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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边伯贤恋爱中】关于恋上牙科医生这件小事2

2023-03-04 18:52 作者:再来盘西瓜  | 我要投稿

改观(下)—“毕竟我看不得路边的流浪小狗,在外面孤苦伶仃的样子。”

他讲的口干舌燥,我觉得还是得给他面子,所以尽量认真的听他讲的题,虽然有些地方还只是一知半解,但是还是勉强做出了几题。 就连我自己都被冲击到,这居然是我解出来的。 边伯贤也顿感欣慰道:“也不枉我讲半天。” 我趁他不注意悄悄看他一眼,随后无声的笑起来,突然感觉听课还挺有趣的,如果他是我的老师的话。 “叮咚叮咚。”有人按门铃,应该是外卖,他起身去开门了,我歇了口气。 他讲的有趣是有趣,我写是写出来了,但就像刚从前线战场回来一样,感觉全身精疲力尽。 几道题而已,感觉要了我大半条命,果然学习不适合我。 边伯贤把披萨盒放在桌子上,提醒我,“行了,一会再写吧,先吃饭。” “不是说不写完就不让吃吗?”我还是没忍住呛他。 “那也行,你非要写完再吃我也不拦着你。” 呛归呛,我还是的默默把作业收拾到一边,忿忿不平道:“不吃饱怎么有力气学习。” “就你歪理多,去洗手。” “知道了。” 我们俩同时起身,我跟着他去浴室旁边的洗手台,他让我先洗,我洗好后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架子上的纸巾,自觉地抽出一张擦干手。 他也洗好了,我就顺手再抽一张递给他,他接过时还故意说:“怎么弄的我像客人,你像这个家的主人。” 我无语凝噎住,“我眼不瞎,这么大的纸巾我再看不见,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我其实不太喜欢披萨这种食物,主要是不喜欢上面的芝士,但是他点了我也不好意思驳他面子。 我在对面看他吃披萨的样子,产生了怀疑,我们吃的真的是一种食物吗? 因为他吃东西看起来真的很香,所以看他大快朵颐,我也试着咬一大口,在嘴里嚼很久也没感觉哪里特别好吃。 所以实在没忍住就问他:“你很喜欢这个披萨?” “你不喜欢?” “还好,我就我看你吃的比较香。” “夏威夷披萨很好吃。”看得出来,他不是一般的喜欢。 “哦。”遵循食不言寝不语的原则,我们都没有继续说话。 吃完一看时间都十一点多了,我家也迟迟没有人回来的迹象。 我只能认命的听他继续给我讲题,虽然开始会觉得有趣,因为他用的方法和老师的不一样。 但是听多了,还是会听的我头都大了,有点想死,但我不说。 最后实在不想听了,就悄悄暗示他,“你明天应该要上班吧,还没来得及洗漱吧,给我讲题太麻烦你了,要不你先去洗漱吧。” 果然他面露犹豫,我赶紧乘胜追击,“你去洗,我根据你刚才说的试试能做几题,正好能测试一下我刚才学到多少。” 边伯贤狐疑地上下扫视我,“真心的?” “比珍珠还真。”我眼中泛光,泛的是泪光,我真的不想写作业了。 “好吧……那你好好做题。” “知道了。” 面上答应的好好的,然后在心里偷偷想,好好做个屁,赶紧洗澡去吧。 等他进了浴室我才松了口气,瞬间瘫在椅子的靠背上,就像打了一架一样累,不,打一架也不一定有这么累。 我无所事事,就在他家四处晃荡,但是没有动他家的东西,我还没惹人厌到这种程度。 他家没什么特别的,没有被粉饰的墙面,上面还残留着上一任房主留下的墙纸,墙纸已经翘边,翘起的地方也有些泛黄的趋势。 整个客厅都冷冷清清,甚至可以说空旷,没有一台打发时间的电视机,没有当装饰物的展示柜。 只有一个目测能坐下四五个人,不算小的沙发,以及距离沙发最近的茶几上,只有一包纸巾略显寒酸。 我在别的屋逛逛,有的门敞开,有的门是关着的,我就去敞开的屋里看。 我打开灯,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书桌上的一台电脑和整理整齐文件,笔也有秩序的放在笔筒里。 书柜里零零散散的有几本书,但是极大部分都是空着的,这里应该是他的书房。 我草草的看了书柜里几本的书名《生活之道》《死亡的脸》,看着好像网文小说的名字……怪我学识浅薄,反正没太听说这些书。 他家确实也没什么好逛的,我也没有多停留,关上灯离开了。 在屋子里踱来踱去也不知干什么好,就跑到他家阳台看夜晚的天空,抬头望去,今天星星很多,看来明天不会下雨。 盯着天空双眼放空,无聊到这种地步,我也依旧不想去写作业,干脆用手撑着头数星星。 数到一半,数累了就低下头休息一会,没想到就看到爸妈一同往家走的身影,我激动万分,感觉这辈子都没这么期盼他们回来过。 主要是害怕边伯贤洗完澡他们还不来,我又要被强迫学习。 赶紧把东西收拾好,背上书包就准备走,忽然想到什么又顿住脚步,犹豫不决的看边伯贤家的浴室。 现在他正在洗澡我去跟他说话是不是不太好,但是我直接走了好像更不好。 我绞动着手指,在不好与更不好之间犹豫徘徊,最后还是觉得要给他说一下。 越凑近浴室水哗啦啦落下的声音就越响,走到门边我甚至感觉里面冒出来热气。 门是玻璃磨砂的,我依稀能看到上面的水蒸气。 我清了清嗓子,敲了几下玻璃门,说道:“我爸妈回来了,我先回去了。” 他应该听到我说话了但是没听清,所以这次关掉了花洒,询问我:“什么?” “我说,我爸妈回来了,我先走了!” “好。” 他回答了我,代表着我现在可以走了,但我居然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我应该现在就走的,此时此刻我却迈不开步子,不是不想离开,而是总觉得应该对他说些什么。 纠结了半天,他可能以为我走了,所以再次打开了花洒。 “那个……”我听到声音后再次开口。 花洒再次被关上,“你没走?” “嗯……那个……就是我想说……嘶,那个……” 我这样那样半天也没下文,他没着急催,就静静地等我说。 “今天谢谢你。”一鼓作气说完我感觉好像耗费了全身一大半里力量,即将要就要瘫软在地。 “没事,不用谢……”他就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笑出了声,随后笑着补充。 “毕竟我看不得路边的流浪小狗,在外面孤苦伶仃的样子。” 他在说什么,他居然说我是小狗??还是流浪小狗?刚刚感激的情绪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猛拍浴室门,气呼呼地说:“我收回那句话谢谢。” 随后大步流星的离开,就这样离开了,我发现我不想跟他说脏话,我今天真的很莫名其妙…… 而后我把这一切归咎于对他短暂收留的感激。 他在浴室里听着我别扭的道谢,以及收回道谢时的语气,不禁哑然失笑。 那天之后我和边伯贤的关系也算缓和了,有时候碰到也会打个招呼,问个好。 不过我们也不是天天能见到,毕竟他也要忙工作。 时间长了,我也观察出了他下班的规律,基本都是晚上十点左右才会到家,他是开车上下班的,我也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就只能感叹他下班还挺晚。 心中暗暗下决心有机会一定问问他。 看牙篇(上)—“我明明有家,可有和没有又有什么区别呢?”

最近我总感觉左边的后槽牙很疼,特别是吃饭的时候最为痛苦,每咬合一下都是对自己折磨。 只能用冰敷的方式缓解,但是我也不可能一直在冰敷,本来想忍忍就过去了,毕竟我牙齿疼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不过这次牙齿可没给我忍一忍的机会,天还没亮我就目光呆滞的盯着天花板看,准确来说我已经盯了一夜了。 实在疼痛难忍,已经不仅仅是牙痛,连带着左半边脸都麻了,脑袋像电脑故障一样嗡嗡作响,这种感受犹如金牌拳击选手在我左半张脸打了一拳似的。 我浑浑噩噩地起床,有气无力的敲爸妈房间的门,屋内呼吸声被扰乱,一阵抽吸气声过后,妈妈的声音才传来。 她还迷迷糊糊的没睡醒,昏昏沉沉地问我:“怎么了?” 我的声音因为疼痛而虚弱,再也没有平时说话时的气焰嚣张,只能喃喃细语道:“妈,我牙疼,疼的一夜没睡,一会给我请假,我要去看牙。” “好。”只有一字,里面再次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又听到平稳的呼吸声,她可能都没注意我说的是什么,只是胡乱的答应下来。 我的嘴因为太久没喝水而干到起皮,就连张开时都能感到明显的拉扯感,她不会知道,因为她甚至都没有起来打开门看一眼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现在的心情,可能病痛会让人变得格外脆弱,我现在就像伤痕累累的流浪狗。 为什么要用流浪狗形容自己,我明明有家,可有和没有又有什么区别呢? 突然想起来前段时间边伯贤用流浪狗形容我,我当时还很生气,现在心中突然生出一股认同感。 边伯贤或许说的是对的,我可能真的是条流浪狗,一条受伤也只能独自舔抵伤口,无人问津的流浪狗。 等到他们都起来准备上班时才发现我还没上学。 爸爸质问声在身后响起,“你怎么还在家?” 我面无表情回头告诉他:“我说过了,我牙疼的一夜没睡,帮我请假,我要去看牙。” 旁边的妈妈就像恍然大悟似的,双手一拍,“我就说你早晨好像跟我说什么了,但是醒来忘了。” 她果然最开始都没有在意我说的是什么,我只是在内心讥讽,因为实在懒得再去因为这些事多费口舌。 爸爸本来有些生气的情绪瞬间像泄了气的气球,荡然无存,“一会给你请假,但是医院你要自己去了,我们没办法陪你。” “知道了,就知道没人会陪我,把医保卡给我就行了。”我在他说之前就料到了,一点也不觉得意外,他们总是这样,我早就习惯了。 可能是哪句话刺痛了他的敏感神经,让他一定要在这种时候说几句冷嘲热讽才甘心。 “肯定是甜食吃多了蛀牙了吧,让你少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爸爸奚落的话传到我的耳中是断断续续的,他说了好多,可根本不是他说的那样。 我没有蛀牙,但我疼的根本不想去解释,直接把头侧过去闭上眼睛,全当听不见。 妈妈做了早餐我根本没心思吃,只在想医院什么时候开门,我疼的快要昏厥过去。 医院差不多八点半开门,我带上手机揣着卡就出了门。 我实在等不下去了,想着提前了一会去医院,争取早点挂上号。 刚出门就碰到了同时从家门出来,但精神气和我截然相反神采奕奕的边伯贤,反观我的脸毫无血色,感觉睁开眼睛都费劲。 平时我上学时间比较早,这倒是我第一次早晨遇到他。 见到彼此时我们俩皆是一愣。 我最先反应过来,觉得对他还是要礼貌一些,所以先开口问了声好,“早啊。” 边伯贤觉得很奇怪,“你没去上学?” 我向他解释,“牙疼去医院看看。” “西南医院?” 边伯贤的话倒是提示了我,“我本来也没想好去哪家医院,既然你说这个,我就去那里看吧。” “上车吧。”边伯贤说完按了一下车钥匙的开锁键,然后先行绕到驾驶位的车门前。 “啊?”我有一刻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不确定的再重复一遍,“上车?” 我抑制不住的音量抬高,迷惑不解地问他:“你带我去?你不上班了?” “当然上,但是你要去的医院,正好是我上班的地方。”说完眼神示意我上车。 我的脑子还没从这个重磅的消息缓过神,干涩的眼睛疯狂眨动,表达了我难以置信的情绪。 边伯贤看我半天还没有动作,催促我道:“上来啊。” 我身体就像被开了低倍速一样,僵硬着慢慢移动过去,最终才轻轻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坐上去后,不知所云,尴尬的把手放在膝盖上,在旁边瞄到他在系安全带,才惊觉自己还没系,立马手忙脚乱的系上。 看牙篇(下)—“再见,边医生!”

然后我就看到了一条与平时坐的车子完全不一样的安全带,居然有红色的安全带?!我在心里默默感慨,觉得很新奇。 不得不承认我不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说我孤陋寡闻我也认,我总是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大惊小怪的。 车子发动,边伯贤才想起来问我:“你一个人去医院看牙?你爸妈呢?” 我垂下头,手不自然地摆弄安全带,“他们比较忙。” 边伯贤听到后下意识蹙眉,眯起眼睛,连带着语气都冷了下来,“再忙也不能让你一人去医院吧。” 我心下错愕,他的语气应该是在为我打抱不平,我第一反应是手足无措,因为还没人为我这样过。 “他们……”我不知道该怎么对边伯贤说,我心中所想?可我们并没有熟到那种程度不是吗,最后把想说的咽下去,一切归于沉默。 边伯贤看我欲言又止,意识到自己可能越界了,语气比刚才缓和了不少,“不好意思,我可能有点激动了。” “没事。” 车里再次陷入沉默,一到这种时候我就忍不住扣指甲,来缓解我的焦虑。 或许觉得有些过于压抑,我想到刚刚还没来得及问出的疑惑,现在正是提出的好时机。 于是手上的动作停下来,开口询问道:“你是西南医院的医生吗?” 边伯贤又恢复了与往常一样的腔调,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不然呢,我看着像西南医院的清洁工?” “……”边伯贤哪都好,要是没长这张嘴更好。 我并没有理会他的俏皮话,“那你还挺厉害的,能在西南医院上班,你是哪个科室的?” “牙科。” 他的两个字让我惊呼出声,“我去,不会到时候你还给我看牙吧?” 边伯贤右边眉毛往上一挑,漫不经心地说道:“还真说不准,怎么?质疑我的专业能力?” 我扣着手指愁眉苦脸的否认,“那倒不是,就是感觉如果是你会很尴尬……” 事实证明人还是不要乱说话,特别是乌鸦嘴,越害怕发生什么,什么就越容易发生。 当我挂完号后看到我的医生是边伯贤后,感觉两眼一黑就差厥过去了。 他穿着白大褂和戴着蓝帽子,看到白大褂我倒是没什么反应,毕竟医生都这么穿。 但是蓝帽子,就像电视剧里做手术时医生戴的那样,不知道还以为他要给谁手术。 我进去又离开,反复确认我是不是来错了地方,企图改变事实,边伯贤一句话给我沉重一击,“别看了,你没来错,就是我。” 我仿佛看到了幻想破灭支离破碎的场景,只能认命地走过去。 “躺下吧。”他的手指,指向一旁的治疗椅。 我窘迫的不情不愿地向他指的位置移去,像只蜗牛一样慢吞吞的,别扭半天才躺下去。 边伯贤带上手套和口罩,然后把旁边的照明灯打开,方便观察我的牙齿。 而我被突然的光亮晃了一下眼,闭上再睁开,眼前是放大版全副武装只露出双眼的边伯贤。 “张开嘴。” 我不自在的张开嘴,像只待宰的羔羊,他首先用工具把那颗病牙给清洁后才开始正式检查。 他从旁边拿起口镜和探针,一只手一种工具,配和他的蓝帽子,比起检查牙齿,看来更像要给我做大型手术的医生。 而我只能任由他把口镜和探针放进我的嘴里,他在安全距离范围内凑近我,肆意观察我的牙齿。 太尴尬了,我第一次和男人离得这么近,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据说牙医的视角看病人会很丑,我更崩溃了,这就是为什么我不想让边伯贤给我看的原因。 陌生人就算了,偏偏是经常能见到的邻居目睹了我的丑态,想想就尴尬。 但是边伯贤大概是看惯了,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专心致志的检查牙齿。 他用探针不知道碰到哪里,我一下子没忍住喊了一声:“疼!” 感觉自己差点没绷住泪如泉涌了,实在是太疼了。 “知道了。” 边伯贤又换了个位置问我:“这里呢?” “疼……” 这种对话重复几次,要不是看他全神贯注的样子,我都怀疑他在故意戏弄我。 结束后他开始走正常流程询问我:“你这颗牙劈裂了一直没补?” “嗯……我觉得问题不大就没放在心上。” “你这颗牙疼多久了?” 我向他阐述我昨天的感受,“昨天开始疼的,冷敷会好受一点,但是一到晚上就特别疼。” “应该是牙神经感染,你先去拍个x光片,看看严重程度再选择治疗方式。” 听着挺吓人,我的心提到嗓子眼,拍好拿到手以后,就快马加鞭送去,战战兢兢地递到边伯贤面前。 紧张的手心都出汗了,惶惶不安盯着正在看x光片的边伯贤,生怕错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细节,我问他:“很严重吗?” “两种方式,根管治疗、药物杀死牙神经,你这个程度其实药物治疗就行。” 我顿时松了口气,看来还没到特别严重的地步,“那就药物治疗。” 根管治疗听着就很疼的样子。 “好,不过提前跟你说,这个不是立刻就能好,需要一定时间,到时候还要再来医院把牙齿补好。” “知道了。” “你先去缴费,缴完再过来。” 治疗开始的时候,我已经适应了有些刺眼的灯光,但是还是无法堂堂正正的看他的。 躺下后的我根本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眼睛四处乱瞟看了一圈。 从左边的水槽到右边的各种工具存放处,看到那些各式各样工具我就觉得惊悚,最后还是不得不直视他。 他全神贯注的模样配合着照明灯整个人都在发光,不,他更像是光本身。 我们之间还有段距离,但因为他只露出了眼睛,让我不得不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眼部。 于是我才在他眨眼时发现他是内双的眼皮,还有他的睫毛好长好翘,真让人羡慕啊…… 一阵忙活,总算弄好,其实一个流程下来也没有多久,不到两个小时。 中间治疗过程也没有特别的疼痛,包括结束后的现在,也没有像昨天一样感觉特别疼了。 做完这一切后边伯贤把口罩拉下来一点,呼吸新鲜空气,告诉我:“记得十天后还要再来一趟医院。” “好。” 边伯贤还给我说了些注意事项,比如要注意忌口之类的。 最后他特意提醒我,“以后牙齿有缺口就赶紧补,不然还有可能要像今天一样。” “知道了,今天谢谢你。”这次真的是发自肺腑的感谢,甚至一点也不觉得别扭。 (本人不是医学生,会有不专业的地方,经不起考究,大家看看就好,不要审判俺,谢谢!) 牙不疼了,我的心情也相对好了起来,兴高采烈的和他挥手告别,“再见,边医生!” 边医生,我对他的新称呼,可能是他给我治疗的缘故,我现在看他,都觉得他自带一圈光环。 边伯贤也跟我挥手告别,说出来的话还是熟悉的感觉,“再见小屁孩,路上小心。” “……”看在他尽职尽责的治疗我的份上(虽然这是他作为医生应该的),今天就不计较他这么叫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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