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她出去了,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打电话给从前熟识的人,列车通过时,房间的玻璃咔咔作响,我只能闭上嘴,等到静下来再低声下气的求一份工作。可我离不开她,又写不出东西。最终,我们在那间屋子住了两年,她找了一份好工作,把我搬到了城区。
她回家的次数变得越来越少了。我知道她有工作,她是天生的冒险者,一刻也无法忍耐视网膜之上的怠惰之物,那我该用什么来留住她呢?金钱?我住的地方还是她买的屋子。激情?忧郁和悲伤之间的片刻欢喜,透支了我生命全部的热情储蓄。我早已将自己的一切交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