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荧)我的未来就交给你了
等3.3的每一天都像身上有114514只若陀在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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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考虑未来会怎么样?’呵,真有意思,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居然会慈悲地考虑我的未来。那我就告诉你吧,老实说,我也不知道。”
一切尘埃落定,散兵终于放下过去,准备迎接未来了。
荧看着面前嚣张依旧的少年,不由得怀疑他是否有所醒悟。
“那么,要不要加入我啊?”荧朝着散兵伸出手。
“加入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有什么好笑的?”
“你竟然问我想不想加入你,脑子没问题吧?!过去是过去,不代表我将来不会与你为敌,旅者。况且,你不也深深地恨着我吗?”
“我就不能和你一样放下?”
“那我就挑明了,我不会加入你,旅者。我们后会有期,希望将来的某天,你不会死在我的手里。”
说着,流浪者飞走了。
“啊啊啊啊啊这人怎么还是这么讨厌!不行,我要给他起个难听的绰号。”
派蒙在空气中用力地跺着脚:“既然他也带着一顶大帽子,就叫他‘崩崩小圆帽’好了。”
“噗嗤~哈哈哈哈——”
“荧?”
“这是我唯一觉得你的起外号能力强的一次,派蒙。”
“我以前的能力明明也很强……不对,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就这么走了?”
“嗯,有什么问题吗?”荧耸了耸肩。
“呃——总之,派蒙觉得这种人还是在我们的监督下比较好,感觉放他出去不知道又要惹什么乱子……”
“派蒙,我和你打个赌,怎么样?”
“正好我想吃米圆塔,如果派蒙赌赢了,旅行者要给派蒙买超大份的!”
“一言为定。我们就赌:过一段时间之后,在须弥旅行时必定会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
“这,这是什么赌啊?好吓人……而且,怎么想也不可能有这种事吧,是流氓吗?”
“我们拭目以待咯。”
另一边,流浪者飞到荧和派蒙视线之外,开始思考未来。
可是真的很奇怪,无论他怎么想,最后的终点都拐到荧身上。
“难道我的未来就和那个黄头发的傻子还有飞着的蠢蛋绑定了?”
可是,沉下心想想,流浪者似乎想不到世上还有哪一人与他的未来有所瓜葛。
越想越烦,越想越乱。流浪者决心不再去想,随意过活。已经有心的人偶,还奢求什么呢?
带着真正的心在世界上活了几天,流浪者觉得这日子一点意思都没有。他不怎么在意吃,也没有什么娱乐,没了普通人的需求反而无比寂寞。
每当长夜来临,流浪者躺在宾馆中,身下的床很软,他闭上眼睛,想要通过睡梦来消磨时光。
在梦里,他又看到了那个黄头发的傻子,依旧微笑着伸出手。
“加入我吧。”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
做梦象征着他已经是真正的人,而梦到旅者则意味着他内心仍然有渴求。
那就是因为,他有着一颗无论过去被伤害多少次,在未来依旧渴望友情的一颗拳拳之心。
他渴望的是友情,或者说,进一步变成爱情。
他渴望有一个人能够关爱他,和他说话,而那位无数次和他打过照面、打过架的旅者,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流浪者开始天天跟踪荧——毫无目的地。或者说,他只是想看看荧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但是从荧和派蒙的视角来说——
“那个……荧——”派蒙的声音有些哆嗦。
“我,我这几天真的感觉有人在盯着咱们,虽然感受不到恶意,但是……”
“我也是。那么派蒙,是你赌输咯。”
“别管那个啦!现在我们确实被人盯上了,快想想办法啊荧!”
看着派蒙慌张的样子,荧觉得有些好笑,她对派蒙悄悄地说:“来靠近我,别让他听见了,我跟你说……”
远处的流浪者看着荧和派蒙贴贴,十分疑惑:“她俩说什么悄悄话呢,该不会知道我在跟着她们了吧?”
听完解释之后的派蒙还是有些担心:“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跟着我们?”
“当然确定,所以以防万一,我要用元素视野观察一下远处。”
看了一圈,荧敏锐地发现远处那颗大树上有异常的风元素力。
荧悄悄地指给派蒙看:“喏,那颗树上风元素异常,十有八九就是那小子。”
“那他也真可怜,想和我们一起旅行还这么别扭。”派蒙摊手道。
“嘿嘿,那就要等他想主动再说咯。反正我是非常希望他天天待在我身边,毕竟是那么帅的一个风系男孩子,吸溜——”
“你这家伙——唉,算了,散兵他那么孤独,有个人陪着也是好事。”
“吃饱了吧,该结账了。”
“好嘞,我们走吧,派蒙先出去等你。”
…………
流浪者跟踪几天下来,想要陪在荧身边的想法越来越强。这个黄毛傻子的微笑好像病毒一般有感染力,他看着她的笑,觉得缠绕在心底的那些戾气和愁绪都消散了。
他看着她笑,他也想笑——发自内心的;他看着她受伤,心里也疼。
第二天,荧和派蒙起了个大早,她们今天要去接一份很困难但报酬丰厚的委托——昨天预订好的——探索一个遗迹。
流浪者也跟着去了,荧和派蒙前脚进入大门,他后脚就来到门口。他推了推遗迹的门,纹丝不动。
“可恶,这是陷阱,那两个傻子中计了。真是傻的无药可救,得快点去救她们。”
随着流浪者的全力一击,巨大的风压将门砸的粉碎,他冷哼一声进入遗迹内,然后击落巨大石块将入口堵死,以防设下陷阱的那些家伙来增援。
“就让我看看,现在这副躯体还有多少实力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去救人还要搞的像去杀人一样的大炮就是屑啦。)
视角给到荧和派蒙,她们一路闯进遗迹,没有半个敌人,取而代之的是满地的陷阱和机关。
“荧,我有点害怕,不然咱们回去吧。”派蒙一边躲闪着飞来的箭矢一边说到。
“不行啊,后面的路已经被断了,我们只能往前走。”
荧也越来越焦急,恐怕接下这个委托就不是正确的选择。
终于,二人来到一扇大门前,启动开关,走进一个空空荡荡的房间,里面什么也没有。
荧检查着房间,突然感觉动作变得越来越迟缓,她焦急地喊到:“派蒙,快跑,我们中计了!”
“可是……可是,大门已经关上了啊!”
“!”
荧终于动弹不得,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因为无法用手支撑,她摔得非常惨。
“还好用风元素挡了一下,不然我可就要少颗牙了。”
导致荧动弹不得的是房间中弥漫的无色无味气体,荧还在思考怎么办的时候,只听派蒙大叫起来:“愚愚愚……愚人众!”
面前的石墙缓缓裂开一道缝隙,从中走出三个带着防毒面具的人。
“*鼔掌声”
“初次见面,我是[博士]大人的手下——米勒。埃尔欣根这个没用的家伙,居然能想到那样一个蠢办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顿了顿,又说到:“可是我不一样,明明用发布遗迹探险委托这种最简单的方式就可以轻松把你拿下——只不过代价就是,整个遗迹都是人工建造罢了。”
“不过这点钱财和你——旅行者的命相比,可是不值一提呢。抓到了你,想必[博士]大人肯定会对我赏识有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够了吗?说够了就杀了我吧。”
“杀了你?博士大人对你的身体可是非常感兴趣呢。”
说着,米勒来到趴在地上的荧面前,捏着她的脸:“嗯,这小脸真白嫩,肯定是个好的实验素材。”
“把你的脏手拿开!”
“也罢,祝你有一个好的实验品生活,旅者。不要叫的太大声哦。”
说着,他打了一个响指,那两个兵士来到荧身边,一人架住她的一侧胳膊,就要抬进面前的门。
“放开她!”
派蒙不知哪来的勇气,挡在三人面前。
“去,把她给处理了,别来碍事。”米勒命令道。
雷拳兵一拳挥去,被派蒙躲开,她反倒抱住雷拳的胳膊,张嘴就咬。
“啊啊啊啊啊啊!”
雷拳兵狼狈地挥舞着胳膊,一旁的火铳兵看不下去了。
“喂,你别乱动,我要开枪了。”
“派蒙小心啊!”荧焦急地喊到。
“砰——砰——砰——”
“啊?啊啊啊啊啊啊!”
派蒙勉强躲开了那些子弹,但她也被击退了一段距离。
“我们走,别浪费时间了。”米勒无情地说道。
荧的眼角装模作样地淌下一滴泪,不过嘛,随即她便大笑起来。
“你这疯子!”
“你们要死了。”荧恶狠狠地说。
“呵,神经病。”
“轰隆——”
那堵坚硬的石门瞬间粉碎。
“她说的没错,你们很快就要死了。”
“这个声音是——”米勒吃惊地回过头,但迎面而来的凌冽风刃干净利落地把他的头割了下来。
“哎呀哎呀,真是可惜呢,米勒。作为多托雷数一数二的舔狗,你不惜造出一座遗迹来吗?不过你现在大概听不到了吧。”
“是是是是——是散兵啊!”
“小派蒙看上去很吃惊?”
“一点也不——小心!”
一发火枪弹打了过来,流浪者轻轻侧身躲了过去。
“差点忘了还有你们,来吧!有多少人通通给我上!这是第六席对你们的考验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以疾风之势冲到刚才那个火枪兵面前。
“就凭你也想直视我!”
又是一颗头掉在地上。
又有七名士兵出来了。
“呵,把头低下!”
巨大的风压漩涡出现,八位可怜虫瞬间没了踪影。
“结束了?这里很危险,我们快离开——”
流浪者连忙过去背起荧,派蒙也紧随其后。
“散兵你,好,好残忍。”
“残忍?”
流浪者微微眯起眼睛。
“实,实话实说而已,别那么看着我啦——”
“他们对待荧的时候也没手下留情,我只是替这个黄毛傻子还回去而已。”
“谁是黄毛傻子啊喂!”
“你啊。咳咳,这些出去之后再说,我怕他们还安装了炸弹之类的。”
三人刚刚走出房间,就听到后面有人在喊:“[博士]大人万岁!”
流浪者震惊地回头,看到那人手上拿着的正是起爆按钮。
尽管流浪者第一时间击杀了他,可按钮已经被按下去了,整个遗迹也开始逐渐坍塌。
(这个人是专门引爆遗迹的自爆兵,之前兵士们对抗流浪者的时候他躲起来了。)
“呜呜呜呜呜哇哇哇哇——,散兵和旅行者快想想办法啊,我不想死在这里啊——”
“吵死了,想活命就给我闭嘴!荧,你从我背上下来,我要换个姿势。”
“好。”
荧目前的身体机能还没完全恢复,只能依靠这个曾经的敌人了。
流浪者将荧以公主抱的姿势在怀里,然后往前走。没走几步天花板就开始坍塌,地面也支离破碎,他一个没站稳就摔了下去。派蒙也着急地跟着飞了下去。
这一摔倒是让流浪者想到了什么:“哦?这片遗迹下方居然是万丈深渊?那或许可以这样出去——”
“散兵散兵,我们正在往下坠啊喂——”失重感让荧头晕目眩,可抱着她的手始终没有松开。
“吵死了。”
失重感戛然而止,原来是流浪者漂浮在空中,可上方的落石又狂暴地落下。
“派蒙。”流浪者一边小心翼翼地躲着落石一边说:“你跟在我身后,我们向上飞。”
“好好好。”
飞了一会,流浪者激动地指道:“你们看,上面有光!”
以一座小山丘为基底做的遗迹,它的下方是一片深渊,爆炸摧毁了遗迹的天花板和地板,组成山的石头不断下落,终于在山顶露出一个缺口。(不知道怎么了合不合理,凑合看吧。)
距光芒越来越近,荧却感觉流浪者飞的越来越慢,抱着她的手也有点发抖。
“你怎么了?”
“你觉得我抱着你,还要集中注意躲避落石,这样的情况下我能向上飞多久?早就到极限了。”
怀中的少女此刻好像有千斤重,胳膊也像有若陀压顶似的疼,但是他没有放弃。
眼看着三人就要脱险,可流浪者真的撑不住了,他停止上浮,勉强在空中悬浮着。
“不行,真的到极限了。”
“放开我吧。没有我你可以上去的。”
“混蛋,你在说什么——”
戏剧性的一幕来了,荧笑了笑,挣脱开流浪者的手,在下落的一瞬间打开风之翼。
“刚刚我终于能活动了,谢谢你散兵。还能用元素力吧?来我怀里。”
流浪者的脸红到了耳根,他乖乖来到荧的怀里,然后对着空气打出一发风压炮,反作用力也把二人弹射到地面上。
派蒙也随后飞了上来,她一头拱进荧怀里号啕大哭。
“呜呜呜呜呜呜呜哇哇哇哇,旅行者,派蒙刚才以为真的要失去你了……呜呜呜呜呜……”
“好啦,没事啦,你看,咱们这不是成功脱险了吗?说起来,还要感谢这位‘执行官’大人呢。”
流浪者全身无力地躺在地上,刚才那一发风压耗尽了他全部的体力。
听到这话,他把脸偏了过去,不想直视荧。
“旅者,有仇快报。现在可是前执行官最虚弱的时候,我以前经常趁你之危,现在你是不是也应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哦,是吗?”
荧掏出无锋剑,用剑尖挑起流浪者的下巴。
流浪者闭上眼,等着致命一击的到来,但嘴唇好像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堵住了。
他猛地睁开眼,发现荧这个波一竟然在亲自己。
“唔!唔唔唔!”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旅行者亲上去了啊!”派蒙捂着眼睛,不忍直视这场面。
荧终于亲够了,她微笑着伸出手,就像流浪者很多次梦到的一样。
“怎么样,还不乐意吗?”
“……”
“那我就走咯~派蒙——”
“等等,别走!”
“哦?”
“我……”
“你?”
没必要的坚持就让它随风而去吧,散兵这样想着,咬了咬牙:“我愿意。”
“派蒙,把他扶到我的背上,咱们进尘歌壶。”
“好嘞!”
To be continued……
(故事会不会有点俗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