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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砍同人小说 维京征服 村庄保卫战(上)

2023-07-17 19:07 作者:咖啡音君  | 我要投稿

   经过两年半的奋斗,我在奥尔本王国已经有了一个城,一个堡,一个村庄。我用心经营着我的小地盘。小心培养着领地的繁荣,以权倾朝野的领主的高贵之身帮助村长买牛,训练村民,在村子饥荒时赶紧从城镇里买小麦来接济他们。我对我的领民好,他们也爱戴我。      我的国王科撒丁突然宣布与诺森布里亚王国交战。吓得正在弗里斯王国进行贸易的我赶紧回国。我的城堡和城镇有精兵驻守,敌人不敢碰。但村庄是不设防的。     70多名皮克特战士奋力划桨,日夜兼程,在海盗与暴风的威胁下跨过海峡。士兵们怨声载道,但我依然觉得不够快。 印象中村里调皮的小女孩在房屋间奔跑嬉闹,农妇在室外的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织布,农夫在田间休息时伸着懒腰。这些场景浮现在我的眼前,我只希望自己回去的不要太晚。      经过数天的风雨兼程,我终于及时赶回了我的领地。 还好,村庄里一片祥和,到处晾晒着牛肉干和熏鱼,农夫家里的面包多到在外面堆成了小山。     我问村长附近有没有敌人,村长回忆了一下,回答最近没有发现敌人。我松了一口气,打算去王国首都把在弗里斯王国贸易得来的珠宝和葡萄酒卖掉,顺便请辛苦划桨士兵们吃一顿大餐。      跟狡猾的奸商斗智斗勇后,我榨干了他们口袋里的最后一枚便士。刚准备给士兵们吃顿好的,远方的信使传来消息,诺森布里亚的领主正在进攻我村庄的路上!     由于我在村庄里建设了驿站,消息来的很快,我现在赶回去应该还来得及,但我绝对没有时间回到城堡里搬救兵,国王并不在首都里。王国的守军我无权调用。在短时间里我能依靠的只有我手里的70多人。     我赶紧去蜜酒厅,找酒厅老板向其他领主写信请求支援,我与王国的领主们相交甚好,我相信他们会来帮忙的。     王国首都离我的村庄并不远,行军没多久我就远远的看到了敌人的队伍。杜威的眼睛如同鹰一般锐利,她告诉我敌人有160多人,人数是我的两倍还多,旗帜是三个相扣的链甲环,这是拉格纳之子比约恩的旗帜。他的威名响震整个不列颠,据说他曾经亲手将诺森布里亚的国王做成了血鹰。 士兵们因将要面对这样的敌人而神色紧张,我的伙伴们亦面色凝重,只有希腊人阿格霍斯在战前会议上泰然自若。 他向我们解释,比约恩虽然勇猛,手底下的人众多,但他的士兵大多是老弱病残。劫掠村庄必然使他们队伍分散,警戒降低,如果我们回到城堡补充兵力,回来的时候他们一定正在劫掠,我们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必能大获全胜。 伯伦希尔面露愠色道:“我们不能通过舍弃领民的性命来获取胜利!”她转头看向我“这样的胜利对于一个人来说是不道德的,对于一个领主来说是不负责任的,可耻的!” 阿格霍斯站了起来,阳光照在他沧桑的脸上,让他充满智慧的眼睛闪烁着碧蓝的光芒。他的语气坚定且不容置疑,:“一个优秀的领导者应该懂得如何权衡利弊,而不是滥发妇人之仁,我们可以牺牲村庄来换取一次伟大的胜利!我们将战胜不可一世的比约恩!我的领主,你应该知道,如果这一战胜利了,我们所缴获的战利品将远远超过一个村庄的价值。同时,战胜比约恩的威名将提升你的名望,巩固你在王国中的地位!” 伙伴的意见形成了对立,气氛变得紧张起来,所有的的人都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决策。 “苏维格,你有什么想法吗”我问道。 “做决定是领袖的任务,不过不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永远会支持你,我的美人~”苏维格有些慵懒的倚靠在一棵树旁,表情有些微妙的说“我还会在你获得胜利后谱写诗歌来记录你伟大的事迹,那些与你素未谋面的公主们在听完我的诗歌后甚至会以为你是一个英俊的王子” 也许向苏维格寻求意见本来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不过我有时真的羡慕她无论何时都非常洒脱的心态。 我站了起来,深吸一口气,说道:“朋友们,我们需要知道我们为何漂洋过海从弗里斯回到奥尔本,我们回来的目的就是保护好我们的领民。”我注意到伯伦希尔看我的目光变得热切起来,而一旁的阿格霍斯的脸色却越来越阴沉。 我继续说道:“但就如阿格霍斯所言,比约恩虽然勇猛,但他所带领的士兵却大多老弱病残,而我们有着70多名精壮的皮克特小伙子,再高明的厨师也会苦于没有做饭的材料,这是我们的优势。” 我咳了咳嗓子,吸引正在评估胜算的伙伴们:“跟何况我们的目的并不是击败比约恩,而是吸引他的注意,让领民们有机会撤走。”我转头看着阿格霍斯“我在他们需要的时候保护他们,他们将来在我危难时必保护我” 阿格霍斯直视着我,我讨厌被他那样直视,他那双碧蓝的眼睛好像每次都能洞穿我的灵魂,看清我的所思所想。他说:“渺小的老鼠如何保护狮子?” “雄狮被也会被捕网所束缚,老鼠亦能用牙齿啃断绳索。”我回答道,总感觉这句话在哪里听过。 阿格霍斯的脸凝重的就像一块生铁,我们彼此对视着,谁也没有退让。 突然,一切凝重都仿佛烟消云散,阿格霍斯笑着说:“我的大人,我就知道您不会抛弃您的领民。” 我愣了一下,随后恍然大悟,怒道:“阿格霍斯!你这个狡猾的希腊人,你竟然在试探我!” “我的大人,领袖在挑选他们的追随者,而追随者也在挑选他们的领袖,您的品质与能力在之前的无数次事件中已经得到了证明,但即使不灭的罗马城也会有消失的一天,人在财富与权利的蛊惑下也会迷失方向,您用您的选择再次证明了您是仁慈而不是伪善,是勇敢而不是鲁莽。” 他低下头继续说“大人,您是一位真正值得追随的领袖,我曾经梦想着回到我的家乡,但现在我已经确定,追随在您的身旁远比回到君士坦丁堡更能把我的才华发挥到有用的地方。如果您因为我笨拙的试探而责罚我,那我愿意承担您全部的怒火,但我已经决心追随您,请不要抛弃一个才智尚可以利用的忠诚朋友” “行了,恭维的话在打赢这场之后再说。”我无奈的摆了摆手,让大家散开各自准备。 但阿格霍斯并没有走,他对我说:“靠这70多人的部队击败比约恩的军队确实会有困难,但如果仅仅是撤走村民的话必然会让他们无家可归,凛冬将至,饥饿和寒冷远比兵刃可怕,我们必须保住村子。我有一个计划。” 。。。 两军对峙,今天的天气格外的晴朗,飘渺的云在天空构筑了宏大的画卷,清爽的风将花和野草的香气吹来,蝴蝶在草从间翩翩起舞。天地间的一切都仿佛歌唱着和平的美好。 我突发奇想,如果基督的神真的存在,祂为什么不制止我们破坏这一切? 按照礼仪,领主先对话交涉,表明意图。我与比约恩各自骑着马,踏着小碎步走向战场的中央。看着比约恩魁梧的身材,我突然一阵恍惚,仿佛回到了两年半前。 那时我只是一个最普通的游商,为了财富与梦想在海洋与大陆间干着最不要命的活计。 当我被劫匪逼的走投无路时,比约恩和他的军队救了我。 “虽然不是没有听说过,但女人为了富贵在村庄和城镇之间到处穿梭,这绝不常见。我没有听说过你,不过你看起来像个有那么一天也会出人头地的姑娘,我会见证你的成长。” 别人很难理解那种出身卑微的小丫头在听到那句话时所受到的鼓励是他当时跟我说的这句话,让积极着让我走到了今天。 我们越来越近,我的内心充满着怀旧和紧张,没有一个少女不会对一个大英雄暗许芳心,更何况这个大英雄刚刚还救过她的命。但当时我清楚平民和贵族之间的鸿沟。将爱慕深藏在心里是明智又正确的选择。 我和他彼此站定,离得近了就可以看出更多的细节。他曾经闪闪发亮的鳞甲现在已经锈迹斑斑了,有着橄榄色发亮毛皮的骏马也已经换成了老态龙钟的矮种马。这两年他过的也许不太如意吧。 “赫萝?” “您还记得我,这是我的荣幸,好久不见。比约恩.拉格纳大人。”我摆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并为随时撕破脸皮做些准备。 “你当时就是一个让人印象深刻的姑娘”他笑道“听说奥丁的祭祀和基督的神父为了争夺你你的信仰吵的不可开交,简直就像两个抢生意的妓女。” “啊。。那个。。我只是在他们缺钱的时候给了一点资助。”我避开他的目光,毕竟对神不忠诚可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这是你的村庄?我上次来的时候这里飘着奥卡勒贵族的旗帜” “是的,科撒丁大首领在对奥卡勒的战争中将它封给我了。” 他颇为感兴趣的看着远处村庄的旗帜“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图案,这是狼或者。。。狗吗?你的家族里有这方面的什么故事?” “这是狐狸。。。因为很多人都说我狡诈如狐,我就直接把狐狸当做旗帜图案了。是我自己画的。” “这个狐狸,是你自己画的?”比约恩的表情开始微妙起来,有一种似笑非笑的感觉。 我瞬间感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噗!别生气。果然是女人,这点小事就值得生气。这狐狸,画的还是挺不错的嘛~” 我“。。。。。。” 看着他爽朗的笑,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幻想,我们会像老朋友一样聊天叙旧,讨论往事和各自的经历,互赠礼物,最后依依不舍的道别。 但有些事情是避不开的。 “比约恩。”我说到“我们非要打吗?我不想跟你打。如果你有什么困难,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些帮助。你了解我,知道我是一个守信的人。” 比约恩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说道:“赫萝,你在我手下时帮了我不少的忙,你给我带来的收益已经远超我救你的恩情,所以讲道理是我欠你的。” 他停顿了一下“但是身为拉格纳之子,我有义务削弱你的实力。我们诺尔斯人会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但依靠的是自己的勇气而不是别人的施舍。 所以赫萝,投降吧,你们只有50多人,投降并不可耻,我会把你带回梅耶要塞但不会把你关进监狱,你可以在梅耶要塞内自由而舒适的活动直到战争结束。 像你这样的女孩子更应该在屋里享受仆人精心的照顾而不是在户外忍受寒风的摧残。” “比约恩,感谢你的好意。但我身为领主,有保护领民的责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从比约恩的眼里看到了一丝赞许。 “我很遗憾。”他耸了耸肩“但即使我是在战场上俘虏了你,我依然会遵守我的承诺,你不会被囚禁在监狱。” 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可能让两军都听得到的嗓门喊出“比约恩!我们会死拼到底!” 按规矩我们要回到各自的军阵中,准备战斗。临走前,我回头望喊到“比约恩。” “嗯?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谢谢你的好意。” 我本来想说的并不是这句话。 他沉默了一会。 “不用谢。” 。。。。。。 天空依旧是这么晴朗,鸟儿在灌木的枝条间跳跃,暖秋的风熏在人的脸上,带着青草的香气。 号角响起,打破了所有的幻想。 一个战士从后方跑来。 “大人,所有的村民都从村子里撤走了,带走了每一个老人和小孩,看来他们确实深知战争的恐怖。” “是啊,我们也是。。。”我用别人听不见的声音喃喃道。 在远处,比约恩带着他的战士缓慢的向我们靠近。跟我们一样摆出盾墙,一步一步的靠近。 我们并非没有打过以少胜多的战斗,但那是对付毫无组织的土匪。与领主进行战斗还是第一次,看着敌人的盾墙逐渐靠近,我只能祈祷希腊人的鬼点子能起到什么作用。 对方的奴隶和随营妓女远比士兵更狂热。即使有领主的呵斥与制止,他们仍然毫无组织的冲在最前面,与后方的盾墙脱节。人数的优势让他们有了必胜的错觉,这和那些已经尸骨无存的土匪是一样的。 奴隶与随营妓女带来了第一波攻势。满天的飞石裹挟着零星的弓箭,士兵们举起了手中的盾牌。石头与弓箭砸到盾牌上的声音不绝于耳。苏维格高声的发号施令,稳住阵脚。 敌人的射击并没有持续太久,他们急不可耐。 一个女孩率先冲到了盾墙前,大概15岁左右,消瘦但面容姣好,如果洗干净脸袋再梳理头发一定是一个小美人。 她衣不遮体,头发蓬乱,裸露出来的肌肤到处是淤青,干涸的脓血从大腿内侧蔓延至脚跟。 她手无寸铁,扑向士兵的盾牌,歇斯底里,如同野兽一般嚎叫,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腐臭。 长枪刺出,穿透了她柔软的胸脯,手起斧落,砍向了她消瘦的肩膀,鲜血泵出,在阳光的映衬下,鲜红绚丽。 没有任何意外,盾墙绞杀着她本就残破的躯体,带走花季少女的生命。 传说诺尔斯人在战死后灵魂会被女武神接到英灵殿,同古代英雄一起举酒畅饮,共享无尽的荣誉。 我不知道这个传说是真是假,但这个女孩一定相信它是真的。 她相信,她活着的时候是个妓女,死后是个英灵。 我从小也在诺尔斯摸爬滚打,我明白,活着到底是多么巨大痛苦,可以让人如此向往死亡的世界。 她在死亡前看向我,眼中有浓烈的嫉妒,随后便是释然,也许她其实也不相信什么英灵殿,只是为自己脱离这苦难的人间找个理由。 我的鼻子突然一酸,说不出的悲伤仿佛如同泉水一般即将喷涌而出。 我完全的理解她的感受,我也数次面临险境,如果不是足够幸运和机敏,或许我的下场会同她一样。 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情感压制,重新看向战场,握紧了手中的长枪。 正是因为对为人鱼肉,成为奴隶的恐惧,我坚持到了今天。 而现在,我不会成为奴隶,我的伙伴,我的领民,没有一个人会成为奴隶! 因为我是他们的领主。 如同被我们剿灭的土匪路霸一样,毫无阵型的敌人悉数倒在我们的整齐的盾墙前。 杂乱的冲锋让每一个敌人需要同时面对我们数柄长矛和利斧。 穿插回抽的长矛刺穿皮肤与血管,从人体上带出赤红喷泉,扬起落下的重斧砸碎骨头和肌肉,从四肢与头颅劈出鲜血瀑布。 不多时,盾墙前的尸体铸成山峰,鲜血流淌成河。 痛苦的嚎叫与滚烫的鲜血冷却了敌人的狂热。无论对英灵殿有着多么的向往,近在眼前的死亡总能让人感受到生命的可贵。 敌人的动摇者开始出现,随后是集体的溃逃。 一小部分勇气尚存的敌人试图远远的投掷石块,可在下个瞬间,他们的脖子就会被杜威的弩箭依次洞穿。 神射手杜威,箭无虚发。 敌人的第一波攻势如同雪花落在炽热的烙铁上一般融化。 皮克特的小伙子们爆发出欢呼声,士气大增。 “有骑兵!”突然有士兵惊呼道。 在我方盾墙的左翼,一个骑兵策马而来,敌人的骑手有两个人,一个是比约恩,另一个人估计是比约恩的心腹。 现在比约恩在随着盾墙缓慢推进,比约恩的心腹已经骑马迂回到我们盾墙的侧方。 他兜兜转转,并不急于冲锋。 这是极大的威胁,一旦在敌我盾墙碰撞的瞬间敌人的骑兵冲击我们阵型的侧方或者后方,盾墙必然会出现缺口。 我们本来就在人数上处于劣势,一旦阵型被突破,随后必然将是溃败与屠杀。 “苏维格!你来指挥!” “我的美人,幸运永远伴随着你!”苏维格立马明白了我的意图。 全军唯一有马的人,只有我。 所以我必须去解决这样的威胁。 以后这种危险的事就该让克洛维去干!我心里暗自诽谤。 策马狂奔,我与敌人的骑手越来越近,他身材魁梧,链甲闪闪发光,眼中透露着自信和贪婪,他知道我是领主。 俘虏或击杀我这样的领主,可以让他享受一生也用不完的荣华。 我压低身子,减少风阻,配合着战马的颠簸上下摆动。 手中拿着的是顿时伯格最优秀的铁匠为我打造的长枪,拉格纳之子西格德的战矛冈格尼尔也是由他打造的。巧妙的配重使得长枪在保证轻便和灵活性的前提下尽可能的提升长度。这是也我最大的优势。 我和对方逐渐接近。 恐惧让我愈加兴奋,呼吸越来越急促,时间的流动仿佛变慢。 脑中迅速回忆着克洛维训练中的内容,我将视线从对方的枪尖移开,注视着他的眼睛,夹紧马腹,以腰部为轴,带动胸部,以胸部为基底,送出肩部,肩部前探带动整个手臂用尽全身之力持枪刺出。 同时用出克洛维教我的绝招,左手拉动缰绳,让马匹在最后时刻微微向左转动。 枪尖交错。 在马匹微妙的转弯下,他的预判出了差错,枪尖紧贴着我的诺尔斯盔刺过来,所裹挟的飓风在我耳边呼啸。而我的枪尖正中他的面门,深深地扎了进去,强大的反冲力让我的手腕差点断掉。在两匹马相向而行的力量加成下,枪尖扯烂了他的整张脸,他的眼球被自己的脸挤了出来,滚轮在了地上。 敌人的骑手痛苦的捂着已经不存在的脸从马上摔落,身体诡异的弯曲着,应该是他坠马时摔断了脊椎。 不远处,战士们的再次士气受到了鼓舞,他们有节奏的大吼着,仿佛已经取得了胜利。 我把马停住,手臂因为生死间的激动颤抖不已,呼吸仿佛带着哽咽。 坠马的骑兵没有死,仍然在发出世界上最为凄惨痛苦的哀嚎。不知怎的,他让我想起了刚刚死在我们盾墙前的女孩。 死人睡得安详,活人却在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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