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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吻着一朵雏菊》「壳卷/飒卷」(4)

2023-08-25 00:38 作者:我佛糍粑粑  | 我要投稿

  壳卷,飒卷。

  ———

  卷儿到了他组长门口,敲了敲门,等到里面有人应声,他才推门进去。

  里面不止有卷儿的组长,组长是个年纪不大的男人,姓杨,坐在沙发上神色烦躁,炸炸也坐在沙发上,旁边还站着两位女生,都是同公司的艺人,只不过从着装仪容上来看,有些略显狼狈凌乱,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卷儿认得她们,一个是公司里的女爱豆,beta,艺名叫金果儿,三人团体出道,成绩平平,靠经纪人给她撕资源,总是一身张扬的紧身摇滚服。另一边的女生是个中生代演员,beta,艺名徐惠惠,走知性大方的路子。

  这两个女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卷儿,卷儿不免有些心惊肉跳,假装淡定地打了一声招呼,又向杨组长颔首。

  杨组长十分热情,把卷儿请到沙发上坐着,卷儿一时不适应,因为他从来没受到过组长这般殷勤待遇,而这都要归功于和壳的恋情。

  杨组长让那两个女人先离开,徐惠惠撩起自己散乱的长发到耳后,打量了番卷儿,笑着和卷儿打了声招呼才离开,室内只剩他们三人。

  卷儿坐得拘谨,他心里隐隐约约知道组长喊他来的目的,但他实在是无能为力。

  果然,杨组长一开口,便先提壳:“作为我组内艺人,你和壳恋爱这个事儿,受到上面老板重视,所以老板让我问问你和壳具体情况。”

  卷儿看看组长求知的目光,心中长叹,但还是按照外面传的那样来说他和壳之间的关系:“我和壳虽然在谈恋爱,但是时间不长……”

  “没关系!在恋爱就成!”杨组长听到卷儿在他面前确定了这一事实,看采访直播时心中那飘渺虚幻的感觉也扎实了下来,“你也知道,壳在我们圈内,是一个怎样的人物,那不单单是他现在的成绩,而是他背后整个华氏集团。”

  卷儿抠紧了手指,低下了头。他不否认他也想通过壳的关系来给自己一些好的资源,可是壳的态度仅仅只把他当成一个契约对象,其他另外要求,壳一律不会答应。

  炸炸在一旁附和着杨组长的话:“是啊是啊,壳这么好的一颗栖身树,是圈内独一无二的存在,类比之下,没有哪个明星能比得上壳的身份。你和他在一起,不仅自己能得到热度和资源,就连我们公司都能沾光,节节高升。”

  卷儿看了眼炸炸,满腔的无可奈何,他只是个假爱人,根本左右不了壳的想法。如果把壳惹怒,反而自己的一千万还可能会泡汤。

  面对上司和炸炸的泡沫幻想,卷儿也不好拒绝什么,只是把话说得隐晦,一切尽力,可是心里又有点不舒服,觉得自己演艺之路一败涂地,需要靠壳才能有机会接触好资源。

  杨组长目送卷儿和炸炸离去,炸炸看出来卷儿的担忧,但只是误认为是壳孤冷清高,不想插手卷儿的事业,而卷儿又心高气傲,不愿低头提什么要求,等电梯门关上,炸炸略微心疼地看了卷儿一眼:“你也真是的,壳这种北斗星一样的人物,肯定会骄傲自大,你多向他服服软,让他提携提携你,这又不是什么不光彩的事,有后台不靠白不靠,多少人想攀上壳这么金贵的后台?你们是热恋中的情侣,只要你一开口,我不信他不答应。”

  “好了,壳只是不想我太累。”卷儿没好气地埋怨,又瞪了一眼还想说话的炸炸,“别说了,我的事情靠我自己,不用他我照样能火,火了之后我带你飞黄腾达。”

  炸炸被堵了回去后面的话,知道卷儿心里那点儿自尊,转变一笑:“行,咱谁也不靠,那让炸哥给你把今晚这个剧本拿下。”

  炸炸对着卷儿挑挑眉,有些得意:“我刚知道消息,今天约见的这个戏,刚定下来一位主演,是圈内特别火的一位新晋演员,叫华立风。”

  卷儿停下脚步,双眼惊喜道:“真的吗!我知道他!我不仅关注了他,我还去追过他的现场呢!快走快走!”

  到了地点后,对方很爽快地给了卷儿主角,饰演男主的omega小爱人。卷儿对对方开的条件也很满意,谈论愉快,约定过段时间就给他一部分剧本,觉得不错就签约。因为这部剧采用边拍边播模式,所以档期必须要空出,要随时能有补拍镜头的时间。

  卷儿一天的阴郁心情被这件事一扫而空,连回家的脚步都变得轻盈,嘴里哼着快乐的小曲儿,背着书包像个放学的学生。

  卷儿回到房间,扔下背包,又摇摆着小手蹦跳去洗澡,浑身洋溢着幸福感,快乐无边。

  洗完澡出来,卷儿就迫不及待地打开墙壁上的大屏幕,搜索歌曲,按下播放。

  动感又热情的摇滚乐瞬间从昂贵的音响里窜出,窜进卷儿躁动的细胞,拿着话筒对着屏幕深情演唱。

  “嘿!我的热情~好像一把火~燃烧了整个沙漠~”

  ……

  壳也从外面回来,扫视了一圈客厅,问女佣:“卷儿回来了吗?”

  女佣回道:“卷先生一个小时前回来了。”

  卷儿踩在地毯上的脚丫子也不安分,随着节奏不停点地打节拍,连门外的敲门声都听不见。

  壳在外面敲门敲得不耐烦,直接打开门后,屋内震耳欲聋的音乐瞬间让他又退了出去。

  壳压下心中一乏乏的怒火,深吸口气又开了门进去,拿起扔在毯子上的遥控器关掉了屏幕,空气中刹那只剩下卷儿透过话筒的高声回荡。

  卷儿立马收声,看见了不知道何时已经进到他房间并且到他身边的壳,眨了眨尴尬的眼睛:“你、你怎么来了?”

  壳质问:“我的家我想进就进。还有,你疯了吗,在我家鬼哭狼嚎什么?”

  卷儿瞬间垮下脸:“我是五音不全,但也不至于鬼哭狼嚎。”

  壳又嫌弃地扫了眼卷儿全身,又是那套寒酸的睡衣,因为刚刚唱歌激烈,双脸绯红,眼神却哀怨地瞪着他。

  壳从卷儿手里拿走话筒:“以后不准在我家里唱歌。”

  话筒被收走,卷儿站在原地气得掐腰,壳临关门还要回头再评价一句:“难听死了。”

  壳下了楼,看了看手中话筒,随手扔到沙发的旮旯角里,又吩咐女佣说:“把卷儿房间内的音响拆了。”说完就想起他去找卷儿是要说些事,结果被卷儿无法形容的歌声冲击了脑子,记忆中断。

  卷儿看着来他房间拆音响的佣人惊慌问:“干什么?为什么要拿走。”

  佣人平静道:“壳少爷吩咐的。”

  卷儿这次真的是发怒了,气得五官变形,踩着他的小拖鞋噔噔噔下楼,壳正好懒得再上楼通知卷儿明天要去一起拍套照片的事,可是还没开口,就被卷儿浑身的怨气给吓到。

  “你怎么了?”壳发问。

  火冒三丈的卷儿伸出双臂撸了撸袖子,一副准备伏击猎物的攻击姿态:“我要杀了你!”

  坐在沙发上的壳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猛然扑过来的卷儿砸了个实在,身上的重物像一头暴走的猛兽,还不停殴打他的胸膛,壳眼疾手快地钳制住了卷儿双手,厉声吼道:“你疯了!”

  壳震怒的声音把卷儿从幻想中拉出,面前是倚坐在沙发上皱眉看他的壳,而自己正握着双拳举在胸前。

  “你在干什么?”壳纳闷地看着这个气势汹汹冲下来又搁那傻站着的卷儿。

  “没、没什么。”卷儿收起自己的拳头,黯然地走上楼梯,一步比一步颓丧。他连个开心都不能拥有,连唱个歌都要看人脸色。

  卷儿关上房门,委屈地扁嘴。

  壳一脸茫然,又忘了跟卷儿说明天的事,便上去敲门,还是没人回应。

  壳皱眉,猜测卷儿又在干什么事,心烦地打开门,却发现门后有什么东西被他推开,伸过去脑袋一看,是被他推倒在地上的卷儿。

  卷儿本来就眼泪在眼眶里摇摇欲坠,这一被推,那哭声瞬间就泄了出来,委屈地呜呜直哭。

  壳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他做了什么,卷儿怎么就哭了?

  “受伤了?”壳问着,卷儿的脸埋在长发的阴影之中,询问的声音也被卷儿的哭声淹没。他推门力度也没有很重,不会受伤吧?这么脆弱的beta,怎么跟omega似的,轻轻一碰就哭。

  壳只好蹲下去查看卷儿的情况,想伸手给卷儿撩开头发,指头到了那里又缩了回来,生怕又惹怒了这位泪眼汪汪的小泪人,束手无策的样子,重复了自己的话:“摔疼了吗?”

  壳大影帝除了拍戏,生平第一次这样温言软语。

  卷儿气头正盛,哭声半真半假,壳这么可恶的一张脸就在眼前,想也没想就朝那挺拔的鼻梁骨来了一拳。

  等壳坐在地上捂着鼻子痛哼,卷儿才清醒刚刚自己做了什么,惊慌之下连忙趴在地上,再紧闭眼睛,不管壳怎么喊自己都不回应,装死。

  壳揉了揉鼻子,看着明明自己挨打,对方却先倒下的无赖,哑言无语。

  壳不禁轻笑,唇畔是一抹撩人的宠溺,看了看纹丝不动的卷儿问:“地上这么凉,你又昏过去了,那我要把你抱到床上去睡了?”

  卷儿连眼皮都不敢动,他要是醒了,那壳不得把他一千万给扣下,所以,绝对不能醒。

  壳看着准备装到底的卷儿,只好起身把人抱了起来,卷儿个头不高,体重轻盈,他很轻松地就抱了起来。

  卷儿的睡颜很乖巧,是平时叽叽喳喳中难得有的恬静,湿漉漉的睫毛还一颤一颤,是被暴露的小惊慌。

  壳看了几眼,朝床边走去,如果不是卷儿身上没有信香,他真的有理由怀疑卷儿beta是假的身份。

  壳把卷儿放到床上又嘱咐道:“自己盖被子。”嗓音低沉,弯腰时一抹冷冽的衣香从卷儿的鼻息飘过。

  壳出了房门后,卷儿静等了几秒才敢睁开眼,确定房里没有人了,才慢慢坐起身,仍心有余悸,回想着刚刚自己竟然那么大胆去打自己的老板,只是还没懊悔完,门又响起,又扑通一声直愣愣倒在床上,仿佛他没有起来过。

  壳天生冷漠的声调从门口传来:“明天中午十点要去拍摄我们的照片,记住了不要睡过头。”

  门再次被关上,卷儿也依然不敢再动,维持着这个姿势直到渐渐进入梦乡,连晚饭都没吃。

  晚上八点左右,一间音乐练习室内,有几位男男女女在练习声乐,电子钢琴旁边坐着一个黑发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短袖和黑色休闲长裤,一张清俊的脸微微低着,修长冷色的手指在琴键上跃动,偶尔抬眸看一眼面前站的几个人,眸光甚是淡冽清疏。

  “立风,时间不早了,来一起吃个饭吧。”一个男人笑着从门口进来,是这家经纪公司的一个经理。

  立风回头看看这个男人,停下了弹琴说:“不了,我回家有事做。”

  立风站了起来对面前的练习生简单说了几句,便走到另一张椅子旁拿起自己的外套,那个经理笑说:“麻烦了你在这里教这些新人,吃个饭再走嘛。”

  立风穿上自己的黑色运动外套,拉上拉链,虽然神情淡淡,但嘴角挂着和善的一抹笑:“不用在意这些,我这也是正好有时间,有需要再叫我就行了,不过我最近接了个新戏,可能就不能常来帮你上课了。”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立风就自己一个人离开了,走到大楼下后,接到经纪人打来的电话,通知了他这几天的安排,还说了他的新戏合作对象,是目前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的影帝爱人。

  

  翌日一大清早,卷儿就被饿醒,但是一看到壳已经在餐桌上斯斯文文地吃饭,就不好意思过去。昨晚他冲动不过大脑打了壳一拳,不知道壳会不会扣他钱。

  卷儿磨磨蹭蹭地挪到餐桌前,壳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提昨晚的事情,只是说待会就出发。

  壳吃得早,说完便擦了擦嘴离开了,卷儿如释重负一样,一颗心终于放下,想着做些什么来弥补自己的过失,毕竟人家要给自己发钱的。

  缓慢行驶的车内,壳交叠双腿而坐,随意靠在座椅之中,骨节修长的手指在一本服装厚本上翻着,而卷儿也同样的,在翻看手中服装绘本,这是他们待会要拍摄挑选的服装,壳说要拍几套片子挂在卧室,卷儿有一种他们是去拍婚纱照的错觉。

  拍摄场地是一间空旷的楼层,各种置景美轮美奂,布置精心,有一个个头不高的男人正在里头忙碌地指挥场工搬运东西,看见壳一等人过来后立马换了一副态度,脸上的笑堆了多条褶子。

  “壳哥来了!壳哥累吗?要不要去休息室休息下?”谄媚的话锋一转,又对壳身边静静站着的卷儿惊讶问,“卷哥好,我是这儿的管理胡北,喊我胡北就行。要不要和壳哥一块去休息一会儿?休息室里专门备了上等的紫笋茶和点心,我带你们去品尝一下。”

  卷儿局促一笑,对一个明显大他好几岁却喊他哥的人感觉不自在,轻轻摇了摇头,亮晶晶的眸子充满了善意,一看就是个特别好说话的主儿。结果壳冷言道:“不用了,衣服已经选好,待会让小毛告诉你们,我们去化妆,抓紧时间。”

  壳率先一步朝里头走去,卷儿跟紧,旁边正在做各种工作的人立马停下手中工作跟壳打招呼,壳轻微点头示意,脸上毫无表情,稍显冷漠,而卷儿则显得紧张多了,抬着手跟大家热情打招呼,生怕自己给人不友好的形象。

  卷儿心不在焉地坐在化妆椅中,脸上是旁边化妆师拿着小刷子在他脸上刷粉,香气扑鼻。

  一向在人群中穿梭做杂工毫不起眼的他,突然一下子成为全场焦点,难免有些不踏实的感觉,现在是万人瞩目,可如果将来,壳和他的契约截止的话,自己是不是又会变成原来那个小蚂蚁呢。

  卷儿又偏头看了看壳,对方依旧冷冰冰的模样,仿佛什么事情都让他心无波澜。

  卷儿低下脸,纤长的睫毛投下一片落寞阴影,一丝丝的惆怅从他心底钻出。壳样貌好,家世好,众星捧月般的神仙人物,而他却阴差阳错成为了这月亮身边的一颗小星星。小星星黯淡无光,只有呆在月亮身边,他这颗不起眼的小星星才能被人多注意一眼,如果他离开了月亮发光的范围,恐怕只能隐在众多星星中,忽闪忽闪努力发亮也得不到注目。

  谁能不羡慕壳大影帝呢?卷儿也如此。

  绚烂花景下,壳和卷儿已经换好服装,旁边的人还在做最后整理,确保壳和卷儿身上的衣服穿戴整齐。

  壳是一身的黑色套装,燕领白衬打底,露出一小片性感的锁骨,外套一件深V黑色西服,腰间束一条银钻长链,勾勒出精瘦腰线,宽松黑色长裤直垂到鲜亮皮鞋上,堆起褶皱,显慵懒悠然。常拍杂志的他很会摆造型,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透露着睥睨众生的傲然姿态,哪怕怀里抱着他心爱的人,也是单手轻勾在卷儿腰间,从容不迫。

  比起壳,卷儿就显得生涩多了。

  规矩的白色衬衫松了一颗扣子,露出纤长脖颈,而正是这清纯天真的外形缩在壳怀里,更显诱惑,纯洁又美好,像是被至高无上的魔王禁锢住的精灵仙子。他没有拍过杂志,拍定妆照也只是个小角色,时间紧凑,草草了事,而如今却和壳一起拍亲密照,在壳怀里时拘束的手不知道往哪放。

  直到摄影师拍了几张后,大胆提建议让两人再亲密一点时,卷儿有些不知所措,他的手都放在壳的胸膛上了,这还不够亲密吗?

  卷儿难为地皱眉,试探性地把头搁在了壳肩上,随后又立马弹起来,抬起脸睁着双惹人怜爱的鹿眸问:“这样可以吗?”

  果真是昨晚的行为让卷儿有些收敛,怕唐突了壳,做什么事都要先询问一遍壳的意见。壳心里有些好笑,挑起眉来故意压低声音笑道:“该不会是趁机吃我豆腐吧?”

  卷儿一听这话霎时红了脸,瞪着壳怒道:“才不是!”

  这话声音大了点,周围好多工作人员都听到了,卷儿赶紧撇过脸,也不再壳顾愿不愿意直接靠在壳肩上,小声嘟囔着:“别胡说,我只是为了配合摄影师。”

  壳勾起了唇角,低头看见卷儿半边脸鼓鼓的,像是鼓着脸颊在生气,有淡淡粉红染上,而发间露出的耳朵尖也透着一片红。

  难得看到平常大大咧咧的人也有如此害羞可爱的一面,壳不禁心情大好,目光看向摄影师的镜头,也将下巴靠在了卷儿头顶,温柔的眼神笑意浓盛,轻轻说道:“那就好好配合工作,不许反抗。”说完放在卷儿腰间的大掌又朝自己揽了揽,刚刚两人还有空隙的身体瞬间贴住,卷儿大惊之下,手不自觉在壳胸前捏紧了衣服,捏皱了那一片光滑的黑色布料,却让摄影师抓拍到了最绝美的一张照片。

  壳看着那张照片,卷儿靠在他肩上,那双乌黑闪亮的双眸微微失措,像一只惊恐的小动物缩在他怀里寻求庇护。

  “成片出来后,这张挂在客厅。”壳欣赏完几组照片,满意指示。

  卷儿心中的负罪感早在刚刚壳一直笑话他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此时只有对壳的无限腹诽,眼神特别哀怨,不等壳就自行回了保姆车内。

  众人收拾完毕后,壳在回程途中对卷儿说:“你暂时不要接工作了,跟我一起进组,什么都不用你做,只需要呆在我身边。”

  卷儿大惑:“为什么?”

  壳理所当然地说:“我马上拍的下一部戏要去很远的地方取景,我们刚公布恋情就分开不合适,所以你得待在我身边。”

  卷儿心里无语,对壳的霸道alpha主义一口拒绝:“不行,我还要工作,我也接了部戏,马上就要开拍了,晚上就给我寄来剧本了。”

  壳毫不犹豫道:“推掉。”

  卷儿紧盯着壳的双眼,愤愤道:“不要,这是我的工作,你没权利干涉,我才不要当你们alpha的附属品!”

  壳眯起眼来,觉得自己也有点独断专行了,就没继续再和卷儿交谈,转而和旁边须须说道:“把我的戏推掉吧。”

  须须震惊得瞪大双眼:“什么?!”

  壳却不在意,像是买了一件不满意的物件随手退掉一样:“我说我不演了,既然卷儿不愿意,那我就给自己放假。”

  卷儿也没料到壳如此轻率地做决定,也不敢相信地看着壳,须须又问道:“壳,这样不好吧?都快要签约了,而且这部戏制作所属上乘,你拍了后毫无疑问就能拿下业内名奖。”

  壳还是没有波澜,朝后座伸了伸手:“水。”助理小毛连忙从震惊中缓过神来递过去保温杯。

  壳拧开盖子,热气冒出,垂下的眼睛被雾气熏着,看不出情绪来:“奖杯这东西,对我来说随时都能拿。”

  卷儿皱起脸,对壳的凡尔赛发言感到心情复杂。

  壳轻轻吹着被杯子里的水,准备喝一口时,又转头看着卷儿:“你拍戏,那我就当个在家相夫教子的角色。”

  卷儿下巴都快要惊掉,看着悠然喝水的壳,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儿,难道就为了两人要锁死不让假恋情有突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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