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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格利安王朝史22】唯有南山与君眼,相逢不改旧时青。(冰与火之歌/权力的游戏)

2022-11-02 09:38 作者:苏世横踞  | 我要投稿

一、大航海

让我们将视线重新转回埃林前往铁群岛的征途。他面临的第一个挑战就是石阶列岛。简要地说,他要么从雷查里诺·雷恩登的舰队中杀出一条血路,要么和他谈判。(这个人非常地有行为艺术精神,详细了解请阅读《血与火》)必须承认,埃林·瓦列利安强行突破其封锁是很有可能的,但是实力也恐怕会折损泰半,而红海怪可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对手,他并不打算把实力浪费在石阶列岛。谈判成为了唯一的选择。雷查里诺像大海一样善变,喜怒无常,某天跟他称兄道弟,第二天就要处死他。诸多的古怪行为我们不再赘述,我们知道的是瓦列利安的舰队最终通过了石阶列岛,只付出了微不足道的代价。

下一关是多恩。此时的多恩尚未并入七大王国,对于瓦列利安的舰队理所当然地采取了警惕的态度,然而自娜梅莉亚女王焚毁舰队以来,多恩人就丧失了他们的海上力量,他们对于埃林伯爵倾向于礼貌接待。但就像是唐僧遇见了女儿国国王,埃林遇见了多恩公主(理解为女亲王),“娜梅莉亚再世”亚历姗卓拉·马泰尔。她将将年满十八岁,据说她对埃林一见钟情,同意为埃林补充淡水和食物,只要求“亲密的私人服务”。我们不知道埃林伯爵是否满足了她,只知道他确实获得了足够的淡水和食物,以及标定了多恩海岸各处致命漩涡的海图。

在硫磺河沿岸有一艘船被海盗抢劫,但这不过是一个小插曲,舰队仍然平安到达旧镇,他与旧镇伯爵莱昂诺·海塔尔很快抛下了黑绿两党的瓜葛,开始变得亲密无间。在这里他收获了五十条船的补给。在这里他收到了杰赫妮拉王后的死讯与国王和蜜莉儿·培克订婚的消息,在这里他与潮头岛的贝妮拉夫人的联络更加频繁。不久后他启程前往仙女岛,盾牌列岛的舰队也加入了。在秧鸡厅他知道了少女节舞会的确切安排,或许戴安娜拉·瓦列利安的参选正是埃林伯爵的手笔。

在仙女岛,红海怪同样也收到了舞会的消息,甚至他开玩笑说要送个妹妹去。面对潮头岛舰队的威胁时,他表面轻蔑,把比他小不了几岁的埃林称为毛头小子,还叫嚣要把贝妮拉夫人纳为自己的盐妾。他的死亡也正是因为自己的盐妾。

我们只知道这位女孩叫苔丝,她是如何成为道尔顿的盐妾的,她的出身如何,年纪多大,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举动,我们一概不知。只知道在征服一百三十三年的某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当红海怪与苔丝寻欢作乐之后,苔丝抽出匕首,隔开了熟睡中的红海怪的喉咙,随即跳海自尽。

铁民的威胁就这样因为一场谋杀而烟消云散,红海怪的基业也是如此。他拥有二十二个盐妾,却没有一个岩妻。几个盐妾的“盐子”理应继承,此外还有他的几个姐妹以及无数野心勃勃的堂亲与表亲。铁群岛的权力争夺在所难免。(此处我说明一下铁群岛的婚姻以及继承制度。铁群岛的婚姻与我国古代的一夫一妻多妾制类似,只有一个正妻,被称为岩妻,其他的妾室被称为盐妾。与七大王国的情妇们不同,盐妾具有合法的身份,她们生下的孩子,也就是盐子也具有继承权,但是顺位在岩妻的孩子之后,类似于嫡子与庶子的继承先后,岩妻所生的女儿与盐妾生下的儿子继承顺位谁先谁后没有定论,尚且存疑)

等到埃林·瓦列利安带着他的舰队来临时,铁民们早已不战而溃,望风而逃,仙女岛被成功收复,乔安娜·兰尼斯特夫人亲自向瓦列利安伯爵献上兰尼斯特家族的谢礼。

瓦列利安伯爵就此原路返回,在阳戟城举办的少女节宴会上(同一天,少女节奶牛展也在进行,根据此我们也可知道多恩也是主要信仰七神宗教),埃林伯爵见到了来自里斯的使节德拉泽科·罗佳尔。他要求私下面谈,两人走到花园里,德拉泽科用极轻的声音吐露出了一个大秘密,让埃林伯爵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启航,前往——里斯。

二、兄弟重聚

虽然国王一向是一个孤僻的孩子,但是在戴安娜拉王后进入宫廷以来,他也变得越来越活泼,甚至三次离开红堡,参观君临(除了龙穴,此时雷妮亚的龙黎明已经在龙穴筑巢)。他对于学业的兴趣越发浓厚,对于武艺训练也越发积极。他甚至开始对于王国政务发表自己的观点,这触及了首相的逆鳞,也就是权力。每当国王对政事发表看法,首相就会指责他浪费时间,国王在摄政会议上的再度缺席也就可以理解了。

首相对国王参加政事不满,确切地说他对一切挑战自己权位和声望的人都不满,其中首当其冲的就是潮头岛的伯爵夫妇,埃林·瓦列利安与贝妮拉·坦格利安。第一他认为这对夫妇要打乱继承顺位,想要让自己的孩子继承铁王座。平心而论,此时的贝妮拉夫人的确是继承顺位最高的人,首相确信他们带来戴安娜拉·瓦列利安作为新王后就是想让国王迎娶儿童,推迟他生下后嗣的时间。他还断言如果贝妮拉夫人生下男孩,小国王必定活不到成年。其二,埃林伯爵深孚众望,他在石阶列岛精彩的作战为他赢得了巨大的声望与首相的猜忌,正是因此他才被派去西境清理铁民。如今他在仙女岛取得了巨大的胜利,声望更上一个台阶,乌尔温·培克本就气量狭小,他如何能不忌惮。

当他看到埃林伯爵送来的消息时,更加恼羞成怒,伯爵声称自己要前往里斯求取“无价之宝”。培克家族的领地贫瘠,物产甚少,这让他对于埃林即将带回的财宝极为敏感。更遑论他是大胜得归,许多人都希望培克把首相席位转交给埃林。这或许可以解释当埃林回归时,首相拼命阻挠国王前去迎接。但是他还是失败了。在征服一百三十四年那个明媚而寒冷的早晨,“橡木拳”埃林走下了船,亲吻了自己的妻子,第一次抱起自己新生的女儿。戴安娜拉王后将镶有蓝宝石的金链挂在他的脖子上,代表了王室的欢迎。小国王十分高兴:“好兄弟,我们很高兴看到你平安归来。”伯爵大笑说自己只不过是因为姻亲跟国王结为了兄弟,但是他带回来的是国王真正的兄弟。

只见一位皮肤白皙,银发紫眸,美艳无双的年轻女人走下了“贝妮拉夫人号”,手臂上挽着一位与国王年龄相仿的孩子。当他揭下兜帽的时候,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只见这人紫眼水灵灵澄澈,银发亮闪闪光泽,端得十二三年岁,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伊耿一见便知,这个弟弟,我是见过的,正要赚他上得这水泊梁山。啊,不对。国王冲过去紧紧抱住他失踪已久的弟弟韦赛里斯·坦格利安,几乎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命丧喉道海战。


然而他当时实际上是成为了里斯人沙拉克·洛哈的俘虏,后来沙拉克情况窘迫,就把韦赛里斯卖给了总督班巴罗·巴赞恩。但里斯在“女儿们的战争”中惨败,当总督在争议之地对抗泰洛西人时被杀害,滞留其府上的韦赛里斯也就落入了另一位里斯总督立桑卓·罗佳尔之手。罗佳尔家族历史悠久,可以追溯到古瓦雷利亚时期,这个家族的财富也惊人地雄厚。立桑卓本打算让男孩成为交际花,但当韦赛里斯亮明了身份之后,立刻改变了自己的计划,反倒把小女儿拉腊·罗佳尔嫁给了他,这就是赫赫有名的“里斯的拉腊”。阳戟城的宴会上,埃林与德拉泽科·罗佳尔的意外碰面让韦赛里斯的回归成为可能,但是前提是埃林伯爵必须签订合约。这位年轻人明显不太擅长于讨价还价,付出了高额的代价。支付十万金龙币,一百年内不对罗佳尔家族动武或伤害其利益,向罗佳尔银行存入与布拉佛斯的铁金库相等的资金,让立桑卓的三个儿子成为贵族领主,最重要的是,绝不废除韦赛里斯与拉腊的婚姻。公允地来说,这些条件确实过分,让里斯的罗佳尔家族在七大王国攫取了过多的利益,特别是他们还是外国人,这让七国对他们更加排斥,为后面的一次事件埋下了伏笔。

但是条约已经签订,韦赛里斯也已经回归,承诺的代价就必须付出。这无疑让首相更加不满。但是韦赛里斯的回归解决了王国的燃眉之急,也就是继承问题。韦赛里斯成为了第一继承人这毋庸置疑,此外他的妻子正值育龄,且小王子明显比国王要早熟,他承认自己已经圆房。王国的继承大可高枕无忧。这也是对小国王本身的救赎。自从在喉道海战中抛弃弟弟,独自骑乘暴云赶回,他就一直对此耿耿于怀,觉得自己配不上铁王座。“既然他没法拯救弟弟、母亲和小王后,使他们免于惨死,又怎配拯救王国?”韦赛里斯的回归解开了国王的心结,也缓和了国王的孤独。伊耿的一部分本来死在了喉道,就像是雷妮亚的一部分死在了神眼湖。(见人物志01)如今的伊耿重新变得完整起来。原本的替代品“淡发”盖蒙被遗忘,就连戴安娜拉王后也遭受了冷遇。

三、尾声——培克的第一次失势

培克伯爵对于埃林所许诺支付的报酬极为不满,认为其过多,其实倒不如说是首相的借题发挥。他在摄政会议上大吵大闹,但是被摄政会议所否决。对他来说,这不啻于一场奇耻大辱。他试图用辞去国王之手一职来要挟,却不料正中摄政会议的下怀,他的申请被立即批准,让广受爱戴的撒迪厄斯·罗宛伯爵接替他。他负气回到了星梭城,却留下了自己所有的亲信,仿佛是准备着随时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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