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病娇
审核大大辛苦了,希望审核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小春镇的冬天是非常寒冷的,除非有什么必要的事,否则大家都不愿意出门。
而在这必要的事中,去我家开的华哥超市买菜是其中之一,在我爸妈的精心经营下,这家超市深受小春镇人的信赖和喜爱,大家一般都会去我家的超市买菜。
我爸妈在超市里主要是管事的,而我的工作,则是在超市里巡逻,顺便帮他们打扫卫生,搬一下货物。
我叫华邮,算是个不错的人吧,单身,在小春镇里的人缘很好,有好几个铁杆哥们,没事的时候我们会一起去野外探险,想要去找几只动物,比如狼啊,狐啊。如果真找到了,那可真是不得了,我们会高兴地拿着武器对它进行围猎,虽然连见到动物的次数都很少,但去年我们还是成功打到了一条狼,事后我们被长辈狠狠训斥了一顿,这仍然没有影响到我们的兴高采烈。
今天,我正在超市里当收银员,而我的朋友们冒着寒冷和大雪来到了我的超市里,主要是乱逛、谈话和玩耍。外面空空荡荡的,甚至连一条车都看不到,不,还是有一辆铲雪车的,不过它好像是快要入坟的老人一样,无比艰难地移动着,身后一条路又开始染上斑斑白点。
对了,再介绍一下店里面的伙伴们吧。那个穿着红色棉袄,全身敷得严严实实的人叫周震,16岁,脾气有些暴躁,那个一脸笑容的胖子叫张海波,16岁,非常活跃,这个瘦小的人叫王平,16岁,性格温和,脾气好,他们的父母都是农民。
“你这是在作弊!扑克牌哪来的两张大王!”周震愤怒时叫道,他正在和张海波和王平斗地主。
“这可不是我干的啊,我只是凑巧抽出了两张大王,万一是别人放的呢。”张海波一脸无辜地看着周震。
“你这脸皮能不能再厚一点啊?!”周震一下站了起来,像是准备动手,不过他在往我这瞟了一眼后,竟又坐了下来。
张海波把那张大王扔在一边,重新开始了一场牌局。
其乐融融。
这时,店面被推开了,我们齐刷刷地望去,只见一个背着一个大包的少年慌慌忙忙地跑了进来,他脸色苍白,一下就坐在了地板上,可以看见他的脸上有很多汗。
“出啥子事了?老李?”我们都认得这个少年,他叫李风,算不上什么正经人,但和我们一样是朋友。
李风显然是吓坏了,他眼睛睁的老大,语无伦次地说着:“老老老老大,红杏街那边有个疯婆子,吓吓死我了!”
我离开收银台,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跟我到仓库坐一会吧,先冷静一下,再把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
“那里有一个疯婆子,”李风说,“我还在那里看到了陈叶他全身都被绑着MD太吓人了!”
“喔?”我有些疑惑,陈叶算是我的朋友之一了,记得前一段时间不知有谁在传他的谣言,最后是我帮他辟了遥,因为我非常清楚他的性格:老好人、正义感强。
“张海波,你能帮我看一下店吗?”
“可以。”
我从柜台上拿下一瓶啤酒,拉着他到仓库里,人们预约可以听见里面的哭喊声和我低沉的说话声。
“刚才李风是怎么说来着?他说话太快了,我听不清。”王平疑惑地向张海波问道。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不过我听到老大小声说了一声陈叶。”
“陈叶?那个失踪了一段时间的人?是李风说的疯婆子绑架了他?”
“我也不敢肯定,看李风怎么说吧。对了,那个陈叶性格挺好的,比较为别人着想。”
互相谈了一会,不久,三人就看到了我和李风走出了仓库,此时我的脸上前所未有的严肃,李风虽然仍旧脸色苍白,但比之前好多了。
“报警了吗?。”我向着李风问道。
李风点了点低着的头。
我又看向周震三人,把手里的的袋子一扔,“拿着,接下来我们要去红杏街了。”
袋子里面是一把斧头和一根缠了带刺铁丝的铁棍以及一把镰刀,我又看向王平:“你的那根甩棍还在身上吧。”
王平点了点头:“在。”
王平从来都是随身携带着一根甩棍,这主要是因为他在上网的时候看到了很多关于校园暴力的报告和作品,他害怕地不得了,为此在进入高中之前特意打算带一把武器进去,之前是棒球棍,不过由于太大不好携带一直放在宿舍里,后来便换成了甩棍。
“那好了。”我拿上一把柴刀,顺便把李风的大包背上, “李风你来带路。对了,带上几瓶酒来,度数要大点,如果在路上觉得冷,就喝点酒来取取暖。”
我又转身走进仓库里,出来时拴着一只大狼狗。
周震等人都有些惊讶,他们知道除非发生了什么大事,如打大群架什么的,否则我都不会私自用上“大风”,因为事后会被爸妈给严肃的惩罚。
“走吧。”
红杏街离我家的店也不算远,大约十分钟就能走到,那边来往的人很少,房子也大多为空房。
外面的风刮得很大,连带着无数的雪,我们敷得严严实实,这寒冷的天气哪怕是我们这些气血旺盛的少年都觉得冷,以至于我们的速度都出现了下降。
“发生什么事了?”张海波好奇地对我问道。
我看了看李风,面无表情地说道:“李风这家伙不学好,去偷东西,结果没想到遇到了些吓人的事情。”
“嗯?”王平饶有兴趣地回答了我的话,“什么吓人的事情。“
李风瑟瑟发抖着,而且头一直抬不起来,估计是害怕和羞愧的缘故。
我开始向我的朋友们说起了李风的遭遇:在非常平常的今天,他的零花钱不知怎么地花完了,这这使他在各位伙伴前一直都是处于一种寸步难行的状态,他非常苦恼,便打算弄点钱花花,虽然不是正经手段弄的。
他随便看上了红杏街的一个人家,便开始了盗窃的行动,在先一步计划好了后,他利用自己的如猴子一样敏捷的身手迅速爬上了3楼,进入了里面的房间。
房间里非常整洁,很明显有人住在了这里,李风先是在卧室里找,里面都是些不值钱的日用品,李风需要现成的现金。
于是他继续找,进入了卧室里,不过里面的衣柜出现了些令他非常意外的东西,大量的女性用品,还有很多的壮阳药,以及皮鞭和口球。
这什么奇怪的癖好?李风有些无语,但找的速度可没慢下来。
这间卧室里也没有什么钱,他打算换成其他房间来找。
厨房和厕所都找了,的确搜出了几块钱,但远远不够他的需求,不过李风也是胆大,没有离开,而是把目光放在了那个上锁的房间上。
那扇门和其他门不同,是扇大铁门,门上还有好几道大锁。
不过李风对此早有预料,他早就准备好了工具,打算暴力破门。
在破门的过程中他听见里面传来些奇怪的声音,像是锁链晃动和叫声,“可能是听错了吧。”,他无视了这些声音。
花了点时间把门破开,李风有些欣喜若狂,他无视了不知从何而来的血腥气味,一把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面一片黑暗,外面的光芒微微照进了里面,但还是看不清里面,血腥味铺面而来,锁链晃动的声音充斥在耳边,与之而来的还有熟悉的呻咛声,那正是他们的好友陈叶。
“所以说陈叶被关进里面了?”张海波已经猜到了下面的情节。
“没错。”我回答道,“李风当时有些害怕,打开了手机手电筒,看到了被铁链拴着的陈叶。”
“当时他可惨了,一件衣服没穿,身上到处都是伤,尤其精神状态,完全是神智不清,见到李风也是一句话不说,只是呆滞地看着他。”
“嘶———”我周围的人顿时都吸了一口凉气。
“李风被吓坏了,立马上去问了陈叶几句,但之前说了,陈叶被折磨得神智不清,只会啊吧啊吧,不过令我在意的是李风在他身上发现了一个爱心刻印和他在室内发现的其他东西。”
“什么东西?”
“大量的照片,全是陈叶的,包括一些很私密的照片,还有一个小木板,上面是几个少女的图片,全都被打了叉。”
“病娇吗?”张海波点了点头,他知道陈叶是遇到什么了。
“对,这是李风带出来的本子,你有时间可以看一下。”我来出一本血迹斑斑的笔记本,“这家伙也是执着,之前陈叶向我说他很倒霉,老是遇到不好的事,看来就是她干的,那次谣言估计也是她用来离间我们的计谋,只不过她踢上铁板了,遇到了我。“
“最近听陈叶说他恋爱了,估计这就是为什么他会被绑架。“王平突然发话了,“对了,李风是遇到她了,能确定她是谁吗?”
“李风拿着工具正要弄坏铁链,突然听见了钥匙开门声,他立刻停下了手下的事往外跑,确实在客厅里看到了一个女人,长发红衣,不过李风可不认识她。”
“能详细描述一下女人的样子吗?我们可以顺着查一下她是谁。”张海波提议道。
“我们男女生各有属于自己的圈子,双方对对方都不熟悉,除了那些情侣,还有那些著名的女神,这次我们去堵那个病娇的门,去救陈叶,如果失败了再告诉警察好了。”
“对了,李风遇到那个病娇后是怎么逃走的?”
“他很慌,慌到立刻就冲到窗子跳了下去,下面是一个雪堆,他又会些跑酷技巧,就没受伤,然后他直接跑了,最后就跑到了我们这里。“
大家喔了一声。
红杏街很快就到了,这里的雪积得厚厚的,干干净净。
“我来给你们带路。”李风走得快了一点。
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李风指了指那扇打开的窗户:“就是那里。“
我看着那扇窗户,又看了看地面,一眼不发。
绕过楼房,站在对应的大门前,我看了一下门面前的雪,干干净净,上面什么都没有。
“张海波和我到楼上去。”我对着其他人说道,“周震和王平在窗子底下守着以防那个病娇跳窗,李风你去附近的店或保安亭问一下有没有一个长发红衣的女人拖着一个大东西,大概有一个人那么大,话要怎么说我想你应该清楚。“
“好的。”李风屁颠屁颠地去了。
我牵着大风和张海波到楼上去,非常幸运,只有一道楼梯通往楼上,我放下背包,拿出里面的破门工具,看向距我不远的某面房门——那扇门正是那个关押着陈叶的房门。
我放下柴刀,示意大风和张海波安静,让一人一狗站在房门猫眼看不到的地方,而我则拿着一个电击器插兜,站在房门面前。
我抬起手,开始敲门。
之前在大门口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门口的外面的雪干净平整,无非就两种可能,1.那个病娇还在屋子里。2.那个病娇走了,不过在走的时候清理了足迹。
如果是第一种可能的话那好办,我和张海波开门,周震和王平守窗,保证让她插翅难逃,更何况还有大风。
至于打不打得过,我们其实根本就没在怕的,要知道我们在打架这方面也都是老手了,我和周震还专门受过训练。
如果是走了,那她一定走不远,因为一边带着一个人一边清理雪上的痕迹可不算多轻松,所以我才让李风去问人,到时候一个电话打过来,我们四人一狗就速速前去抓她。
“咚咚咚……”我敲着门,不算用力,如果那位病娇在家的话,可以诱骗她开门,如果她聪明一点,我就要强行破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