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斗之王VI】效忠

本章包含cp：亚历山大X赫菲斯提安，杰洛特X亚斯克尔

 

几人回到城主府，进入了亚历山大的房间，亚斯克尔也跟了进去，杰洛特不知道去哪儿，就跟着亚斯克尔走，亚历山大赶走了所有奴隶，动静巨大的找出布条和止血的药，亚斯克尔看上去有些不安，转头看见杰洛特伸手拽着他手臂不放，赫菲斯提安坐在座位上，看着亚历山大打水时把水撒了一地，亚历山大气恼的把盆砸进水池又伸手去捡，赫菲斯提安叹了口气，起身走过去，站在亚历山大背后，语气轻柔：“亚历山大……”亚历山大站着不动，低着头也不说话。

赫菲斯提安笑着开口：“抱抱我吧，亚历山大，疼……”亚历山大猛地转身，抱住了赫菲斯提安：“是我没用，如果我再强大一些，他们就不会敢对你下手……”赫菲斯提安拍了拍他的背，捧着他的脸在他额头落下一吻：“我没事，帮我处理伤口好吗？”亚历山大点点头，乖乖端着赫菲斯提安打的水跟到躺椅边，细致的擦干净对方的伤口，吻了吻，上药，动作轻柔的缠上绷带。

杰洛特有些不确定的晃了晃被亚斯克尔拉着的手臂，小声的：“他哭了？”亚斯克尔看见亚历山大准备回头，伸手捂上杰洛特的嘴，拉着人快步离开房间。亚斯克尔一边走一边往房间里瞄，为了防止亚斯克尔成功摔倒，杰洛特单手环着亚斯克尔的腰，让对方几乎趴在自己怀里，两人就这么走进隔壁亚斯克尔的房间。

进了房间，亚斯克尔明显松了口气，他拍了拍胸口：“哇，亚历山大好可怕，他今天差点杀了马库斯！”杰洛特不着痕迹的松开搂着亚斯克尔的手臂，亚斯克尔没发现，反而放松的往后一靠：“啊！”亚斯克尔往后倒，一声惊呼，被杰洛特一把又捞回怀里，亚斯克尔眼中还残留着惊吓，等确定他站稳了，杰洛特才敢松手，亚斯克尔看了看杰洛特：“呀！我忘了，你还受着伤呢！快快快，过来坐。”

亚斯克尔拉着杰洛特坐下，招了招手让旁边站着的女奴去打水，拿白布和药，自己则蹲在杰洛特面前，把对方腰上渗血的布条一圈圈拆开，杰洛特手按在座椅上，本想自己动手，却被亚斯克尔拍了一下手背：“你力气大，别又把伤口弄开。”背后传来脚步声：“亚斯克尔，今天……”亚历山大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对不起，打扰了，你们继续。”亚斯克尔回头，只看见亚历山大匆匆离开的背影。

愣了一下，亚斯克尔仰脸：“他打扰什么了？”杰洛特摇摇头，觉得这个金发贵族一会儿倨傲一会儿犯蠢，完全摸不透。亚斯克尔耸耸肩，继续拆布条，拆了一会儿，他突然一拍脑门站起来：“误会！”说完转身就想走，杰洛特拉了亚斯克尔一下，满脸的困惑：“什么？”亚斯克尔满脸的焦急：“不是，他误会了，他刚才进来，我拿着你缠腰的布条，蹲在你腿中间，他以为……”

亚斯克尔不说了，他看着杰洛特，红色逐步爬上他的皮肤，杰洛特也反应过来，下意识松开手转开眼神，亚斯克尔在他旁边坐下，满脸红晕的盯着杰洛特，杰洛特只能看地板上的花纹，过了一会儿，亚斯克尔突然问：“你以前有没有和男人睡过？”杰洛特一蒙：“没。”亚斯克尔声音小了一些：“那怎么办啊，我也没有……”杰洛特转头看着亚斯克尔：“你问这个干嘛？”

亚斯克尔仰头，满脸红晕却理直气壮：“献礼完，你就是我的随身角斗士了，我刚才看过了，你身材和脸都不错，那，那按照惯例，你就要服侍我，那你不会我也不会，那怎么办？”杰洛特看着亚斯克尔白腻的脖颈，喉头动了一下：“随身角斗士没有这样的惯例。”亚斯克尔瞪大了眼睛：“怎么没有，赫菲和亚历山大就是这样的！”门外小声的飘进来一句：“我和菲安是灵魂伴侣，不一样。”

亚斯克尔跳起来：“亚历山大，你怎么站门口偷听！”亚历山大拿着布条和药，身后的赫菲斯提安端着水，一边走一边说：“我也不是故意的，这不是什么时候进来都不对吗？”再往后去拿东西的女奴已经跪地请罪，亚斯克尔挥挥手让女奴退下，上前一把抢过药：“才不，你就是想看我笑话。”

亚历山大伸手拉着亚斯克尔走到房间一边：“什么笑话？你是贵族，他是奴隶，你想睡个奴隶难道还会被拒绝？”亚斯克尔抬手拍他：“松手，我要过去帮忙。”亚历山大不放：“别闹，你会处理伤口啊？你怕伤口都没怎么见过吧。”他转头看一眼杰洛特，拉着亚斯克尔去了露台：“来，说说你怎么想的？你今天也看见了，我平时对菲安的注意，成为了一个用来攻击我的弱点。”

亚斯克尔有些茫然：“我不知道……”亚历山大表情有些凝重：“如果你只是把他当成一个奴隶，那没关系，但你要想清楚，杰洛特对你来说究竟还是不是个奴隶，你很关心他，不论是兽斗还是这次混斗，”亚历山大龇了龇牙，“别以为我不知道，菲安会上角斗场，是你昨晚求他的。”亚斯克尔低着头，讨好的蹭了蹭亚历山大的肩膀：“对不起，因为我赫菲受伤了。”

说完他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杰洛特受伤我会担心，但，但克托利他们我也担心呀，我也不知道……”亚历山大眯眼笑：“你都蹲他腿中间扯他腰带了，你不知道？”亚斯克尔看了看亚历山大，鼓了鼓脸颊。亚历山大伸手搓了搓他的头发：“我帮你，我们试试他喜不喜欢你。”

两人在外面谈话的时候，赫菲斯提安也在询问杰洛特：“你喜欢亚斯克尔吗？”杰洛特看着他没回答，赫菲斯提安解释：“你今天被他带回来，所有人都会认为你是来服侍他的，亚斯克尔在神殿长大，有些事他不懂，但你不一样，杰洛特，你一直和我说，你上角斗场是为了族人，但这么长时间，你都没有问过你的族人。”杰洛特眨眨眼：“我现在是奴隶，奴隶角斗士。随时会死在角斗场。”

赫菲斯提安缠紧绷带，抬头看着杰洛特：“如果亚斯克尔也喜欢你呢？我在旁边看的清楚，你的目光一直追着他。”杰洛特哼了一声：“他和其他的罗马人不太一样。”赫菲斯提安在沙发上坐下，语气有些飘忽：“杰洛特，你听说过灵魂伴侣吗？”杰洛特冷笑：“那只是传说。”赫菲斯提安坐直，看着杰洛特，表情认真：“那是真的，是神明的诡计，不要忽视你的感觉，酿成悲剧。”

杰洛特偏头躲开赫菲斯提安的视线，没有回答。两人沉默着，直到亚历山大和亚斯克尔走回房间，一进房间，亚历山大就搂着亚斯克尔，语气夸张：“噢，我亲爱的亚斯克尔，你已经成年，我找几个技术优秀的奴隶来服侍你，男女都有，你喜欢什么样的？”亚斯克尔有点茫然的转头，看见亚历山大朝他眨眨眼睛，配合的：“我喜欢有美丽脸庞身材好的，要是你愿意，我觉得赫菲就很好。”

赫菲斯提安低头藏起笑意，刚好看见杰洛特身侧捏紧的拳头，对面两人继续讨论，就在亚历山大描述完一个角斗士身材，即将说出名字的时候，杰洛特突兀的站起身，超大声打断：“亚……主人，您之前答应过我，如果我赢了，会赎买我的族人。”亚斯克尔咬了咬脸颊肉：“你就只关心这个吗？”杰洛特低头看地面：“是的，这是我上角斗场的目标。”

亚斯克尔有些生气，张嘴被亚历山大捂了嘴，亚历山大笑的有些危险：“你要是最后一天献礼，能死在角斗场上，我做主买下你们部落的76个人，放他们回家，怎么样？”杰洛特抬头，有些困惑：“您怎么知道是76个？”亚历山大故意说漏嘴：“亚斯克尔找我借一大笔钱买奴隶，我不需要调查一下他要做什么吗？”他伸手一拍脑袋，一脸懊恼：“哎呀，我答应过亚斯克不说的。”

亚斯克尔转头锤了亚历山大一拳：“闭嘴吧你。”赫菲斯提安站起身，拍了拍杰洛特的肩膀，走向亚历山大：“夜深了，我们该回房间了，走吧。”他伸手揽住亚历山大的肩膀，在亚历山大额头亲了一口，趁着亚历山大脸红害羞，带着人离开房间。杰洛特坐在沙发上仰头看着亚斯克尔，亚斯克尔逃避视线的坐到水池边拨水，杰洛特看了一会儿，主动打破沉默。

“你已经把我的族人买下来了？”亚斯克尔嗯了一声。杰洛特有些犹豫：“为什么不告诉我？”亚斯克尔声音闷闷的：“我想要一个为我而战的角斗士。”杰洛特目光温柔：“花了多少钱？”亚斯克尔哼了一声：“问了你也赔不起。”杰洛特叹了口气，走到亚斯克尔身后，语气温柔：“我做你的角斗士，一直赢，赚钱赔你，好不好?”亚斯克尔超小声：“角斗士陪睡给的价也不低……”

杰洛特笑了笑：“那小主人按市价给我？”亚斯克尔转头瞪他，语气凶狠：“我是你的主人，你服侍我是应该的，你居然还跟我算钱！”杰洛特看着只到自己胸口的小小一只亚斯克尔，哈哈大笑，亚斯克尔更生气了，抬手就朝他肚子上的伤口一锤，杰洛特痛呼一声，下意识蜷起身体，亚斯克尔脸上闪现一丝后悔，但很快又转头往床边走，底气不足的撂了一句：“你活该疼……”

杰洛特环顾了一下房间，走到亚斯克尔身边躺下，亚斯克尔猛地坐起：“你干嘛！”杰洛特好久没有躺有垫子的床，他舒服的伸展开腿：“这儿只有一张床。”亚斯克尔眯眼盯了他一会儿，抬腿踹他小腿：“你把床占一大半，我睡哪？”杰洛特伸手箍着亚斯克尔的肩膀把人抱进怀里：“晚安，我的……小主人。”亚斯克尔第一次被人背后环抱，咬了咬下唇，没说话，乖乖闭眼睡觉。

杰洛特第二天早上是被腹肌上的麻痒弄醒的，他睁眼，低头看见亚斯克尔专心的拿指头戳他腹部的三道撕裂伤，杰洛特捉住亚斯克尔的手：“早上好，小主人。”亚斯克尔翻起身坐起来，皱眉：“我已经成年了，你是我的角斗士，要叫主人。”杰洛特跟着坐起身，点头：“好的，小主人。”亚斯克尔瞪了他一眼，自己爬起来洗漱穿衣，到吃东西才让其他奴隶进来切肉。

杰洛特眼神闪了闪，看似不经意的问：“小主人似乎不喜欢奴隶服侍？”亚斯克尔看了看旁边的奴隶们，高傲的挥了挥手让他们都出去，然后走到杰洛特身边，压低声音：“我在神殿都是自己来，我有些不习惯一堆人围着服侍我。”亚斯克尔拉着杰洛特的手臂：“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啊，他们会觉得我很奇怪的。”

杰洛特摇头，专注的看着亚斯克尔：“不奇怪，这样很好。”亚斯克尔笑眯了眼，门口突兀的传来一句：“你看看，你看看，被人一夸马上就喜欢上了，真好骗。”亚斯克尔气呼呼的转头：“亚历山大，你怎么老偷听！”亚历山大一脸无辜：“我在门口站半天了，你不嫌挡光啊。”亚斯克尔没好气的：“你来干嘛，这三天的杂斗我可不需要到场，父亲会去的。”

亚历山大笑眯了眼，看了杰洛特一眼，语气欢快：“你忘了，昨晚我们说好的。”亚斯克尔歪头，一脸疑惑。亚历山大走上前，拉着亚斯克尔在沙发上坐好，高声：“进来。”门外走进来一群奴隶，有男有女，个个长得好看身材匀称，穿的少还展示出线条流畅的肌肉，亚历山大扬了扬下颌：“怎么样，我特有从雅典带来的角斗士，符合你的要求吧，是不是好看又矫健。”

亚斯克尔有些愣，亚历山大接着说：“别担心，我知道你在神殿活的禁欲又自律，这些都是听话有经验的，保证你会开心。”亚历山大看见杰洛特黑着脸，火上浇油：“要是你觉得陌生人不行，我也可以教你……”亚历山大偏头在亚斯克尔脸上亲了亲，亚斯克尔伸手把亚历山大的脑袋推开：“我不会让赫菲不高兴。”亚历山大眯眼笑：“菲安已经同意了，我们可以一起教你呀。”

亚斯克尔起身脱离亚历山大的怀抱，走上前去看眼前站一排的美人们，赫菲斯提安悄无声息的进入房间，走到亚历山大背后站好，亚斯克尔在角斗士中间穿行，角斗士们乖顺的任由他戳肌肉，嘴甜又会说话，逗得亚斯克尔一直笑。杰洛特盯着亚斯克尔，凶狠的瞪他摸的每一个角斗士。

亚斯克尔开心的被漂亮的角斗士们包围着，心情颇好，其中一个女角斗士满脸温柔的笑着：“听闻朱利安殿下的歌声能吸引神明驻足，不知道我们有没有这个荣幸得到殿下的垂青呢？”亚斯克尔被夸得直笑，跑去抱来竖琴，坐在一堆美人中间，手指轻拨开始弹唱，雅典的角斗士们大多歌舞俱佳，三两成群或应和跟唱，或舞蹈伴跳，还有倒酒喂酒的，亚斯克尔浑身放松，一脸的开心和欢畅。

杰洛特被挤到角落，转身去了露台。赫菲斯提安看看正开心的亚斯克尔，悄悄绕过房间前往露台，亚历山大在他动身的瞬间回头看了一眼。杰洛特站在露台上，眺望着远方，赫菲斯提安走上前：“你……”杰洛特摸了摸自己的手臂：“你说的对，我应该是喜欢亚斯克尔的。”赫菲斯提安眨眨眼，杰洛特接着说：“我看见他触碰那些角斗士，觉得很生气，甚至从想提出决斗杀死他们。”

赫菲斯提安伸手按住杰洛特的肩膀：“但你走开了，为什么？”杰洛特低头看栏杆上的花纹：“亚斯克尔很开心，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让他一直那么笑。”赫菲斯提安拍拍杰洛特的肩膀作为安抚：“你不试试，永远不知道。况且，亚斯克尔也很喜欢你，灵魂伴侣的传说是存在的，很多人还没来得及相遇就回归了普勒托的怀抱，你们已经很幸运了。”

杰洛特侧头盯着赫菲斯提安：“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我和亚斯克尔是灵魂伴侣，那只是个传说，从没有人见过。”赫菲斯提安笑的神秘：“我能看见，你们的命运交织在一起，就像你们的灵魂，契合宛如一体。”杰洛特皱眉：“你是角斗士，不是神殿祭祀，别说这些，我不信。”赫菲斯提安摇了摇头，笑着开口：“行，不说命运，你只要记得，听从自己的心，你会知道的，当你遇见那个人，在那个时刻，你看着他的眼睛，你愿意为他献出一切。”

杰洛特点点头：“我知道了，只要亚斯克尔不放弃我，我会一直跟在他身边。”赫菲斯提安盯着杰洛特的眼睛：“亚斯克尔小时候，是被神殿以神谕的名义强行带走的，看上去没心没肺随心所欲，但他很没有安全感，你需要告诉他，你的想法。猜测和怀疑是任何感情的毒酒，你性格傲气又有些冷漠，别伤害他。”

杰洛特看着天空中飞过的雄鹰，没有回答。亚历山大出现在露台门口，拉着赫菲斯提安回房间陪他喝酒，杰洛特一个人站到亚斯克尔身后的角落，看着眼前的欢闹，目光却集中在亚斯克尔身上。雅典的角斗士充满玩乐的智慧，从早上一直到太阳落山，亚斯克尔喝的醉醺醺的，但精力旺盛的抱着琴唱唱跳跳，一整天就没有重复的曲调。刚天黑，亚历山大就被赫菲斯提安半抱着离开。

亚斯克尔似乎是酒劲消退，有些站不稳，往后倒，观察许久的杰洛特几步上前，一把将准备抱亚斯克尔的角斗士扯开，环着亚斯克尔的腰把人抱稳，被抢人的角斗士怒目瞪他：“你做什么！”雅典的角斗士们眼神清明，一点都不像喝过酒的样子，他们围拢过来，语气鄙夷：“粗鲁的高卢人，松开你的手，朱利安殿下今晚是属于我们的。”杰洛特冷哼了一声，没说话。

对方也不敢伸手抢，怕弄伤亚斯克尔，双方就这么僵持住，亚斯克尔傻笑着突然哼唧了一声，扭了扭转身，扯着杰洛特一缕白发，满脸的开心：“白狼，嗝，我的。”杰洛特安抚的在亚斯克尔背上抚了抚，看向其他角斗士，语气高傲：“主人已经做出了选择，你们可以滚了。”雅典的角斗士们怒瞪杰洛特，看亚斯克尔扒拉着杰洛特不放，没有什么办法，只能满脸愤愤的离开。

人很快走光，杰洛特叹了口气，抱着亚斯克尔走到水池边，把亚斯克尔放在台沿，用浸湿的亚麻布给亚斯克尔擦脸，亚斯克尔不讲话，乖乖的抬手抬腿，眼神亮晶晶的盯着杰洛特看了一会儿，杰洛特认真的擦洗亚斯克尔皮肤上的汗渍，没看见亚斯克尔脸上的表情逐渐委屈，等头发被揪住，杰洛特还没来得及生气，就听见亚斯克尔难过的语调：“你怎么可以不理我！”

杰洛特脑子里一片空白，但还是先哄：“乖，放手，我没有不理你。”亚斯克尔拉扯杰洛特的头发：“你怎么可以不理我！”杰洛特头皮很疼，心情也不可控制的变差：“松手!”亚斯克尔松了手，眼中开始积蓄水光：“你居然还凶我！”杰洛特摁了摁额角：“我没凶你，我错了，我道歉。”亚斯克尔笑了一下：“头发！”杰洛特瞪他：“不给！”亚斯克尔又开始委屈：“你就是在凶我！”

杰洛特深吸一口气，把一缕头发递给亚斯克尔：“不许扯，疼。”亚斯克尔抓着头发突然就笑了，松手就往杰洛特身上扑：“哈哈哈，你真好。”杰洛特慌忙伸手把人抱好，亚斯克尔整个人挂在杰洛特身上，贴着他的耳朵嘟嘟囔囔，无非是些杰洛特对他好凶，一点都不温柔之类的，杰洛特叹息着，把他腰带一扯，单手抱着给擦洗背和后脖颈，下手非常轻柔。

亚斯克尔被抱着坐到床上，突然就很委屈的看着杰洛特，眼泪积蓄，杰洛特伸手把他眼泪抹了，放温柔声线：“怎么了?”亚斯克尔表情很难过，声音小小的：“你，你能不能，当我的角斗士啊，只为了我一个人，只是我，不是朱利安，也不是苏西亚，只是我，只是亚斯克尔……”

杰洛特笑的很温和，他突然就明白了那种感觉，他单膝跪在亚斯克尔面前，抬起亚斯克尔的手吻了吻，仰头看着那双清澈的眼睛，语气诚挚：“我愿意，我余生都将为亚斯克尔而战。”亚斯克尔眼睛一亮，伸出手又缩了回去，有些小心翼翼：“那，那你要亚斯克给你什么报酬……”杰洛特笑了笑：“亚斯克每天给我一个吻好吗？”亚斯克尔咬着指头想了想：“我每天给你一个真心的吻！”

说完亚斯克尔就往杰洛特扑，杰洛特腿一蹬站起来，把开心笑着的亚斯克尔抱住，亚斯克尔欢快的在杰洛特额头上啾了一口：“祝福你！”杰洛特把人放回床上，任由亚斯克尔扒拉在自己胸口睡的开心，伸手勾了亚麻布给人盖上，偏头在亚斯克尔头上亲了亲：“做个好梦，亚斯克。”亚斯克尔蹭了蹭脑袋下面的胸肌，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

月光轻柔的洒进窗台，修谱诺斯悄悄进入房间，在两人眉间落下轻柔的吻，给他们送去了一段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