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叨几句
2023年2月25日
自从开始启用年会抽到的泡面盖子之后,电脑已经很久没有打开了,手头上可供消遣的东西多了也许未必是好事,至少对于电脑来说,被使用的次数大大减少了。
冬天寒冷而又漫长,距离上次打字已经过去一月有余。严格来说并不缺时间,缺的是什么,自己心里多少还是有数的。
在猫儿子尿床的频率超过我打字频率的时候,我多少还是意识到了一些问题,我依稀记得一个月前打字的时候好像也赶上了一次尿床。我已经不太在意这个事情了,发现了及时处理就行,小猫闹个脾气也是很正常的,一定是我怠慢他了,比方说我只顾自己吃好吃的,把他从腿上连续赶下去十多次。我的猫也在驯化我,让我适应他的节奏,就目前来看,别人很在意的事情我已经可以慢慢无视了,也许等到了哪天轮到我尿床了,才会觉得,哦,尿床看来还真是个问题。
这两天天气还是有些冷,我被感冒困扰了,连续打喷嚏擦鼻涕,已经使得人中这里一摸就疼。今天外出上课,走在路上,甚至还有些哆嗦,只求不要发烧。虽然现在不会被拉走关小黑屋,但身体也会格外难受。万物复苏的春天就快来了吧,到也不是说如何地期盼,只是到点了,感觉是时候换一种温度了。
只从之前上网课的那段日子由于身体抱恙,没怎么打渔,只顾趁着休息天晒网,落下了一些进度,以至于现在听课的时候有点赶不上趟。上课讲的东西可以听明白,但是隔天就忘,词汇没有背熟,语法看着也是模棱两可。我又感受到了上学时候的那种不安,好在现在是入门,学习的时间跨度很长,漫长的周期足够我赶上去。当然,也有可能就是彻底自暴自弃,也许我早就料到了这一点,投入了不小的沉没成本,这可能就是能牢牢拽着我的最大因素。
自己选的路,好走难走都要走,至少应该尽力去试一试,不存在失败了不能承受的代价。六年前辞掉工作脱产上课的那段经历多少还历历在目,回过头看,当初的选择还是很正确的。如果说还是一直在之前的单位混日子的话,随着去年老板被抓,我又得重新找工作,在大环境不景气的形势下,找个让自己满意的工作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在教室里,放眼望去好多同学都跟我有着同样的属相,只不过他们都小了我一轮。时间要是再往前拨一圈,当我踏进教室的时候,身边都是同龄人,好像一切只是恍惚间的变化。
在我有限的认知里,始终觉得运气这个玄而又玄的玩意是正态分布的,不必为一时的打击过度消沉,也万不可在自以为顺风顺水的时候肆意妄为。觉得好,那是之前的阈值太低,没被击垮只能是苦难还不够深。作为一根会思考的随风飘荡的芦苇,周遭的东西很少有自己能完全把控的。更多的时候需要的还是克制,范仲淹物我两忘不是凡夫俗子可以做到的,但至少遇事了不能上头,毕竟谁都不想被管饭。思想被肉身禁锢是无奈,而肉身被栏杆困着只能是自己作的,你爸妈没把你照顾好,到时候自有叔叔会招待你。
今天下课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几只小流浪,在我走过去的时候,他们没有跑开。正当我自以为可以救济他们一餐的时候,翻遍了包也没能找到吃的,随身的存货上一次用光了,没能及时补充。再对视了一阵之后,他们无奈地走了,我们的眼里都充满了失落的神情,所有的只是这一面之缘。跟我见面太多的小动物未必就有好的结果,无数的佩奇一定也这么认为。只有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那一个,才能有好的结果。
前些天早晨上班等车的路上,我看到一个妈妈骑着电动车带孩子上学,孩子可能是新手村的,一身裸装,眼耳口鼻迎风招展。妈妈却带着一顶小熊的帽子,整个脑袋都被完好地包裹着,甚至面部还有块挡风的透明板,这个造型出现在上年纪的人身上我感觉非常有趣。目送她们的背影逐渐远去,我想到了自己脑袋上毛茸茸的耳罩,还带着有小兔装饰的毛线手套,这个装扮好像比那位妈妈更“有趣”,被有心理活动的路人看到了一定也会有这样的想法。
深夜,耳边传来了呼噜声,看着起伏的身形,一如既往的安详席卷心头,愿今晚彼此都有好梦。
つづ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