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
本应憎恨 在死亡之中, 爱着众生, 在最后的雨点与思念, 挥洒自身, 毫无矛盾的存在。 在遥远的一片海洋中,一切现实都抽象成了海水。痛苦与温柔并存,如果头上没有一个神秘的白色立方体,那一切都万事大吉了。 就在两年前这立方体出来的时候,人人都觉得很奇怪,有一栋楼那么大的静止物存在却在所有人眼中冲撞,但一切来地又是那么的突然,以至于昨天在睡觉,今天却迎来了学术史上又一次疯狂挑战。军方或许更加好奇,因为说不定是哪国国家的武器侦查,如果是的话,那肯定是胆大包天了,好吧,许多侦察机向着物体靠近,更神奇的是一走近就没有了影子,远离就出现了。 我也去过一回,自己开着私家飞机前往,那时什么也不知道,一切还是机密,但那些军队也是迟钝,愚蠢地让我这一个普通人进去,果不其然,那立方体消失了,没有警戒心的我继续向前进,像穿空气一般穿过去,之后继续出现在了我身后,事情不对,我便马上回去了。 这时我意识到,我或许卷入了不该卷入的事情中,到了家门口,发现有几个人穿着制服在我门口,想都不要想,我被软禁在了我的房屋。 “你应该清楚自己做了什么?” “我明白,多谢你们没有把我押入监狱里。” “不,你没有违背任何一项法律。” “什么?” “因为我们军方是会让你在今天知道的。” “什么?你在说什么?” “因为那白色的立方体在邀请你。” 这时我惊讶地左手摸不着右手,我宁愿相信我能绕过军方,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但前一个我今天是怎么做到的,我想也有数了。 听他说这个立方体不停的攻击全国的军事网络防御,想要瓦解军事,他再夸大了一下,似乎那个立方体实际上尝试绕过第三次世界大战,让我们直接用石头战斗,而你和你的家人是他邀请的对象,还提醒我不知道什么情况,不管怎样也小心点。 我的家人……这隐隐约约想到了比我小一岁的己离世的妹妹和在战场上死去的哥哥,迷糊糊的,我觉得似乎与这件事情有关,可能我哥哥工作有机密性,或许那个是军方的结果,哥哥制出的武器需要我们去帮助。 之后我叫上我的家人,简单收拾一下东西就出发。 据说进入立方体不能从旁边,而且是从下面,并且是指定的人进入,我们和军队开着船,慢慢地到达了白色方块的下面,紧张,紧张,空气里全是紧张,我这时早已失去了说话的想法了。一个人沉入到了大脑的思考中,也没有多久,这地就逐渐的找到了。 远处的海面上有一束朦朦胧胧的光,越接近这束光人就越是轻,一阵晕倒,此刻似乎世界向下沉没了。 “走进悲鸣,释放悲鸣,触摸悲鸣,他就是悲剧中的人!人!人!” 我突然就醒了过来,旁边的家人也突然醒了过来。 身在了白色立方体的内部,只感觉地面是真实的,而一切都像是在诉说谎言,天花板的谎言,四面墙的谎言,以及真正感受到的球与棱形的谎言和我身在何处的谎言。 上下左右前后全是白的,只是在远处有一片池塘,我们走了过去除了池塘五颜六色的鱼之外,还有的就是一扇门。 门是一个连接的意象,从这里到那里,跨越的或已跨越的或穷尽变化的,只有是门向前走吧。 而这门让我联系的…… “哥!” “弟!” 他们的声音!心里默念着。你们,你们怎么在此!心里默念着。 “是的。”最后只有这几句话。 妹妹在屠杀中死亡,哥哥在战场上牺牲,这样的点点滴滴都涌了出来。 “妹妹。”我又停了好一会儿“怎么样了?”又停了好一会儿“没照顾好你。” “你们……” 妹妹在屠杀的恐惧中,黑夜白天,黑夜白天,远在异国,在他喜欢的艺术中,在他梦想中的艺术学校里都没有逃开这黑暗,在战争上除了生存的一切,其他毫无意义,最后在饿的走不动时,被屠杀者一枪击穿了他的后脑勺,结束了。 哥哥在本国当兵,说是当兵,但有一点消息都没有,估计是哥哥不擅长说话吧。千万个人牺牲了,最最普通的是他,一切如泡沫般五彩的生命也如泡沫般的消失,走向了终点。 “你们为何会在这里?”他们的家人同时哭着问了起来。 “爸,妈,弟。我们是己经消亡的,来自死亡的那一刻,如果这感受足够强烈,就会影响现实。以后开始有不断的立方体进入你们的世界,然后思想能动用的理念减少,最后彻底消失,我们是第一个这么做的,以后还有人。”说着 “我们最爱着和平,能理解吧。”他的妹妹如是说。 “的确,你是我最骄傲的妹妹,哥永远相信你。” “周围慢慢地变化,逐渐成为了一片草原。” “来!来!一起奔跑吧。”妹妹说。 他们融入了无时无刻的现在。哥哥在一边看着,山川河流全是战争之前的模样,似乎一切都在这一天内成为了非常脱离现实的一天,平时这样的生活渐渐远去,渐渐的被战争替代,出现死亡,出现死亡,没有出现,只有死亡。 “最后呢?”我问到“我们现在该干些什么?” “你心中肯定有疑惑。”哥哥说。 “那我问一下军事设备,网络攻击是你们干的吧?” “是的。” “为什么?” “我们没有否定军武,我们干的是在军事中找一个平衡点,没有战争的世界。” “那妹妹肯定不同意吧。” “的确他就在一旁在控制的地方进行和平的宣讲,有点单纯,但是很可爱的。对了,我们的意志淡化了,一切快消失了,该说再见了吧。” 我一把抱了上去,滚下了豌豆大小的泪水,一旁的妹妹也过来,我抱着她亲了一口。 “再见。” 之后我从半空的海里坠落,军方在此也进行援救,我告诉了他们这里的一切。 一年,两年,三年,新闻媒体的采访越来越少,从这时再回头望。 感觉他们一直在我身边,说着,和平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