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原体传记小说翻译《罗保特·基里曼：奥特拉玛之主》（第九章及尾声）
备注：本专栏中//符号则表示此处为分段末尾，（）中为译注；原文中有很多斜体文字，在本专栏中会改为以深蓝色加粗或者深灰色字体标出，尽量与原文格式保持一致。本人英语水平有限，中文表达水平更是一塌糊涂，如有错误欢迎各位大佬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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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宝藏·王座·迷雾
我们能预见到这一切吗？我们所有人都被这个问题纠缠。即使是那些可能会明确地回答“不”的兄弟，这个问题也会一次又一次地出现，一次又一次地发出诘问。我能预见这一切吗？我本该可以。我有贾兰的教训，我本该发现完美之城事件的后果，我也有其他机会。证据就摆在我面前，我只需做一些推理，但我没有看到。我仍在努力确定致使我盲目的确切原因。“正确的分析会阻止另一个这样的悲剧发生”这样的想法确实可以起到安慰作用，但我不会止步于此。如此惨剧绝不能再次上演。最坏的灾祸已成事实，最美好的一切永不复返。
——基利曼，日志记录，120.M31（译注：荷鲁斯之乱结束于014.M31，导致基里曼进静滞立场的色萨拉之战发生于121.M31）
基里曼驱动统御之手打穿了他面前的兽人，这一击瓦解了紧跟其后的兽人。基里曼朝缺口倾斜仲裁者的火力，撕开了一个更大的裂口。他砸开了兽人的墙，移动到离洞穴中心更近的位置。在他身后，他的子嗣们稳步前进，摧毁他们面前所有的血肉。他们并没有选择冲锋进入，武器的开火必须井然有序。
精确绝不能缺席，此刻尤甚。兽人攻击时根本没有考虑它们一心想要守住的地方。极限战士的纵队给它们粗制滥造的弹丸以一个目标。军团战士们承受攻击继续进军，沐浴在从岩洞中央射来的笔直的光线下。他们没有寻找掩体，这里根本没有可供躲避的地方。
理论：意外引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否则早就该发生了。
实用：不要分析那个没有必要的测试。
这个洞穴的天花板有三百多英尺高（约90米），曾经覆盖其上的壁画几乎完全被烟熏黑了。这个空间非常大，兽人在地板上和每一层平台上都竖起了巨大的、拼凑而成的金属图标，它们扭曲的影子笼罩着极限战士，火把的火焰在那些图标张开的嘴之间跳动。堆积的残骸有五十英尺（约15米）或者更高，兽人在其高处蹦跳、咆哮、射击。它们聚集在满是废料和碎石的山上，尖叫着战争和愤怒。它们中的许多都是巨型兽人，与困住亚索斯和第二十二战团幸存者的怪物一样大。它们现在笨重地向前移动，准备进行最后的进攻，决心保住属于它们的东西。
兽人的宝物位于岩洞的外缘、从墙壁延伸出的平台上金属堆叠出的金字塔里。它们一个又一个地摞在艾德曼合金制成的板条箱中，在三十英尺（约9米）高的金属堆顶端静静地等待着。这些宝物包括导弹、炸弹、火箭弹和其他弹药，最大的导弹有死亡之击(Deathstrikes)导弹那么大，而其他弹药则足以武装一辆毒刃(Baneblade)坦克。
这些武器上的图标对基利曼来说和他在堡垒里看到的其他图案一样陌生，但这些武器的形状他很熟悉。STC技术曾在托阿斯上使用过，尽管模板可能早已遗失，但它们的骇人成果仍然留存了下来。导弹的形状向他表明了太多信息。那些深红色的图标代表着明确的警告，在兽人的破坏下依旧清晰可见。
在突击的头几分钟，毁灭者第二连的技术军士底马斯(Dymas)证实了基里曼的猜测。他的鸟卜仪扫描检测到了大气中的微量元素。几个世纪以来，储存在此的恐怖武器污染了空气，仿佛这种战争方式的黑暗可以不断传染。
“辐射峰值非常高，”底马斯说。“所有类型的辐射武器。弹药主要是磷化武器，有些则是生化的。一些导弹也是生化类的。”
“你能辨认出型号吗？”基里曼问道。
“不能。此外，有些读数令人困惑。理论：这里有些武器结合了以上所有特征。”
基里曼再次开火，把道路上的兽人轰开的同时加快了脚步。他露出了厌恶的表情。这些武器本该是战争的最终手段，但这里储存的武器数量如此之多，以至于它们似乎成了这个文明的首选。他不愿接受的直觉是对的。他不喜欢这个洞穴揭露出的真相。他为帝国的历史重新发现了一种什么样的文化？
兽人无法使用这个科技，但它们认识到了其巨大的破坏力。不知何故，在一个世纪或更长的时间里，它们把托阿斯收入囊中，却没有引发自我的毁灭。仿佛这些武器不愿意以如此平凡的方式被消耗掉。在武器储存堆的周围是绿皮半是作坊、半是祭坛的集合体。它们赞美着伟大的武器，并试图建造它们自己的版本。缺损而弯曲的导弹在一排排巨型兽人前杂乱地排列着。兽人的弹药高高地堆在它们的原型前。似乎，基里曼想，兽人希望它们的作品能够通过靠的足够近来吸收它们发现的遗迹的神秘力量。
兽人不仅仅在模仿它们发现的东西。它们试图使用那些武器，即使永远不会成功，它们也会努力到底。基里曼正冲向它们努力的成果。它位于洞穴的中心，也是兽人帝国的核心。那是疯狂的根源，也是野蛮战争的灵魂。
毁灭王座耸立于洞穴里的一切之上。兽人把军械推在一起，建造了这个王座。导弹、火箭弹、炸弹和其他弹药堆积如山，与其说是一个宝座，不如说是一座小山，一座熊熊燃烧、锈迹斑斑、充斥着痛苦的死亡之山。兽人皇帝正坐在山顶上，这座山没有任何设计，但基里曼可以看到兽人霸主将这堆东西塑造得符合其体型的努力。它非常高大，膨胀的肌肉和野蛮的贪婪让它变得臃肿。它有无畏机甲那么宽，整个块头比基里曼在托阿斯上见到的任何兽人都要大一倍。它戴着由致命弹药制成的皇冠，它的装甲由活塞驱动，以钢铁和蒸汽组成，火焰从比这怪物的头还高的管子喷出。它的胳膊和腿上绑着更多的弹药，它的皮肤上有大量的伤疤和烧伤。
这就是这个帝国的中心，基里曼想。这个兽人正位于它认为的顶峰上，因狂怒而蠢蠢欲动。基利曼凝视着这个在废墟的顶端统治着支离破碎的帝国的丑陋而畸形的生命。它必须被根除。
对它们灭绝必须是彻底的。
“希拉克斯连长，”基里曼通讯道。“以任何必要的手段摧毁绿皮，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基里曼大人。”
兽人一看到基里曼就站了起来。它张开血盆大口，咆哮着发出挑战。它从宝座上走下，踏出了沉重的两步。
基里曼从他和金属山丘之间最后的绿皮杀出一条血路。周围的兽人朝他发出尖叫，但当他开始爬上山丘时，那些体型较小的兽人并没有跟上来。
当他踏上斜坡时，他多少预料到那些炮弹会滚动变化，但这堆东西出奇的稳定。它必须如此，基里曼想，才不会在那怪物的重量下坍塌。这些军械似乎是随意堆放的，也许它过去是这样，但兽人把炮弹、炸弹和火箭弹的外壳相互焊接在了一起。
这座山是一种疯狂的行为，基里曼想。或者信仰。一个这两个词是等价替代词的完美范例。
当他攀爬时，他取下了统御之手。他不能在这个宝座上使用它。如果他打中武器，动力拳套的能量立场会瞬间瓦解它们的外壳，他将释放兽人不知何故未能释放的东西。他不会完成这个过去文明的疯狂行为。他把统御之手用磁力锁在腰带上，再次拔出了赤诚短剑。
精确，他想。那是在这场战斗中取得胜利的唯一途径。每一击都必须精心谋划。不能出半点差错。
兽人皇帝冲下斜坡。它挥舞着一把巨大的链锤，其前端是一个巨大的块状物，多条锁链在它周身划出弧线。基里曼注视着这把武器，想象着它一击蕴含的强大力量若打到错误的目标上会造成什么后果。
实际：战略上的牺牲是必要的。
基里曼一跃而上，迎接他的敌人。他们在山的中点兵戎相见。兽人单手抡起锤子。基里曼向武器前端开枪。仲裁者的爆弹在密集的金属上打出了弹坑。一条锁链突然断裂崩开，如一柄旋转的锯齿镰刀切入了兽人的脸部，划出了一道从左眼沿对角线一直到右下颚的伤口。兽人发出了惨叫。它挥出左拳，猛击基里曼体侧，把他重重地撞在锤头上。被重击的基里曼喘了一口气。就像被两堵墙不停挤压，疼痛在他身体上不断蔓延。
他预料到了这一击，他也调整了他的反击，增加了更多的力量来回报他遭受的撞击和伤害。赤诚短剑斩开了兽人盔甲的外壳和它左臂的肌腱。肢体下垂，野兽咆哮。带着一种野蛮的战士的骄傲，它用受伤的手臂回击。基里曼没有做任何阻挡，而是接下了这一击。他快速做出调整，他的盔甲的伺服马达发出了抗议的悲鸣声，但兽人的挥击还是把他打倒在地。他倒在了那些武器上。焊接点断开了，现在那些弹药真的开始滚动了。兽人大跨一步接近了他。
战斗的下一步行动变得清晰起来。基里曼延缓了起身的时间，兽人果真做出了他预想中的行动。它双手把锤子举过头顶，准备给基里曼以致命一击。
一个需要几秒钟准备的一击。
基里曼迅速起身，往右边的斜坡跃去，使他发力点的爆炸物从山体上分离。炮弹滚下山坡，预示着一场可怕的雪崩。锤子落下，深深地扎进了王座。炮弹爆炸了，火焰和弹片飞向基里曼和兽人皇帝。那怪兽弓着背，猛拽被卡住的锤子。基里曼一跃而起，来到与兽人的头部齐平的高度时，他将赤诚短剑刺入了兽人的右眼。它嚎叫着猛地把头往后仰，跌跌撞撞地走下斜坡，狂乱地挥舞锤子。
偶然性、机会、运气。战争中的任意性是任何理性战略的毒瘤。但在这一刻，它们为兽人服务。基里曼落地时，锤子击中了他。它击中了他的肩膀，把他击倒在金属堆上。他的肩甲裂开，脊柱的剧痛如同被点燃的硫磺一般灼烧着他。他的右腿下的表面完全塌陷，使他失去支撑。他把全部重量都放在左腿上，从凹陷处冲出。就在这时，兽人恢复了平衡，向他又挥去了一击。
基里曼别无选择。这一次，他不能再被击中。他向左横跨一步躲避。锤子敲出了更多的炮弹，震动使金属堆不断解体。每一次撞击的震动都会传遍整个结构，薄弱的焊接点最先断裂。基里曼和兽人站在一个正在缓慢苏醒的庞然巨兽上。
在他们下面，岩洞里是一片协调的炮火海洋。第二十二战团和毁灭者正在迫使绿潮退去。
基利曼移动到兽人的盲区，不断接近以期以短剑攻击。他举起仲裁者正对兽人，但在确定了爆弹的轨道后才扣下扳机。他向兽人的中心部位开火，爆弹炸掉了它的装甲外壳，在那怪物的胸口炸出了明显的伤口，但它已被仇恨吞噬，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兽人再次双手握紧锤子挥出打击，这次的挥击来自侧面。
分析。
看到即将到来的打击的弧线、力量和一微秒内的后果。
不要承受这一击。
不要让它击中金属堆。
基里曼冲向兽人，以肩膀撞向它的躯干。这头野兽过于巨大而不会倒下，但他现在离它足够近，以至于兽人无法用锤子打中他。它丢下武器，用爪子抓住了基里曼。它把他从地上抓了起来，以能把花岗岩碾成粉末的力量挤压他。它把他高高举起，胜利地吼叫着。绝对野蛮的力量紧紧地钳住了他的躯干。即使蒸汽活塞驱动的盔甲已经受损，兽人也有能力在几秒钟内将他挤扁。（吐槽：这里没有盖奇、亚索斯和希拉克斯着急地大吼“到原体那边去”我是不认可的）
那怪物知道它赢了。它像举着战利品一样举着他，品味着毁灭的时刻。
在这几秒钟里，兽人一动不动。它无法做出规避。
这几秒钟对基里曼来说便已足够。
他早已预见的这几秒钟。
他的小臂依旧可以活动。他提起仲裁者的枪口，对着兽人的脸连续扫射。它剩下的眼睛爆裂开来。它的下颚碎裂了。基里曼朝兽人的嘴里开枪，它的颈部爆炸了。头骨下垂，弹药做的皇冠掉到了地上。基里曼继续开火，从头部一直向下，爆弹被巨大的身躯尽数吸收，在兽人体内里爆炸，没有一枚打到堆积的军械上。
兽人的紧抓着的手不断放松，在他把它的头简化为一团凝胶状的骨头碎片后，它还坚持了将近五秒钟。最后，整条手臂松弛了。基里曼落在了弹药上。金属堆再一次松动。兽人巨大的身体倒下，在斜坡上翻滚、滑落。大量的武器开始从金属堆的表面崩解，向前滑落，铺满前方的地板。
看到它们的皇帝被杀，兽人绝望了。它们在痛苦和困惑中呼喊。基里曼从崩塌的王座上大步走下来，向他的面前送去死亡。幸存的绿皮逃走了。
兽人部落往洞穴出口涌去。兽人抛弃了它们的金属标志和无用的宝物。它们在自己的数量上寻找力量。它们沿着希拉克斯为它们预留的隧道逃出洞穴。
基里曼穿过岩洞，向逃跑的敌人射击，想象着入口后面会发生什么。在斜坡上，现在会有成千上万的兽人。它们会填满整个空间。它们的凶残本性会让它们掉头。它们会再次进攻。
这正是希拉克斯所希望的。
以任何必要的手段，基里曼想。我下达了命令，这便是会发生的事情。我接受这一切。
他们也是我的子嗣。
当拉维乌斯那只安装着自动机关炮的手臂向兽人的前线发射辐射污染弹时，基里曼已经来到了入口附近。兽人部落的前部在混乱和鲜血中挣扎，毁灭者们向它们发射了一些兽人长期以来声称属于它们的火箭弹。至少在最后，它们见证了那些弹药蕴含的威力。
火箭弹在兽人部落上空爆炸，释放出绿色的磷雾。它点燃了，并落到了兽人身上。白绿色的火焰像受伤的动物一样扭动着。兽人痛苦地尖叫起来。兽人部落惊慌失措，四处逃窜。而快速的移动只会吸引磷火，使其扩散得越来越广。金属溶解，血肉烧灼，只余白骨。绿皮消失在了越来越炽烈的大火中。
基里曼看着残暴的死亡不断蔓延。点燃整个部落花费了很长的时间。薄雾落下的地方，地面将永远被污染。遗迹的这一部分将变得无法使用。
基里曼发现，永远失去托阿斯的遗产的想法不再像以前那样困扰着他了。
所以当盖奇通讯到“你必须来看看这些”时，他没有感到一丝惊讶。
尾声 擦除
这是一个较小的房间，位于岩洞的后部。盖奇的步兵在消灭留在王座后试图战斗的兽人时发现了它。这个空间塞满了残骸，但显然绿皮对此没什么兴趣。盖奇注意到在成堆废弃金属后面还有一幅完整的壁画，于是下令清理房间。
盖奇、亚索斯和希拉克斯在门口等着。基里曼站在房间的中央，仔细观察着壁画的细节。
“我不明白，”盖奇说。“有些制服和我们在更南边的金字塔附近看到的一样，但表现形式却完全不同。”
“不同并不完全准确，马瑞乌斯，”基里曼说。他们互相敌对。
这里也出现了同样的军事风格。同一类型的英雄形象。不过，这些人穿着布满华丽的紫色缎带装饰的制服。他们站在敌人的尸体上，而这些尸体穿着建筑群中其他地方描绘的英雄的颜色。
基里曼的双手紧握成拳。“我们想知道这座堡垒是用来防御什么，是用来阻挡谁，”他说。“我们没有想到敌人已经在里面了。”他转向连长和战团长们。“无论在托阿斯的其他地方曾经存在过什么文明，它都早已不复存在。最后，剩下的只有这座堡垒，它从内部分裂，自相残杀。”
“南方的轰炸迹象……”盖奇说。
基里曼点了点头。“轰炸来自这里。可能是生化武器，因为污染已经消散了。”
“在这么近的距离使用这样的武器战斗只能用疯狂形容，”希拉克斯说。
“一点不错，”基里曼说。“我们看到了结果。”希拉克斯是对的。这场战争是疯狂的。这个文明自我毁灭的方式是无比丑恶的。他登上托阿斯，期望遗迹能显示出对异形入侵者进行最后的英勇抵抗的迹象。相反，他只看到了人类被自身的愚蠢支配的景象，如此荒唐，以至于他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己的厌恶。
“希拉克斯连长，”他说。“你和你的连队将接管这个洞穴里的武器。你要把他们从托阿斯带走，储存进我们的军械库中。”他对盖奇说，“一旦我们确定兽人已经被彻底清除，没有再出现的可能，我要对遗迹进行轨道轰炸。夷平它们。对未来的定居者来说，这是一段无益的历史。这不是这里的文化。这是一个非理性的错误。它的记忆在我父亲的帝国中没有位置。”
亚索斯和希拉克斯敬礼后离开了。盖奇徘徊不去。
“怎么了？”基里曼问道。
“我们从未见过任何不是军事设施的东西。”
“没错。”
“理论：如果这个堡垒和它的隧道就是托阿斯文化的全部，那么这是一个完全致力于战争的文明。这根本就不可能持续。”
“在单一星球上的任何历史段都做不到，”基里曼同意道。“而它显然没有。”他注意到了盖奇不安的表情。“还有别的事，对吗？”他问。
“我只是在想帝国已经投入到战争中的资源比例。”
“这就是大远征必须结束的原因。你和我很快就会被淘汰，而我对这样的想法很高兴。”他走出了房间。
盖奇停留在入口处，盯着墙上的疯狂。“他们怎会对自己做这种事？”他想知道。
“实际：答案只会更加卑劣。这里没有任何一丝人性。我们会把这份记忆和兽人一起封存灰烬中。”
盖奇赞同地离开了，但当他们前往与他们的部队会合时，他的表情依旧不安，他们在已经成为兽人火葬场的入口处集合。
基里曼回头看了一眼。他看着一排排堆积如山的武器。他看着在微弱火光中映出轮廓的兽人王座，而不知为何，看到这一幕，他会有一种失明的感觉。
全书完
碎碎念：
备注：接下来的内容为本人翻译完成后对这一章的感想，将包括文章中提到的部分内容的补充材料、向战锤40k其他小说内容的发散和别在这里发癫等内容。以下所有内容仅代表个人观点，本质就是我有很多想说的但不知道往哪里发，所以就记录下来给大伙看个乐。我入锤坑不算久，如有错误也欢迎指出。
真是走了好远的路啊。（泣）
本来一开始略读的时候觉得这本书漏洞百出，非常不堪，但是最终翻完后，我已经和这本书和解了。
这本书最终呈现出来的因为期待落空和对人类的愚蠢感到厌烦以及异常空虚的基里曼形象意外的有趣。尤其是这一状态和他在大叛乱之后和42k一次又一次地被迫见证人类以及他的同类亲族的愚蠢之后倍感空虚和悲哀的现状遥相呼应，在不同时间段的小说里面保持了一致的人物塑造，实属难得。//
本章中提到的死亡之击导弹在这cv5127566有介绍，一同提到的毒刃坦克的介绍在这cv13064405。//
我个人在完整翻完这本书之后，一开始的不满更多的变成了遗憾。
本书的前四章在我看来真的很精彩，人物丰满，细节丰富，大场面也没有缺席；但是从第五章开始，每一个章节的内容量突然锐减，最后终章的悬念揭露平平无奇，剧情线戛然而止。
我个人认为“第二十二战团能否接纳新战团长亚索斯”是本书的暗线，也是前四章着力铺垫的剧情悬念。但在后五章这条线基本被一笔带过，没能继续深挖。亚索斯和希拉克斯对西拉斯的死的反应也是一笔带过，导致他们俩的形象就此停在了表面没能继续发展，着实可惜。
我对后五章还有一个不满的点就是托阿斯文明的处理。作者在前四章借角色之口提了很多问题，但是后五章里没有给出一条关于托阿斯文明的起源、斗争和消亡的任何信息。随着剧情的推进，托阿斯的图景却没有变越来越清晰，缺乏铺垫使得最后悬念的揭晓在剧情和情感上都极其单薄。
这本书的尾声则太过精简。尾声中的基里曼依旧停留在散发厌恶的阶段，而亚索斯、希拉克斯和第二十二战团则被彻彻底底地遗忘了。尾声中没有这件事引起的第二十二战团的改变，也没有基里曼对整个事件做出完整的反思。这个轻描淡写的结局与开头浓墨重彩的悬念形成了如此巨大的反差，使我在第一次读完的时候不禁陷入了和基里曼一样的空虚。
虽然最后也算平稳落地了，但我还是为本书的剧情潜力没有完全发挥出来而感到惋惜。//
最后，这本书被很多人诟病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这本书与整个荷鲁斯叛乱系列偏离得太远了。这里面的事件有影响基里曼在大叛乱时期的决策吗？没有。这个事件有能和荷鲁斯叛乱的重要事件联系起来的内容吗？没有。甚至于，这本书有展现任何大远征时期的特殊细节和重要事件吗？也没有。或者再进一步，这本书有未曾写过的基里曼的起源故事，或者他与其他原体兄弟的互动吗？还是没有。
它虽然最终平稳地讲完了一个极限战士的故事，展现了一个大远征时期的基里曼，但是这本书的内容与它所属的荷鲁斯叛乱系列之间的联系过于模糊，它独立得就像……就像大远征时期的极限战士一样，总是在边远的极限星域干自己的事，与帝国主要部分的联系完全没有体现。
这么一想，其实还挺符合设定的……？//
最后的最后，原体系列里面还有一篇同作者的短篇《火之赎罪》（2017）cv2757080，里面也有亚索斯和希拉克斯的客串登场。而关于希拉克斯的结局，最后定格在了同作者的短篇小说《奥特拉玛之矛》（2018）cv4271276中。我个人认为那算是这本中篇的衍生短篇，它在各种情节上的设置都与本篇小说遥相呼应，也算是作者亲自在弥补这本《奥特拉玛之主》的遗憾了。
以及短篇读完之后的空虚感，我只能说一脉相承。//
亚索斯与幸存者们陷入绝境，原体带领着希拉克斯以及毁灭者第二连及时赶到！原体大战兽人皇帝，令人安心的吃瘪作战再度上演！最终悬念揭晓，托阿斯文明并未毁于外敌，而是毁于自身的愚蠢……遗迹之下，隧道之中，只留空虚。希拉克斯的命运早已……暗中注定？
《罗保特·基里曼：奥特拉玛之主》，堂堂完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