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称 翻译】关于为何我个人会如此在意生物名称的问题

序
关于名称问题已经发过无数专栏,但是我想从根本上再好好说明一下这个问题。
如果有置顶专栏的选项,那么我会把本文置顶。因为关于这个问题,已经有无数无论是跟风尬黑的小学生,还是确实在思想观念上跟我有着天壤之别的主动挑事者来跟我找事。

在生物学领域,我最关心的莫过于名称、分类和形态学,其次是行为学、生态学等等。
个人主张的现实基础
对于中文生物名称,我是主张学名译名第一。这一主张的根本事实是,现代生物学都统一遵循以拉丁文名命名生物,这个拉丁文名就是学名(学名仅指拉丁文名,没有中文学名这种东西,百度都是骗人的)。这一做法是一种国际规范,那么为什么是拉丁文名?因为系统的生物学是由外国人建立的。这不是什么崇洋媚外,这是落后与先进的隔阂。很多跟我挑事的人都很反感拉丁文名,说为什么要按照老外的叫法。这没办法,谁叫国外发展的比国内早呢?
一切规则都是由执权者制定的,执权者就是强者,弱者只能服从强者,这是永恒的事实(当然我不讨论这个执权者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但无论是什么途径,他在当前的情形下就是处于上层地位)。杀鸡宰羊,我们觉得理所当然,因为我们有能,我们需要谋生,我们也需要享受。凭什么剥夺生命?凭的就是能力。看到猎豹杀死羚羊,你会冲过去质问它凭什么杀羚羊吗?如果有能者都不配,还有谁配呢?世界就是由有能者支配的,但不代表无能者或者相对弱者一定会被欺压,但是这两类人也必须服从有能者。
为什么民主要服从法律?因为法律就是有能者制定的。有能者爬上了这个职位,有能者能想到各种情况,有能者能协调处理好矛盾。如果你觉得自己更强,那你也可以推翻他。正如之前所说,相对无能者不一定会被有能者欺压,因为法律不是一尘不变的,上层会听取民众意见。
在我的思想里,我一直不会去质问杀人犯凭什么杀人,因为他也是有能者,他有着蛮力,也可能有智慧。但是相应的,执权者会根据他所制定的法律去惩罚杀人犯,他就是比杀人犯更有能的有能者,这可以类比为食物链。所以,杀人犯也没有资格质问执权者凭什么判他死刑。现实看的就是能力。
同样的,生物名称的规范就是由有能者制定的,国外开始的早而系统,最后被大部分人认可,那么它就成了规范。所以我一直说,有本事你就出一套中文名命名法,去推翻拉丁名命名法,看你的会不会被别国接受。你这套中文命名法,必须超越拉丁命名法,因为如果两者可行性相同,大部分人就会觉得“明明都差不多我为什么要改,而且我拉丁名都用惯了”。或者,你指望着中国成为世界第一强国,且在生物学领域超越他国,拥有更改国际动植物命名法规的权力,那时候别人也只能听你的。
但是现在没有,现在的环境仍然是服从他国制定的规定,拉丁文名为生物唯一的正名。没什么可不服气的,因为你就是弱者。你想改变?那就变强,这是唯一的事实。
同样的,一个生物最终被定了什么名字,也是由发现它是新种的命名人决定的。你发的新种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但是别人发的,那个物种就叫这个名字,有本事你比他早发。
人的认知过程
在信息和思想开放的情况下,人对事物的认知是逐渐全面的。对于一个存在学术领域的事物,深入之后迟早会接触到更全面的知识。
我对蝎子的最初认知和大部分玩家没什么不同,也都是看国内网站的介绍。什么雨林蝎、帝王蝎、扁石蝎、肥尾蝎、粗尾蝎、鳄背蝎、金蝎、木蝎、幽灵蝎,用的一个比一个勤。
我只知道亚洲雨林蝎、非洲帝王蝎,因为我是中国人,我对中文更敏感。
我没有生物学常识,因为在我接触到这些名词的圈子中没有人提供这方面信息。
我只知道别人都说,雨林蝎钳子光滑,毒囊黑色,帝王蝎钳子粗糙,毒囊红色。
于是我就好奇并发帖问了一个很弱智的问题,为什么下面这种被称为黄脚雨林蝎的蝎子被叫做雨林蝎,而不是帝王蝎?

后来才开始有属和种的初级意识。原来所谓的帝王蝎和雨林蝎,不仅是一个种的名称,还是一个属的名称,之前的区分仅限于具体种。
但这很奇怪啊,属和种怎么可能同名呢?属不是高于种吗?
随着接触的中文俗名越来越多,我便意识到玩家没有属级和种级的意识。
接触一个事物,必定会认知到的就是它的名称,而且在很多情况下名称是首先被认知的。
在我看来,国人科普的很常见的一个问题是,只给中文名。
一个生物有它正统的名字,也就是学名,除了这个名字以外的所有名字都排不上号。但国内科普普遍把非正统名作为科普的第一用名,并且并不会标上学名。
如何看待这些非正统名。它们的存在是必然的,因为不是人人都熟悉拉丁名,而且对某个生物别人也会起自己的叫法。严格来说这些非正统名的出现无可厚非,但它们不应当超越正统名。
看到别人指着一个物种说,这叫做雨林蝎,我觉得很不合适。它不叫什么雨林蝎,它的名字就是Heterometrus silenus。你称它为雨林蝎,完全没问题,这是你的叫法,但你的话语是把“雨林蝎”一名作为它的客观名称,这是错误的。
我这里说的客观,是基于人类角度。一个事物的客观名称,这里具体到动物,就是它的学名。这里所谓的客观,也就是最初是主观的东西被系统性地、正式地认可了,毕竟给生物起学名,本质上也是主观的。
“雨林蝎”只是你和一部分人对它的称呼,但这不是它的名字,它的名字(学名)理应得到普及。
有时候在非科普情况下我也会直接和别人说中文名,但是我说的中文名是学名的译名(后文讨论),并且如果他好奇,可以在百度查到对应的学名,如果他不会去查,实际上对此也不会有什么印象。
非正统名的混乱性
大部分非正统名的问题就是乱,没有分类意识,尤其是商品名和俗名。如果首先接触到的是这种名字,这会对之后的深入探索造成很大误导。例如,就有人以为“以色列金蝎”、“亚利桑那沙漠金蝎”、“加利福尼亚金蝎”都是同属,因为它们结尾都叫金蝎。
并不是,它们不但不是同属,还是不同超科。分别隶属Buthoidea、Hadruroidea和Vaejovoidea超科。
再就拿“以色列金蝎”这个名字来说,现在很多人还在用,实际上是一种不良的情况,潜移默化地让被接受者认为这个蝎子产自以色列。它实际对应的物种,Leiurus quinquestriatus,仅产自埃及和苏丹。那要是有个人,喜欢这蝎子,也喜欢野采,结果想去以色列采集,实际肯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给普通人优先灌输学名的意识,更能从最初级的问题上打好科学素养的基础。学名本身代表着分类,分类是生物学研究的基础。
为什么说学名这么重要?拿日常常见的一个例子举例,樱桃与车厘子。
车厘子音译自英文cherry的复数cherries,cherry意为樱桃。
车厘子所指代的物种是Prunus avium,原产自欧洲。
中国樱桃所指代的物种是Prunus pseudocerasus,产自中国。
中国樱桃曾经有被命名为Cerasus pseudocerasus,但最初和现在还是叫做Prunus pseudocerasus。
Prunus属是李属。
Cerasus属是樱属。
avium意为“沙漠的、荒野的”。
前缀pseudo-意为“假的、伪的”。
因此,车厘子的学名的译名为:荒漠李;中国樱桃的学名的译名为:拟樱李。
所以,无论是车厘子还是中国樱桃,都不是樱属,而是李属。
这样就很明确地告诉了别人,车厘子和樱桃就是两个物种,但虽然这两个名字都和樱有关,它们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樱属。
除了樱桃和车厘子,到现在还有人在争执凤梨和菠萝,本质上就是缺乏科学意识。是不是一个物种,看学名就行。那么不同点在哪里?它们的不同点不是种级的,而是人工品系层面上的。
实际上就是很简单的问题,但凡有学名意识,物种意识,这个问题就解决了。
非正统名实在是太多太乱,但认可的学名只有一个,当人们在争执和混淆各种非正统名时,他们都没有意识到其实已经有唯一的正式名了。
正式名代表着一个物种,同时也代表着这个物种当前在学术上的分类。但需要明确的是,学名本身的含义不一定正确,并不代表着真理,学名仅仅是因为它有分类意义所以显得重要。
如果需要正确地认识一个生物,那显然得认识它的学名。
爱好者从一开始使用非正统名,到后来了解的知识增加,学名是迟早会遭遇的,到那时,他们也会感叹非正统名的冗杂以及其误导性。
名称乱的问题说过很多,就不多说了。
非正统名的无关性
还有些非正统名,它分类上不怎么乱,但是这个名字和生物本身的正统名没有任何关联。这种离谱性就好比,明明你叫张三,别人却不认你这个名字,见个人就说你名字叫李四。
很多科普者都用着中文正名。这个类型的名字我也说过,它可以是译名,可以是俗名,也可以是另外取的名字。显然,后两者就与这个物种的真名没有关联。
一个物种的真名在科普时应当被优先告知,你还想用其它名字没问题,但这些名字的地位需要被明确。这些非正统名和学名有没有关联?它们是不是另外取的?
我很反感那些拿着一个和学名无关的中文名还不作说明的搞科普的行为,无论他有没有一并配上学名,因为普通人第一意识肯定是关注中文名,但这个中文名又不是这个物种真名的真实含义。
当然,我并不一定是反感他本人,因为他可能没有意识到这么多。但如果是思想上的不一致,那我就是对人了。不过反感归反感,那也是别人自己的事。
很多人都说怎么叫都无所谓,但我并不认同在科普时可以这么做,科普应当传递正确的内容,学名是一个物种的正式名,它的含义不一定正确,但它的地位正确。
有些被科普者看到了一个另取的中文名,问,为什么它叫这个名字,科普者也头头是道地说出了一番道理,因为有时另取名确实就是比原学名好,但,说的难听点,它还是假名。
这就非常本末倒置,因为被科普者是没什么认知的,他现在接收到的信息就是这个生物是叫这个名字(非正统名),而且还有原因,但这是错误的,它并不叫这个名字,这个原因也不是它真名的原因。
例如,Idolomantis diabolica被叫做魔花螳,是因为它的英文俗名中一部分是flower mantis(花螳),因为它长得像花,种名diabolica是“魔王”。但实际上这个属名的中文是“幽灵螳”,这就是它学名的含义。而国人所谓的“幽灵螳”,指代的是Phyllocrania paradoxa,这个学名反而和幽灵没半毛线关系,翻译过来是奇异叶盔螳,因为它脑袋顶端延伸出去的结构像片树叶。
另一种,可能被认为长得和“魔花螳”很像的,Blepharopsis mendica又被叫做小魔花螳,之前的Idolomantis diabolica也就有被叫做大魔花螳。但Blepharopsis mendica根本就和魔王搭不上边,甚至恰恰相反,种名是乞丐的意思,完全一个天一个地。至于为什么叫乞丐,可能是因为其行为,实际上也并非是这一个物种的特殊行为,很多螳螂都会,用捕食足作出勾弄的动作,就好像在乞讨。这里的一个问题就很明显,学名不一定会根据特殊性而定名,但有先来后到。
那么对于大部分中国人,这样一个比起一堆英文字母更熟悉汉字的群体而言,如何在尽可能地传递出学名的含义和其分类呢?我选择了译名。
英语国家的人是不需要译名的,因为他们本身就熟悉字母。
我目前已经翻译完了世界上所有现生蝎种,外加一些其它类群的属和物种,对如何翻译学名也有了不少的感悟。
当然,对于存在翻译问题的学名,在科普时最好给予说明。
对于没有翻译问题的物种,科普时给出译名和学名,即便别人无视了学名,起码他们所接收到的译名与学名没有差异,无非就是汉化版本,更容易理解,并且也保证了分类的明确。
这就好比你说哈佛大学,没有说Harvard University,虽然你没用它自身的名字,但你这个中文名和原意没差。这里的哈佛或是Harvard,都是指代一个人名,John Harvard,在中国对于国外人名就是用音译法。
译名也是一个道理,它只是把学名用另一个语言表达了而已。







很多人不喜欢译名,拿我最老生常谈的一个例子,一个以古希腊人名作为双关语命名的蝎属,Buthus属,被我命名为了杀牛蝎属。很多跟风黑都喜欢质疑这个名字,可能觉得杀牛很傻,却又觉得杀人很帅(毕竟他们接受杀人蝎一名)。这个蝎属并不分布在国内,国内却有一个中文正名,钳蝎。
于是我曾发过动态说,换一个角度想,如果Buthus属最初是根据其词源被翻译为了杀牛蝎属,作为了中文正名,大家也都知道为什么这么叫,所以也都一直在用。结果某天突然跳出来一个人,说他要给它改名叫钳蝎,大家问他为什么,他说,因为它长了两个钳子。那我想,届时大家都会笑话他。

因为这难道不荒谬吗?Buthus属最初建立的区分依据和钳子的形态学如何完全没有任何关系,钳蝎一名完全是中国这自己的、对一个长得很像的但不同属的物种的俗称。
那请问哪只蝎子不长钳子?
当一个物种已经有了学名,你却要拿一个完全没有说服力的另取名去替代它,这种行为在我看来很傻。
如果你要质疑学名,除非它存在着客观错误,例如单型属Somalicharmus属的模式种实际在埃塞俄比亚,但是属名却是索马里,那么你的质疑是正确的,因为建立人确实犯了大错。
但是Buthus属,论其本身,只是个人名,建立者想用人名取名,凭什么不可以?之前说过,他就是有能者,蝎子叫什么由他说了算。“杀牛”既是这个人名本身的含义,又是一个(可能)夸张化的双关语,毕竟在当时那个时代,对于属模式种那种毒性级别(LD50=0.9mg/kg)的蝎子还是没有很先进的医疗水平,它作为世界上第二个被命名的蝎属,人们对蝎子根本都还没有多少认知。这个蝎子能不能杀牛,也没人测试过,也许你还得找属模式种的模式产地那分布的牛类作个测试,但这没什么意义,因为学名就是这个含义,要用中文来称呼它就是这么叫。甚至是杀人蝎属中的蝎子,也不是个个都能杀人。
一个现实是,人们并不关心什么是对的,他们只关心自己更接受什么,因为人不是理性生物。此时就没有什么争执的意义。
所以说我并不会想着要求别人按我的方式来,但我也会反对有着明确误导性的非正统名,我更不会对来跟我主动找事的人好声好气。
但又有很多人用着译名,因为他们有用中文正名,而这一部分中文正名也是译名;他们有用我的译名,因为我的译名恰好被商家流传开了。
这归根结底就是我以前一直说的问题,先入为主。先入为主这个现象也是我上面对Buthus的中文名从另一个角度来看的理论基础,在我那个假设中,人们优先接受了杀牛蝎这个名字,而不是现在这个钳蝎。但我同时也加入了“人们知道它为什么这么叫”的条件,在他们有名称含义这一意识的前提下,他们才会对后来那个人提出的“钳蝎”一名作出质疑。
我用译名向来是我个人的做法,别人来跟我找事,无非就几种神论。
(1)装逼,人上人。你是有多卑微觉得别人翻译一下拉丁文就很高大上是为了秀优越?
(2)已经有俗名了就别改了。一个物种已经有学名了,你还创造啥俗名?我凭啥要按后人的另类叫法?
(3)译名没人看得懂,不方便交流。第一,先入为主的问题,后目蝎是我的译名,为什么现在人人都知道这个名字?第二,我和你们交流了么?和我交流的都看得懂译名,因为思想相同才会交流,我和你们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为什么要考虑和你们交流的障碍?
名称在真正的学术研究上并不重要,它不过是一个代号。但是对普通人进行科普,他们比起你说的那堆复杂的系统发育学生物地理学,显然是更关心一个更基础的问题,就是这个物种叫什么名字。
了解名称本身就是认知的第一步,有了称呼才方便讨论。但既然你的目的是接受更科学的内容,那为什么不遵循正式名称——学名呢?如果你只是闲聊,也不会试图去了解什么,确实叫什么都无所谓。一个生物本身就有它自己的名字,有些人却偏要给它另起一个名字,我说这是错的,因为这不是它的名字,你却在科普时说它叫这个名字。
总结
一个物种有它真正的名字,这个名字才是应当被首先推广的。在科普时不使用学名而使用另取名,就好比明明它叫Pelodiscus sinensis,你却从头至尾都用着“王八”一样离谱。
在我看来。
民众应当被灌输学名意识,才能更正确地认识物种,避免不必要的争执。
如要使用与学名含义无关的中文名,则需加以说明,因为这个物种实际上并不叫这个名字。
学名译名是最好的、使用中文代替英文的、又能正确传递该物种名称含义和分类的中文名。
它的价值就相当于,拿中文“桌子”代替英文“table”,根本意思没有改变。比如你想从国外买家具,但你本身又看不懂英文,那么如果有人能给你提供中文译版,你就能在接受正确信息的情况下更方便地达到目的。如果是另取名,明明卖的是table,你给他说成是油烟机,这不就不合适了么?
译名说白了就是用中文去表达学名的意思,根本原因就是中国人不熟悉英文字母。
一个物种可以有无数种叫法,但若说它的名字是什么,那只有学名这一个。
科学普及的时候不用学名,还算是科学普及?
回到我开头举的雨林蝎帝王蝎例子,别人都在说雨林蝎帝王蝎,却没有注意属和种的问题,因为他们把Pandinus属和Pandinus imperator都叫做帝王蝎,把Heterometrus属和Heterometrus silenus都叫做雨林蝎,那我也不知道他们的“科普”到底是在针对属还是针对种,他们也没给普通人传递出分类学的概念。
如果他们能遵循学名的含义来使用译名,例如我所分别翻译的惧蝎属和统治者惧蝎,异距蝎属和林神异距蝎,那么在那个钳子粗糙尾针颜色的区分贴中,他们使用了具体物种的名称,我也就不会在看到Heterometrus fulvipes(现分类:Chersonesometrus fulvipes)时去质疑为什么它不在Pandinus属。就算在区分时不加上“属”,看到异距蝎和林神异距蝎这两个名字,也能清楚一个是属一个是种,而不像用个“雨林蝎”,谁知道你在讨论属征还是种征。
如果他们能按照学名来翻译,那么也就不会有那么多不同属的蝎子都用着“金蝎”一名,让人产生误解。
译名法的目的就是用中文去代替英文,但保留原本含义。有些人总想着另取名,于是我也就发过一篇专栏。
为什么另取名能如此猖獗?就是因为另取名只能针对个别物种,它不具有普适性,根本做不到给所有物种脱离学名含义取名。

事实就是,没有一个人能做到另取名,将上面专栏的蝎子全部使用不同的中文区分开来,而我的译名法,做到了。
此时我就是有能者,因此我一直看不起什么都不做,只会口嗨的人来跟我抬杠ky。
翻译并不难,也不简单,它也不是什么秀优越的东西,根本目的是为了区分明确,尊重命名人。我讨厌俗名,就是因为它对我的早期认知产生了种种误导。
另一个角度,如果哪天你发了新种,没一个人按你的叫法叫,你又是什么感受?
有些人是做不到换位思考的,因为事情没发生在他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