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像在哪儿见过丨主时团,非现
说在前面的话:
一、本人属性:担1,嗑46,其他好感。
二、现码,不定时更,勿催。
三、CP有但乱炖,洁癖者请绕道。
四、人设什么的不要深究,会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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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神只是路过了人间,它并没有救赎任何人。
“小孩儿,工作完成了吗就在这儿摸鱼。”
凌晨2点,朱黎正站在S市的最高处俯瞰整座城。
因为没完没了的收魂工作使得收魂使朱黎的身心俱疲,所以找了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偷偷喘口气,结果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她此时此刻不太愿意见到的人。
“我亲爱的死神大人马嘉祺先生,灵魂是永远都收集不完的。您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的人都不怎么把自己的命当命。有些人来一趟人世间就跟玩儿一样,说自杀就自杀,不断增加我们这种低阶收魂使的工作量。”说着,朱黎不自觉地翻了个白眼儿。
“小孩儿,我没跟你说过不要直呼我的大名吗?”
“那我也跟你说过不要叫我‘小孩儿’吧。”朱黎学着马嘉祺的样儿——将双手环抱在胸前。
“两位都是几百岁的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喜欢吵嘴。”
和朱黎同为收魂使的张真源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两人面前。
“嚯,吓我一跳。”站在两个180+的大高个儿中间,哪怕有167的朱黎也瞬间变成了小矮人。“怎么着张哥,您老也偷摸着休息会儿?”
“哪是啊。收魂的时候遇到一个恶灵,叫你半天没理我,我这不就来逮人了。”
说着,张真源就提着朱黎往恶灵所在的方向离开。
像小鸡仔似的被拎着,朱黎难免会有些抱怨:“张真源!我好歹是你前辈!你怎么能薅我后脖颈呢!小心我……”
“别吵。”张真源实在是受不了朱黎的唠叨,赶紧打断她,“我们到了。”
两人所处的位置是在一栋废弃的大楼楼顶,而在他们对面的,正是需要被渡的恶灵。此恶灵被一团黑气包裹,看不清脸,更不知性别。
“就它?”朱黎用不屑的语气问着张真源。
“嗯。”
张真源知道,渡这样的恶灵对朱黎来说简直易如反掌,毕竟比眼前这个恶灵还要恶、还要瘆人的灵魂,他俩都见识过。只不过谁让张真源只负责收,而另一位就必须负责渡了呗。哦对了,这种很“公平”的规定,是他们亲爱的死神大人定下的。所以一般在收魂的时候都是两人为一组。
“也是不知道,人世间到底有什么值得这些恶灵留恋的。”
朱黎无奈地从腰间掏出渡灵时用的鞭子,朝恶灵挥去。眼见鞭子朝自己而来,恶灵迅速闪避,成功躲过一劫。
恶灵的反应不在朱黎的预料之内,倒是让朱黎感到了趣味:“有点意思。”只见朱黎收起鞭子,从胸口处的内口袋里拿出一张黄符,嘴里念念有词。
霎时间,黄符筑起了一层结界,将恶灵包围起来。
“一清气;二消欲;三沉体;四无念;渡!”朱黎每念一句口诀,恶灵的四肢就会逐一被定住。随着朱黎最后一个字音结束,眼前恶灵的模样渐渐清晰。
“咦?怎么没有走马灯?”
张真源疑惑的问题也正是朱黎想知道的。
一般来说,渡灵阵一旦开启,恶灵生前经历的种种犹如放电影般一览无遗。这种片段式的过往,收魂使们称之为“走马灯”。再找到有心结的走马灯将其摧毁,那么恶灵就会被强制性进入轮回。可如果没有走马灯显现,那就说明眼前的恶灵生前并非是人类,而是……
“是堕神。”马嘉祺的声音适时地响起。
“哟呵,居然还真有堕神。”朱黎像是见到一个稀世珍宝一样,盯着眼前的恶灵一顿看。“你别说,长得还挺好看的。”
张真源无语地看了一眼朱黎,决定无视掉她,继续和马嘉祺视讯通话。“马哥,我们要怎么做?”
“收编吧。”
“了解。”
“等一下,收编堕神?老大你认真的?”朱黎满是不可思议。虽然堕神是被天界惩罚的神人,但怎么说都还属于天界,理应送往【净地】反思万年。一个地界的王能未经天界的王同意,擅自收天界的人?
“一个没有神识的神堕为恶灵,和一个没有记忆的人堕为恶灵,有什么区别?”马嘉祺的反问让朱黎噤了声。
倒也是,从本质上说,堕神和恶灵本就无差别——皆是所念不可得的可怜人。
挂断电话,张真源立刻解开渡灵阵,准备将堕神带回酆都城。
“要回去复命了吗?”
一位身着一袭白衣的天神拦住了二人的去路。
“原来是小贺啊。不是我说啊小贺,你们天界的置装费有限吗?怎么我每次见你你穿的都是白色,多素啊。好好的一帅小伙也不知道打扮打扮自己,咱就是说%……&*……%¥#!&%#……”
面对朱黎的碎碎念,张真源又一次选择了无视。“贺儿,找到弟弟了吗?”
“找到了。”贺峻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两人身边的堕神身上。
顺着贺峻霖的目光看去,张真源震惊不已,“所以说……他是严浩翔?!”
朱黎也被这意想不到的关系给震惊到——瞪大双眼,头像拨浪鼓似的,不停地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他怎么会……”停顿了一下,似乎觉得有些话不适合现在说,于是话锋一转,“那你要带他回去吗?”
“不了,劳烦你们照顾好他,告辞。”
尽管是找到了消失多年的弟弟,可贺峻霖的言行举止中却丝毫没有开心之意,只留下一句简单的“照顾好他”便离开了。
“就……走了?不是,贺儿啊!小贺!有空来姐这儿姐给你泡茶喝!”朱黎不死心地朝贺峻霖离开的方向大喊。
“姐,人已经走了,我们也赶快回去吧,天就要亮了。”
闻言,朱黎看了眼正泛起鱼肚白的天边,“嗯,正好回去吃个早茶。”
与此同时,离高楼大概50米远的地方,有一对拾荒母女也目睹了贺峻霖的离去。
“妈妈妈妈,刚才好像有个天使飞过去了。”小女孩一手拉着她的母亲,一手指着天空,“是天使听到我的愿望了吗?”
“乖孩子,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天使。就算有,它也只是路过了人间而已。”
小女孩的母亲打破了小女孩美好的祈愿,而她自己却一直盯着“天使”路过的那片天空,目露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