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雨×空）原神同人：良医，良药【9】
现代架空背景，人设ooc。
文笔不好，见谅。
群玉阁不愧是全璃月医疗实力最强的医院。那场恐怖的大爆炸，单单三度烧伤的人就达到了10人，还有的不计其数的因为各种原因重伤的患者，前后加起来能有小50人，无一例外全部被抢救回来了。
后来调查发现，是有一家餐饮店铺没能处理好煤气。煤气泄露以后顺着通风管道溜出去了，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被点燃了，然后又经过了一系列连锁反应酿成了最后的惨剧。
因为刚好是中午午饭的时间，人流最密集的地方。因此除了烧伤以外，踩踏也是造成重大伤亡的原因之一。相关责任人已经被重罚了，飞云商场也停业整顿。
当然，这些都不重要，因为这已经是半个月前的事情了。
手术室。
“啪！”钳子毫不留情的拍在甘雨的桡骨茎突上，甘雨痛的连眼泪都出来，但是拿着导丝的手却依然很稳。
“错了，6点钟，下10度。”空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深吸一口气，甘雨努力将心中的烦闷与恼火压下去。这是她第一次做介入手术，虽然在空那里训练了半个月，在模型身上试了无数遍，但当甘雨真正上手的时候才意识到这种手术有多难做。
“啪！”这下甘雨连脸都皱起来了。
扭头狠狠瞪了空一眼，空只是看着上面的屏幕。
在心中无数遍问候空，甘雨小心翼翼的将导丝伸入血管。
“啪！”
“还错！我说的是10度，你这都多少了？！”
“啪！”
“你没带眼睛吗？你这样操作，下面的血管怎么办？”
“啪！”
“右上，15度。”
“啪！”
“右上，3度。”
“啪”
一旁的小护士看的心惊胆战的，这一下去力度可不轻。算上开始的时候，甘雨的小手至少被敲了能有三十下，晚上吃饭能不能拿得动筷子都是问题。
就在甘雨想要撂挑子不干的时候，导丝从锁骨下动脉进入，蜿蜒而行，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到了预定的位置。
甘雨重重的松了一口气，超选完成了，接下来就简单了。打药、栓塞、造影，手术总算圆满结束。
脱下无菌手套，甘雨心疼的看着自己的手腕。手腕上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甘雨画画的时候把什么颜料粘手上了。而且这还是小事，主要的问题是现在自己的手腕肿的跟猪蹄似的，只要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会传来钻心的疼痛。
恶狠狠瞪了一眼一旁悠然刷手的空，甘雨气的牙根都能磨出花来。
偏偏这会儿某人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看看你这手术，做的什么熊样。”空冷冷的批评。
“做个肿瘤介入都那么艰难，还tips。”空毫不留情的嘲讽，“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你！”甘雨一只压抑的火气终于上来了。
“你什么你？”空冷笑一声，“你看看你做了多久，一个小时20分钟。这么简单的术式做了一个多小时，你难道不应该感觉到羞耻吗？”
“你···我···”甘雨发现自己真的不能和这人交流，再说下去原本自己没有的高血压都要被气出来了。
“手拿来。”空的语气里没有丝毫商量的意思。
“不给！”甘雨将头扭到一边，她以为他还要教训她。
不由分说，空一把将甘雨的右手拉到身前。
“喂，你干什么？！”甘雨又惊又怒，想把手缩回来。但是空毕竟是外科医生，又是男人，论力气怎么可能比甘雨小。
“别动！”空声音里的怒意让甘雨下意识停止挣扎。闭上眼，甘雨已经做好忍耐即将到来的疼痛。
手腕传来麻麻的酥痒感，甘雨惊讶的睁开眼睛。空左手握住甘雨的右手，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甘雨肿起来的手腕。
“唉？”甘雨愣住了，“唉唉唉唉唉唉？”
“很疼吧。”空不知道从那里摸出来一张膏药。撕开包装，空轻巧的将它贴在甘雨的手腕上。
甘雨眨了眨眼睛，贴着膏药的手腕很快就热起来了。
就像她的脸一样。
那膏药就像有着某种神奇魔力一样，将甘雨一肚子恼火尽数吸收干净。
“不过念在你这是第一次做介入手术，这样的完成度也勉强算的过去了。”空直起身子，“但是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神气什么啊···”甘雨低下头，刘海遮住了她的面容，“我不相信你第一次做的就那么顺利。”
空挑了挑眉毛，嘴角流露出一丝怪异的弧度：“算了，你这么想也行。”
“今晚我要值夜班，你就不用来了。”空下意识的摸了摸甘雨的脑袋，随后转身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空最近似乎特别喜欢摸甘雨的头，虽然之前甘雨还有所抗拒。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甘雨的抗拒确实越来越小。渐渐的，甘雨已经默认了空这样的行为。
看着空离开，甘雨撇了撇嘴。
“甘雨小姐，你这可就错了。”一旁吃瓜已久的护士终于带着莫名的笑意走到甘雨身边。拍了拍甘雨的肩膀，护士笑道：“空老板当年的介入手术，真的是一绝啊。”
“第一次？”甘雨问道。
“你知道当年他的第一台介入手术用时多久吗？”护士老神在在的问道。
甘雨摇摇头。
“30分钟。”护士长数出三个手指，“仅仅30分钟，B超下囊肿穿刺就完成了。”
“30分钟？！”甘雨震惊了。因为最近在学习介入手术的相关知识，甘雨对介入手术的难度多少有些了解。虽说B超下囊肿穿刺并不是什么特别难的术式，但是要说一个小时以内完成，没有几百台介入手术经验是下不来的。
老师他居然第一次就只用了半个小时？！空的实力再一次刷新了甘雨的认知。
“当初我还是一个小机械护士。”护士长一边洗手一边感慨，“我还记得那一次，我连手术器材都还没清点完，那边的手术都做了快一半了。”
“而且，你知道吗。”护士长看着甘雨的眼睛，“那天手术结束以后，院长也说了今天和空老板一样的话。他当年也被院长用着止血钳敲手腕，敲了整整47下。”
“唉？”甘雨愣住了。
原来，这是他当年走过的路吗？他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47下，好像还比自己多了17下···因为在台上被敲过，甘雨很清楚这是一种怎样的痛。回首望向紧闭的手术室大门，甘雨似乎还能看见钟离正拿着止血钳报臂站在一旁，空咬着牙忍着痛给血管做超选的样子。
他可比自己还小啊···想到这里，甘雨的心突然抽痛一下。那时的院长，一定不会想如今的老师一样准备膏药吧。
“空老板真的很看重你啊。”护士长感慨道，“他一定是对你给予了厚望，才这样严格的对待你的。”
甘雨低着头，一声不吭。
“不过，空老板似乎还带着别的情感在里面哦。”突然，护士长露出暧昧的笑容。
“？”甘雨眨眨眼。
“在你来之前，空老板可不是这样的人。”护士长一脸坏笑，“虽然平时和同事们也有往来，但是怎么说都是一个阴暗系的人。可是自从你来了以后，不只是我，别的同事多多少少都感觉空老板不一样了。空老板带的那么多学生，除了中间坚持不下去换老板的，我可没见过他对哪个女医生这个态度。还专门准备膏药。”
“啊啊啊啊，王姐，你在胡说什么啊！！！”甘雨满脸羞红，扑到比她大了好多的护士长怀里撒娇。
慈爱的拍了拍甘雨的脑袋，护士长笑道：“我可不是胡说，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而且，你最近的状态也不对哦。”
“一定是你搞错了，一定是这样。”甘雨用力的蹭着护士长的胸口，试图萌混过关。
“是吗，应该是我搞错了吧。”王姐将甘雨扶起来，“不过，我能感觉到，空老板真的很看重你。我算是看着空成长的，从那个和你一样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医生，渐渐的成长为普外科的明日之星。期间他付出的努力和汗水，我们所有老一辈的都看在眼里。你知道吗？当年的空只要一有时间就会去实验室里泡着，一遍又一遍练习手术的手法，手上的茧子磨出来又被磨掉。”
甘雨愣住了，她不太明白为什么王姐会跟她说这样的话。
“空真的很想把自己积累出来的临床经验交给后辈，但是因为性格等各方面原因，他的教育模式让很多新人都无法接受。渐渐的，没有新生愿意找他做导师。为了不让空失望，群玉阁为他定制了抽签体制。但是，哪怕这样，也很少有新生坚持到最后。”王姐的眼睛里充满了回忆，“直到你的出现，让空重新看到了可能。所以他一直小心翼翼的对待你，忍耐着你的各种无礼和僭越。因为他真的害怕，要是因为他自己的缘故没法将自己的经验传授下去，还耽搁了你的前程，他会愧疚一辈子的。”
“所以，就算不为了空，为了你自己，也请一定不要辜负他。”王姐直直的看着甘雨。
王姐的眼睛里闪烁的真诚，让甘雨心头一震。下意识握紧双拳，甘雨用力的点点头。
“我一定，会成为最优秀的外科医生！”女孩的声音很轻，但是很坚定。
水一篇，白天已经累死了，晚上还临时有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