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小说节译-《双死之王：毁灭》惧亡者帝国（5）Chapter2-e 战锤40k3

    他的导师乔塞拉斯对此嗤之以鼻，停下来再次开始洗手，然后才回答。"透过现象看本质， 奥尔特克斯。我们都清楚，这些士兵的死亡即将来临，无论是基因癌症还是战争。虽然是我把他们带入了死亡的怀抱，但实际上死亡已经伸手去抓他们了，无论是从战场上对抗奥格多贝克王朝的黑石武士，还是从他们自己的肉体中。

    奥尔特克斯闷闷不乐地咕噜着表示同意。即使在安提克夫星系的温和太阳光下，他们的人民也注定要生病，尽管这颗恒星要比那颗在家乡上空徘徊的星星要仁慈得多。

    每天醒来后，每个惧亡者都要立即进行驱逐仪式，清扫他们的肉体，寻找粗糙的斑块或坚硬的肿胀，因为这些迹象可能预示着自己末日的到来。当基因中蕴藏的死神到来时，它从来都不是一个快速的结束，也不是一个仁慈的结束。

    即使是那些皇家医生，所有的高权限科学知识都对他们开放。如果他们能够让遭受基因枯萎癌症的贵族病人在病床上多苟延残喘两年，他们也倾向于认为自己被幸运女神眷顾。

    当然，普通平民阶级是不能接触到这些医学专家的。演习场中的许多战士都患有肿瘤和组织病变，他们的生命沙漏已经开始翻倒了。当餐桌旁的仆人走上前，为奥尔特克斯重新斟满酒杯时，他注意到他们也在最后的道路上。侍者的脸已经被病变的海绵组织产生褶皱遮住了一半。奥尔特克斯不寒而栗，尽管有青春赋予的种种热血本能，但他从未想过需要寻找遥远的记忆，来提醒自己自己不会永远活着。他内心深处的某种东西似乎对这个恐惧想法嗤之以鼻。但乔塞拉斯继续讲了下去。

    "其实，第二个知识点是最重要的，所以请仔细听。在沙子还没有落在今天死去的战士坟墓上之前，军团队伍中的空隙就已经新的士兵填补了。导师在花园中伸出手比划，在广阔的平民居住区中，在城市墙壁外面的贫民窟中。"明天和后天，会有更多的人来取代那些死去的人，永远都会有更多的。奥尔特克斯，个人将会死亡，但军团永恒存在，这就是我们的臣民的价值所在。就其其中某个个体而言，它们根本没有任何价值。

    "但他们还活着，不是吗？"奥尔特克斯抗议道，说完这句话，他感觉有些失落。"也许不像你和我一样尊贵，他们的价值是......较小的。但是他们也在为王朝的未来而努力工作和战斗，不是吗？他们也在...被一些人所爱，他们的母亲，他们的恋人。这难道不意味着有价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