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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解说】光环:原基 尾声(40-42 原基的故事 劫后余尘)

2021-06-07 00:17 作者:卤鹵滷鹵卤  | 我要投稿


本文为小说《光环:原基》的第40-42话内容解说。

故事到最后。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终于出现。

这也许是整部小说最硬核的内容,原基的话都比较抽象,我尽可能地按照理解进行翻译,以确保能够与后面的《静默》内容接上。

因为要闭关准备论文投稿,先行者三部曲的最后一部等七月份再给大家续上~

主要人物
这是小说作者画的原基的草图

薄雾一样的淡蓝色光芒充满了整个竞技场的中心。

我发现我可以精确地测量大小和距离。在朦胧的光圈内,有一个圆形的平台,二十米宽,周围是相互交错的黑色杆子。我通过回声计算出我们处在一个直径531米的半球形房间内。

黑色的杆子里,首先露出的是头部:灰褐色的皮肤上镶嵌着宝石般的眼睛,如蜘蛛一样的脸透着一种永恒的警惕和悲伤。没有脖子,头部宽阔的两翼向下弯曲靠在狭窄的、如皮革一样的肩膀上。

我们走进。但我的麻木感逐渐不再是一种防御机制。

“我还没准备好。”

“你和我一样都准备好了,我们一直都准备好了。”

现在我看到,那令人吃惊而又丑陋的脑袋下面是一个粗壮肥胖的躯干,几乎藏在那六条甚至更多的腿后面。像树枝一样捆在一起,被萎缩的胳膊拥抱着——胳膊上覆盖着已成看似汗液的东西,实际上是一层光滑发光的固体。原基在上方休息,再一次成为了囚犯,仍然安静地注视着。

比人类还要古老,对先行者也是如此,超出了我们所能丈量的岁月。

那个野兽。

我的观测标准变得混乱。作为回报,原基那几对复眼也在观测我们。原基对我们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它的嘴发出声响,但不是语言。它问了些问题,但并不期待回复。但它很欢迎我们,这一点很明显。

它很高兴看到我们——就像父母看到回来的孩子一样。

宣教士走上前,我看着他,努力地想从这巨大的身影里找到新生之星的影子,但失败了。幼年体已经完全被那个老武侍取代。

所以这两个怪物一样的脸相遇了,非常般配,也许就是在用我们风干丢弃的骨头在玩一场游戏,坐下并追忆人类和其他种族在他们对好奇和权力永恒的追求中所表现出的痛苦和恐惧。

宣教士在进行一种先行者的祈祷——突然间,我看到了在马龙提刻洞穴外的自己,也听到了自己祈祷的声音。

为何爱总是与痛苦和死亡相伴。

宣教士的祈祷和我自己的没什么不同。

但很快就进入正题。

“你找到来这想要的东西了吗?”

震动的嘴开始慢慢产生单词——像是在演讲。

“没有。生命有需求,它依赖,且自私。”

“你到底为何要来这里?”

“不是因为选择。”

“你是被带到这里的——还是命令大构建师把你带来这里?”

野兽没有回答。

尽管原基很反感,但我们还是靠近,“你是不是想报复先行者,因为他们违抗你们的种族并且活了下来?这是不是你将这场瘟疫带给我们所有人的原因?”

“不是复仇,不是瘟疫。只有统一。”

“疾病、奴役、挥之不去的死亡!我们会分析这的一切,我们会学习。洪魔会被击败。”

“工作、战斗、生活。所有甜蜜的事。思想一个接一个将会被塑造并吸收。最后,所有人都会得到睿智与平和。”

宣教士微微颤抖,恐惧还是愤怒不得而知。

“你告诉我你是最后一个先驱。”

原基换了个姿势,躯干和下肢掉落粉末。

“你怎么会是最后一个先驱?你不过只是个被洪魔感染的古代罪犯。一个尸脑兽。所有的先驱是否都成了尸脑兽?”

原基又一次变换姿势。

“或者你只是一个先驱的复制品,一个木偶——一个复活的尸体?所有的先驱都消失了吗——或者说洪魔会产生新的先驱?”

“你们的造物主被蔑视和追捕,大部分被消灭,而在你们无法触及之处还有少部分存在。创造仍在继续。”

“胡说!你们是怪物,为了消灭想继承衣钵的人。”

“这是很久以前的决定,先行者永远承担不了衣钵。”

“什么决定?”

“经过长期的研究。这是最后的决定。人类将取代你们。人类在接下来会接受考验。”

原基在给我传递希望的信息吗?敌人的毁灭……人类的胜利?

“这就是对我们的惩罚?”他的语气充满危险。

“这是寻求衣钵真理的人所要踏上的道路。人类将会在傲慢和蔑视中崛起,洪魔将会在他们成熟时卷土重来——带来统一。”

“但大多数人都有免疫。”宣教士说。然后,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垂下头。“难道洪魔可以选择谁会被感染,谁不会被感染?”

那宽大的头歪向一边,仿佛在品味着某种恶魔般的讽刺。

“不是免疫。决定。时机。”

“那为什么要让偏见之僧反抗它的创造者,并鼓励大构建师去折磨人类?为什么允许这样的暴行?你是不是一切痛苦的源头?”

“痛苦是甜蜜的。”原基说,它仿佛透露了一个秘密。“先行者会像你们以前那样失败。人类会崛起,他们是否也会失败现在还尚未决定。”

“你怎么操控得了这些?你被困在这里——你是最后一个。”

“最后一个这样的‘生物’。”

它的头向前倾,挤压着躯干和前肢。直到一条腿脱落,喷出一团细尘。囚犯已经从内部开始腐烂。这是什么囚笼?朦胧的蓝光似乎在震动,一个高亢的歌声在房间里回荡,形成如刀锋般锋利的不和谐音符。

但囚犯还是能勉强说话。

“我们是洪魔。没有区别。知道所有的空间和时间卷成一团,生命被挤压在缝隙里……战争、悲伤和痛苦永不终结。在一百和一千个世纪里……再次统一,再次智慧。直到接下来——甜蜜。”

宣教士举起手,出现一个控制面板。

囚犯挺直了头,好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你的任务是杀了这个仆人,让另一个重获新生。”

宣教士犹豫片刻,似乎想要理解,但愤怒冲昏了他。他作出挥剑的手势。装置启动,囚犯发出更强烈的光芒。

“让你的生命向前快进,你被创造出来是为了活的更久,但现在它将立刻到达终点。没有甜蜜,没有谎言!让十亿年在无尽的寂静和孤独中流逝……”

宣教士因痛苦而弯下腰,他意识到自己即将犯下一桩重大罪行——对另一桩罪行的复仇。

囚犯的嘴消失,灰色的表皮出现裂纹,逐渐脱落。躯体分裂坍塌。头颅从中间裂开,两只眼睛在落下的齑粉中停留片刻,然后向内凹陷,只剩碎片,在死寂的蓝光中闪闪发光。

我们默默看着。

一切结束,达到总熵。

宣教士跪下,用拳头猛击地面。审判和处决一个神从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知道。

“没有答案!一次又一次——从没有答案!”

这就是答案。执政官总督打破沉默,与宣教士表达了同样的情感。

没有免疫,也没有治愈的方法。只有挣扎反抗,或是屈服。不管怎样,原基得到了它应得的。我们遇见了我们的造物主,他给了我们想知道的答案——那就是我们的诅咒。

宣教士起身,痛苦地看了我一眼。“没有什么裁决。这还没结束。永远不会结束。”

对宣教士而言,坚持衣钵的最终意义在于永不接受失败。我能感到原基已经预料到自己会在认为操控下因数百万年的岁月转瞬即逝而消亡——它非凡的生命在无声的舞台里上演——它为此而自豪。

苦难中的一切都是甜蜜的。

 

AI翻译者:数据流结束。内存活动降至最低但没有传输。

ONI指挥官:“上帝,你觉得星盟接触过这些事吗?”

科学小组领导人:“我怀疑。这个引导者的IC是分层的,防火墙如此之深,以至于我们的探测器要用一百万年的时间才能通过它的外部分形。我们无法以任何凡事模拟中央控制器。星盟的技术团队在他们最辉煌的时候也不如我们厉害。这个‘重组机’是什么东西?我们以前从未听说过。”

战略团队领导人:“听上去像是洪魔患者的补救措施,又或是用来将生命体转化为引导者。或者两者都有。”

ONI指挥官:“又一个制造怪物的机器!”

AI翻译者:“检测到另一个数据流。似乎是先行者的指令代码。”

科学小组高级技术中尉:“存在时间不超过十分钟。引导者的中央处理器意识到它的时间有限,提供了一个非常巧妙的解决方案。我们可以快速跟踪和转换代码,然后在一个隔离模块中实现。”

ONI指挥官:“我禁止任何这样的事情!该死的独眼混蛋已经能像小孩撒尿一样穿过我们的防火墙。”

科学小组领导人:“除非我们实现代码,否则我们没有时间下载任何底层储存的数据。”

战略团队领导人:“先生们,女士们,尽你们所能。我希望所有的数据都能可靠地分类和过滤,并在这个周期结束前提供给我们的入侵突击部队。”

科学小组领导人:“我们需要一个初步的来源。我们怎么称呼它来着?”

ONI指挥官:“我们还未证实这家伙的联系,和……”

科学小组领导人:“我说‘试探性地’。”

ONI指挥官:“我不信这和04特区上的引导者是一个东西。”

战略团队领导人:“这是我们的假设,应该会引起上头的不满,我们现在需要这样的支持。”

科学小组高级技术中尉:“长官,我被命令确认这个——”

ONI指挥官:“外面还有多少这样狡猾的混蛋?”

战略团队领导人:“目前为止,每个光环都有一个。至于这个特别的引导者——我当然希望这是最后一个。是的!所以决定了。但要将它藏在政治报告里。给我们一些掩护,免得让我们引火上身。”

ONI指挥官:“就说这该死的东西渗透进了我们的机密池。”

科学小组高级技术中尉:“长官,我真的要这么写吗?”

战略团队领导人:“上帝。不!”

 

AI翻译者:“引导者语言流恢复。不完整但可重新获取。”

宣教士的飞船离开了旋停在大方舟之上雾气笼罩下的光环。这个方舟如同孕育生命的花朵,漂浮在银河系昏暗的边缘。

不再有光环从熔炉里诞生。

我的肉体已经消亡。我的人性已经到达终点,但我却成了第一人(First Man)的手指,像Gamelpar所说的那样——延续数千年……为了先行者。

但也是送给智库长的礼物。

能让我有机会,最终,向你们讲述真相,真正的归复者们。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麻木逐渐变成一种更丰富的东西,一种可以存活数千个世纪的东西,只有少量的疯狂渗入其中。容纳大量的东西本身就很疯狂,不是吗?我很少能记起我那个支离破碎的我做过什么特别的事。

从你们的记录里我发现,其中一个我给你们造成了相当大的困扰——然后,帮助了你们!像我这样。但并未显示其来源,或者其反常行为的动机。

也许现在你已经猜到了。

作为归复者,您有权再次为我忏悔——不是为我那早已化为尘土的肉体,而是我那充满罪恶的困惑。

先行者曾一度拥有智域。但我一直无法访问。也许它已经与我们的宇宙不再有联系。如果是这样,那就没有人能理解历史和宣教士或其它先行者的动机。

也就是说,不管我继续存在多久,我都永远不会明白为甚会发生这些事。

我最后一次在方舟上看到智库长和宣教士在一起。他们在方舟的保护区上。那是我见过最大的保护区,比光环上的还大,包含了一千多个星球上的生物样本——在剩下的时间里,她计划搜集更多。

那也是我最后一次见到Vinnevra。她已经成了智库长的核心人类人口的一部分。

奋起者的印记在被移除后幸存了下来,并被送回了我们的家园。至少别人是这么告诉我的。我发誓一有机会就去找他。

我会尽我所能找到他。

但多年来一直都瞒着我地球的坐标。当我终于获得可以搜寻的自由时,已经太晚了。

我至今仍想念他。

我也向您啊Vinnevra,Gamelpar,还有我的母亲。

我很想念他们。

在宣教士的指挥下,那些被重组机处理过的感染者,那些还被留在雾气弥漫的光环上的洪魔受害者,以及尸脑兽,被仅剩的还能工作的引导者永远监控。光环上的一切和光环一起被最后转移进了一个传送门,永远不会再用来干它曾干过的事。

这就是07特区。

它已经成为了数百万人的坟墓,尽管有些可能还活着。

我不知道。

智库长对我讲述的地球上的情况很感兴趣,她已经很久没去过那里了。但沮丧的是,不得不承认,我在出生时感受到的可能不是她的接触,而是一种自动印记系统的接触。我已经不再是血肉之躯,这个真相并没有让我有所波动。或者说有太多的波动。

我还保留着原始查卡斯对智库长的感觉。

宣教士在一段时间内重新获得了新成立的元老会的青睐。智库长的权力自然而然也得到提升。没人知道大构建师的命运如何。有人认为他已经死在07特区的某处。

应对洪魔策略的辩论再次展开。就像我所说的,两艘方舟都不是制造光环的。尽管它们有这个能力。事实上,这在当时看来无关紧要,而这之后的信息则以“隔离”的名义对我隐藏。

我很清楚第一次人类先行者战争结束后智库长对人类的影响有多大。

每当你看向内心,看到的理想女性……无论是女神、灵魂、母亲、姐妹或者恋人。

在一个短暂、不理智的瞬间,你会看到她们的脸,感受到智库长的灵魂。

我的系统正在关闭。我所携带的人类灵魂正在死亡……我能感受到他们正在数以百万计地消失。存在于我孤独中的老友。那么多关于人性和历史的思考与辩论!

消失了。

他们是勇敢的灵魂,值得我给予更多。

 数据流结束

尝试确认:先行者AI“引导者”343罪恶火花部分记忆存储。

设备状态未激活——无法再次读取。

ONI指挥官下令丢弃。

 

要求标准葬礼的请求被拒绝。

 

日志结束。

日志继续(参考同上)

科学小组领导人:“技术小组怎么了?”

ONI指挥官:“他们在C甲板上跑来跑去,拿着AI核心,不让任何人入内。”

科学小组领导人:“核心?他们想要更换船上的AI?”

ONI指挥官:“不知道!”

战略团队领导人:“看看这个……船只正在转向。我们正在偏离行动目的地!这是谁的命令?”

科学小组二副:“环境正在降温。氧气正在下降。”

ONI指挥官:“我们无法抵达舰桥或其他地方,舱门因战斗损坏而封锁。”

科学小组领导人:“但我们没有在战斗!”

ONI指挥官:“我一点也不确定。该死的343骗子——”

战略团队领导人:“它和其它垃圾一起在太空里。”

ONI指挥官:“但它的数据流还在我们身边!”

战略团队领导人:“我们三人刚从维修通道爬下来。其它甲板也在一个接一个损坏。我们无法从E和F区联系任何人,整个引擎室就是疯人院,整艘船——”

技术主管:“刚刚听到舰桥传来的消息!船长在和AI的根系统说话。”

战略团队领导人:“那东西不是船上的AI?”

技术主管:“听!”

(播放)

(声音识别为343罪恶火花):“你飞船的AI有缺陷。”

舰长:“怎么说?”

(声音):“复合信息腐蚀。船将在五分钟内经历系统完全崩溃与引擎爆炸。但目前有种方法能解决。”

舰长:“什么方法?”

(声音):“你可能会觉得这比这个危机要严重。我本该将原来AI所有的功能都替换成我的。我很久以前就希望继续我的使命。你的船是我实现这一目的理想交通工具。抱歉,舰长。”

(播放结束)

ONI指挥官:“我们将它请进客厅,把坐垫弄松,给它带来烟斗和拖鞋!我们本该知道,我们本该——”

飞船AI:“现在343罪恶火花控制了所有功能。”

战略团队领导人:“该死的东西黑了整艘船!我们完了。”

ONI指挥官:“氧气仅剩四到五分钟……”

罪恶火花:“你们不会死。你们要睡一会。我需要你们所有人。”

战略团队领导人:“用来干什么?”

罪恶火花:“你知道我身上残存的一切,那些古人类的记忆和情感,当我还是肉体时,也藏在你的体内。它在沉睡,但它在塑造,它萦绕你的梦和希望。

“在很多方面,你我是兄弟……尤其是我们以前和现在都直面过宣教士,也许以后也要一直面对他。这是一场永恒的战斗,永不熄灭的仇恨,这些被一件事所统一:我们对生命塑造者的爱。没有她,人类早已在时间长河里灭亡。我和宣教士至今都爱着他。

“有人说她死了,说她死在地球上。但这显然是错误的。

“你们当中肯定有一个人体内有Vinnevra和奋起者的老幽灵。只有生命塑造者能唤醒他们,让我的朋友们起死回生。而经过十万年的探索和研究……

“我知道该上哪找她。”

日后谈:

首先作者其实还是在时间轴上挖了坑,我们只知道故事发生在美斯瑞因浩劫之后,事实上在新星宣教士的舰队抵达光环前,他已经率领舰队与偏见之僧进行决战并击败了它。只是这些细节都在第三部才会交代。

原基的话很值得玩味,原基一方面说自己是最后的先驱,另一方面又告诉宣教士,先行者并未消灭所有的先驱,在他们触及不到的地方,创造仍在继续。在它的话语里也提到宣教士会像“以前”一样失败。于是就需要了解先行者当年与先驱发生的事。

目前网络上流行的说法是先行者在知道先驱要对他们动手后决定先下手为强来了一次父慈子孝。不过根据原基的话和官方给的设定集《光环:神话》上的叙述,先行者集结了最强大的舰队向先驱发起进攻。最终仅有少量战士幸存,这场冲突的结局始终不为人知。也就是说,先行者并未战胜先驱,只是先驱并不屑于与它们正面对抗。从《冥冢》中可以知道,当年上古人类依托查姆·哈克上的先驱遗迹抵抗多年,宣教士的舰队直到战胜人类也未能摧毁先驱的遗迹。所以如果要硬碰硬,对先行者简直是降维打击。

不过《神话》里也说,原基就是最后一名先驱。

至于先驱为何选择以这样的方式离开银河系,也许正如原基所说,它们致力于实现最终的生命形式,因此创造了洪魔,只留下休眠的原基在银河系策划对先行者的复仇,同时实现它们想要的统一。

罪恶火花劫持了UNSC鲁比肯河号,他认为现在的人类身上也和他当初一样也存在上古人类的印记。当然这只是他的想法。

原来我们以为是古人类通过改造基因令洪魔失去感染能力,从而战胜了洪魔,可从原基的话里看来并非如此。不是人类对洪魔进行了基因层面的奇袭,而是洪魔选择放过了人类。

故事的最后宣教士将生物样本都转移到了方舟,只留下被洪魔感染的生物在07特区上。虽说在HALO3中消灭了原基附身的尸脑兽后洪魔也都死去,但小说里尸脑兽可不止一个,而在银河系以外的地方,似乎先驱依旧存在。也就是说我们能在《光环:无限》中看到洪魔?

不过直到最后我们也不知道Gamelpar当初怎么从光环地底的痛苦宫殿里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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