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之下同人』T.R.I.A.L:第二话《致永恒之人》(2)
审判大堂，原本设计出来是由审判者们进行集会的场所，但由于需要超过两个以上审判者的任务实在过少，所以这里基本上成为了一个公用的休息场所，而此时正空空荡荡的，只有一个紫色人影坐在椅子上似乎在等些什么。
嗒、嗒、嗒，缓慢的脚步声传来，感觉像是暮年老人般没有生气，拖拖塌塌的向着人影的方向走来，看来来者的心情还没有恢复过来呢，不过么，紫影的心情可是再好不过了。
“哟，老兄。”GE!sans轻笑一声，布满伤疤的双眼看向了走来的Strange。
“有什么事，说吧。”Strange明明才睡醒不到一个小时却像是三天三夜没合眼一样疲惫，双手颤颤巍巍地扒住座椅，挣扎一番才好不容易坐下。
“救人。”GE!sans说道，“我要你去一个维度(AU)。”
“?”Strange转过头来，脸上的疑惑仿佛已经说出了他的疑问。
“我为什么不自己去?想问这个吗?”GE!sans的笑容不减，但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苦楚，“很简单，短板。”
“这次的对手是差错吗?”Strange眼神中燃起了一丝兴趣，“如果是的话，那这应该算是完成了一部分契约吧?”
“.....去了你就知道了，还是让我们来谈谈要救的人吧。”GE!sans没有过多回答，从胸口的衣兜里掏出了一张照片摆在Strange面前，“这个就是你要去救的人。”
“哈?孩子?”
Strange掏出手机拍下来照片后仔细端详着，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这也是你们中的一员吗?”
照片里的孩子是银白色的长发，暗红色与金色相间的长衫，浅笑的表情有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沉着。
“嗯，算是新人吧，前几天去了Freaktale以后就再也没回来，这种事没大到需要告诉乐园主，但我也确实不太放心，只好找你去看看了。”
“哦，原来如此，所以你是要我去....等一下，Freaktale?!”Strange差点破音，“那不是四大禁区之一吗?为什么你们的人会在那里?”
四大禁区，被与差错不同的破坏性病毒寄居的维度，无法被净化，由于会对进入其中的人进行病毒式同化，所以不对一般人开放，在欧米伽时间线中只有捍卫者前十人以及审判者可以抵御侵袭，它们不会分裂也不会产生平行宇宙，因此编号永远是＃0。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只是他的身份卡告诉我的。”GE说着从口袋里将一张卡片递给了Strange，而那上面显示的地点确实是Freaktale，而代号那一栏则写着这个人的名字:繁花。
“身份卡?我记得你们捍卫者不都是只要在身体某处刻上Ω的印记不就够了么。”
“这是最近新开发的，还不算是正式的认证方式，不过要是没有这个的话可估计就找不到这孩子了，你也把它交给新人，他看后就明白了。”GE说着将卡片交到Strange的手里。
“......好吧，我这就叫我们队伍里的人一起去。”Strange转身想要离开，但是GE却突然一把拉住他。
“等一下，你不能叫其他人去。”
是错觉么，GE的声音好像突然冷了下来。
“哈?你要我一个人独闯禁区吗?”Strange眼神中显露出一丝怀疑。
“不，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那个AU不适合两人以上进入，要不然的话我早就带着兄弟们一起进去了。”GE摆了摆手，神色从容，“Freaktale里面的人，或者说是那些怪物不知怎的好像成为了一心同体，只要有些风吹草动便立刻隐藏伏击，所以必须要保持人数越少越好。”
“啧，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Strange沉思片刻，看向GE布满伤痕的双眼，近距离时才感觉到恶寒，不过还是强压住了，“那就这样吧，不过你要送我过去，捷径这玩意儿可是不能经常使用的。”
“啊，当然可以，虽然我不是审判者，但我毕竟还是个sans。”GE笑了笑，紧接着打个响指，Strange的周身随即泛起紫光。
“那么，一路顺风。”
——骸骨遍地，弥漫着尸臭味的走廊里一阵紫光照亮了昏暗的空间，Strange被传送到了被称为禁区的维度。
“唔呃.....”
(这股味道，真不愧是禁区啊，究竟有多少人死在了这里....)
冲鼻的臭气让人窒息，Strange即使用衣袖掩面也还是难抵挡，伴随着由于踩踏而飞溅的植物汁液，没来得及看清脚下的路便凭着记忆冲向既定的出口，他没注意到的是那些被压扁的藤蔓正如同有生命一般开始迅速回缩，与此同时，两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已经盯上了他。
“新的敌人来了，大家注意。”/“听从「救世主」的指挥，将他们要么赶走要么就地处决。”
在漆黑的实验室中，某个人正坐在监视器前看着Strange动向，诡异的是，他在同一时间内发出了两个声音。
来到了正式进入遗迹前的空地，按照道理来说这里便是见到小花的地方，可是等了半天却依旧没有踪影，倒不是Strange多想见到这玩意儿，只不过通常而言紧随其后的就是toriel，对他而言在地下世界里最好的帮手，Strange几乎每一次任务都是从toriel着手来了解情况的，包括这个维度的地理位置、人际关系、剧情进展等，若是等不到她的帮助麻烦便会多的很，而现在似乎就是这个状况，这次身边也没有DB或Rinko负责侦查，所以只能和他没结成小队之前一样:走一步看一步。
“喂，温蒂，听得见吗?”
当然，他永远不会孤身一人。
“嗯....?有事吗?”Strange脑海中少女的声音似乎像是没睡醒一般。
“接了个单人任务，你出来一下，方便随时「共鸣」。”
欧米伽时间线的每个人都来自于不同的维度(AU)，在平行宇宙愈渐趋化于相异的情况下，每个维度都有着自己独特的能力体系，虽然大体都还围绕着魔法、物质两大板块，但在细枝末节上已经几乎完全不同，而「共鸣」便是Strange维度的一种需要两人以上的魔法，也算是他的决胜技之一。
“呼~那好吧，等我一下。”
脑海中少女的声音逐渐模糊，与此同时Strange感觉到透明的实体开始出现在了自己身旁，像是用画笔上色的黑白线稿一般，伴随着各种颜色的浮现，少女从水中冒出一般出现。
浅绿色的短发下是灵动的大眼睛，银白色的披肩围巾包裹住了匀称的身躯，陪伴了Strange多年的少女温蒂就站立在一旁，眼睛正四处乱转打量周围的环境。
“呜哇~你看起来接了个超级不妙的任务啊。”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话说今天你怎么不是以龙骨炮形态现身的?”Strange带有一丝疑虑。
“偶尔想换换风格嘛，明明能变人却天天消耗魔力飘在空中很累的好不好，再说你不是只有一人吗，正好那些人都不在，也没必要隐藏吧。”
“说的也是....那么咱进遗迹吧。”
Strange又回身扫了一眼，似乎是看到了一个小小的残影，估计是小花了，但这依旧解释不了toriel为何不在，只得稍加提防，接着推开大门。
大门打开，尸臭味似乎正逐渐远去，但与此同时另一股奇怪的气息又扑面袭来，没有什么味道，但是极为寒冷。
“奇怪，这里连是什么路线都看不出来么.....”Strange喃喃着，眉头微皱，拼命地摇晃着手机，但还是没有丝毫作用。
路线，也就是维度里的故事结局的方向，一般来说分为屠杀线，和平线以及中立线，审判者可以通过查看路线的进展方向来判断下一步的行动，但无论如何不会出现像现在这种竟然查不出路线的情况，这也使得Strange感到更加诡异。
在不知道路线的情况下只能按照流程来，也就是依照一步步前往不同地点的方法来探寻地下世界，就像现在这样。
跨过一大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陷阱，Strange和温蒂到达了遗迹的尽头处:toriel的房子。
到此处后，之前那股浓烈的尸臭味已经彻底消失，不过取而代之的则是极强的寒意，好在他们这种超越了物质位面的生命并不会因为寒冷而受伤，但精神上依然会有极大消耗。
“要不我们在这里稍微休息一下?”少女对着Strange说道，眼睛始终离不开面前这座楼房。
躲陷阱、侦查气息，两人忙活了半天也极度疲惫，也难怪温蒂会这么想，更何况Strange本身在自己的AU也是懒人，于是便欣然点头。
“好吧，咱们侦查了这么久也没感知到生命气息，也是时候休息一会儿了，咱们进去吧。”
“yahoo!!”
无视少女的怪叫声，两人合力推开了有些生锈的门扉，进入内部看去，还好，和记忆中toriel的温馨小屋是一样的。
“你去找个地方睡吧，温蒂。”
“嗯?那你呢?”
“咱俩轮班，等你睡醒了我再睡，现在我还要再在周围看看。”Strange看了看房屋内部，还是老样子的书房与走廊，以及上了锁的地下室。
“嗯，那好吧，哈~”温蒂打了个哈欠，向着寝室走去。
哐当，随着寝室的房门关紧，Strange在厨房的调查也差不多了，没有预料之中的带血的玩意儿，似乎看上去很正常，然而接下来的书房以及地下室才是正戏。
“唔!”
然而心情刚松下来没多久的Strange一踏上走廊突然感到了刺骨的视线，下意识地转头看去，在走廊靠房间的那面墙壁上是一副恐怖的油画:
画上是一只满嘴沾满粉尘的山羊状畸形生物，在它的脚底下是许多断肢，而更令Strange不舒服的是，这只畸形生物身上套的是toriel的衣服。
“.......”Strange快步揭下了那副油画并把它背对过去，一方面是因为油画本身的原因，另一方面则是他总感觉那只生物似乎正从油画中盯着他，强行忍住不安的感受，Strange打开了书房的房门。
柜子里和抽屉里都塞满了溢出的杂乱纸张，似乎是有人曾经翻过一般，无数白纸散落在地上，正面都是整齐划一的黑色蹄印，如果没猜错应该是toriel的才对。
Strange决定先从抽屉开始调查。
打开的瞬间，像是起了风一般原本塞得好好的纸张全都飘扬起来，落了满地，只留下一本看上去很是老旧的日记本，Strange没有多想伸手就拿了出来，但是在触摸到纸张的质感时忽然感到一阵震惊:
这个封面是羊皮纸做的!
若是在人类世界这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可是这是在以动物为主的怪物世界里出现了这么一个东西.......
叮叮当♪♪♪♪♪♪
“!!!”
像是从八音盒内传出的悠扬音乐突然响了起来，一个不稳手中的日记本被摔落在地，随性翻开了一页:
“6月6日，这是我们感染这种未知病毒的第二日了，大家似乎都还没什么事，但毕竟有sans那恐怖的变化在前，我们都不知道自己下面会变成怎样......我感觉到酸液翻涌，肚子很不舒服，我已经连续两天一点东西都没吃了。”
Strange读完文字，如果笔迹没错的话，这就应该是toriel的日记，那么她所记录的会是这个AU成为禁区的原因么。
“啧，这也是救出那个孩子必要的一环么，如果是被禁区里的家伙们绑架了的话.....”Strange之前的乐观心态有了些许动摇，虽然他不认为自己会葬身于此，可是这次面对的敌人也许会超越常识。
“那么不如直接放弃吧。”
“什么人?!”
粗犷如野兽的低吼声不知从何处传来，突然间剧烈的冲击波将他推出了门外，Strange再想进去却发现已经上了锁。
“这究竟是.....”虽然只是一瞬间而已，但那股力量，似乎是sans。
Strange缓过神来，心知不可能再进入书房，好在把疑似toriel的日记带了出来，接下来该探索的地方是——
“温蒂?”刚把头转向走廊就撞见起床的少女，看起来经过刚才的小憩精神好多了。
“你睡吧，下面我来替你。”少女说着，手中缓缓凝结绿光，但Strange却打断了她，“不必了，我们估计没有那个时间了，去地下室吧。”
Strange经过刚才的事情现在也是睡意全无，更何况他现在越来越担心代号繁花的捍卫者了。
“你真的不睡了?”温蒂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惊讶。
“如果有时间的话当然，可现在任务在身呐。”Strange说着翻过了缠在通往地下室入口的楼梯上的锁链，迈着碎步和温蒂一同前往。
“6月7日，第三日，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很多怪物都开始出现了狂躁的表现，他们的身上长了许多肉疙瘩，博士alphys试图研究但并没有进展，至于我而言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只是明明两天没进食却感到异常的饱，希望这场灾难可以尽快过去。”
在走楼梯时又往后翻了几页，但依旧都是如此，似乎怪物们的病情稳定了下来，可是若是如此应该不会是现在空无一人的状况吧。
“他们要穿过遗迹了!”/“看来要动真格的了。”
巨大的监视器下，两只手端着两杯咖啡，咕嘟咕嘟地喝了下去。
在触摸到门缝的时候Strange终于注意到了那冰冷的气息究竟是从何而来。
“是雪町镇么，真没想到会有如此的暴风雪。”
在勉力扒开了遗迹出口的大门后，是白茫茫的世界，然而当他们跨出第一步时，一瞬间景色变换，他们居然又回到了遗迹!
“Strange，这是.....”
“这是怎么回事?!”
Strange盯着之前进来时燃烧的暖炉，心中有一丝惊愕，顾不得太多又冲向了地下室，再把大门拉开，结果在温蒂的注视之下他居然又从入口处的门进入了遗迹。
“Strange?”
“这是什么魔法么......”
Strange不敢过早得出结论，继续观察着四周。
“这下子他们无法通过了。”/“想破脑袋也不会知道这种古代魔法。”
然而就在监视器下稍微放松了片刻的人类刚准备休息，突然间出乎他们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这是「幻觉魔术」么?”
“什么?”/“不可能!”
监视器前的四只手敲在了桌面上，眼睛紧盯着屏幕。
“超古代的魔法，用于遮蔽感官，可以营造出幻觉，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见到这种级别的魔法......”Strange抚摸着魔法阵的刻印。
“....啧，真不愧是在多个世界当过勇者的人。”虽然在日常生活待久了，但温蒂可没有忘记Strange以前的身份，正如Strange也没有忘却过去的经验一般。
“不去考虑非魔法，这种情况下会出现的魔法只有两类，一是传送魔法，二是幻觉魔法，而这两种都很需要隐蔽性，所以要把所有能隐藏的角落全都搜寻一遍，只要将它的魔法阵破坏掉的话——”
Strange眼中红光一闪，直接用手指甲划开了魔法阵，伴随着光芒炸裂，地下室内传来了极度令人恐惧的吼声。
“不好!”
监视器前的人坐不住了。
“我们下去看看吧。”Strange探头看向楼梯底下，一片漆黑。
“要「共鸣」吗?”
温蒂看向Strange，他轻轻点了点头，与此同时向着她伸出手来，于是温蒂闭上眼睛，她的身体化作了一股绿色的能量随即在Strange的手中变为了一把镰刀。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跨过挂着铁锁的锁链时，却一头撞上了不知名的东西，似乎有什么阻挡在面前。
“好痛!”两人几乎是同时叫出声来，手中握住的日记再次摊落在地。
“6月12日，考虑到我现在的状况，也许不太适合出去，我将钥匙藏在了花盆之中，这样子可以避免「它」窜逃出去。”
“花盆么......嗯，这是什么?”Strange正翻找着走廊，然而在找到钥匙之前，他却先发现了一个古怪的机器。
“糟了!”有人暗叫不妙。
这个机器有着镜片，底部还有录音设备，难道是.....
“有人在监视我们!”“诶?”
监视器的屏幕上Strange的脸正对着监视者。
“怎么办啊，frisk，这下子是不是有些糟糕?”有酒窝的脑袋显得有些害怕。
“嘁，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怎样，下面还有怪物们等着他呢，瞬间移动在这里是被封印的。”
眯眯眼的脑袋还在强装镇定。
“但捷径好像不在其中呢。”一张笑脸贴到了两人旁边。
“诶?”/“哇啊啊啊啊啊啊!!”
“啊，找到开关了。”少女温蒂说道。
随着清脆的一声轻响，实验室中的电灯被打开，而观察着他们的人也终于现身，或者说，这还是人么?
“请请请不要伤害我们!”/“站在那里别动，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那里站着一个人，但却有着两个身子，以腹部为界绿色衣衫的孩子像是树旁的斜枝一般长在了紫衣的孩子身上。
“所以，就是你们在幕后捣鬼么?胆子不小嘛。”
Strange把手指骨的关节捏得嘎嘎作响，脸上的笑容也十分核善，而双身人却吓得坐倒在地，一时间竟分不清谁才是反派。
“喂，Strange，看这边!”
正当Strange打算暴揍一顿的时候，温蒂却叫住了他，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在另一个显示器上Strange看到了一个人影。
“喂，等一下，这孩子不就是....”
Strange掏出手机的照片一对比，果然，这就是那个繁花。
繁花所处的地方是一片阳光明媚宽阔无比的花园，花香简直能通过屏幕溢出来，与刚才他们所处的阴暗地方截然不同，那个孩子正坐在长石凳上，他的身边环绕着一群蝴蝶，表情中没有丝毫恐惧，不如说，很安宁，完全不像是被绑架的样子。
“奇怪....喂，你们对这个孩子做了什么?”Strange用余光扫了一眼双身人，刚想要走的双身人只得停在了原地。
“做什么?你觉得我们会对救世主做什么?”眯眯眼的脑袋回答道。
“救世主?”Strange有些诧异地看向屏幕内的孩子。
“自从三年前祂来到这里，也就是被你们所称为Freaktale的这个世界后，怪物们取回了心智，我们两个也才得以保存。”
(三年前?GE不是说几天前才失踪的么?)
Strange没有说话，继续听双身人讲述前因后果。
“我们不知祂从何而来，但祂毫无疑问是如同神明一般的存在，尤其是在「那场大战」中保护了我们全员......”双身人说到这里时看向屏幕里的孩子，“虽然病毒的影响至今还在，但状况已经好了很多，这都得多亏祂。”
“那为什么你们要攻击我?”
“这里可不欢迎陌生人，况且救世主大人说过这几天会有麻烦的人过来，虽然祂并没有明说，但我们知晓绝不会让人打搅祂.....啊咧，人呢?”
双身人四处张望，忽然发现那个人类不知何时居然进入了救世主所在的花园。
“喂，是叫繁花吧，你们老大叫你回去。”
银白长发，金赤双瞳，是照片里那个孩子没错了。
“是GE!sans的指令么，果然和记忆中记载的一样。”繁花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继续逗弄着掌心的蝴蝶。
“.........”
Strange说着想起了之前GE交给他的卡片，那上面还赫然写着这个孩子的名字，刚打算递过去，突然一阵微风将纸片吹起送入了繁花手上。
(小心点，Strange，我能感觉到这个人似乎也和我一样是魔法位面的生物)
(温蒂?你确定吗，可我怎么什么都感觉不到，甚至连灵魂也....)
“话不多说，我陪你们去一趟吧，抓紧时间，这些孩子们可还等着我回来照料呢。”说着，繁花从手指处轻轻一弹，像是变魔术般拿出了一朵花蕾。
“........”
——欧米伽时间线
“走吧，小子，虽然不知道你是何方神圣，但对我来说这都无所谓了。”
“这不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Strange。”
繁花边说边朝着审判大堂走去，似乎很熟悉路线。
(奇怪，我有告诉过祂代号么.....)
Strange挠了挠头，也快步跟了上去。
审判大堂里，Strange把双手插在衣兜里，他的对面是GE!sans以及他身边的那个古怪孩子，已经交接完成。
“哎呀呀，真没想到获取审判者的帮助会这么轻松。”GE!sans咧嘴道，“嘛，虽然还是准审判者而已。”
“捍卫者的老大需要找审判者帮忙才更令我感到吃惊呢。”Strange百无聊赖地仰头望天，“你们可都是某一领域的绝对天才，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纯论AR(绝对能力值)而言每天的前十都是捍卫者，而你又是这些人的领袖，有什么事是你不能解决还需要审判者帮忙的?虽然你说短板问题，但在我去过以后我不觉得那些人有找出弱点的能力。”
“这个嘛，就只能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GE!sans眯起眼睛笑了起来，如果是熟悉他的人就知道，这个表情是在下逐客令了。
虽然Strange并不熟悉这个人，但也知道他不好惹，于是只好挥了挥手，“那我走了，咱们的债两清了。”
“嗯，当然。”
——“替我向雪静姐问好。”
在Strange走前的最后一秒，银白长发的孩子开口道。
“雪静姐?你在说.....”
Strange一转头，GE!sans和繁花都已消失不见。
“真是奇了怪了，算了，还是回房间睡会儿吧，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