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感染者,也治疗大地。”

前排提醒:ooc警告!而且本人的文笔不好,敬请见谅!
准备好了吗?
那么...linkstart!
自从泰拉历史有记载开始,就已经有法律规定迫害感染者的合理性与必要性。
他们只能被送入繁重而又危险的地方,在一天的劳动后才能取得些许食物,有时还要忍受监管者的折磨,他们也不敢出声,因为他们是“感染者”。
“这剂药,是给感染者的,更是给这片大陆的。”
罗德岛维多利亚分部,会客室。
“就是这样,希望您有时间去一趟。”
会客室中,对坐着两个人,一个人身着一件遮蔽全身的大衣,就连脸部也有一个面罩,说话永远只有一个腔调,你听不出他究竟是喜,是忧,是怒,是悲。
另一个人的装束看起来像是一位贵族,身上的袍子即使在这寒冬中也少见。他的身上,究竟有多少动物的皮毛呢?没人说的清。
“好的,谢谢您,要我送您出去吗?”那个穿大衣的人回答道。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那位贵族很快走出了会客室,而一直盘旋在会客室中的麝香,也慢慢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清茶的轻香。
“唉,这玩意真是抢手啊...”我叹了口气,旋即打开了通信。接通了罗德岛本舰。
“喂,控制中枢吗?”我看着空无一人的画面,问道。
“在的在的,博士有什么事吗?”一对棕色的耳朵印入我的眼帘,看来是那个干员通话完忘记把摄像头降到最低了。
“阿米娅吗?凯尔希在哪里?”
“凯尔希医生?”耳朵晃了一晃,看来它的主人在想问题。
“我在。”一道简短的声音传出。
“凯尔希你在啊,那就太好了。”
“你有什么事情吗?”
“没事情我打回来干嘛?说正事,罗德岛目前收到了多少合作协议的邀请?”
“很多,有官方、非官方...等等。”
“那这些合作协议你看过后觉得有没有什么共通点?”
“都是允许多边合作的协议。换言之,我们可以同时签署多份。”
“我这有一份不太一样的,这是一份双边的,而且来自世界上目前最强大的国家。”
“你是指...维多利亚?”凯尔希想了想,说道。
“是的,幸好你没想成乌萨斯。”
“乌萨斯的经济向来不行,这点我不会不知道。”凯尔希在乌萨斯生活过一段时间,对此深有体会。
“嗯,看来要做一些行动了,凯尔希,是否可以让维多利亚分部的搬迁速度加快?”
“很难,现在我们的分部航线接近饱和,目前的速度,可能再需要两天,维多利亚分部的设备及人员就可以分别搬到卡西米尔和卡兹戴尔,不过为什么要搬到卡兹戴尔?”
“有些事情再不做,我们就没有时间了。”
“嗯,我明白了。”
凯尔希挂断了通信,看向一旁不明就里的阿米娅。
有些事情是否对她太早了点?
但她...不仅仅是她。
心情复杂的她拉着若有所思的她走出控制中枢。
另一边,我挂断了通信,坐在沙发上享用着清茶。像这样能安稳坐上喝一杯茶的机会不多了...
两天后,伦蒂尼姆,皇宫。
我跟随着几天前那个贵族走进皇宫,宫门前有一个巨大的喷水池,水似乎从阶梯流出,一直流到了阶梯下大概三米处,形成了一个喷泉,外体整体简洁,门口旁还有分列两旁的雕像,一只是稳坐的巨龙,一只是慵懒的雄狮。
“你知道吗?这两个雕像之前是背对而坐的,现在突然相对而坐了。”那个贵族还在滔滔不绝的说,尽管我完全没有在听。因为我更希望和里面那个人谈谈。
那个本不应统治这里的摄政王。
宫门缓缓打开,里面金碧辉煌的装饰并没有让我惊讶,作为泰拉上最为强大的国家,这些财力和人力还是有的。
那位贵族领我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口,两个萨卡兹守卫,一左一右站立,他们看到我们来了,就将门推开,房中的陈设看起来像一个书房,为我准备的位子空空如也,桌子上有一盘棋,两杯红茶,三本书,对面坐着一个人,摄政王特雷西斯。
“欢迎,罗德岛的博士,请坐。”特雷西斯站起身。指了指那个空位。
“谢谢,摄政王殿下。”我拉开椅子,坐在他对面。
看着他,我想起特蕾西娅,两兄妹真的很像啊...
“那么,摄政王殿下,您找鄙人有何贵干呢?”
“我们边下棋边谈。”说罢,特雷西斯将棋盘上的一子往前移。
“摄政王好雅兴,管理偌大一个国家的同时,也能坐下来下盘棋,鄙人连一个公司都管到半死。”
“可在我得到的情报中,你的办事能力很强,而且战术指挥也有一手。”
“摄政王谬赞了,那些不过是外界的传闻罢了。”
“原来如此吗?那我们谈谈那份协定吧。”棋局处于僵持。双方的交战难舍难分。
“哦?好的,您的意思是,罗德岛此后将矿石病解药专门提供给维多利亚,同时维多利亚将给予罗德岛很多帮助。所以,恕鄙人冒昧,这个“帮助”具体有多少?”
“能够让罗德岛有一个稳固的基地,假以时日,也许会有像自由城邦一样的规模。”
“这份厚礼在下不敢接受,而且我们只是个小公司,这种事情,在下根本不敢想。”
“哦?你不渴望某些东西吗?”棋局产生了变化,摄政王的几子即将逼近我的王,而我可用的棋子,不剩多少。
“在下不知,望摄政王明示。”
“你这样的人,不应怀有大志,心向一方,做保境安民的领导者吗?”
“不不不,在下更希望安安稳稳的过完剩下的日子罢了。”
“但今天,就是一个改变。我可以给你一方净土,让罗德岛不至于在大海中沉没。”
特雷西斯移动棋子,我的王被吃掉了,棋局结束,我输了。(really?)
“棋局上还好说,要是现实呢?”特雷西斯继续说道。
“现实可不止两个玩家,摄政王殿下。”
“那我想听听,你要怎样才能和我合作。”他抬起手,然后“黏”在嘴唇上。
“那么,在下有几点。一:修改目前的法律法规,让感染者从法律层面也有权利。”
“二:给于维多利亚国内所有的感染者免费治疗的权利。”
“三:逐渐在实际上让感染者拥有普通人的权利。”
特雷西斯听完后,沉默了很久。
在难以熬过的时刻后,他终于开口。
“这三个权利,对我有何好处呢?”
“摄政王殿下,你觉得你拿到矿石病解药,你会如何做?高价卖出?当然,长久以来的不治之症终于有所解决,自然价高者得。可那些因为矿石病受到不公正对待的人呢?他们大多处在最底层,根本没有能够付得起天价的药物,当人民不满,只需一块石头的阻塞,火山就足以喷发,整合运动的后果,您也看到了。这是第二点,我举个小例子,前两天我剪指甲,当我取出边角的指甲时,反倒由于压迫过久,指甲旁的肉被撕开了。这是第三点,空讲是不行的,也只有做到这些,泰拉才能被治疗。”
“那第一点呢?”
“第一点是我觉得您做不到的,所以...没有任何谈的余地了。”
“你怎么知道我做不到?”
“从历史上来看,没有任何可能,这只是一个空想罢了。”我坐起身,向门口的方向走去。
“我觉得你还有考虑的余地。”他的语气有些生气,他要做的,他想做的,他都做到了。
可这次,他在一个小小制药公司的领导者上,碰了钉子。
“是啊,这句话同样奉还。”
“切,我想要留住你,很简单。”门被从外面打开,进来两个卫兵。
“您如果想让外面的两个卫兵逮捕鄙人,很简单,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您绝对不愿看到。”
“会有什么事情呢?”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只要我谈判失败,罗德岛将与其他国家订立条约,而这样,你不会有任何好处,矿石病的解药将在大陆上广泛传播,维多利亚也会获得,只不过要晚一些。这也正是我想要看到的,今天的谈判让我看到了你们贵族的性格,巨大的利益才是你们所需的,有时你们真的应该去当个商人,如果我所说的三条都不能在一个国家中实现,那么只要解药广泛传播,大陆的弊病将会在不久的时间之内开始愈合。”
“哼,那些贫民能做什么。”
“那那些整合运动能做什么呢?而且维多利亚国内的隐患,你不会不知道,看看你宫门前的两座雕像,你的位子坐不稳,这剂药本可以稳定人心,可惜你不需要就是了。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也许你更需要“逮捕”你自己的善良和慈悲,哦,不对,但凡你有一点,特蕾西娅就不至于死去,好了,两位卫兵,到你们做事的时候了。”
我把手伸出,两个卫兵看着脸上表情接近暴怒的特雷西斯,等待着他的命令。
“把他...关进...去...”气得发抖的声音从特雷西斯的嘴里以一个一个字的速度蹦出。
“哐啷”银色的手铐铐在我的手上,我被带出了房间。
在这之后,矿石病的解药很快就传开了,各国的人民都用得上这些东西,不久之后,各国都爆发了不同规模的起义,因为那些治愈的人回到自己的地区生活时,依然受到歧视,这次促成的结果使各国修改了自有年份记载以来法律中对感染者歧视和迫害的法规。但有些国家免费治疗,有些不是,这又激起了第二波浪潮,而在这浪潮中,出现了有某些有实力的商人带头,民众作为主体的现象,而这之后,一股反对贵族和平民身份的浪潮传遍整个大陆,虽然不知道是谁先喊了那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但创造历史的,毕竟是人民群众。贵族对其的镇压愈发无力,很快,一个又一个新生的国家,那些平民也有权利参加国家大事的国家成立了。
不过这些都是我听说的,在第三次浪潮末期,维多利亚才缓缓倒下,当他们释放监狱中的囚犯时,我才从里面走了出来。
隔世已久,不知故地几何?
在我收到起义军免费给予囚犯的一些钱后,我就来到了卡兹戴尔。
时间总会抚平一切,昔日的战场现今已经变回了山清水秀的林地,远方的城市不再破败,走进城市之中,人们脸上都是一副朝气蓬勃的表情,在城市的中心,一艘我再也熟悉不过的舰船伫立在那里。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
“咦?罗德岛门禁换了吗?我开不了?”
我将指纹按在上面,没有任何反应。
那还是通过通风管道爬回去好了,我轻车熟路的找到管道,开始爬回去。
大概到我办公室的上方,我打开通风口,往下看去,你问我咋知道的?管道上有胸甲摩擦的痕迹,看样子像是砾的。
办公室里看起来没有人...黑乎乎的,不会我走后这里就没开过吧,不管了,走起。我跳了下去。
“看起来没有...哇!”
“惊喜!”灯突然打开,礼花“碰碰”的喷射出彩条,干员们站在房间里,在我的桌上,还有个蛋糕。
“哇哇哇,这...我怎么讲好呢?”
心情交杂起来,一时不知是回到罗德岛的欣喜,是看到干员们都安然无恙的欣慰,还是...
“欢迎回家,博士。”阿米娅走到我面前,抱着我。
“阿米娅,长高了...”看着几年前到我胸口,现在和我差不多高的阿米娅,时间真的带走了很多。
“嗯,博士,博士?”
“我睡一会,庆祝会你们开吧。”
说完,我闭上了眼睛。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