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令人恐惧的经历

个人真实案例: 警世篇
2022年3月份,回到上海继续寻找工作,如往常一样,待在出租屋里,在BOSS直聘上投递简历,至18日,所在小区当地村委会传来封控消息,因此后面无法出去面试,每天呆在屋里,我所合租的人是一对夫妻,就是这两人招的合租,华漕新村46号4楼,那是一个两室一厅一卫的老房子。2020年底在58上看到了这里有地方出租,因此碰到了这两人, 故事刚刚开始。
依稀记得出租屋内楼板上的石灰经常掉落到我的枕头上,经常睡醒第二天感觉呼吸都不对头,也许吸入了少许石灰,当时怀疑自己是怎么租进来的,可能因为它1600元/月的租金,在上海算便宜的吧,简单来说就是我很穷,还在找工作。
个人性格比较孤僻,出于种种情况,搬进去后,我没买自己的厨具,也不用他们的东西,平时都是寻找便宜折扣外卖下单,自封控后,点不到外卖,我所备的食物只维持了几天,封控开始后2022年4月1号,我很饥饿,隔壁那人端来了一碗热饭还有碗汤,我一开始是拒绝吃他们东西的,因为二人绝非善类(后文再做解释),后面饥饿无法忍受的时候,他们又盛满饭菜的端了一碗过来,我实在忍受不了了,就连忙道谢,收下了饭菜,狼吞虎咽一波吃了下去,殊不知这才是恶梦的开始。
前文说到二人绝非善类,因为一开始搬进去后,直到2021年将近夏季,他们养的一条哈巴狗在我屋里撒尿3次,这里是判断不出来狗主人是好是坏的,后面有一天当我下班回家,发现隔壁男的沉闷的坐在客厅,我就知道事情不对头了,回到出租屋一看,床上是被带有泥沙的水浸湿了,他们向我解释道:肯定是装修工人,他们素质极差,说什么楼下老太太骂装修的,然后他老婆跟着骂了一句装修的,装修的就 站在窗口对着床一顿喷射。而我判断因为客厅门都是锁着的,能将床弄湿的可能性很少,要么站在窗口对着床一顿喷射,但是带有少量泥沙,但是又可以肉眼看见的,其他地方都没有,边角都没,就在床上,不禁令人唏嘘,况且这装修工知道谁骂他,为啥弄湿的是我房间,而不是他们的房间(事有蹊跷,待后文解释)。当时我就跟他说,这样我没法住,给我几天时间我找到住的地方,我搬走。他说你要是不信,我可以找警察来帮你看,因为没有证据,我什么都办不到,警察对这屁大点的事其实并不在意,他当场打电话找来了警察,我选择了相信隔壁这比我大几岁的人,继续住了下来。
在2021年务工的这段时间,我给父母一人寄了一个手机,加上我平时偶尔跟同学吹牛,他们似乎听到我吹牛(他们以为的家境殷实),实际我是一个农村出来,父母一辈子积蓄加贷款买了套房,我本人没存款,我的缺点一:没有谨言慎行,发觉周围人的问题。我逐渐感觉到隔壁女人的不满(嫉妒),毕竟与这夫妻二人同住一个地方,气氛逐渐压抑,此刻我终于意识到这两人不知道哪里不对头,不过我人懒,就没搬家,这也从侧面体现出我的缺点二:在发觉对方有问题的时候还是很懒,行动力低下。导致了后面的悲剧。
继封控之后,说到2022年4月份开始,隔壁那人给我端来了饭菜,我很快吃完了,后面大约持续了一个月,每天两顿饭吃的他们的,他们不知哪里弄来的不规则形状的起泡饼(不知是什么),说是家乡的特产,我当时没多想,跟着饭菜一起吃下去了,因为蹭了饭不好意思,我当时提出给1000元答谢,后面封控解除后,给3000元答谢,但是房屋押金你们能给退一下最好。
华漕新村的补给,我都没拿,因为我不做饭,也没资格去拿这些,中途有几天可以买到菜,因为我身上也所剩无几,我就买了80元的菜,放到冰箱,总是别人做饭我蹭饭,感觉不好意思,现在一想我可能是老实过头了,明知道这两人有问题,过于害怕了。
前文提到不规则形状的饼,其实并不好判断是饼还是汤还是饭里面有问题,那饼一口咬下去,尝出来的是一股塑料味,看着也不像正常的饼,纯白色的没有被煎烤的痕迹,吃了一段时间他们的饭之后,愈发不对头,我听到了恐吓的声音,一开始我还以为是隔壁发出来的,我尝试着靠近墙壁,出房门,然而并不能听到隔壁发出声音,经过许久的尝试,直到晚上睡觉,仍然可以听到,此时,大致可以判定这声音其实并不是声音,而是来自大脑,拥有基础生物知识的人应该清楚人脑的区域划分:
1.视觉系统
2.听觉系统
3.感知系统
4.思维系统
5.精神系统
人脑都是电信号通过神经传输指令给肢体和五官,这帮畜生通过这种东西所说恐吓内容,文章不做描述,当时吓坏了我这个30岁还算有点社会经验和知识的人,这东西被吃下去后,能进入大脑,可想而知其可怕程度,还能充当通信介质,我脑中所想,全都被解析出来(就是不说话就可以将意识传递),就像马斯克提出的脑机,但它不是脑机,这东西完全超越了我的认知,我无法判定这是什么,为什么会说这帮畜生呢?因为从脑中的声音,可以听到的是除了这两人发出的恐吓,还有一帮监听我很久的畜生,他们不是只有这两个人。
他们把一些社会上的不知道啥人聚集起来在出租屋吃了顿饭,一股"江湖气息"扑面而来(戾气),我很小心的从边缘出门,那是封控之前的事情了。
在脑中持续听到恐吓声音之后,我决定向外界发出求救,我完全不敢去相信已经有这种科技了,当时处于封控状态,无法离开,我便把行李搬到了一楼的楼梯间,在那里一宿没睡,我对自己的意志力还是相当自信的,我不信自己精神出了问题(后文解释)。这里插一段,我平时懒的鸟他们,甚至不想和他们讲话(因为蛆是掩盖不住屎味的),可能有点不礼貌,他们觉得我有点嚣张了,可能这是得罪他们的原因。
现在想来,前文所说床上的泥沙水,还有其熟练致电警察的手段,可见其已经是惯犯了(为什么可以判定,且待后文解释),只是别人没有证据去抓住这两个披着人皮的畜生,因为这进入人脑的东西确实超过了很多人的知识边界:
1.进入人体后这东西可以行动进入人脑(这里瞎猜一下通过循环系统找到大脑区域目标吧,这句忽略不计)
2.脑电波读取,发送。不会留下信息,除非有某种数据采集解析的仪器。
注释:不知道这是纳米科技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很显然这东西被制造出来了,如果能挖出制造这东西的根源,其实也就可以让人们意识到确实存在这种东西,同时这也刷新了我的认知。
前面提到可能因为自己平时无视或者懒得搭理这两鸟人,从而得罪了他们,自那之后每天都是煎熬,隔壁鸟人獠牙已露,我躲在一楼楼道等到天明,因为我一刻也不想跟那两鸟人呆在一起了,我向大白诉说多次无果,最终,下到一楼敲邻居的门,说自己碰到了混混,因为那帮鸟人就在华漕新村附近,我无奈出去找到小区管理员,诉说情况,后面没办法有几个人在楼下门口听了我的诉苦,社区其中一个老哥说:是四楼那个女的吗?我们都认识的,孩子你一个人在外面,该低头就低头,万一出了啥事,你怎么对得起你的父母。话中之意听出了周围居民对这两鸟人的害怕,从这里我可以笃定,这两鸟人是盘踞华漕新村多年的地头蛇,黑帮,至于他们哪里来的这进入人脑的东西,不得而知。
从周围获取到的信息,我大致可以判断出这两鸟人确实是毒瘤,我这嚣张跋扈的人格岂能向此二人低头,于是为了脱离魔掌,我果断向那尖嘴猴腮的恶毒女人低头了,说了一些好话,同时出于人身安全和身体情况考虑,申请了特殊情况返乡单子,次日等到了家乡的车车,在即将回去的时候这两人估计是害怕我告发他们,我之前给他们多交了将近2个月的房租,他给我退了3600元,我也顺势给了他们回了3000元(当时知道这在脑中的玩意的可怕之处,也权当人情了之),回去继续完成7天封控。
事情至此,尚未完结,在封控七天内,终于睡着了,但是身体却7天遗精4次,我的手机从床头到了床位,之前插的充电器位置也从充电状态变成被拔下,我以前从未有过梦游症状,包括我的手机所有账号,其实他们都知道,这玩意读取(视觉听觉等等),这也就意味着我没有秘密,其实我不怕自己的信息被他人知道,因为我从小到大不容许自己行差踏错,这也是我目中无人的原因之一。
七天之后,回到家中,心情逐渐平复,但是至深夜,隔壁楼栋上方总有灯光探下我的房间,此时,我怀疑我的精神是否出了问题,第二天我紧绷着神经跟老妈说他们似乎跟过来了,晚上把门锁好,老妈也觉得我可能精神意识出了问题,于是我们前往北京安定医院做了检查。
在检查过程中,常规项都没有任何问题,最后大一点医生让我戴上一个头戴设备,扫描一下大脑活动状态,大一点医生说:用白,黑组词,我当时大脑是放空状态,简短的回答只答出了1-2个,旁边在读数的医生小哥说:检测到异常脑电波。我就知道这不是脑子出了问题,这玩意确实进入了我的大脑。在简易的检查中,医生并不能测出这东西,即使测出来,也无法取出来。
与我的真实经历中,在思考良久之后,我想告诉大家的是,不管何种情况,即使遇到了这种无解的境遇,最后也不能失去勇气,因为失去勇气,会成为待宰的羔羊(这是死的憋屈),大不了拼死一搏,电话求救或向外界求救,你的邻居马路上的人都可以,至于这些潜藏的羊群之间的毒瘤,希望科技能够更进一步先探测出这种东西的存在,再着手解决他们,其实还有一层意思,在毒瘤拥有科技的情况下,人们是否应该提高自身的辨识能力,守住自我意识不受污染,至于那两鸟人聚集起来的一帮杂碎,其本身本来是必须要受法律制裁的,然而没有实质行动,他们就这样躲避了法律的制裁,你要知道周围的居民都知道这两毒瘤,却不敢告发,其实是没有办法证明,因为他们不会出手,估计是套路别人出手,如果法律工作者看到这篇文章,恳求能从华漕新村居委会社区调查一下这两人的过往,王振合/马长翠,为什么周围的人都怕他们,这两人的样貌我记得很清楚,希望能提防这两人。
希望很多未经世事的人能从此篇中获得帮助,提高自身安全意识,保护自身安全,保护善良之人的安全,扫平黑恶势力。
此处描绘一下我回家的前一夜,那天夜晚,我从书包里掏出IT男的两把电脑小螺丝刀,坐在床上又是一夜没睡,因为恐吓之声不绝于耳(在脑子里),当时纯粹的是慌得睡不着,受惊过度,现在想来我那时太懦弱了。
自身安全意识是保护自己最大的变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