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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点沙雕奇幻同人文吧

2022-06-05 14:53 作者:南荣沫阳的新号  | 我要投稿

如标题,是一个画风清奇的同人文,不定期缓慢更新,讲的是各个作品反派们混杂在一起的故事,不能接受者注意避雷嗷,以蓝染的故事作为开篇(?)

图片用的几百年前画的概念图(?)


序言零章一章连发了✓


引言


曾经,人们口耳相传的也许都是正义的主角打败邪恶的大反派,拯救世界的故事吧。


可是,他们一定不曾设想过,如果旧日的饿人们成了某个故事的主角,又会如何呢?


此刻,余晖染橙的白木桌一角,落灰的黑皮日记悄然翻开一页,好像是被无形的魔力牵动。


桌边那人看到了,却并未表现出吃惊,好像习以为常。


“啊呀,又忍不住想要打开一次了吗?”那人捧起日记,轻轻拍了拍其上的灰:“真是拿你没办法,咳咳。”看着封皮上繁复的花纹,他短暂沉默了一会儿,继而笑道:“不过话说回来,你还真是个节操掉光的故事——也好,既然今天沉寂不住了,那我就把你再讲述一次吧。虽然我不确定是否有听众,OK?”


日记好像听懂一般,“刷啦啦”翻动起来,以此表示欢欣。


“哎哎,别激动,过了过了。”他好不容易才把日记翻回到开始。然后清了清嗓子。


“好,那么——一个有关反派们的故事,第11451次,再次开始。”


0.“异梦”


——放眼望去,荒原,只有灰色的荒原。不见一丝鲜活的色彩,仿佛一切都已经毁灭。


唯有荒原上那个“庞然大物”格外醒目——一颗怪物般的参天大树,其上没有任何绿叶,有的只是利爪凌舞那般狰狞的的枯枝,互相绞缠,不断延伸着,如同洪流般涌向那个早已被枝条重重包围的人。


此时此刻,他为这一战几乎耗尽了所有力量,只是无力地立于那里,对于缠上的枝藤再无办法,白衣之上的道道血痕与焦痕也被很快淹没。手中刀刃寸断,碎片被随风尘一同荡走


他的双眼失神,只有一手还在无力地支着,似乎想抓住什么,只有凉风流过指尖,吹拂着那无尽的不甘。


可那个方向的半空,确切有着一个白色的人影,在逐渐模糊的视线中,如同一位不可战胜的神明,又充满悲凉孤独的意味。


看似他在操纵这树,而实际树藤也在疯狂地涌向他。


下面那人的视线即将只剩暗沉之色,窒息感也愈发强烈,从树藤的最后一缝之中,他看见了——树藤猛然窜上,血顺着那人的双颊留下,同时,他背后的天空骤然撕扯出一条黑色裂纹,世界开始了不可逆转的崩坏……


最后一刻,一切犹如异美的画卷,那千万缕不甘之中,现出一丝不解之色。然而,也很快被封死,无尽的黑暗彻底吞没了他,意识也破碎消散。


——一切,皆已在此结束,背后之人,握紧了重归的钥匙,无声嗤笑一切,之后毫无顾忌地离去,将一切抛弃身后,包括“他们”——


可是,冥冥之中,却生出一种力量,驱使着他,再一次,再一次,去反抗这黑暗与无力,直到——


    1.越狱之日,穿越之时?


“呃!”同样的暗沉一片中,某人从一把椅子上惊醒。


对,就是椅子。不过上面还用麻绳绑了一大床厚被子,几乎将他变成半个粽子,看来有些可笑。


此刻,他正不满地盯着那仅在嘴下一小点的被子,而这大概还是他挣扎半天才甩掉的。


“原来被子蒙住头了么,怪不得感觉那么真实。”一句吐槽当即跃出。虽然总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具体是哪里却又说不上来。于是干脆不再去管。不过,能做这么奇怪的梦的人,应该也只有自己了吧。


会是某种预兆吗,还是单纯关的太久,给憋出病来了?


但是,作为一个徘徊世间千万年,在此待了也有些时日的,无比睿智而通透的魂灵,他告诉自己绝无可能。


“你是什么样,我还不清楚吗——”但很快,他便沉寂下来,那郁郁寡欢的闷骚再一次定格在脸上,毕竟到底还是他自己与自己讲话,大多时候无聊至极。也许,能够理解他的,终究只有自己吧。


想到这里,他往后微微一靠,头陷在那个同样是加装的软枕里,好叫自己舒服一些。


可还是不禁胡思乱想,过去种种如草泥马过河般浮现:有为至高理想而战的辉煌往事,却被败战的不甘所淹没,随他一起来到了这座监牢;有第二次重出江湖,帮助干儿子和他朋友打了惊天动地的一战,有些将功补过的味道,于是一个重刑犯也有了被子热水这样的优待,还有后来勉强安稳的日子,天天坐在拘束椅上保持反派气场和迷之微笑,结果累的绷不住去找狱守要书看的琐事……


而且,不知何时起,他也成了一个爱吐槽发牢骚的人,已经自言自语了有好几年了,现在时时是吓得狱守一惊一乍,想找人讲话还要被打,于是乎众人得出一个结论:老蓝已经半疯了。


不过管他呢?什么高贵的理性,反派的正经,统统不能让长达几百万年的煎熬减轻半分——统统见鬼去吧。嗯不对,我好像就是世人所谓的鬼……


到此,他又叹出一口气,以示自己已经基本躺平,想什么都是多余,也许“后半生”注定,就算挺过还没消逝,出去也是世事变迁,物是人非……


不过,自己又能如何呢?命运就是一只弄人的手,任你如何能耐,它来捉你时总是拗不过的——


一不小心又多想了,试着让自己更沉寂些吧。


这时,熟悉的开锁声准时响起,日日如此,一听就知道是狱守进来了,只是人可能会不一样——不管谁来,自己都得把灵压收一收,免得不小心把他们震晕了。今日,是那个刚来不久的年轻人:“早啊,蓝老!”


只有他如此称呼自己。


“早。”他每次都对“小狱守”简单地回上一个字,像是设定好的一样。


随后,就是他微笑着帮自己把被子和枕头卸下来,认真地叠放在房间一角——毕竟自己现在是一个“被拘束”的状态,就算修为早已超出也不能瞎动,否则肯定被一通乱打,然后丢回去绑死。于是他就只默默看着,接着:


“对了,今天有一个您的快递来着,我去帮您拿!”叠好后,他突然蹦出这样一句惊人之语,并向门口小跑,只留蓝染在原地一头雾水:“嗯?什么快递,我明明没下拼多多——”才怪,我为什么会知道那种东西,我连所谓手机都没有啊。


此刻,蓝染心里有一万种可能(划掉),不,真相只有一个——是有人给自己寄来的。


“嗯,好精彩的推理啊。”他默默点点头。


小狱守费好大劲才把那扁大的长方形快递盒子抱过来,他险些抽手去接,但只能看着他把那东西搁在自己腿上,对他道了谢后迫不及待就去看盒子上贴着的那张纸。


奇怪的是,上面只写了一句意义不明的话:“一个诚邀你回归的人。”其下标注“寄给尊敬蓝染•惣右介先生”神秘的节目效果陡然拉起;而且,他对这快递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奇妙感觉。


“哼,快递,你成功勾起了我的兴趣。”他如是想,嘴角勾起一丝似笑非笑的笑。


他想喊小狱守来帮自己拆包,却没人回应。抬头一看,他不知何时已经闪回到看似狱守长的人旁边和他交谈去了,半个无视了自己。


“门都不关一下么,这什么警惕性。”莫名有种被看轻的感觉,不过吐槽并非当务之急,他默默从卡槽里抽了手:“既然不管,我就上手了。这叫合理摆烂。”随后,对着盒子就是一通“尽量优雅的暴力拆包”,毕竟不能弄出太大动静。


也是不知何时,右上角多了一个分出的小屏,其上投影着他内心的沙雕人格,对他表示十分赞同……


很快,便拆完了,可里面的东西着实叫人有些失望——只是一方相貌平平的白色木门框,真正是有框而无门,旁边简单地附着一张说明书和一枚不知拿来干嘛的硬币。


“就这啊,还以为会是什么越狱神器一类的。”虽说想法很危险,可这东西怕是蓝染二号机看了都要直摇头。


哪知手一摸上门框,他就惊呆了。瞬间,一股深邃而强大的力量强袭而来,像一个突然打开的大功率鼓风机,竟把他冲击得有些心神恍惚,冥冥之中似有悠远的感召,全身被一阵清凉所环绕。


这一秒,他的特写就像80年老漫画主角吃到了炫迈口香糖,一句话也无法说出,二号机也跟着肃然起敬。


啊,发型发型,乱了……


随后,这感觉便消失了。明明好像漫长悠远,而事实,原来世界的时间只过去了一秒。狱守长与小狱守说话的下一个字刚刚接上。


从那里出来后,周围的一切忽而变得无比明晰起来,听觉、视觉等就像放大了数倍,所以他清楚地听到那边两人的对话:


“那个快递没有问题吧?”


“不会的,我们已经做过各方面的监测,都没有发现异常。”


蓝染不自觉倒吸一口气:他还以为刚刚力量波动很大,不过现在看来,修为一般的人根本感受不到。这就像锁定了自己一样。


“这到底,是什么……”他一把抓起说明书,翻看起来,表情波动不自觉越来越大。


二号机也在紧张地注视,尽管他那个角度什么也看不见,应该只是在关心本体。


看完后,他抬起头一看表情就知道心里掀起了不小的波澜:“居然是时空门?”他的手有些微微发颤,不过绝不是帕金森,而是某种隐没已久的,反派的激情——总之,千言万语汇成一句:教练,我想逃狱。


同时,他也为那应验的预感感到一丝莫名的高兴,当然也夹杂有疑虑。


但百分之一的疑虑大抵可以打消,毕竟大反派在抉择时——尤其是作死这事上几乎从没犹豫过,只因有足够的实力和把握。就算掉坑了还可以看一步走一步。


所以,心动不如行动啊,再见吧无间地狱,最好再也别见。


于是,他修长的腿一弯一直,便“站”了起来,直接把拘束椅顶到了背上:“就说这椅子早就不行了。”他手持门框和硬币,蹑手蹑脚地向他估摸的“墙边”走去……


不过,最离谱的明明是你好吧!


可是,这过程甚是煎熬,因为牢房里实在太黑了,根本不确定墙在哪里只能摸索着向一个方向一直走,并且他还要注意着那边聊天的两人。当然,背负的还有椅子的负重……


——自然是一步都不能错,也不能弄出声响,否则一切的一切可能彻底玩完。也许自己“活”了这么老大,这一次的谨慎是最夸张的,他甚至感受到了鲜明的紧绷。如此在未知的黑暗中摸索,着实不怎么好受:


“真是的,墙到底在哪里……”他一面暗自抱怨,一面小步地行进着,几乎可以说是“搓地”,他不确定自己到底走了多远,可能三米都没有吧。


“麻烦不要开这种玩笑可以么。”他眉头紧皱,尝试搓了几个大步。这时,一种不祥的感觉突然袭来,,没有任何征兆,他也第一时间作出了反应:放凳子、插手、假装无事发生——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只发出“咔”一声轻响,虽然这一声也敲在他心上,敲出了一点慌张。果然,下一秒,两名狱守就转了过来。


“嗯?那个椅子,是不是改变位置了啊……”


“那么黑,你看错了吧,而且人家不是好好坐在那里吗?”


“哦,那——您刚刚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有啊,但估计是幻听了吧。”“嗯,我信您。”


“啊,门都忘记关了。”


两人只是把牢门锁上,然后又闲谈起来。哪知一边的蓝染快吓出了一头冷汗,只是在强装镇定,两人转过去后他才长出一口气:


“呼,差一点……你们最好别转过来了。”心里碎碎念一番后,他又抽出手,拿出门框,“拖家带口”行进起来。


二号机在一旁傻眼:“门框刚刚是卡bug卡没了吗?现在又卡出来了?这也太奇葩了吧!”蓝染:“哼,你寡我。”


随后,又搓了N多步,所过之处的地面感觉都能用来看着抹头发耍帅了。也是现在,他才隐约能看到一丝希望的曙光,他,感应到了前面不远处有一方结实坚硬的墙壁。


“终于,到了啊……”二号机配合地老泪纵横。


他举起门框向墙而去,却忘记了脚下。突然,他被一坨软绵绵的东西跘了一下,然后膝盖陷了进去,重心整个向前倾去。


“糟了,是那床被子!”可反应过来为时已晚。“给我停——”他挣扎了几下,却无济于事,只能感受着凳子靠坐砸向地面。


“咚”的一声响,在不算热闹的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


两名狱守几乎同时向这边转过来。下一秒,小狱守吓得指着那边大喊起来:“哇啊啊,椅子,椅子在动啊!!”


他这样后脑勺自然是挨了狱守长一巴掌:“什么椅子在动,那是蓝染!还不赶紧愣着——呸,赶紧去发警报啊!”


“哦,哦!”小狱守这才恍然大悟,连忙跑到一边,平举起双手,嘴里开始快速地嘀嘀咕咕:


“黑白之网!二十二个桥梁,六十六个冠带——”


感觉大事不太妙,精通各种鬼道缚道的他一听就知道这个是尸魂界的“全服大喇叭”天挺空罗,也许没多久,援军就会赶来了吧。


此刻还能如何呢?也许,只有动用那个了——


“我,摆烂了。”他拳头一握,眼神一凛,某种超然物外的无形力量如开闸的洪水般涌出。


顿时,援军赶来时冲锋的瞎喊,狱守长的那串钥匙互相碰在一起发出的脆响——统统消失了,一切犹如时间停滞般顿住了几秒,又缓慢恢复。


可环境却骤然暗下三分,仿佛天地都在摇动一般,这威压使他们不得不抱头蹲下:


“该死,各部门,小心灵压!!”狱守长艰难地吼道。


“呜呃呃好难受啊……”小狱守觉得自己简直快晕过去了。


然而,这只是他十分之一的灵压都不到,甚至更强于百年之前——毕竟,这可是个在椅子上睡觉时都能修炼的“神人”。


随着灵压威震,那椅子上也开始出现裂纹,一道,两道……很快就如游蛇一样布满了椅子,它的耐受达到了极限。


椅子:我裂开了。


然后,它竟然“原地爆炸”,带起的气浪直接掀翻了狱守们。同时,蓝染收住了灵压,收到恰好护住自己的程度,所以爆炸和碎片未能伤他分毫,他支着爬了起来,动作透露出几分无力。


肾虚,总是发生在过度劳累之后——啊不,总算解放了,我的老腰啊……


但他很快再次行动起来,没有多感慨什么。有话出去了再说吧!现在自己可是罪上加罪,突破禁制,威慑狱守——哪一样都够自己再死上三次了。


狱守们此时也纷纷起身,气势汹汹围堵在牢门口,犹如被阻挡的涛涛洪水,只等钥匙旋开铁门的那一刻。


蓝染虽强,也并不打算应战他们,现在需要的只是“最简”。


他一把子把门框安到墙上,门框就牢牢地贴在墙面上,好像有魔力一般——


“我已经无所畏惧了。”装逼的笑容再一次浮上了蓝染的嘴角,身后传来的开锁和喊杀的声音就像变慢了,甚至不存在一般,他默默举起了硬币。


“接下来只要——嗯?等等,停!”他突然对后面一声大喊,同时比出一个“停下”的手势。“人浪”都差点吓得往后一退,可见蓝染给他们留下来多大的阴影。


“干,干什么!可别想耍花招!”狱守长咽了口口水,壮起胆子吼他,事实上,就算真耍,他也不能怎么样。因为他知道,这可是蓝染。


后面好几个狱守也不自觉把手按到武器上。


“那么紧张干什么,我只是想说待我找找投币口在哪里,奇怪……”随后便转身忙活自己的去了。


众人听到这话险些翻倒在地。


“什么鬼啊!”


但蓝染仍只是自顾自地研究,姿势都换了好几个……


狱守长感到了深深的无视,气的下令道:“可恶,别管了,赶紧抓住他!”狱守们这才又一哄而上。


蓝染转头,甩回一记凌厉的眼刀,狱守们又吃了一吓,不敢上前了。


“呜呜,队长咱能不上了么,太吓人了……”


转过头去的蓝染则偷笑:“屡试不爽。”然后又四下摸索起来,这很快把“小胜利”的心情败完了,他不禁抓起了自己那一头棕色卷发:“到底哪里有个投币口,莫非是无良快递……”二号机也表示不懂。


一旁,狱守长黑了一会儿脸,然后突然一拳锤在胸口上,一副痛心疾首模样:“啊,同志们!”


这突发恶疾吓得蓝染一个激灵,翻了一大个白眼:“又要干什么……”


狱守长再抬脸时,赫然是一副玛丽苏少女落泪的表情:“越是这种时候,我们越不能够退缩啊!如今邪恶即将重回这个世界,身为失职——不,身为勇士,身为守护者,我们怎能够袖手旁观!而且现在的蓝染已非当年的蓝染了,我坚信我们一定能——巴拉巴拉……”以下良心二号机已为您省略一千万字。


狱守们越来越感奋激发,有的甚至拿出了手帕吹鼻涕。蓝染则听出了一声鸡皮疙瘩,硬币差点没拿住:


“啥,原来这样都能鼓舞士气吗,也不至于吧……”


不过,有一句话倒是小小在他心里咯噔了一下,真的,就一小下。


随后,就是熟悉而生草的剧情:正派群演倍受鼓舞,变得超勇,向大反派发起了群攻!大反派他——


他放弃了思考!或者,他又在心里盘算什么邪恶的计划呢?


“旁白那么激昂是闹哪样。而且我什么都没想,trust me。”此时,他处于一个半愣的状态,看着那些逐渐拉近的武器和咸猪手,他竟什么想法也没有,也许——再用灵压抗下一波?还是说——


这时,硬币却脱手而出,翻滚着落向墙面。


蓝染:“曹,这种时候还脱手,有没有搞错!”


然而,硬币与墙刚一接触——几乎是赶着那脆响的尾音,硬币便像融入墙面一般化作一圈圈波纹扩散开来,最后逐渐拉扯出一面蓝紫交织的流动能量体,白色海浪一样的纹路纵横其上,填满了整个门框。


“嗯,我没懂,再来一次?”蓝染处于一个懵逼状态。


“哇塞,这是时空门开啦!”狱守们肃然起敬,在一旁瞎激动,指指点点,凑成一堆,像极了一群看热闹的大妈……


“哦!”这番话猛然点醒他,他随即一个大跨步飞跃向那门框,划出一道优美的短弧。


狱守们被大骂一声“笨蛋”之后方才反应过来:“哎呀,拦住他啊!”纷纷向他猛伸出手。


显然,蓝染的速度更快,半边身子已经已进入那界面中,他们扯下来的只是一些黑色的布条,反倒给他加了点速。眨眼之间,他已然全部进入,蓝紫交织的光幕也在那一瞬间缩小消失了,后至的手什么也没抓住,全拍打在冷硬的墙壁上。


狱守长差点一屁股跌坐在地,幸好旁边有小狱守扶着。但他的瞳孔像地震一般颤动:“完,完了,蓝染,逃出去了……”


另一边,蓝染站到了一个全然黑暗的空间之中,那边的声音一点穿不过来。


他浅浅回味了一下刚刚穿过界面时清凉舒畅的感觉,觉得身心愉悦。而且到了这里,他大可以舒一口气,因为狱守根本追不过来。


然后,他才开始环视四周:确实是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唯一有的就是一条发着幽光的莹蓝色直桥,质感像璀璨的水晶,光点流动闪烁着,在桥面嬉戏。


桥的对面,则连通另一扇门,从那扇门中,视力5.0的自己可以看见那繁华町镇的一角。


“啊~空座町。”他用某黑衣男子一样的语气感叹。不过,那确实是个不错的地方,留下了很多回忆。


于是,他优雅踏步走上桥面,似乎完全摒弃了之前的忙乱与无节操,反派气质略回归一二。


那水晶拼接一般的桥面看似薄脆,实则很坚固。


当然,也是踏上桥板后,他才意识到这桥是一个指引,也是唯一的。其他地方感应到的只有空空如也,并且有风呼啸掠过——任性乱走的话怕是早就掉下万丈黑渊去了。


不过,既然选对了,依着走就好了。他从容自若地通行,每一步扣在桥面都留下嗒的声响,回荡在空阔的黑暗之中。


他与对岸的距离很快拉进,其实并不很远。


但走到一半多一点的时候,他的脚步却慢了下来,眉头微皱。他隐约听到了一个霏霏之音:“蓝染,不再,当年……”声音断断续续,飘渺若无,弄得他有些莫名发昏。


然而在别人的视角,这空间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他听得到。


二号机也好像断线了一样,没有任何动静。气氛阴冷得有些可怕。


“奇怪,幻觉吗……”这让他很不舒服,开始有些恍惚。而且每走一步,那虚幻的声音就加增一分,像是无数游蛇从四面八方突然冒出,刺激着他的精神:


“蓝染,蓝染……”


“惣右介……”


“跳下来吧,跳下来……去……死……”


这些声音或嘲笑,或愤怒,犹如冤魂索命……


蓝染的身形开始有些摇晃,眼神在清醒与迷离之间流转,但他仍然硬撑着走:


“不过是些,幻觉罢了……”他淡然笑了笑。


同时,应该也是幻觉使然,桥面上风的呼号越来越大,吹得他好几次偏离方向,差点从边缘跌下——


可是对面那扇门近在眼前,还需几步就到了,他自然不会败在这里。


“就快了——”他再次迈步——却很快怔住了,那声音再一次浮现:


“意义……何在……认清……选择……”这似乎是所有哀声的集合,纷杂繁复,怪异而巨大,尽是些意义不明的断语,令人头疼欲裂。


最后,又像百川归海一般汇成一句完整的话,震耳欲聋:


“回归吧,蓝染•惣右介!”


“咔,咔——”桥面骤然出现巨大的裂纹,并不断扩散,就如同龟甲上的纹路。


蓝染也在此时猛然回神:“什么,原来是豆腐渣工程么?”他当机立断以灵魂本身的力量飞起——


下一秒,桥面轰然断裂,犹如被猛力击碎的镜子,黑暗空间中下起了一场晶片雨,互相折射着光彩,华美而虚幻。


蓝染和顶上的二号机分屏被一股莫名的强大吸力拖拽得下坠,夹杂在破碎的镜华之中,他看见了映照其上的,不同而模糊的面容,那是熟悉却又陌生的人,或是带着笑颜,或是……


二号机这时撞了过来,触碰到他,在他吃惊的眼中,映出一团爆闪的耀眼白光,短暂映亮了整个空间,随后就缩小消失,他也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在黑渊之中不断下坠……


然而,这却并不是无尽的,很快,他落入了底部那柔光之中——


再次穿出之时,四周尽是一片雪白,那是绵软流动的云,悠悠从这位“天外来客”身边而过。但因为慢慢悠悠,不免被带着蓝色护体灵气的他撞通一个个洞。随着下落,层云底部渲染的橘红愈发鲜明,之后坠入一方空阔的天,下面有几方棉线织起般的疏云,上方则是厚云,还留着那个蓝染形状的洞。


阔空之中,正好能瞰见下方壮阔绵延的灰色群山,一条湛蓝绫带横贯其上,奔入远方的海洋。山口上架着的一轮夕日,正绽放万丈霞光橙红相融,把天地间的一切都点染上黄昏的颜色,辉煌万里,就像一位随性大画师的杰作。


可惜蓝染始终双目紧闭,无福见识这一番美景,只是下坠,也许以为自己差不多在黑渊里挂了——


在地上的人看来,他何尝不是一道异美的风景。


某云雾缭绕的山中,一位农民放下锄头,扶起斗笠:“嚯,坠星吗?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啊。”说着,他搓了搓手:“要不许个愿吧,我想要吃不完的——”但他看了一眼旁边绿油油的菜地,便一把捂住脸:“还是罢了……”


另一边,蓝染也离地面越来越近,那些花花绿绿的屋瓦和更下方米黄色的地面逐渐拉进,但此时,画面却整个黑了下去,看得人只想抄起刀子——


“tnnd,南荣沫阳,你吊什么胃口,还不赶紧更!”


南某某:“略略,懒了。”然后带着一脸滑稽的笑容快速跑走。


那么,蓝染究竟来到了什么地方?敬请关注下一回的《反派真传》——啊!(被刀飞中,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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