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情怀与作家责任——读余仲廉《耳顺重阳话“球殇”》有感

文/余大中
北海摄影/张晓莲

2022年10月21日,腾讯、网易、百度、凤凰新闻等重要平台接连推出诗人、作家余仲廉的经典散文《耳顺重阳话“球殇”》,读后令人耳目一新,余仲廉在文中提出的“球殇”问题真是值得关注和思考。
我认为,他的这个作品,艺术地体现出了当代社会的文人情怀与作家责任。

何谓“情怀”?
情怀就是心情、心境,兴致、情趣,是含有某种感情的心境。
古往今来,文人情怀成为思想家、哲学家、文学家等群体的一种特征性描述,而且带有缕缕忧思和丝丝忧虑的倾向。文人情怀的表现比较宽泛,主要涉及人世间和自然界林林总总的心境,比如,济世情怀,家国情怀,山水情怀,落魄情怀,隐逸情怀,悲秋情怀,诗酒情怀,忧患情怀,等等。
总体来讲,文人情怀是一种正能量的挥发和真感情的宣泄,可以起到引导人、教诲人、劝诫人的作用。

余仲廉《耳顺重阳话“球殇”》,似乎是济世情怀、家国情怀、山水情怀、忧患情怀的集合,是对耳闻目睹的人世间和自然界诸多事实真相的倾诉。
他说“球殇”是一个陌生的词汇,我觉得,这个词汇虽然陌生,但“球殇”词汇的内涵和外延都是客观存在,他只是巧妙地用这两个字予以概括而已,没有任何夸张和哗众的意味。
我相信,“球殇”必将成为一个“热词”,写入今后众多的文章之中。

余仲廉度过花甲之年的重阳节,应该是他人生中值得记载和抒情的一件大事,此时他脑海中浮现的是屈原《九歌·国殇》的意境,说明他的文人情怀是深沉和深厚的,是真挚和真切的。
《国殇》在《九歌》中虽然篇幅最短,但它属于“通篇直赋其事”的写实性佳作,既有“骚体诗”情感真挚、思维炽烈的印记,但又鲜见“楚辞体”想象奇特、辞采瑰丽的标签,独树一帜地传达出凛然悲壮的英雄气概和爱国精神。
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余仲廉《耳顺重阳话“球殇”》抒发的是热爱祖国、热爱人类的高尚感情。

“球殇”的根源在哪里? 其实众所周知、心知肚明。
余仲廉已经耳顺了,但他却有一颗率直较真的良心,敢于直截了当地挑明问题的症结之所在。
少数国家尚未摒弃冷战思维,大搞霸权霸凌,煽动仇恨、偏见的言论不绝于耳,执意打造“小院高墙”“平行体系”和热衷于搞排他性“小圈子”“小集团”、分裂世界的行径时有发生,由此产生的种种围堵、打压绞杀、战争等,这对世界的和平安全有百害而无一利。这就是“球殇”的根源。

行文至此,使我从文人情怀联想到作家责任。
作家,以文化创作为业,以文学创作为主,手中的笔就是自己的工具,犹如农夫的镰刀和锄头、工人的铁锤和锻具、战士的钢枪和匕首。
作家的责任,就是把笔用好用足用灵活,就是探索真理、代言人民,就是勇于回答迫切的社会问题,就是书写这个时代中最有力量的人和事,就是用文学去牵连历史的使命,等等。

当前的时代,恰逢“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描绘和揭示这个大变局的表现形式和本质特征,理应是当代作家的头等责任。
所以,余仲廉在《耳顺重阳话“球殇”》中疾呼:在“球殇”的全球性危机之中,世界190多个国家并非互不相干,而是命运与共的。

当然,散文等文学作品并不是政治评论,它是通过高超的艺术手段来表达文人情怀与作家责任的。
所以,余仲廉《耳顺重阳话“球殇”》文中,既有精彩的叙事、又有精美的诗句,既有眼前的情景、又有遥远的回忆,既有动情的笔端、又有浓情的翰墨,最终科学地提出:医治“球殇”的良药就是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

他希望与同胞们共同思考,如何医治这个地球近乎到达膏肓的顽疾,如何在挽救“球殇”的过程中实现振兴中华的伟大梦想。
他更希望全世界一心向善、爱好和平的人们,团结在一起,用人类的智慧医治“球殇”,还世界一个太平祥和的“地球村”。

从文人情怀和作家责任的视角,我特别欣赏余仲廉的《人类共同体感言》:“要知人者皆同类,何必相争如死敌。共建共谋命运体,齐心守护地球栖。”这恐怕就是此篇经典散文的经典结论,如是,可以拍案叫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