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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扫文—他连指尖都泛出好看的颜色 by 木勺姐姐

2023-12-13 10:28 作者:是青团茶茶吖  | 我要投稿

推荐: ★★★☆

☘️☘️【文案】

    病弱美人攻X忠犬强受

  沈澈(攻)X许迟(受)

  弱强,美强,受宠攻,情敌变情人(换受),菊洁,无反攻,病美人攻(血液病),1v1。

☘️☘️【一些碎碎念】

    换受小甜饼,沈澈真的身体超弱,不仅床上不行,接个吻也能晕๑_๑许迟比他高 比他壮 更比他身体好,但这种弱攻强受的反差太爱啦。

    两人是情敌变情人,但对于炮灰受脚踏两条船的行为都不知情,所以其实也算不上“敌”,可以说是因炮灰而相识。

    炮灰出场不多,文也不长,大部分是沈澈许迟的相识相知相爱,许迟超宠沈澈,再也不会让沈澈一个人去看病,一个人在家扛着慢慢恢复,把沈澈照顾得很好,还带沈澈见了家长,第一次doi的时候啥也没说就主动为爱做受。

     许迟都主动脐橙了,沈澈还不满意,第二次的时候许迟宠着躺下让沈澈来干,结果沈澈又没力气,还哭着抱怨许迟腿太沉举不动,最后还是许迟主动骑。

    这样的沈澈也挺可爱的,只有在许迟面前他才会露出脆弱任性的一面,在白小洲面前他总是强装坚强去护着白小洲,可惜白小洲不知道珍惜。看他前后任在一起虐他挺爽的,但虐渣情节太少,而且还把沈澈搞手术室去了。

     许迟是不由自主被沈澈吸引,沈澈是在被爱中慢慢动心,总之最后很圆满,各方面都很甜很美满~

☘️☘️【剧透预警】

    一开篇就是床上沈澈晕得做不下去,还体贴得想用手帮白小洲。最开始是沈澈宠炮灰受白小洲,在他失去亲人的时候把他捡回家照顾他,即使缺钱也舍不得让白小洲去打工,让他安心上学。但白小洲是个自私任性的渣男,在沈澈生病的时候搭上正牌受许迟。

     许迟是个正人君子,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追求的白小洲。被沈澈撞破之后,也是听沈澈说了已分手才跟白小洲继续。当知道沈白两人的过往的时候认清白小洲,干脆利落断了联系。

     白小洲就没啥好说的,纯自私自利之人,前面是沈澈宠着他又给他钱花,所以两人相处融洽相安无事。一旦沈澈查出重病,他马上就开始找下家还脚踏两条船。极度怀疑他说的那些打工赚钱的话也是在沈澈面前装可怜的套路,毕竟沈澈生了重病,他还没照顾几天就不耐烦了,说出沈澈再不好就不喜欢他了的话,还能在自己犯错吵架之后把沈澈一个人扔家里不管不顾,自己去逍遥快活。

     被沈澈撞破就装可怜认个错,没被原谅也是转身就走。后面遇到了还能问沈澈是不是还喜欢他,还想继续占两条船。但当他被许迟甩了又能转身来找沈澈认错,还一个劲数落许迟渣男。后面网恋被骗被伤害也是第一个找沈澈,但在沈澈好心去照顾他的时候又舍不得想吃回头草,霸王硬上弓差点把沈澈搞死。最后暗示他应该被许迟收拾了,也是天道好轮回了。

      许迟沈澈的故事都源于白小洲,初见是因为沈澈无意撞破两人恋情,然后沈澈白小洲分手,沈澈把剩下几年学费生活费转给白小洲想断个干净(带人回来的时候答应过供他读完大学)。然后因为自己身体+存款不足+单身,想换个合租房便宜点,恰好成了许迟室友。

     许迟对沈澈毫无偏见,在同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处,沈澈又是个病人,所以许迟总是对他照顾良多,也慢慢知道他和白小洲的往事。

      许迟是不由自主被沈澈吸引,两人也有很多共同话题,他每天脑子里就只有学业和沈澈了。一旦沈澈生病,学业也得往旁边放。

     不久因为沈澈被抄袭被黑事件(严重怀疑在内涵某桃花) ,好在小说里有金手指,许迟爸爸背景很牛,为了帮助沈澈,他主动找了久未联系的亲爹让他帮忙摆平,最后事件以抄袭剧被撤资、抄袭作者道歉收尾。

      帮忙的条件是许迟要回家过年,许迟说动沈澈跟他一起回家。回家后多的是两人独处时光,加上许迟爸爸有点觊觎沈澈,然后又因为在赌场许迟为救沈澈受伤后 沈澈慌张留下的眼泪,许迟在沈澈的默许下表了白,do了i。

     互通心意的两人谈起了甜甜的恋爱,无视许迟爸爸的联姻要求,跑回去同居了。许迟提前毕业留校做了老师,又因为白小洲搞事把沈澈弄进医院之后,心有余悸地要求沈澈跟他一起去学校。沈澈发现在课堂上听着许迟讲课的白噪音写东西确实很快,所以只要许迟提,他就会跟着一起去上课。

     最后在课堂上还遇到一位沈澈的潜在追求者,被许迟的一句“他是老师的爱人”将其扼杀在萌芽中了~最后两人的生活就是一起上上课,学校附近吃吃美食,回家睡睡觉~

☘️☘️【原文摘录】 

    1. 白小洲又提高声音重复了一遍,“房租啊,昨天跟你说过的。”

  沈澈这才想起这回事,不禁揉了揉额头,身体不行了,脑子也迟钝了很多,白天时的确想着有些事情没做,却总想不起来是什么事。

  “我忘记了......我一会儿就转账给房东。”

  “哦。”白小洲想了想,又说,“我们这学期的学费也要缴了,我都拖了半个月了,班长都催了。”

  沈澈吃了一惊,“你怎么不早说?我这就转给你。”

  “之前跟你说了啊,你又忘了?”

  “是吗......”

  沈澈回忆了一阵,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但是小洲的学费肯定不能耽搁,他于是拿出手机,准备先赎回一点基金,好把学费缴上。

  白小洲关上吹风机,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他走到床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沈澈,“澈哥现在变得好笨。”

  语气里似乎一半玩笑、一半认真。

  沈澈笑了笑,伸手想摸白小洲的脸,却被对方侧着头避开了。

  “你以前都不会忘记这些的。以前的你,什么事情都能办好,什么也难不倒你。”

  “小洲......”

  “澈哥快点好起来吧,变回像以前一样,好吗?”

  “......好。”

  “澈哥再这样,我都要不喜欢你了。”

  沈澈怔了怔,才应道,“我会好起来的。”

  小洲不喜欢他的软弱,他就要努力在病痛里生出坚强来。

  白小洲其实也是小男孩心性,沈澈病着,他也心里烦闷,一时就说了重话。其实他说完就后悔了,闷闷地爬上床,趴在沈澈腿上,撒娇道,“我开玩笑的啦,你没生气吧?”

  沈澈揉了揉他的头发,像摸宠物一样摸他,“没有。”

  “我就知道,澈哥永远都不会生我的气。”

   2. 终于到了家,开门的时候,沈澈的手有些抖,钥匙对了好几次才对准锁芯,白小洲扶住他,“澈哥,你没事吧?”

  他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视线开始模糊,耳朵里满是嗡鸣声,扶着门框慢慢走进屋内,就再也支撑不住地顺着墙滑坐在地上,剧烈地喘着气。

  意识迷茫中感觉到小洲在摸他的额头,“澈哥,你又发烧了,怎么办......”

  白小洲力气不够,扶不起坐在地上的沈澈,拉扯了几下就哭着跌坐在他身前,面对着他哭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沈澈费力地抬起眼皮,脸上是虚无的苍白和平静,“你怎么还不走?”

  “我、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

  从十三岁起被沈澈收留,十八岁那年和他成为恋人,这些年来他供自己吃穿、供自己读书,如果离开他,便不知道还能去哪里了。

  沈澈低低地喘着气,“你去学校住吧。”

  白小洲不敢置信地睁大了哭红的眼睛,“你要赶我走吗?”

  “你放心,学费和生活费,我会继续打给你的,一分也不会少。”沈澈闭上眼睛,呼吸越来越吃力,“我说过......会一直供你到大学毕业,就不会食言。”

  “澈哥......”

  “但是,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请你离开。”

  白小洲安静了一会儿,又喃喃地重复道,“你真的要赶我走?真要赶我走?”

  “......”

  “好,是澈哥自己说不想再看到我的。”

  “......”

  沈澈已经说不出话来,心跳快得几乎失去控制,眼前黑蒙蒙的完全看不清东西。

  他隐约听见房门打开、又“砰”地被重重关上的声音。那声音听在耳朵里,伴随着阵阵耳鸣,带着纷乱的混响与回音,听不真切。

  那摔门而出的怒意,是他不熟悉的,也是让他困惑的,他不明白对方怒从何来,明明他什么也没有做错。

  身体不受控制地歪倒在地上,意识也随之飘远,整个世界陷入了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恍惚地有了些知觉,而屋内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

    3. 沈澈抬起眼皮,“你别误会,我之前的公寓合同到期,所以找中介重新租了房子,租之前我不知道许......你男朋友也住这里,是巧合。”

  “澈哥。”白小洲忍着泪,“你后来给我转的钱,我已经收到了,我当时不知道怎么回复你,我觉得没脸面对你......那笔钱我毕业以后会还给你的。”

  “那个钱你别在意,没什么的,你不用还给我。”沈澈有些疲倦地揉了揉额头,口气淡淡地,“当年把你领回来,本来就是打算要供你到大学毕业。就算已经分手了,也是要有始有终的。我也不是图你什么,我虽然给了你钱,但是与你无关,只是给我自己一个了结,你别多想。”

  听到“已经分手”几个字,白小洲瘦弱的身躯就开始不住发抖,他弱声道,“我们、我们真的分手了吗?”

  “不然呢?”沈澈有点不可思议地,“许迟现在不是你的男朋友吗?”

  “那你呢?”白小洲满脸泪水,颤抖着说,“你还喜欢我吗......你还是喜欢我的,对吧?”

  “......”沈澈抬起眼睛,声音有些疏离,“小洲,你怎么问得出口?”

  怎么好意思问得出口。

  他还记得他亲吻别人时的样子,还记得他摔门离开时的样子。他也记得陷入昏迷时,那从头到脚空荡荡的冷意。

  他在这连绵数月的伤病中,每痛一次,那不堪的回忆就冷飕飕地冒出来嘲弄他一次;每病一天,那廉价的“喜欢”便释然了一分;当他终于习惯了一个人忍耐,那些虚无的嗔痴念想,便早已离他远去。

  喜欢?怎么可能还会喜欢?

  他的喜欢,还不至于这么便宜。

  “澈哥,我知道,只有你对我最好。”白小洲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你如果愿意回头,我、我也可以和你......”

  “白小洲。”沈澈打断他,“你要知道,没有人天生就要对你好,没有人生来就要喜欢你。”

  白小洲脸色惨白,“你、你什么意思......”

  沈澈平静地看着他,“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既以二心不同,难归一意,快会及诸亲,各还本道。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4. 沈澈默默把许迟的手臂拉过来,一声不吭地往上涂着药膏。

  只是这样上着药,都能感觉到那手臂上肌肉的力度,可是那样年轻而强壮的生命力,就在刚才,可能差一点就会消失。

  沈澈的手有些抖,他在极力忍耐着,他不明白为什么认识了许迟以后,自己就好像总是状况百出,每次都要靠许迟来替他摆平。

  从前和白小洲在一起时,那孩子被他从小保护到大,已经习惯了什么事都依靠他,于是他便理所当然的,必须成为一个坚强而可靠的人——至少在小洲心里是那样的。

  可是实际上,他并没有那么坚强,他在生病时也会觉得疼,他在难过时也会想哭。

  他是个既软弱又没用的人,然而面对小洲的依赖,他又不得不撑起那层坚强的外壳,拼尽最后一分力气努力地伪装着。

  可是终于有一天,白小洲离开了他。当自己一手撑起的感情土崩瓦解时,他除了难受之外,竟也觉得全然的解脱。他终于,可以不用再伪装了。

  于是身体里那些软弱的爪牙又统统伸了出来,蚕食着他的身体,消磨着他的意志。甚至,因为许迟的存在,他竟然开始放肆地软弱下去。

  “别哭。”

  他听见许迟的声音,才发现自己又在落泪,泪水滴在那伤口上,他感觉男人的手臂因为疼痛瞬间绷紧了。

  “对不起......”他忍着眼泪,慌乱地擦拭着那伤口周围,擦了一阵,情绪又渐渐收不住,他终于还是抬起头,在泪眼中看着许迟,“为什么?”

  “为什么要挡......万一......万一不是扎到手臂......万一是扎到其他地方......会死的......你不害怕吗......”

  许迟伸出手,轻柔地擦掉他的眼泪,他可以感觉到那指尖炙热的温度,他听见男人平静的声音:

  “我害怕很多事情。”

  “......”

  “怕你受伤,怕你生病,怕你难过,怕你疼,怕你哭......怕你死掉。”

  “......”

  “比起这些,其他的,我全都不怕。”

  许迟说完,竟凑上去亲了他一下,只有短短的几秒,而后很快就分开了。

  “你......”沈澈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半晌说不出话。

  “我可以亲你吗?”许迟问,“像这样。”说着又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

  许迟这样几近放肆的先斩后奏,弄得他大脑一片空白,在他发呆的时间里,嘴唇又被亲了几下。

  “可以吗?”许迟栖身过来,高大的身形十分有压迫感,将他逼在一片阴影下。男人低头看着他,他也怔怔地回望着。

  一阵意味不明的沉默之后,许迟忽然开口,“我给你拒绝的机会了。”说完便揽住他的身体,低头吻了下去。

    5.  又养了些时日,伤终于算是好全了。这日早晨许迟去上班,见沈澈蹲在阳台逗猫玩,便问,“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学校?你可以带着笔记本,在我办公室写稿。”

  沈澈有些莫名其妙地抬起头,“我跟你去学校做什么?我在家也可以写啊。”

  “整天待在家里不闷吗?就当出去放放风。”许迟极力邀请,又企图用美食来当作诱饵,“对了,我们学校附近有好几家餐馆都上了必吃榜,想不想去尝尝?”

  他其实是害怕,怕沈澈又像上次那样,招呼也不打就自己跑出家,然后傻了吧唧地把自己弄伤——他没办法保证每次都能幸运地找到沈澈,所以还是带在身边比较放心。

  许迟觉得自己简直就要神经质了,如果可以,他真想把沈澈锁在家里,或者牢牢锁在自己身边。

  “我想想......”沈澈有多聪明,他不会看不出许迟的担忧,他也不说破,只是抱着豆花想了一下,然后扬起嘴角,露出一个可爱的微笑,“那好吧,中午我要吃牛肉火锅。”

  晨光透过阳台的窗户洒下来,落在沈澈的侧脸上,把他精致的五官渡上了一层浅浅的光晕,或许是因为瘦了,竟有一种脆弱的美感。

  许迟又想,自己怎么会舍得锁住他呢,他就像一只有着漂亮羽毛的鸟儿,想让他自由地飞,又怕他一下子飞进了云端,被暴雨和雷电灼伤。

  这样矛盾的想法,让许迟每每想起沈澈时,总会在那片温情缱绻的爱意中,凭空生出一股失落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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