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光》43 会再遇见吗(2)| 炸绒【HCY水仙文】
PS:
1.文章小打小闹小情小爱,剧情纯属虚构,逻辑尽量通顺。
2.圈地自萌,勿上升真人。
“好,辛苦各位同学了,今天我们就练到这儿,大家今晚回去睡个好觉,明天早上八点我们在校门口集合哦!”
绒绒从后门进来的时候,听见炸炸正在柔声安慰着这次的领唱安娜,安娜似乎很不安,一直缠着炸炸要再练几遍,绒绒就在座位最后一排等他。
阿尔卑巴赫到了最舒适的天气,晚风温柔撩拨,两个人慢慢走。
炸炸走了两步,忍不住停下脚在原地磕了磕,抱怨道:“绒儿,我脚麻了。”
“怎么回事?”
绒绒把人扶到路边的,找了个台阶坐下,随即蹲下身子查看。鞋子一脱,绒绒轻轻地揉着炸炸的脚掌心,“这样好点吗?”
“好点,安娜也挺大一姑娘了,还坐我腿上,压麻了。”
“你都没那么惯着我,阿华偏心死了。”
绒绒瞪他一眼,炸炸可爱地吐吐舌头,算是萌混过关,绒绒很吃这一套,背朝炸炸蹲下,“我背你一会儿。”
“绒儿真好。”
炸炸死皮赖脸地从背后贴着绒绒不松手,对着绒绒一侧脸颊一直亲,声音还奶里奶气的,“要啵啵呀……”
“就背一会儿,不然我也脚麻了看谁背你。”
“小气鬼。”
两人就这么黏糊着走了一段,炸炸说自己脚底好像好了,绒绒才把他放下。
夕阳渐垂,景色美好,炸炸忍不住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清新的空气入鼻,全身的疲惫仿佛都缓解了。
“嗯~阿尔卑巴赫的景色真好,练琴都不累了。”
“今天回去早点休息,你这几天练琴练得比孩子们辛苦多了,明早还要带着孩子们赶车呢。”
绒绒自然地拉过炸炸的手,炸炸摸到手上的钻戒,忍不住托起对方的手细细端详。
“绒儿,说真的,我也没想到可以到外面去演出,谢谢你。”
“谢我做什么,阿华有天赋,又努力,有机会当然应该抓住了,”绒绒反亲,响亮地啵了一声,“等你忙完这阵,就能一直在一起了。”
炸炸知道绒绒在说什么,绒爸绒妈都很支持两人的恋爱,打算从维也纳回来就办一个小型的婚礼。
“当然。”
……
次日,大清早炸炸和绒绒就拎着行李箱在学校门口等候,阿布萨姆唱诗班的孩子们都聚在学校门口,炸炸逐一清点了人数,领着大家上了车。
“中午我们会停在帕托公园休息,大家记得不管是上厕所还是什么都要举手和老师说哦!……下午四点我们就会到维也纳,老师先带着大家去学校办理入住,大家吃过晚饭后我们再为明天的演出排练一遍,大家清楚了吗?听明白的同学可以举手示意老师,老师发糖吃。”
孩子们高兴地举着手嚷嚷着要糖,炸炸笑眯眯地挨座一个一个地发糖。
指挥老师是一位漂亮的女士,她忍不住对绒绒偷偷说:“阿华和孩子们关系真好。”
“他最喜欢小孩子了。”
……
“无论飞向何方,我也会绽放。”
“给你无限……微光。”
稚嫩的童声宛若天籁,歌声充满了希望与美好,合唱曲在琴声指挥的手势中收尾,炸炸很满意今天的排练结果,站起来叮嘱大家要从舞台右侧下。
晚上的彩排没有大问题,绒绒在后台看完,领着他们到大礼堂的一侧就座。大约是提前打过招呼,孩子们很听话地跟着炸炸坐在一边。他们是开场曲,合唱结束后,校庆典礼才正式开始。
炸炸清点了人数,眉头微微皱起,又数了一遍,“绒绒,你帮我数一数,是不是少了一个人?”
“你忘了Olivia去找他祖父啦?”
“哦对,我都给忘了。”
炸炸一拍脑袋,拉着绒绒坐下看节目。主持人正在宣布出席本次典礼的优秀荣誉校友,两人都很难得地在一众外国名之间听到了中文,绒绒忍不住说,“姓华哎,跟你一个姓。”
紧接着两人就听到了这位优秀荣誉校友给母校的捐款数额,两人都险些惊掉了下巴,绒绒更是瞠目结舌,“……我要是这么有钱我也冠名一个优秀校友。”
……
演出很丰富,大多都是来自不同系不同专业的学生进行演出,绒绒听到后面都犯困了,反倒是炸炸很精神,一直拉着他说这首曲子怎么样,那场表演又如何。
“呜呜呜,可是我好困啊阿华。”
“这么美的音乐你都能睡。”
炸炸不理解,绒绒很受伤。
演出结束时,炸炸重新清点一遍人数,绒绒去第一排把Olivia接了回来。
小家伙坐在她外祖父Gustav旁边看得津津有味,绒绒不禁反思自己,难道真是自己太没音乐品味了吗?
“Olivia,要回宿舍了哦。”
“绒绒老师!”
Olivia眼睛一亮,张开手臂要绒绒抱,在绒绒脸上响亮地亲了两下。
“这就是绒绒老师!”
Olivia骄傲地向自己的外祖父介绍着对方,他已经见过炸炸,却没有见过绒绒,忍不住起身和他握手,“多谢你照顾调皮的小公主。”
“教授您好,不必客气。”
绒绒说完话看到旁边一名亚洲面孔的男子也准备离开,他穿着一身得体服帖的昂贵西装,头发修剪得很是整齐干净,容貌也出众,绒绒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认出他就是一众杰出校友中唯一的一名中国人。
“老师,我今天也先回去了,明天见。”
男人说着一口流利的德语向Gustav教授示意,转而起身离开。
德语说得也好,绒绒心想。炸炸这边也数好了人,一群小孩子就哄闹着涌向出口,险些就撞上了正准备离席的男人。不过对方很礼貌,看到是一群小孩子,就侧身让孩子们先过,然后才优雅地从门口离开。
“这个就是刚才我和你说的那个,是个中国人。”
“是吗,叫什么?”
炸炸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绒绒努力思考桌上的席卡,说,“好像叫华壳吧,好像是这个名字。”
隐约觉得对方的轮廓有些熟悉,炸炸很努力地想从记忆的角落边缘搜集到一点可用的信息,只可惜一切终究是徒劳,炸炸仅仅平白地应声,便没了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