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五）

       直到冰冷的手铐禁锁住德雷克的双手，他还是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走入电梯的前一刻，德雷克忽然大喊:“我会说出去的！你毁了我，我也会毁了你的一切的！他们会来找你的！”

        戈登停下脚步，想知道布鲁斯还有没有什么话想对德雷克说，布鲁斯却只是看向戈登，说:“咱们的谈话明天继续？”

          “还是在这里吗。”

         “不，我想这次该轮到我去找你。”

         “我明天可能大部分时间都不在，警监不会轻易饶过我的。”

         “放轻松，”布鲁斯露出他的招牌笑容，“我找得到任何我想找的人。祝你拥有美好的一天。”

        布鲁斯的笑，随着电梯的关闭一同消失。他不用去看，也能知道阿尔弗雷德的表情，摆着手说:“我知道，我知道，但这是最好的时机。德雷克是个很好的对手，然而就像其他聪明人一样，他太过于自负了，以至于会一个人来找我对峙。不会再有更好的机会了。”

        “事实上，我想说这是一场很不错的表演，布鲁斯老爷。”

        “哦，你不打算用嘲讽的方式，挖苦我的冒进和莽撞吗。”

        “并不，老爷。您运筹得当，精心策划，在所有人都没准备好时一击致命。但是请记住德雷克临走时说的话，布鲁斯老爷，他们会来找你的，而下一次，他们将会准备得当。”

        布鲁斯并没有在意阿尔弗雷德话，只是想着自己的父母。等阿尔弗雷德的话说完，布鲁斯望着这座城市，眼神变得坚毅:“那就让他们来吧。帮我准备交通工具，我可没时间被下面那群蛀虫骚扰。”

         “布鲁斯老爷，我以为蝙蝠是夜行生物。”

         “它们只是更擅长在黑夜中行动罢了，谁说蝙蝠不能在白天飞行。”

         戈登带着德雷克下楼，心中还是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即便自己将他带回警局，又有谁胆敢将他送进监狱？想来布鲁斯既然能出其不意地逮捕他，自然也准备好了后手。电梯门开时，戈登用力眨了眨眼，想知道自己是不是恍惚间走错地方了，本来优雅大气的韦恩大厦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恍如闹市一般，被形形色色的人层层围住，见戈登出来，所有人一拥而上，让他寸步难移。

          “戈登警探，听说逮捕德雷克是布鲁斯·韦恩亲自下达的指令，请问是真的吗？”

        “这是否意味着韦恩集团即将迎来一波大幅度的人员调换？”

         “逮捕行动之前是否得到了警察局局长洛布的授意？”

       “无可奉告，无可奉告！都闪开！”

        戈登初时还保留着一定的礼貌，可很快意识到这样下去自己根本寸步难行。德雷克的人脉，是这座城市里数一数二的，布鲁斯靠着奇袭逮捕了他。却不能不提防迟则生变。

         “都给我让开！否则我就以妨碍公务的罪名逮捕你们！全都让开！”

       即便出言威胁，这些人还是没有丝毫退意，戈登唯有拽着德雷克拼命挤出人群。然而出了韦恩大厦，情况依旧没有好转，戈登的警车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即便他想出办法挤了上去，也依旧难以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