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进:红色苏维埃之风儿吹拂着普罗霍夫卡第二章
维埃睡着了。
第二天,一发炮弹在医院旁边爆炸,把熟睡的维埃惊醒:“怎么回事?”她下意识的摸了摸枪套里的51式手枪:“手枪还在。”她马上把伤员们叫醒:“同志们!敌人偷袭我们了!准备战斗!”但是大家几乎没有什么重武器,师部主力已经去战斗了,驻守医院的只有八一装甲连。且整个连队缺乏坦克,整个连队只有二十几辆坦克。维敏焦急的问维埃:“姐姐,我们怎么办?敌人打上来了!”维埃看着她,坚定地说:“打!你把我和维世抬到704号上,我要指挥整个纵队,背水一战!”“可是你负伤了啊!你牺牲了,我可怎么办啊!”“这是命令!”她转向那些伤员们:“同志们,你们先听我指挥,不要贸然出击,暂时听我指挥。”一个伤员问:“维埃,你能行吗?”“我可以!”说完,一辆编号704的62式坦克从门口开进病房,把过道堵住了一半。维埃招呼了一下她的战友们:“同志们,我们先上车。”又对伤员们说:“你们到时候乘坐装甲车伴随我们打击敌人,我们车组就在这里!”八一装甲连负伤的战士们马上钻进704号,本来704的空间没有那么大,进去了七个伤员的话,就更小了,维埃把自己的军毯拿过来,盖在重伤员诺娜的身上,诺娜马上拒绝了:“维埃姐,我不冷,没事。”“你都冻得发抖了,还好意思说不冷吗?盖上!”维埃说完,就望向车长指挥镜:“维星,把敌人放近一点,在放近一点……”“敌人已经离我们只有一百米左右了,打么?”“打!”维星马上扣动扳机,顿时一间病房的窗口喷出烈焰,紧接着一发炮射导弹飞了出去,把一辆虎式坦克炸成碎片。“别用炮射导弹,这玩意儿在打超远距离目标时再用。”“明白!”这是,敌人的步兵已经赶了过来:“俄国佬!死去吧!”德国步兵边放枪,边冲锋。德军坦克则开火掩护,但是只是在病房外墙激起一阵尘土而已。苏维埃大喊一声:“喷火器!上!”维星马上把喷火器插进同轴机枪发射孔,立即扣动扳机,一条长约一百米的火龙扑向德军步兵。把那些步兵烧成焦炭。“伤员同志们,把机枪插进射击孔里,对着敌人狠狠地打!”伤员们有的拿起冲锋枪,有的端着轻机枪和步枪,向门外开火,德军的进攻被打退了。维埃马上呼叫装甲车,随后,两辆63式装甲车开了过来,“伤员同志们,咱们撤。”伤员们登上装甲车,驶离病房。“荣荣,我们也走吧!”“是!不过,我们去哪里呢?”“装甲列车。”“明白!”整个战地医院的医生和护士带着伤员走向八一装甲连的装甲列车,整个列车由一台装甲机车头牵引,车头正面装甲足足有五百公厘厚,并且倾斜68°,理论等效厚度是一米,实际等效是一米五。侧面是一百五十公厘的垂直装甲,车头由铁路轮和履带组成,即使脱轨,也可以继续带着其余车厢行进。以“解放”机车为原型,把96式坦克的车体和炮塔安装了上去,看上去就像是“解放”机车的铁路轮上安装了一辆去掉履带的96式坦克。火力方面,直接是一门98式滑膛炮,这是96A和99的主炮。后面拖曳着两个装甲炮塔车厢,两个防空车厢和十个医疗方舱以及五十辆运载火炮,坦克和飞机的平板车和一个修理方舱。这辆装甲列车名字叫:“镰刀斧头号”。现在,镰刀斧头号已经不是运载八一装甲连的坦克和战地医院了,而是把129师全都运送了。386旅政委亚历珊德拉扎着绷带,对坐在轮椅上的维埃(伤没有开始愈合)说:“普罗霍夫卡危急,咱们师要赶往那里,师长说你们连队的镰刀斧头号为我们师干了一件大好事。”维埃点了点头,说:“政委,这是我应该做的。”亚历珊德拉推着维埃去装甲车厢,维埃问:“政委,我们去那里啊?”“师长说,他想要在你们连队的坦克上来过后,看一看你们连队连长。”“哦。”这时,装甲机车头上方喷出一口烟雾便“哐哐哐哐哐”的行驶起来。亚历珊德拉推着轮椅上的维埃,去找师长。
亚历珊德拉推着维埃走进装甲车厢,装甲车厢分为防空车厢和反装甲车厢,而129师师长就在二号反装甲车厢里等着她们,维埃在车厢前,整了整军装,轻轻叩了叩门:“报告!”师长在里面回了一句:“请进。”亚历珊德拉马上推着维埃进来了:“报告师长同志!她是八一装甲连的连长苏维埃。”师长站起来,拍了拍维埃:“维埃同志啊,你这边怎么这么硬啊!”维埃向他敬了一个军礼:“报告师长同志!我之前负伤了以后,这边钉了钢板,也不怕德国法西斯的子弹了,因为子弹打不穿钢板。”她略微自嘲地说。师长一听,莫名有些心酸:“哦,知道了,你今年多大了?”“十四虚岁,按照周岁算的话,我十三岁了。”师长一听,竖起了大拇指:“这么年轻啊!了不起!你也算是我们苏联的一个王牌坦克手了!”维埃一听师长说她是苏联的一个王牌坦克手的时候,愣住了:“啊?”“对啊,你可击毁了敌人五十多辆坦克呢!该不会你忘了吧!”维埃说:“我只知道我们连牺牲的战友们,那些敌人,只是炮管上的击杀环而已,而那些牺牲了战友们,却有些是跟着我从诺门坎走到最后的,有的是一些还刚刚加入。我别的能承受的了,就受不了我的战友们牺牲。我希望报纸上不要出现我的名字,而是应该出现‘八一装甲连的战士们’!”师长一听,说:“好的,我知道了。你先到医疗方舱去养伤吧!你伤还没好呢!”“是!”维埃说完,就滑着轮椅,去医疗方舱了。亚历珊德拉帮她推到她的床位上。到床位上的时候,维埃有些撒娇地说:“政委,我想躺你怀里睡会儿。”维埃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飞起一片红色,头害羞地垂下来。亚历珊德拉一听,也有一些害羞了,她拼命扯着衣角,坐在床上,把维埃抱进怀里,温柔地说:“维埃妹妹,躺好,腿伸直。我要哄你睡觉了哦。”维埃在她的怀里,问:“亚历珊德拉政委,您多大啦?”亚历珊德拉回答说:“我十六岁了。”维埃天真地说:“那么您还是我姐姐喽,那么我就叫您亚历珊德拉姐姐或者政委姐姐。”“好,就这么定了。”维埃一听,便“呵呵呵呵”地笑了起来。亚历珊德拉抱着维埃,哼着《军港之夜》,哄她睡觉,并用一条棉被裹着维埃:“维埃妹妹,别冻坏了。”维埃躺在亚历珊德拉的怀里,亚历珊德拉躺在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维埃先醒了过来,她缓缓挪到轮椅上,滑着轮椅,一直滑到704号所在的平板车上,她费力地钻进炮塔,坐在车长指挥塔里望向远方。此时,亚历珊德拉也走到704号旁边,她登上坦克,拍了拍炮塔:“维埃妹妹,请出来一下。”维埃马上探出炮塔,俏皮地说:“政委姐姐,有什么事吗?”政委问:“你这炮塔上的花是什么花啊?”维埃说:“政委姐姐,这是木芙蓉,在我们中国,木芙蓉代表革命。还有映山红也有革命的意思。”政委回答说:“怪不得我看见你们连队的坦克炮塔上都有一朵这样的花呢,原来有这么个意思啊。”“政委姐姐,要不要进我们的坦克里看一看?”“好啊。”亚历珊德拉说完,就钻进炮塔。
亚历珊德拉一进入炮塔,就看见了一块军绿色的类似于仪表盘的东西。便问:“维埃,这时什么东西啊?”维埃回答说:“你把敌人的坐标输入进去,再把我们坦克的坐标输入进去,主炮就会自动瞄准,但是这东西我们只在静对静的时候用,动对动和动对静,静对动的时候用的是稳像式火控。这是咱们教员的96式坦克上用的火控系统。”“这么神奇的吗?是怎么做到的?”“很简单啊,校射飞机和上级通报还有无人机报告敌人的坐标,再把敌人坐标输入进去,接着把我们坦克坐标输入进去,主炮就自动瞄准了。”维埃正讲着,却突然听见维星对她大喊:“维埃姐!一点钟方向!五百米!敌豹式!三辆!”维埃一听,对维星说:“瞄准敌车!”“是!”维埃对亚历珊德拉说:“请把炮弹放在主炮旁边的装弹机的弹仓上。”亚历珊德拉费力地把炮弹一发发塞进装弹机的弹仓:“这么大个的弹壳,估计能把人给装进去!”,接下来的事情直接把她镇住了:装弹机突然从弹仓中抽出一发炮弹,对着炮膛,把炮弹推了进去。“这……怎么回事啊?”维埃看着她,说:“这是坦克的自动装弹机,这让坦克主炮射速提高到每分钟打十五发炮弹。”她继续望向豹式的方向:“一点钟方向!四百五十米!敌豹式!五发速射准备!放!”维星瞄准豹式集群连开五炮,发发命中,发发击毁。维埃看着维星,说:“打得不错!”此时,反装甲二号车厢请求与指挥车联系,维埃拿起步话机:“反装甲二号车厢,这里是704,这里是704。”“704,704,这里是反装甲二号车厢,前方发现德军坦克群!前方发现德军坦克群!是八十辆豹式,四号,三号各九十辆。并伴随有两千步兵”尾部平板车上的喀秋莎车组也报告了:“704,704,后方发现德军坦克群!左翼和右翼各有敌豹式二十辆,三号,四号各三十辆,后方有十五辆斐迪南和老虎,三号,四号各二十辆。。步兵和摩托兵一共一千人”维埃一听,对亚历珊德拉说:“亚历珊德拉姐姐,敌人像是把我们包围了!”亚历珊德拉一听,问:“那么我们怎么办?”维埃问:“如果你是一个剑客,你与另一个剑客突然之间遭遇在一起,一场大战将要不可避免的爆发,你会战斗还是投降?”亚历珊德拉说:“那当然是战斗啊。”维埃点了点头:“对!狭路相逢勇者胜!”“明白!”维埃说:“亚历珊德拉姐姐,你就呆在我们车组这边吧!敌人已经开始放枪了。”“好吧,我还想着回我们车组呢!”维埃把身体挪到指挥塔上的转盘机枪。整个指挥塔就像是一个小型炮塔,上面安装有一挺转盘机枪。维埃把一把56式半自动步枪改装型伸出机枪旁边的射击孔,这虽说名字叫“枪”,实际上已经被改装了,口径已经达到了二十三毫米,论口径,已经是炮了。看上去,这把56半就像是05式轻型冲锋枪外壳改用木质,安装了56半的弹夹,扳机位于弹夹前面,枪栓也跟56半一样。外壳跟56半一样是木质的,枪的前部与56半一样,并******托。为了让纵队的女孩子们能够承受得了这巨大的后坐力,还专门****托,并安装了反后坐装置。弹药就是强五的23毫米航炮弹药的改装型,强五也可以使用。改装的弹长与原来的56式步枪弹一样,都是54毫米,自然,只能用实心弹。上面可以安装各种瞄具和配件。(自然,除了火控系统)。维埃通过漏夹把十发23毫米弹按进弹夹,拉好枪栓,把枪托抵着肩膀,一只手放在扳机上,另一只手握着弹夹前的握把,而亚历珊德拉也进入指挥塔,一看到维埃的步枪口径就吓坏了:“维埃,你这是要打坦克还是打步兵啊!这么个口径你受得了吗?”维埃盯着准星上的一辆四号坦克,说:“这把枪后坐力跟56半一样。”说完就打了一发实心弹,把一辆四号直接击毁。紧接着又打了两实心弹,击毁了两辆三号。维埃对八一装甲连下达命令:“全体都有!瞄准敌车!一个弹药基数速射准备!放!”顿时装甲列车上火光冲天,炮弹像雨点一样砸向敌军,德军的坦克在赤旗纵队62式坦克和坦克歼击车眼里完全就是纸糊的。有无数德军坦克在704号的100毫米舰炮下被开了罐头。
但是德军毕竟是很顽强的,他们的虎豹冒着弹雨继续冲锋,最后,只剩下几百名德军步兵冲上了装甲列车,维埃对八一连全部说:“全体都有!不要用火炮!用步枪和手枪打敌人!”战士们纷纷拿起枪支对着敌人开枪。维埃对维星说:“瞄准那些步兵,放机枪。”维埃把炮塔顶盖打开,漏出上半身,对着敌人扔手榴弹,她一只手握紧转盘机枪的扳机开火,另一只手拿着她的51式手枪,50米内弹无虚发。突然,一发鲁格枪弹打中了维埃的颈部,她直接倒了下去,鲜血从颈部流了下去,她倒在亚历珊德拉的怀里,手里的枪落在了地上,双眼紧闭着,嘴角也流出鲜血。亚历珊德拉抱紧维埃,呼叫着她的名字,却没有回应。而维星和荣荣一直在打仗,没有注意到维埃受伤了。亚历珊德拉的眼睛里突然流出怒火,她抄起转盘机枪,对着敌人一阵扫射,直接把敌人像割稻谷一样扫荡敌人。
战斗结束了,亚历珊德拉抱着维埃跑到手术室,军医检查了以后,说:“这孩子刚刚负伤,这伤还没好,就又受伤了,幸亏这发子弹没有打中颈动脉,要不然的话……”军医拿起镊子,把维埃颈部的子弹取了出来,拿起绷带,把维埃的脖子包扎一下,对亚历珊德拉说:“政委同志,不要再让她出来活动了,她现在最重要的是养伤,你就把她带进她的坦克里休养吧!她之前说过她离不开她的坦克。”亚历珊德拉点了点头,抱着维埃回到704号上。她把坦克里的床铺好,把维埃平躺在床上,帮她把衣服脱下来,检查一下伤口,维埃身上都打着绷带,伤口还没愈合,她帮维埃换好绷带,又在她的身体上裹上一条军毯,装进睡袋里,只把头露出来,这时,维埃醒了过来:“亚历珊德拉姐姐?”她刚要起来,亚历珊德拉马上把她轻轻按在床上:“就好好躺着,别乱动。”“亚历珊德拉姐姐,我饿。”亚历珊德拉从坦克的储物箱里拿出一块压缩饼干:“我喂你吃,你手受伤了,还在那里开枪!别打仗了,你就在坦克里睡会。”她对704号其余车组说:“维星,荣荣,维世,你们好好照顾维埃,她要是有什么事,你们担责!”“明白!”亚历珊德拉把炮塔顶盖打开,走到旅部车厢,望向远方:“奥廖尔应该到了吧。”旅长拍了拍她,说:“明天我们去看望一下维埃吧,她又受伤了。”“好的。”
维埃静静地躺在704号里,还是习惯性的枕着枪睡觉。这时,天空中已经飘雪了。维世望向打开的炮塔顶盖,有些兴奋:“姐姐!飘雪了!”维埃一看,她微微感觉到有点凉凉的东西飘下来:“是啊,飘雪了,苏联入冬的比我们朱日和要早很多。”雪越下越大,从顶盖里落在维埃的睡袋上,维埃感觉到有点冷,她对维世说:“妹妹,我……我冷。”维世马上把顶盖合上,把自己的棉衣盖在维埃身上,维埃马上拒绝了:“维世,不要这样子,你也会冻坏的!”维世一点也不听,她说:“政委对我说的话你一定听到了,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首长的命令,你不能违抗!”“好吧!你也受伤了,注意身体。”“嗯。”维世坐在维埃旁边,抚摸着她洁白的脸,维世突然忍不住哭了出来。维埃静静地望着维世,温柔地说:“别哭了,我这不就还活着呢吗?”维世擦干眼泪,点了点头,把维埃连着睡袋抱进怀里,她俩裹着一条被子,对抗着苏联晚秋的寒冷,维世双手护着维埃的头,突然冻晕了过去。她倒在行军床上,维埃枕在她的一条胳膊上,另一条紧紧抱住维埃。维埃胸口的温热为她提供了温暖,让她起码不会冻死,维世呼出的一丝丝热气也保护了维埃的生命。慢慢的,她们身上结了一层晶莹的冰花,维星和荣荣也抱在一起熟睡,外面的雪花从观察缝里飞进来,把她们静静地埋藏在雪花下面。列车和坦克上落满了雪花,舷窗上结了一层霜。
第二天,亚历珊德拉看着窗外一片白茫茫的场景,不由自主地担心起在704号里的战士们:“维埃她们怎么样了?别冻坏啦。”她马上披着军大衣,戴着棉帽,手里握着一把维埃送她的51式手枪,打开了704号的炮塔顶盖。
一进坦克,亚历珊德拉就看到维埃和维世抱在一起,身体都冻成了一座冰雕,维星和荣荣也一样。维世的手紧紧抱住维埃,甚至都粘在维埃的睡袋上了。维埃的身体还是温热的,为维世提供了一丝丝的热气。亚历珊德拉马上把她们叫醒:“姑娘们,快醒醒啊!”维星,荣荣以及维世马上醒了过来,只有维埃还没醒来。维世马上给维埃的身体检查一下:“姐姐还活着,她挺过去了!”政委一听,拍了拍胸口:“活着就好,活着就好。让她再睡会吧,你们别忘了看好她。”“明白!”政委说完,就去八一连别的坦克里去叫醒战士们,因为她们穿的还是夏季常服,在睡下去就可能再也起不来了。维世拭去维埃身上的冰花,把耳朵贴近维埃的胸口,她的心脏在微微地跳动,这时,维埃醒了:“维世,你……醒啦……”维世马上回答:“对,我醒过来了,姐姐,你没事吧,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维埃微弱的说:“维世,我有些饿了,能不能把压缩饼干给我。”维世把压缩饼干拿过来:“别动,我喂你。”维埃马上拒绝了:“这不就是教我剥削人嘛!我有手有脚的,我自己弄!”维世笑了笑:“姐姐,我能照顾你,我很开心,等你伤好了,咱们一起战斗,是我的幸福。现在,我的任务是照顾好你,我就必须完成任务!”说完,把压缩饼干掰成小块,放进维埃嘴里,这时,镰刀斧头号装甲列车喷出一口气雾,发出震撼大地的巨响,维埃望向观察缝:“荣荣,普罗霍夫卡到了,咱们下车吧。”704号缓缓驶下平板车,驶向前沿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