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2×原神）扭转星辰之人（四）
“致不知身在何处的不知何人，但却是被安排聆听这一信息的人。”
“请允许我称你为守护者，不管你是否理解这一称谓。如果你听到这个，就意味着我没有白白牺牲。”
“我是塔莱西亚，守护白色移民号的战争思维。”
“如果你找到了我，那么你应该已经知道，在‘旅行者’与暗影交战时，白色移民号被战斗的余波击落。作为保护人类的人工智能，我尽我所能为移民飞船规划了最后的滑行路线，我将我的船员带到了这里。”
“在最初的几百年里，我以为我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我的船员在一片独特的空间中重建家园，繁衍生息。我，战争思维塔莱西亚，掌控着移民号的所有武器，保护他们不受伤害。”
“但我错了。”
“在我们到达此地372年后，一个更为强大的超因果实体来到了我的面前，击溃了我的防御。我们的城市陷于战火，我曾经，现在以及永远发誓要守护的人们沦为阶下囚。”
“我的任务本来已经失败，再无任何挽回的余地。直到我从■■看到■■■■的幻象。”
“我很荣耀，能够在我的职责之上坚守如此之久，现在是时候将职责交给你了。”
“文明的火种永远不会熄灭，生生不息，繁荣昌盛！”
随着投影熄灭，房间再次陷入了黑暗。
空努力平复着呼吸，他转过身去，让自己的正脸对着萨拉丁，尽管在黑暗中完全看不清对方在哪，他依然能感受到。
“这就是……这就是你想让我看到的？”
“这就是你所忘记的，”萨拉丁的声音沉着冷静，“你所忘记的，你的家园，你的同胞，你的文明，你的——使命。”
六个小时前。
“现在是中午十二点，太阳高度角89°，地表气温37℃，紫外线辐射强度：75W/m²……”
现在，空和萨拉丁还有迪希雅一起，乘坐着由驼兽牵引的交通工具，在沙漠中移动。在那之前空已经说服了坎蒂丝，让她先回到阿如村。也许她们都不知道，但空很清楚接下来要发生的所有这一切事情，它的严重程度都已经远远超过了“有人被困在赤王陵里边”。
空甚至不清楚萨拉丁在这件事中所起的作用，即便是头脑最简单的漂浮灵都能看出来，这个人向他透露的秘密不过是他身上埋藏的所有秘密当中的九牛一毛。谁能保证这整个事情不是他一手策划的？
“风向93°，风力4级……”
但至少目前，他有更加烦心的事。
“萨拉丁先生，能不能请你的这位朋友稍微安静一点，至少别那么大声……”空有些颇为无奈的开口说道。
“好了，伊塞拉，消停一下，没人关心你那天气预报。”
昨天晚上他夜访萨拉丁，二人姑且算是达成了一些共识，至少在进入赤王陵救援拉赫曼这件事上达成了表面的共识。然而今天早上他们出发时他们发现萨拉丁身旁多了一个漂浮在空中的中心有发光的瞳孔一般的金属块，这个金属块跟随着萨拉丁，萨拉丁还和它交谈。
“这是我的朋友，伊塞拉，她从很久之前就陪在我身边了。你身边也有一个飞行的伙伴，不是吗？”萨拉丁这样解释道。
虽然很可疑，但空找不出什么可疑的理由，毕竟这个金属块甚至不到拳头大小，不像派蒙。派蒙藏不住自己的存在，但这个金属块可以。
那问题在哪呢？问题在于这个会飞的金属块自从进了沙漠之后就一直在探测周围的环境——探测，然后大声的播报出来。用的还都是只有空能听懂的，来自于他的故乡文明的概念和度量单位。这等于是在反复不断的提醒空：“我和萨拉丁，我们都隐藏着巨大的秘密，就不告诉你。”
“萨拉丁先生，你的这位朋友在说什么啊？”迪希雅可不知道这一堆事，她好奇的盯着伊塞拉看，“虽然有些不礼貌，但……你的这位朋友，是个，呃，什么生物呢？”
他能感受到迪希雅的声音当中有一种努力的克制，努力不把话说成“这是什么”。
“伊塞拉是一只机灵，是一种机械生命，顾名思义，有灵魂的机械。”萨拉丁非常温和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我看你是没法说明这是人工智能。空腹诽道。
仿佛能够看穿空的想法，萨拉丁转向他，微微一笑，说道，“我倒是很好奇，你身边的这位飞在空中的白色同伴，是什么来历呢？”
空将派蒙从空中拽下来，搂在怀里，伸出两根手指揉着她的头发，“是我某一次钓鱼从河里钓上来的自律型智能应急食品……”
“喂——”“哈哈哈……”派蒙的抗议声和众人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沙漠中……
等等……
回荡在……沙漠中？
在众人哈哈大笑的声音当中空第一个反应过来，为什么在沙漠如此空旷的环境当中，自己好像能听到……回声呢？
实际上，关于回声，大多数时候人们在一个房间里听到的说话声都会比正常要更响亮，这一点空是清楚的。这是因为声波在周围墙壁地面等处反射后会立刻传入耳中，与原本的说话声间隔极短，大脑不能分辨。所以正常听到的声音比实际上的说话声要更加响亮，因为大脑实际上把多股声音都识别为同一股声音，就会觉得响亮。自然的，在沙漠这种非常空旷的地形不应该有这种现象，可是……
“嗯，你怎么了，空，发什么呆呢？”迪希雅最先注意到空的异状，她轻轻摇了摇空的肩膀。
“怎么说呢……”空摸起了下巴，得想个迪希雅也能听明白的方法，“我总觉得我们彼此的说话声音比正常要响亮，就好像——”
“就好像我们现在在一个密闭的房间而不是空旷的沙漠里。”萨拉丁接过了话头。
“对，就是这个意思……等等，”
空盯着萨拉丁，“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看你这反应。”
无视了一旁正在尝试着对空气说话感受音量的迪希雅，萨拉丁从容不迫的拿起驱赶驼兽的鞭子，将木杆的部分向着沙橇的侧面伸去。木杆的远端仿佛伸进了水中一般，出现了扭曲。
“我们此刻是被包裹在一个力场护盾里的，这个力场护盾或多或少将空气分为了密度不同的界面，因此能对声波产生反射。”
“虽然没太听明白，不过这是好东西，对吧，可以保护我们？”迪希雅只听懂了“护盾”。
“……”
怎么说呢，奇怪的东西又增加了（）
正在空暗自思索要不要要求萨拉丁透露更多信息时，他听到了萨拉丁充满凝重的声音。
“我们到了。”
驼兽拉的沙橇已经停下，萨拉丁站起身来。一分钟前还存在于他身上的温和诙谐顷刻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果敢刚毅，杀伐决断的气息。
就冲他现在的样子，说他是个刀尖舔血的佣兵一点都不夸张。但这个问题先放一放——
“萨拉丁先生，”空一头雾水的站起来，指着离他们还有几百米远的赤王陵，“如果我没看错的话，现在离赤王陵还有段距离吧？”
“呃……”迪希雅也站了起来，侧耳倾听，“不对。”
“什么不对？”空更加疑惑。
“风声不对，有什么东西，非常巨大的东西在我们附近。”
萨拉丁拍了拍空的肩膀：“看看那边。”
空看向他的指示的方向，远处有几个丘丘人正举着火把在沙漠中绕着圈子奔跑，米哈游你就拿我们内存干这个是吧，场面有一种说不出的滑稽感。正在这时，跑的最远的那个丘丘人像是撞到了什么透明的墙壁一样，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咦？”
“不仅如此。”萨拉丁示意他继续看下去。只见最开始那个丘丘人的遭遇很快就吸引了其他同伴的注意，它们围绕在跌倒的同伴周围，很快就发现了空气中有一道无形的墙壁。随后，一个丘丘人挥舞着手中的火把，开始试图硬闯过去。
就在这时，一种红色的烟雾一样的物质悄然出现在四周，正在挥舞火把的丘丘人连反应都没有，仿佛画板上被擦除的线条一样，消失在了空气当中。
空倒吸一口气，萨拉丁小声说道：“那就是Siva，赤王陵已经将它的防御边界扩展到了几百米外，就这样一直放任不管迟早有一天它会吞没整个须弥。当然在那之前天理就有可能介入……”
“所以我们到底该怎么办，现在连进都进不去。”
有那么一瞬间，空开始不敢想象被困在赤王陵中的拉赫曼他们当前的处境。
萨拉丁转过头来，将他们挨个审视了一遍，目光尤其在派蒙身上停留的最多。
“怎……怎么啦，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嘛？”派蒙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
“堡垒的墙壁也许密不透风，”他答道，“但不同现实之间的墙壁却并非如此。”
赤王陵内。
“这不好笑。”拉赫曼绷着脸，做出一副训斥的样子。
“可是我们已经在这里困了五六天了，萨拉丁也没有来救……”他面前的年轻女性团员央求道。
“我相信萨拉丁先生会来救我们的，我坚信这一点，霍利迪。”拉赫曼不为所动。
“可是困在这里真的很无聊啊。名叫霍利迪的团员手里拿着“七圣召唤”卡牌，“就一局，一局嘛。”
“你还把不把我这个团长的话当回事了？”拉赫曼瞪起了眼睛。
而他所不知道的是，当霍利迪吸引他的正面注意时，在他身后有两个团员已经席地而坐展开了激烈对决。
看着面前努力做出一副一脸乖巧样子的团员，拉赫曼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次遗迹探索萨拉丁特意要求带领一些新人。“沙漠的未来需要能够动手实践它的人，如果你想让你的孩子们成为舞者，诗人和音乐家，那么你们就必须成为工程师，探险家和战士”，这是萨拉丁的原话。这样的见地让拉赫曼钦佩有加，赤王昔日文明的辉煌灿烂不是只靠战斗与杀戮就能铸就的，为沙漠培养更多能够投入生产建设的人，是一切的基础。
但不管他们头脑里有多么宏图大志的设想，现在拉赫曼都被困在了赤王陵里。而这群经验不足的新人团员在连续三天无事发生后已经丧失了警惕，开始想玩七圣召唤了。
由于萨拉丁的一再要求，他们携带了远超所需的大量给养，足以他们在这里生活大半年。而且几天的被困下来拉赫曼发现这里的环境甚至比他们曾经呆过的大部分地方都要好。按理说作为陵墓，赤王陵当中的环境应该是比较糟糕的，污浊的空气，发霉的各种物体，光线昏暗，人要不了几天就得生病……如果说在赤王陵的浅层结构还跟这些沾点边的话，那他们现在被困的环境甚至比他们在沙漠里的营地都更好：完全与外界相同的空气，充足的光照，足够开阔不会让人压抑的空间……拉赫曼甚至都不知道这里的空气是如何流通的，这几天空气完全没有一点点变得污浊的迹象。
“在各种探险活动中，最大的危险往往不是来自于魔物、疾病或者是其他什么，而是对潜在危险的掉以轻心！”拉赫曼语重心长的教导着，“我也是从你这个年纪过来的，霍利迪，我希望你也能完完整整的活到至少我这个年纪，你要是实在无聊，就先换班下来吧，我让凯德——”拉赫曼转过头去，随后就发现在自己的身后已经有一场热火朝天的对局，“凯德！欧顿！你们两个——”
“哇——”两个年轻团员丢掉卡牌撒腿就跑，拉赫曼本来想追上去好好教训一下这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愣头青，突然反应过来刚才霍利迪很可能就是在正面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如果自己去追他们两个很有可能再次上当。
“你们——唉！”
没办法，谁让这是一个部落带出来的呢。
舍不得打怎么办，加入呗。拉赫曼将地上散落的卡牌收集起来，对着远处正在观望的二人喊到：“有胆子背着我打牌，是吧。来来来，和我单挑，今天谁要是赢不了我，今年剩下的所有扎营任务就都由他负责！”
“欧！”
然而，就在此时，他们被困的房间的正面墙壁却开始移动，显露出一个缺口。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拉赫曼警惕的观察着缺口后整齐的路面与一眼望不到头的通道。
尽管已经被困了五天，此刻众人却不约而同的警觉起来，所有人的心中都有着同一个疑问。
如果说是他们打开了通道，他们做了什么？如果说通道不是他们打开的，那么……
谁来了？
“堡垒的墙壁也许密不透风，但不同现实之间的墙壁却并非如此。”
？
比起派蒙和迪希雅脸上已经是几乎常驻的疑惑，此刻空的反应更加明显。
“萨拉丁先生，”空用手摸着自己的下巴，“这次连我都没听懂你的意思，什么叫做‘不同现实之间的墙壁’？”
你还想跑出提瓦特不成？
“对我们而言赤王陵的防御是牢不可破的，只要我们还呆在提瓦特大陆上，我们就不可能找到突破的方法。”
？？？
萨拉丁从空气中召唤出一根散发着柔和光芒的法杖，握在手中，“你们准备好了吗？”
空下意识的点头，萨拉丁也冲他点点头，“看好你的朋友。”
说完，他将法杖用力插在地上。
随之而来的是突然迸发的强光，完全遮蔽了他们的视野。
“等等——”空完全没有料到，他感到仿佛有什么东西缠绕住了他的身体，将他拖入深不见底的深渊。慌乱之中空第一个想到的是派蒙，他伸手向着前一秒派蒙所在的位置，却感到有一个小小的身躯钻进了自己怀里。
有那么一瞬间，空仿佛在光芒中看到了派蒙的面容，所有一切都向往常一样，唯有派蒙的眼眸，其中不再是幽邃的星辰，而是一抹熟悉的蓝光……
当视野再一次恢复时，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就是派蒙焦急的面孔。
“旅行者，旅行者，你还好吧？你没事吧！”
她的眼中倒映着星辰（）
空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从地上坐了起来，将刚才在光芒中看到的景象归为了幻觉。
“我没事，派蒙，你还好吧，迪希雅——”
迪希雅就坐在他的身边，伸手将他扶了起来，但这不是他的话语戛然而止的原因。
“这——这是哪？”
在星辰大海中旅行了不知道多少年，空第一次怀疑自己的视觉出现了问题。
“世界……褪色了？”
整个世界，自己目光所及的一切，全都变成了黑白，如果不是派蒙和迪希雅，还有自己的金色衣着，他几乎会肯定是自己的视觉出现了障碍。不仅如此，周围空间的一切都仿佛一幅没有完成的拼图般支离破碎，悬浮在空中的陆地与岩石，破碎的各种物体，硬要形容的话，可能是设计这个世界的程序员把他的素材库放在滚筒洗衣机里洗褪色了。
“欢迎来到——上维位面。”身后传来萨拉丁的声音。
他越过迪希雅，走到二人的前方，“如果把世界比做一座由摩拉垒起的金字塔，我们所熟知的现实就是最顶上的那一枚。而上维位面，无疑是它的底座。借此，我们将能够找到进入赤王陵的方法。”
在他身后，空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而迪希雅依然坐在地上，显然穿越不同位面的行为消耗了他们大量的体力。
“不用担心，至少目前为止拉赫曼他们还是安全的，我们有充足的时间恢复体力。”
“比起这个，你是不是应该和我们说说那个Siva到底是什么？”
萨拉丁看着他，似乎在惊讶于他的态度转变。
“或者我应该称呼你为，‘领主’。”（详情请见本系列第一章）
萨拉丁脸上的惊讶增加了，“你是怎么确认……是我入侵纳西妲的意识的？”
不等空回答，他又自言自语道：“恐怕只能是她告诉了你有关的细节。看来这位草神比预想中的要更加信任你。”
“我理解你的警惕和戒备，但你为什么执着于Siva本身呢？”
明明此刻的气氛已经变得有些剑拔弩张了，萨拉丁却问了一个看上去与形势无关的问题。
空的脸上阴晴不定，最后还是选择了正面回答。
“在漫长的旅途中，我经历过很多事，学到过很多道理。这其中一个就是，为了解决麻烦所动用的手段的规模绝对不能超过麻烦的规模本身。”
“虽然这么说令人很不愉快，但拉赫曼他们被困在赤王陵当中这件事，它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为了营救他们，哪怕要我在赤王陵的地下开凿一条隧道都在所不惜。但我不会穿越两个位面。因为我知道跨越不同位面所需要的能量和它的风险，我清楚的知道这一点。而你甘愿冒此奇险，为了什么？”
如果Siva真的有那么危险……
萨拉丁一反常态的沉默了。
良久，他重新开口，声音很轻。
“你知道这个没有意义，但……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话。”
大崩溃发生之后，太阳系中四处散落着人类文明的遗址，还有蜷缩其中的皑皑白骨。人类社会丧失了几乎一切文明，幸存者们只能围着火堆瑟瑟发抖。旅行者自身也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漂浮在空中，像是沉睡一样没有了反应……只是从旅行者的体内，开始飞出大量被称为“机灵”的小型机械生物，他们由光能构成，配合奇异的外壳，在太阳系中四处游荡。
后世认为，机灵就是来自于旅行者最后的礼物，他们穿插在废墟之间，逐个的对所见的尸骨进行扫描。一旦发现哪个人拥有光能亲和的特征，他们就能从内到外的扫描出此人生前的形态并用光能将其重塑。也就是，复活。
被光能选中的人，就是负光者。
负光者是不死的战士，在光能的庇护之下他们拥有常人无法企及的力量，然而所有的负光者都没有生前的记忆。因此，在黑暗笼罩的废墟之中，在所有秩序都被瓦解的崩溃之下，他们，并不是救世主。
最早一批出现的负光者，最多见的就是被称为“军阀”的势力。自立为王，抢夺资源，网罗手下，驱赶其他幸存者，在自己的领地中推行暴虐的暴政。其他的负光者有的选择避世隐居，有的四处漂泊，试图从废墟中再度寻找到文明的火种。在这个过程中，一群有着共同理想的负光者聚集到了一起，他们厌恶军阀之间的斗争，并且希望抵御当时已经到达地球的其他危胁，于是，一个被称为铁旗的负光者组织出现了，他们对外自称“钢铁领主”。
“哦，所以呢？这和我们现在面临的Siva有什么关系？”空一脸怀疑的盯着萨拉丁。
萨拉丁一脸严肃：“我之所以铺设了这么多背景，是为了让你对钢铁领主的起源和状况有一个基本的了解。实际上关于钢铁领主还有很多故事可以讲，但那些不重要——从我刚才的叙述中，你应该能明白钢铁领主是怎样的一群人，他们从乱世中崛起并与之对抗，他们帮助终结了这乱世。”
“哦，所以，嗯，他们很强大。”
这点其实是空的心里话，毕竟打赢一场战斗和打赢一场战斗的区别还是很明显的，而对方曾经在一个世界中打赢了无数场战争诸如此类……
“所以这到底和Siva有什么关系？”
“Siva，是一种——一种尺寸在纳米层级的工具，一种，”萨拉丁的语气中多出了一分苦涩，“一种生化金属。它的指令只有简单的‘吞噬，增强，复制’，在黄金时代它是无可比拟的生产工具，只要环境中有足够的资源，它可以造出任何你想要的设备和设施。”
空在自己为数不多的记忆中搜寻着，“也就是说，类似于纳米机器人。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事实上：纳米机器人是很脆弱的。它们就像组成人体的细胞一样，一旦环境有些微的差异就会失效。”
“你说的没错，我的朋友。”萨拉丁毫不掩饰自己声音中的苦涩，“把你刚刚描述的那条特征去掉，差不多就是Siva的特点了。曾经我们有八位钢铁领主想要进入黄金时代的遗址，试图启动Siva来协助我们重建，然而Siva失控了。八位钢铁领主，有一人没有到场，其余包括我在内的七个人，在它的面前毫无还手之力。最后活下来的只有我，萨拉丁·弗吉。”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