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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机四伏(12)狗血ooc,冷硬强势叽,柔弱人妻羡,重生,双洁,不虐,ABO

2021-03-20 23:49 作者:奶叽上羡  | 我要投稿



        纯属娱乐之作,请勿上升正主。


        去了一趟八珍楼,跑了一回云夏阁,吃饱喝足气也顺的魏婴终于乖乖巧巧地跟着蓝忘机进了云府,只入了二门下了马车,他便让阿星传话“累了”,非要先去二爷住的院里落脚。

        云府最大的男主人身上还挂着“伯爷”的名,只他这荣名来得意外,又因一些往年旧事举家搬离了最大的权利窝京城,如今“伯爷”只是个虚衔罢了,早没有实权。但因暗地里与京城维持着尚好的关系以及以北边商线为点埋下的各方势力……云家自是织了一张不可小觑的利益网。若说富贵二字,自然不必谦虚,气虽不足却余韵犹存,故在烟城很是威风体面,便是知府大人都得给足面子。因此即便这些年云家是在走下坡路,往来规矩却仍不忘带着一些京城里的条条道道。

        今日那些内外小厮、后宅婢女却是私下传了好些主子八卦,这“闲谈”的主人公自然是那“姗姗来迟”的表少爷宠妾了——传闻这宠妾魏氏,是表少爷蓝湛庶兄的亲表弟,与蓝家两位少爷算是青梅竹马,后来不知何故成了表少爷的妾。这次一贯冷漠的表公子愿接了他来自己外祖家,定是极宠爱的。可这也太娇纵任性了些……听说辰时初便入了城,伯府专派了二管事去迎,却没接到人。找了一圈,原是去了八珍楼用糕点。二管事想着赶路饿了,情有可原,只老老实实恭候着,好容易等他吃饱喝足,又闹着要去云夏阁赏新香,表少爷无奈之下便依了。一番折腾,这都近午时了方到府。

        可这刚进门,又来了这一出……“恃宠生骄”果真是有些道理的。那些伺候的云家奴婢们目不斜视,耳朵却是直竖着。

        “既如此,白芨,你送妾君回院里休息。”蓝忘机擒着一丝微笑拨了拨魏婴那被风吹得来回飘摇的长长帷幕,又柔声哄道:你先回去休息,等我去见了外祖他们说些事情,再回去陪你,嗯?

        戴着帷帽的窈窕小郎君被这一声“嗯”震得微微一抖,赶紧扶住婢女,又放软了甜腔:夫君自去忙,妾在院里等您。

        蓝忘机笑容不变,顺势地握了握魏婴的小嫩手,故意在他掌心刮了刮:乖~

        不吃何撩!不对!狗男人从哪学来这些招术?遥想当年蓝二爷便是在床上都只会那几个姿势的!还是爷自个调教出来……呸!小色婴你这时候想啥呢?魏婴先是痒得一个哆嗦,转瞬立刻把自己爪子“温柔且坚定”地拔了出来,磨了磨牙:夫君放心,妾最乖了~~早点回来哦~夫君不在,妾怕是睡不着呢~

        阿月心道:主子这是恼羞成怒了吗?

        “小作精~”蓝忘机宠溺一笑。

        扶着魏婴的阿星一脸不自在抖了抖,啊!好像有点尴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大白天的,这么多人,真不知羞!魏婴心道。“夫君不必这般担心,白芨在呢~快去忙吧!你看他们都要笑话您了,这么大了还撒娇!”

        白芨白果等人咬着牙根忍笑,心里偷偷碎碎念:妾君别胡说,冤枉啊……

        蓝忘机嘴角弧度不变,眼神幽幽:谁敢乱嚼舌头?好了,乖乖回去等爷。白芨,小心服侍。

        白芨抬起头又是一个贴心伶俐好管事:爷放心,小的定当照顾好妾君。

        云府的下人们可没这么好的心里素质,早已现出异色,不敢惹眼,只能更恭敬地低头。

        魏婴几人目送蓝忘机带人离开,便回了客院。踏入院门,魏婴隔着帷幕把院子左右扫了一遍,没说什么。

        等进了房里,魏婴取下帷帽,直接走到一盆花面前,微笑不语。

        阿月慢慢走过来:主子怎么了?这花有问题吗?

        “你觉得它好看吗?”魏婴弹了弹那白色花球问。

        阿月看了看:还……行?就是这花的味道……甜中带涩。不知为何,奴婢闻了竟有点心酸。

        “唉~夫君吖,我倒是小瞧你了,还真成香饽饽了,怪道方才外人都在,却言行那般黏腻,害我还以为他是撞鬼了呢~”魏婴低笑道。

        阿月一愣忙小声道:呸呸,言行无忌!主子这话可不能瞎说!

        魏婴一乐,这重生都有了,神鬼之说未必是假,且这世上比更恐怖,却自诩是的人可不少……不过眼下却是砍掉二爷惹来的桃花更重要!魏婴拍拍小嘴巴:好阿月,我错了,再不说了!你把白芨叫来,我有话要问。

        阿月点头,将在院里指挥奴婢搬行李的白芨叫了进来。

        魏婴坐在主位上端着茶装样:小芨啊,白果一直陪着爷,刚可跟你说了什么?

        白芨微笑:白芨愚笨,不知妾君问得是?

        魏婴好整以暇道:小白啊~这一个多月,我独守空房,对爷那是日思夜想,辗转反侧。看我苍白的脸色,即便与爷相聚几日,也未能恢复过来,可见我对爷的情深义重……

        白芨控制不住地瞅瞅魏婴粉嫩嫩的小白脸,又想起白术说的日日糕点甜汤不断,早晨辰时不起,时不时还要看个小话本……

        魏婴忽略他的古怪眼神,继续道:原本我以为,爷与我是心有灵犀,心心相印的……可是你看看!

        白芨苦笑:……额,小的愚钝……

        魏婴把茶杯一放:小白,你是爷信赖的贴心人,你要是愚钝,那别人便是傻了!我可不信白果没跟你说这些时日,关于爷的事……比如那花~别跟我说,爷开始喜欢这玩意儿了。

        白芨往那盆风信子看过去,马上懂了:这,妾君怕是误会了,或有可能是下人搬进来的,您知道爷向来不管这些……

        “二爷堂堂一个乾元,怎会在屋里摆这种坤泽爱的花束?你就老实交代,白果跟你说了那云家姑娘没有?”魏婴笑眯眯地问。

        白芨尴尬道:是说了那么一点。

        魏婴笑得更甜:一点……是多少?

        白芨只好把从白果那知道的“一点点”交代得干干净净。最后添了一句:不过您千万别误会,爷洁身自好,并未与那云姑娘有什么!

        魏婴心情颇好地点头:这我知道,爷眼界儿高得很,不是等闲什么人都能讨他欢心的。你瞧我,一年苦熬,月银都没得呢~话说你得替我问问爷,何时我能有月银哪?

        爷每月都给几百两,您还用得着惦记那几两月银?唉~白芨怕他还要揪着云姑娘不放,赶紧答应:妾君放心,小的定会跟爷转达您的话。

        魏婴要是知道白芨心里话,定会不要脸的说:月银是蓝府拨给我的,而那几百两是我伺候爷的辛苦费,都是我应得的钱!况且几两也不少了,够我买盒竹香给爷做答谢礼了!不过他不知道,等白芨说完便吩咐道:嗯,好白芨。只这花赶紧给我处理了,还有这熏香、垫子、垂幔……还有床上的青色被褥,通通给我换了!

        白芨赶紧应下:是,小的这就去。

        魏婴又道:对了,爷要是问起来,云夏阁里还有刚刚我说的话,你都直接告诉他,不必隐瞒。

        白芨以为魏婴这么说是试探自己是否在替蓝二爷监视他,马上解释道:妾君玩笑。二爷爱重您,只让小的伺候您、保护您的安全,从未问过这些事情。

        魏婴没好气道:笨!你不会主动说几句?

         “啊?!您的意思是?”白芨真是搞不懂魏婴的目的了。

        “白芨,你是二爷身边老人了,也不必多想。我呢,就是单纯想讨爷欢心,让爷多爱我一些。要知道不受宠的妾,在后宅里是活不了多久的,要是哪天爷有了新欢,或是娶了正室,我的命运怕是只能如那凋谢的鲜花,碾落成泥……”魏婴神情微黯,好像要哭。

        白芨却是知道魏婴是他家主子心尖尖的人物,怎可能会落得那个下场?他信誓旦旦说道:妾君多虑!爷对您上心的很。不过您怎么吩咐,小的自然怎么做,定让爷知道您对他的心意!白芨想着,魏婴突然这么说,怕是误会了云音歌之事,有些不安,想让自己这些近身伺候、又得二爷信任的心腹替他说说好话吧!那就说说好了。

        魏婴感激一笑:那就多谢白芨了。你聪明伶俐又知进退,怪不得爷如此信任你。

        白芨呵呵一笑:妾君真的谬赞了,都是小的分内之事。

        “去忙吧!”魏婴笑道。等他走了,魏婴又对阿星道:阿星,你去将咱们带过来的行李搬进来。那个装酒的箱子,可要小心一点。

        阿星点头应了:主子放心,阿星每日都查看那箱子,无碍。

        屋里只剩魏婴和阿月。阿月便问:主子,可要我去再探探那云姑娘之事?

        “这事先不忙,后宅事是调剂品,调香才是要事。你先帮我一起调香。”

        “主子,这云府人多眼杂……”阿月小声道:且这香若是让爷闻了,怕是不好。

        “我要调的是送给爷的香。至于云夏阁指名要的那款,一来如你所说,此地不便;二来若说有就有,也太如云夏阁的意……慢慢来,等那边急了再调不迟。二爷送了我香册,怎么也得展示一下我的身手,你把那盒竹香取来,我再调调。”魏婴摩拳擦掌道。

        “好。”阿月笑着去取一应调香之物。

        白芨刚吩咐了下人换掉屋里那些物品,一个负责安排这些的云府嬷嬷忙不迭道:白管事,按理说咱不该多嘴,只这些都是大夫人昨儿一一过问安排的,按的都是表少爷的喜好,可是哪里不好?

        白芨笑容温和:嬷嬷辛苦,只屋里这些事儿爷从来不过问,都是妾君安排便好。妾君还不习惯烟城这边的一些物件,便换了吧!

        “之前表少爷也并未说什么,可要等主子回来问问他的意见?”那嬷嬷微微抿唇后细声问。这一通几乎把整个房间拆换了……

        “便是问过了还是得换的,爷从来不在这些小事上惹妾君不开心。好了,你们赶紧去做事,别磨蹭了。”白芨又笑着对有些脸僵的嬷嬷道:嬷嬷别担心,虽说客随主便,可主子若不喜欢,住着不开心,才更浪费了云大夫人一番心意。

        “是,是。”嬷嬷躬身道,不敢再说,转身便去安排了。

        书房里,云伯爷看着端坐于对面的蓝忘机,听完他的话后长长地叹了口气,暮气尽显: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已是顶家立户的年纪,外祖父也该放手。便按你的意思去办吧!我会把张管事叫回来,剩余之事你和你大舅二舅他们多商量!忘机啊,你性情不像你母亲,挺好!os:这样也好,留些香火情份,日后甥舅也好相见。

        蓝忘机只把一杯亲自泡好的茶送到云伯爷面前:多谢外公。忘机不会忘记您和舅舅们多年养护之恩。

        云伯爷欣慰地笑:你是个好孩子!外公总算不负你母亲所托,以后的路便要靠你自己啦!至于那小小蓝家,你怕也是看不上眼的。

        蓝忘机抬眸望着这睿智的老人:您放心!母亲当年都看不上眼的东西,忘机自然也不会放在心眼里。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云伯爷哈哈一笑:我教养的孩子,自然是那有远志之人!只如今那朝廷浑水,你便是要摸鱼,也别把自己裹卷进去。你这小树还未长成,若是被妖风给折了去,外公可就要抹眼泪喽~

        蓝忘机低笑道:那便是忘机大大不孝了。独木难成林,忘机会小心行事的。

        云伯爷满意地点头:那便好。对了,你既接来那魏婴,便带来我瞧瞧,怎说也算是你恩人,外公自认有点看人本事……

        蓝忘机淡淡道:他很好。

        云伯爷用手指重重点了点他,更乐:怎地?还怕我吃了他不成?瞧你这护食的模样!

        蓝忘机却道:他胆子有些小,外公可莫要吓他。

        “哈哈哈,得,我还真想见见那个孩子了,你这模样,十足像极了当年护你母亲。”云伯爷摸摸花白的胡子,有些怀念道:想当初,你母亲还给你和音歌定下了口头婚约呢,一眨眼竟过了这许多年了……

        蓝忘机未接话,只端起茶杯饮了一口。云伯爷看他反应,也只笑不语。书房里一时沉寂下来……

        

        



小剧场~

 

魏小羡穿着一身掐腰小衣,举着一个白玉瓶:爷,妾请您喝酒~

蓝二爷打量了他全身上下,慢慢坐下来:哦?今日倒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妾君竟舍得请我喝酒了?不知是什么好酒?

魏小羡小心把紫红色酒液倒进酒杯里:您先尝一下,猜猜是什么酒?

蓝二爷举起酒杯:桑葚酒?

魏小羡:爷果真是品酒高手,就知难不倒您~这可是妾亲手酿的呢~

蓝二爷举杯细细品味,难得夸道:还不错,未料到魏妾君竟有这手艺。

魏小羡瞬间笑得好像一朵花,把蓝二换着花样夸了又夸,夸一句倒一杯。

蓝二爷不用猜也知他肚里藏了小九九:如此美酒,怎能独饮?妾君不一起?

魏小羡笑眯眯道:桑葚酒酿的不多,不能浪费了。

蓝二爷慢慢放下酒杯,轻笑:美酒配美人,如何算得浪费?

魏小羡看拒绝不了,只好也取了杯子,与蓝二一起饮。几杯下肚,他便红云上脸,双眼发昏,只会看着蓝忘机傻笑了。

蓝忘机捏住小酒鬼的鼻子问:今日魏小公子这般大方请我喝酒,可是有喜事?

魏小羡懵懵了一会儿,拉下脸:喜?一点不喜!

“哦?为何?”

“蓝二狗出问题了……嘤嘤嘤~

“蓝二狗?呵,他出了什么问题?”蓝忘机盯着魏小羡朦胧的双眼无声冷笑。

魏小羡哀怨地望着他,突然把酒瓶强硬地塞进他手里:给爷喝!多喝点!

蓝忘机不动:喝了它有什么用?

魏小羡双眼一亮:补肾!!!

蓝忘机:……


第二天,魏小羡开始喝药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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