这些大人物也是我,毫无疑问的,我从不相信我碰见的某个人是我的上级统治者。也许他是个开悟的圣人,或者一个数学大师,一个音乐大师,各类大师,又怎么样呢?那都不会让我觉得,我低他们一等。因为我知道,我们都是同一个唯一的“I AM”,同一个想象力,同一上帝。
我鼓励你们,永远不要接受任何人对你的暗示,让你感到低贱卑微,因为你比所有这个星球上的所有人物角色,加起来还要更大,因为你是上帝,而上帝正在玩所有一切角色游戏,扮演着所有一切角色。而你会把这些角色全部玩一遍。骗子和君子,富人和穷人,智者和愚人...等等,你已经玩过了所有这些角色,否则你不会出现在这里。你今天到这里,出现在这个演讲会上,是因为你濒于觉醒。而你将会从这梦里醒来,发现这些都是你虚构的游戏,并发现根本没有别人在玩这些角色,你是自娱自乐而已。而当你把它们玩了个遍的时候,你会沿着一个确定的,在你内在中的发生的,明确的事件序列顺序而醒来。然后内在的眼睛和耳朵就会打开,就像我今天早上所做的一样,那些“上面的兄弟们”就会告诉我,到哪里去找我的洗礼证明。那钱包里面装了什么,30年来都没曾打开看过。我也不带钱包。我也不开车,我的妻子带着钱,而我需要钱,她就给我,所以我也不带钱包。然而那张折叠的小小黄色证明,就放在那钱包里,就如同我上面的兄弟告诉我的那样。
我劝告你们永远不要让自己觉得比任何人高贵,也不要让任何人使得你觉得自己不如他,你和所有任何人一样都是角色,真正的[你](YOU)比这尘世里所有的角色加起来还要无限的大,因为真正的[你]是上帝,正在运转着所有的剧情,扮演着所有的每一个角色。而你,会玩遍所有角色类型。虚伪的骗子和正人君子,富人和穷人,广为人知的明星,默默无闻的小百姓,生下来就苦命的悲剧人物以及生下来就富有的权力贵族,等等---你已经玩过这所有的角色,否则你也不会跑到这里来听我演讲。你之所以来到这里听我演讲,那内在的推动因素,是基于你濒于觉醒,因为你玩遍了所有其它的角色类型,唯有“觉悟者”是你正在扮演的角色而已。你将从这梦幻游戏里醒来,突然发现这尘世的戏剧,那创作者恰恰是你,你创作了这“生命”戏剧,并且,你还发现,没第二个演员,是你一直在扮演着所有的角色,这唯一的编剧和演员都是你自己。当你把所有你自己创作的角色类型都玩过一遍之后,你就会在某一特定具体的时候,在你内在中发生一连串早就确定好的剧情“事件”,这些事件会把你唤醒。于是,那内在之眼,内在之耳就会张开,就象我一样。
我要告诉你们:没有任何一件事物不存续于此时此地当前。没有!全都在此时此地当前。我们谈论月亮,说月亮已经存在了几十亿年了;但你,你无法测量你的年龄,因为“你在”不在的时候,就不可能有时间感,当你的“我在-I AM”停止这个时刻当前的“在”时,是不会有时间的。你并没在某个时刻开始。你只是进入你想象出的“时间”想法内,这“时间”是你,你自己设想创作的---为的是让你经验善恶,去扩展你永远都是的“想象力”---它的想象素材。即使你拿着你的出生证,那东西表明你开始于某一时间,但是[你]从没起点时刻,因为[你]是衣服的“穿戴者”。时间被你穿上,而你是时间戏剧的扮演者---上帝本身。甚至于你宣称:“上帝就在你身边紧挨着你”---这都是不恰当的。因为这都意味着“分离孤立”。他不是紧挨着你,因为当你说“我在-I AM”的时候,你就正在宣告“上帝就是你自己”。从现在开始去确信这一事实,信赖你真正的自我,因为它是上帝。无论你把你自己设想成什么,那能够设想的“想象力”就是你自己。
从现在开始去信任你自己的真实存在,你的这个真实存在是上帝,因此无论你想象的是什么,坚信那想象它就是真实的,它就会具体化显现在你面前。
现在,让我进入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