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日常】麻烦ysjx结一下道具钱
第二弹 扇子梗
麻烦ysjx结一下道具钱
一
说到我区区一个不参加比赛的职业选手为什么要来这个世界顶级俱乐部训练,那我一定要认真严肃地告诉你:
I have a dream.
这个dream官方点说就是我想通过花滑来推广中国文化,更广一点可以说东方文化。
我师父一直很喜欢东方文化,《seimei》可以算封神之作,她一直非常鼓励我编中国元素的节目,正好又赶上京张冬奥的机遇,我终于有信心做一些尝试,将古典舞和民族舞加入花滑中。
不好说这个dream实现了多少,但是我觉得至少在俱乐部范围内影响还是挺大的,不论哪个国家的大家走过路过都要驻足观赏一会我今天又编了什么新奇的舞。
其中最为甚者是俱乐部内某24岁日本花滑男单运动员,不仅限于驻足观赏的程度,他对于我所用的一切道具及服装,都表现出宛如3岁宝宝一样强烈的好奇心和动手能力。
哦对,总有人八卦我真正的dream是不是这位24岁日本花滑男单运动员。
说实话我来之前当然也是有过期待的,但是现在我明确地告诉你:
别把某四字沙雕跟我崇高的理想相提并论。
他配吗?
他不配!
二
在羽生粉大军到达战场之前,我还有几句遗言为自己求情。
粉丝们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看见羽生结弦玩个金丝带居然能吹出“啊啊啊好像玩毛线球的咪子~”之类的彩虹屁。
可以理解,毕竟你哥在人前都是这幅光鲜亮丽的样子,你们顶不住正常。
但原谅我看到那段转圈圈的俏皮动作时,满脑子都是他玩我的长绸把自己缠到原地扑街的惨状。
至于他在脖子上系丝带的唯美画面,灵感大约是来源于他把我的长水袖打了死结之后被暴怒的我差点当场绞杀的场景吧。
想象一下,连着上衣的两三米长水袖,我穿在身上,衣摆还塞在裤腰里。
他不声不响给我从身后拿两条袖子打了个死结。
我准备训练的时候一甩袖子差点把自己甩跪下。
三
后来Tracy每次指导我滑行取速的时候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
“找找你当时双臂不能动还能追上yuzu的那次滑行的感觉。”
四
我的回答是:“人的潜能之所以叫潜能,是因为只能在极端条件下被偶然激发出来。”
五
这些都还算好的,至少我除了精神损失外没有其他什么损失。
那么下面我就要重点哀悼一下我的扇子了。
可能跟前面几样东西稍稍有点不同,不是中国舞的扇子而是日式的扇子。不过幸好不是中式的扇子,否则鉴于中日扇子的价格差,本流落海外的暴躁贫穷少女,可能为了杀羽生结弦而铤而走险漠视法律也说不定。
当时我在编商演的新节目,加入的元素是艺伎舞。考虑到练习时扇子肯定会坏,我还特地多买了几把备着。
可惜有扇子也顶不住羽生结弦这么造啊!
要说他的赤诚爱国心还真是半点不掺假,对于他本民族的编舞内容表现出了空前绝后的兴趣。有所改进的是他这次没搞什么小动作,倒是光明正大跟我要扇子玩。
第一次我欣慰于他的进步,给了他一把半旧的。
第二次由于他说上一把扇子太旧了没玩几下就坏了,我咬咬牙给了他一把新的。
第三次他刚说出“扇子”两个字,我就露出了核善の微笑道:
“你想都不要想。”
我真傻,真的。我早知道他这个人的斑斑劣迹,就该想到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摸扇子的机会。
六
由于羽生选手的积极参与,我准备的扇子的消耗速度几乎是预期的两倍。当我一天早晨拿出最后一把扇子的时候,颇有一种挤出最后一丁点牙膏的不舍感。
出于这个原因我当天练转扇抛扇都格外轻手轻脚,想着爱惜着点用说不定能撑到演出。
练习的间隙梅酱问我借扇子,我给她的时候特别嘱咐“千万别给羽生结弦”,梅酱秒懂,了然地比了个OK。
等我接个电话上个厕所回来,看到扇子只剩一具尸体了。
那种心情就像拼尽全力挤出的最后一丁点牙膏被人一碰,bia叽掉地上了。
晴雯撕扇有这种破坏速度吗?
这场面怕是曹雪芹先生都没见过吧?
我目瞪狗呆地望向梅酱,梅酱望向小车,小车望向Tracy,Tracy望向Javi,Javi望向Brian,Brian望向······
羽生结弦。
羽生结弦在望天。
我反手就把扇子尸体甩到他四十五度明媚忧伤棱角分明刀削斧砍般的完美侧脸上。
七
梅酱遗憾地表示她赶到现场的时候惨案已经发生了,可能是被我刚才的【情绪逐渐失控.gif】惊到了,她很抱歉地跟我说可以赔我一把。
我说没事不用了,中国有句古话叫“冤有头债有主”。
默默送尸体过来的债主被我莫得感情的语气吓得一哆嗦。
八
他哆嗦是有预兆的,因为我转身就跟由美桑告了状。
于是每天在俱乐部呼风唤雨横着走的羽生选手,在某个阳光明媚的休息日上午被亲妈从睡梦中提溜起来陪我去买扇子。
这原也不是我本意,我只是堵着牙膏掉地上的气,在由美阿姨面前撒娇胡闹发牢骚罢了,就想着找个能治他的人治治他,其他也不能怎么着,毕竟也不是什么值钱东西,只是买起来比较麻烦而已。
所以我当时也没注意到由美阿姨若有所思的表情,还毫无防备地被套出了下次采买的时间地点。
讲真在由美大帝面前我就是个弟弟。
于是我当天早上八点半被由美阿姨敲开门,震惊地发现昨晚打游戏打到将近两点的这位哥已经整装待发了。
我受宠若惊,感觉自己太小题大做计较过头了,赶紧表示真的不用了我就是说着玩的,扇子不值钱。
由美桑说没关系,反正他已经起来了就让他陪你去吧,反正我也不会让他接着睡了。
我:······
羽生结弦看她的眼神像个被家暴的凄惨儿童。
我问她那天我就是随口一说也没有约好,万一我今天不去了怎么办。
由美桑说没关系,他弄坏你东西那么多次,就算再被叫起来几次睡不了懒觉也是活该。
我:······
什么由美桑的叫起来太生疏了——妈!是您吗妈妈!您就是我亲妈!
羽生结弦看她的眼神像根寒风中的草。
行叭,在由美大帝面前我跟羽生结弦都是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