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芙耶塔的巡礼 3.19 低迷

第十九节 低迷

最近几天，丝柯莉亚的状态有点奇怪。斯洛跟我说：“丝柯莉亚因为考试那件事一直在自责，友情与竞争，这两种矛盾的情感在她的内心不断挣扎，最近上课也有点心不在焉，也不知道她日常有没有产生什么麻烦事。”“你一脸平静地说这话，就不能让我感觉你在担心吗？”“我这个人就是这样，不过担心的确是担心她的。”“不用你说，我也察觉了她有点不对劲，但现在这个情况，我不方便去劝说。你觉得应该怎么办才好？”“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件事D班愿意出面解释的话，会方便不少。”“这是不可能的，D班现在已经统一，让丝柯莉亚知道详情，只会让她更受伤。诶，只能让时间慢慢消散她的情绪。诶！”我给几个女生发了信息，希望她们可以安慰丝柯莉亚。

放学后，我联系了谟修斯，注明只有他一人来天台。

差不多到时间过去，看见梅洛斯在和谟修斯交谈，我打算回避，却被芙娜綾给拦住。芙娜綾：“真是巧遇啊，艾妮丝小姐。要不要一起去喝个茶，上次不是有约定吗？刚好考试已经告一段落，有时间休息。”我向后看了看：“既然芙娜綾小姐盛情邀请，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就这样，我接受了芙娜綾的邀请，被请到1201房间，和她喝茶。我们各抿了一口，芙娜綾：“艾妮丝小姐这次真是尽显风采，用最少的时间，获得最多的点数，我实属佩服。”“哪里哪里，芙娜綾小姐也十分厉害，用最少的人完成考试，成绩也斐然。”“终究人算不如天算，我还是需要学习更多。”“我也是，应当考虑更多才是。”

就在我们互相吹捧对方的时候，卡琳娜和蕾妮收到我的信息前往丝柯莉亚的房间；谟修斯与梅洛斯在天台上聊考试的细节。

我：“时间也不早了，我差不多要走了。”“欸~这不还早吗？你是要去买晚餐吗，没事，我叫人去买，当然包括小精灵的份和明天早午饭，我们再聊会。”“不了，这太让你破费了。茶很沁人心脾，谢谢招待。”说完，我就打算离开。芙娜綾轻轻抿嘴，“被过往枷锁束缚的灵魂，仅是宽慰是无法拯救的。”我略带疑惑地回头看，又平复心情：“迷雾中的光芒究竟是救赎还是陷阱呢？下次有机会在一个放松的环境再喝茶吧。”

走出房间，我拿出手机，上面有卡琳娜发来的信息：丝柯莉亚小姐她都不怎么理我们，回复有点机械性，蕾妮受不了，我就拉着她离开了。我：还是要打一剂强心剂，破坏过往吗，芙娜綾到底在想什么？想完，我走到另一边，敲了敲莱雅房间的门，“也不知道她在不在房间？”就在我考虑她不在房间的情况，门打开了，莱雅：“艾妮丝，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进去再说，这会有人听到。”“进去？我房间？这个有点不太方便。”“怎么了吗？房间乱吗？我可以帮你整理，没事的。”说着，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什么破碎的声音，我：“不是，什么声音，里面到底怎么了？”“啊~我知道了，你进来吧。”说着，就把我拉进了房间，把门关上，又在房间墙壁上释放了魔术，又迅速把我压到墙壁上，“诶！那个，莱雅小姐，你要干什么？”“你知道为什么我会主动承担监视其他班级吗？哦，我也已经知道了你要干什么。”“什么意思？还有你可以不要把我压在这吗？”“可以，签下这个，我就放开你？”说着，拿出了自我约束的卷轴。“要是我不签会怎么样？”“这样啊，那只能让你失去这段记忆了。会有点后遗症，不过性命是安全的，放心吧。”说着拿出了魔导书，“一点也不能放心，所以到底是什么事情要隐瞒？至少让我死得明白点，还有刚刚的声音到底是什么情况？不要紧吗？”莱雅平复了一下心情，“回到刚刚的问题，你觉得我是怎么这么清楚各班动向的？”“监视？”“对，监视，但你觉得光靠普通的监视我可以获得这么多情报吗？”“这么一说，的确，5个班级一个人监视是不可能的。”“那就来看看吧，我的本性。”莱雅松开压着我的手，离开我眼前，之后映入眼帘的是黑色法阵上好几个水晶球，水晶球中有各班领导人现在的情况，还包括斯洛、丝柯莉亚、谟修斯、迪安、盖斯、慧纱这6个，总共12颗水晶球在法阵上映照出现在这些人在干嘛。“原来如此，稍微等等，你不会时时刻刻都看着水晶球？”“首先是这个吗？那我反问，你觉得我为什么不直接看校长或理事长或教师呢，这样不就可以获得更直接的情报吗？”“对啊，……，难度你被老师抓到了，被要求的？”“就是这样，开学那天，我本来对准的是6个班级，6个老师的。结果那个面瘫的绫小路老师，在我观察不到3分钟的时间，就从外面阳台冲进来，不是什么比喻，是顺着墙壁直接跑上来，我在魔法阵中惊呆了，他看见我和身旁的水晶球，‘这个魔术挺好用的，不过你这么使用就有点违反校规了，不过，既然是你的能力，我也不会折断你的双手，签下这个，保证不用这个窥探校方相关人员以及违反法律的事情，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否则，你会被流放，你应该明白是什么意思，知道怎么选择。’就这样，我签了契约，他就直接从阳台跳下去了。真是的怪人。至于最开始的问题，我的回答是没错，时时刻刻，包括你想的，在你衣不遮体的时候也是。”“好恶心，等等，我们是同性，那男生你也不会？”“嗯，作为神殿的相关人员，我又不会受你所想的那样受影响。”我已经面红耳赤了，“算了，先跳过这个问题吧。所以你是希望我保守秘密对吧？不需要什么契约，我都会保守，你对于我们班来说，是十分重要的，放出真实，会使人敌视你，甚至让你禁止使用这个能力，这我也不会同意。”看到我表态，她紧绷的神经也松了，“至于你一开始想找我商量的问题，我的想法是，这个结果不就是你自己造成的，你不是本来就打算让肯罗上位吗？”“我是有这个打算，但我一开始根本没打算用这个方法。明明顺其自然就可以成功的事情，我何必要冒风险呢？”“但事已至此，不管肯罗还是谟修斯应该都会认为是你造成的。唯独那个笨蛋还是一无所知，还在乱发脾气。”“你什么意思？你不会是想让他……”“解铃还须系铃人，切断枷锁的方法不就在那里吗？”“这样丝柯莉亚会不会一蹶不振，风险太大了。”“浴火重生还是就此消亡，都比现在这不上不下要好。就此消亡，说明她不过如此而已，以后也不可能交给她什么重要任务。”我没有办法回应莱雅的话。看着水晶球中的丝柯莉亚和迪安。虽然没有做出决定，我：“我有另外一个问题，我们有没有可能被其他人像这样监视？”“这个问题，我也调查过，就目前来说，我们年级没有人像我一样准备12个水晶球时刻监视，最多也就一个水晶球。”“我们年级？”“对，我们年级与高年级有关系的就几个，详细监视他们后，我确定的。其他年级就说不清楚了，毕竟我不可能把所有人都24小时监视，还有老师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和高年级有联系，才有可能监视？”“很简单，这个水晶球不便宜，学校的定价还比外面便宜一点。首先，这个东西一开始没办法通过学校的安检，只能入学后才能买，也就是说在学校要凑齐购买的积分，没有高年级的帮助或集合全班之力是不可能的。”“这个一个多少钱？”“学校第一个1万银币，第二个及以后1千金币。”“等等，我有点凌乱了，你的意思是换算成点数这有111万个人点数？这不是可以直接去A班吗？盖斯先生有这么多钱吗？”“当然，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我也不是一次性买12个，盖斯哥哥只是给我提供了2万个人点数而已，其他的，除了那次和你们出去狩猎外，我每个周末都在工作，赚取金币。”“什么工作可以赚那么多，相当于10900金币一周！父亲作为成功的商人也要赚个4个月左右！”“这个……你没办法做，不止你，其他人也没办法，不要想了，我账号中大约还有9000多个人点数，赚来的钱是不计入个人点数的，说白了就是考试没办法使用的，之后，我也不会再去了，简直又累又痛。”“简直不敢置信，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把我弄失忆吧。”“不要扯我了，丝柯莉亚的事情怎么办？”“你联系斯洛吧，你们两决定吧，我回房间去死了。”我面如死灰出了房间，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总觉得今天是梦，就这样睡着了。

早上4点，我被饿醒，迷迷糊糊地起床，看见课桌上有份食物，我有点疑惑：“芙妮娅，这是你帮我去买的吗？”“应该是莱雅小姐吧，昨天你睡着后，有一只暗精灵进来过，她放下食物就走了。”“这样啊。谢谢。”我吃起来，挺和我胃口的。“经历昨天的事，我觉得我的世界观崩溃了，钱有这么好赚吗？其他人不行又是什么意思？”芙妮娅：“难懂的事情就不要想了，这样你的身体会出问题的。”“也是，的确感觉身体好累。还有点热？”“嗯？”芙妮娅凑到我身边，“主人，你生病了。快躺下休息。”芙妮娅催促道，“我帮你向同学说明，主人快休息吧，身体坏了就不好了。对了，要不要去医院啊？”“原来是这样啊，拜托你了芙妮娅。”说完就趴在桌上，意识朦胧……

下午4点，我感觉身体轻盈多了，看见丝柯莉亚和一之濑老师在床边。帆波：“体温退下去了，怎么样，感觉身体好点吗？”“嗯，好点了。”“那就好，有事就联系老师，不要一个人憋着，身体才是最重要的。”一之濑老师帮我煎好了药，“这是中药，可以调解身体内循环，你待会把它喝了，有点苦，不要不喝啊。体温下去了，那我先走了。丝柯莉亚，艾妮丝就交给你了。但也不要闹得太晚，艾妮丝还是要好好休息。”我们恭送老师。

丝柯莉亚在老师走后，眼角流出泪水：“对不起，艾妮丝，都怪我，让你太操心了，对不起。”我有点疑惑，“怎么了吗？”“你不用顾及我，我知道因为我，给你添了不少压力，我向你保证，我不会再低迷下去了，所以艾妮丝，你也要好起来。”我渐渐理解了现状，接戏道：“我没事的，只是太累了，你不用这么内疚，不然我也会内疚的。”“好，我以后会在班级里积极出力的。对了，药凉了，我喂你吧。”“诶？好吧。”我被丝柯莉亚喂药，聊了一会，丝柯莉亚让我好好休息，她离开了。

丝柯莉亚离开后，我给莱雅打电话：“你现在在楼上吧，这是怎么回事？”“你生病，我多少也要负点责任，就帮你解决了你困惑的问题，不说了，好好休息吧。”说着就挂断了电话。“这家伙。”

“根据已有的情报来看，丝柯莉亚认为我生病是因为她，而改变了，而且，这是莱雅策划的。算了，结果好就行。我还是好好休息吧，明天可不能再这样了。”

第二天，丝柯莉亚给我准备了早饭，我在自己房间和她一起吃早饭。来到教室，同学们也嘘寒问暖，让我没办法了解实情。

早上的体能课，天泽老师让我在一边休息，我也没办法和大家有效交流。

精灵语课前，我把斯洛带到转角，“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斯洛有点疑惑，“昨天你生病，同学们关心你。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我是说丝柯莉亚，难道这需要瞒着我吗？”“丝柯莉亚，昨天她没什么不同啊，不过今天开朗多了，可能想通了？”“这样啊，算了，事情往好的方向发展就好。”

中午，丝柯莉亚拿出便当，邀请我去庭院吃午饭。午餐时间祥和而平静。但收到一封学校短信：8月份班级点数已经统计完毕，现已经在各年级教学楼一楼公布。

班级点数

一年A班：934（基础扣分100，行为扣分60）

一年B班：799（基础扣分200，行为扣分104）

一年C班：605（基础扣分300，行为扣分92）

一年D班：492（基础扣分400，行为扣分143）

一年E班：373（基础扣分500，行为扣分117）

一年F班：181（基础扣分600，行为扣分209）

基础扣分：仅此一次。

行为扣分：除了日常表现外，已知：B班一次违规，一天一人请假；D班斗殴事件；E班买历年考卷；F班买历年考卷、斗殴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