ウルキオラの夢(同人×原著向)——第四章06
上期小乌の脑洞问题揭晓！
答案是 ：萨尔阿波罗（狼狈不堪）：“等、等一等啊乌尔奇奥拉！”
乌尔奇奥拉（头也不回地）：“下流。”
06 掩埋黑暗的矛盾
来者不遮不掩，在场所有人都知道是更木剑八。
沃达苏尼惊愕。这家伙，不是应该被自己的手下压制在大虚之森吗？来不及多想，他本能地举起业火之鞭回击。眼看着二人又要爆发一场激烈的斗争，乌尔奇奥拉突然拔刀挡在了二人之间。
“哦？你要加入吗？正好，你们俩一起上吧！”剑八却愈发地兴奋，他毫不犹豫地摘下了眼罩，刹那间惊人的灵压从他体内爆发而出——何等野兽一般的灵压啊！狂躁、粗野、蛮横，这便是更木剑八的灵压带给人的直观感受。
此刻沃达苏尼脑子里一片混乱。自己从回到族群的那天起就无形中成为了众蝙蝠虚的首领。他带领着族人们在大虚之森四处狩猎，俨然成了一群黑社会恶霸；他尝试着把族人们带到那片树丛，可是没有任何一个像他那样破面化。他只好继续带着他们狩猎，以期增长他们的力量，但基本都是到了一定程度就停止了增长。他整日无聊地看着族人们——也就是他说的手下们——打打杀杀，心想着这样怎能与蓝染率领的破面军团对抗呢？别说报复乌尔奇奥拉了，估计想进去都很难，就算找到了乌尔奇奥拉落单的机会并且将他击败，不愿服从于蓝染的他估计也会被抹除掉——这可不是他想要的，这样他依然无法达到“夺走乌尔奇奥拉的一切”的目标。因此他始终待在大虚之森的深处寻找机会——他清楚自己不可能是那个死神的对手。万分纠结之际，同情他的一位大虚之森管理者传来了好消息——乌尔奇奥拉被击败，蓝染亦被关押，虚夜宫的战斗力已经被削去了大半。沃达苏尼听闻，心下不禁欣喜——此时正是乌尔奇奥拉最虚弱的时候。但是族群内出现了分歧——一部分愿意跟随沃达苏尼去争夺虚夜宫的地盘，另一部分在得知了他与乌尔奇奥拉的关系后表达了反对。
反对派的主流观点是：“就待在这里挺好的，虚夜宫那里不适应。”“我们当初没有参与驱逐乌尔奇奥拉，现在也不想跟他扯上仇恨。”“乌尔奇奥拉是我们的骄傲，你要去就自己去，干嘛带上我们。”“虚夜宫不是还有个赫利贝尔吗，我们去了也是被杀。”这群反对派甚至拉拢支持沃达苏尼的虚，还产生了中立派，支持沃达苏尼的族人越来越少。
如此这般吵了许久，沃达苏尼得知乌尔奇奥拉去了尸魂界，恼羞成怒，将错失良机的罪头全怪在了反对自己的族人身上，并将他们全部杀掉做了自己的口粮。杀完他就后悔了，这些支持自己的族人怎么看自己？嗜杀？暴君？不过这些族人似乎被威慑了，全部死心塌地地跟随着他——他又重新拾回了领导众虚的信心，开始拟定作战计划。一方面派人去尸魂界向乌尔奇奥拉宣战，一方面在大虚之森频繁大规模活动引起虚夜宫的注意——他成功运用自己的能力制服了虚夜宫的主要战力。他清楚虚夜宫与瀞灵廷签订了和平协议，因此向乌尔奇奥拉宣战就约等于向瀞灵廷宣战，因此他做得隐晦了一点，捣鼓了四刃行宫、偷走了黑翼大魔并只派出几只杂兵虚前往尸魂界，尽量减少瀞灵廷一方的重视程度。他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尸魂界也就派来两个死神。但实在可惜，算到最后还是失算了。不说乌尔奇奥拉的变化让他意外，还有这个更木剑八到底怎么一回事啊！这死神跑出来，自己的计划就完全泡水了啊！
两天前，荪荪带着更木剑八和葛力姆乔出现在他面前。此时刚刚处理完路德本以及另外两个女性从属官的沃达苏尼，看着送上门的三人，他狞笑着发动了全体族人与之进行对抗。过了一阵子，留下的就只剩下了被打倒的荪荪，葛力姆乔拼尽全力逃走，而更木剑八就像蒸发了一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时一个族人跑来告诉他：“那个死神被我赶走啦！”于是他放下心来，认定那个死神不过如此，估计躲在哪里不敢出来了吧，于是他只是留下两名族人寻找死神的下落。所以，这个死神为什么突然就毫发无损地出现了啊！而且还爆发出这么惊人的灵压！他到底来干嘛的啊！
此刻乌尔奇奥拉横插在二人之间更是让他感到不解。因为他看乌尔奇奥拉也没有动手的意思，只是拔剑拨开了自己的武器、独自挡下了更木剑八。
“单挑吗？这样也不错啊，你看起来比这家伙有意思多了，哈哈哈哈~”更木剑八大声狂笑道，“你这算是回应了我在尸魂界就向你发出的挑战吗？”
“更木剑八，”乌尔奇奥拉缓缓回应道，“不要忘记你来虚圈的任务，现在你跟我之间没有战斗的理由，也不能发生战斗……”
“战斗还需要理由吗？！”竟然有两个声音同时说出这句话。更木剑八身后，又出现了三个身影，让场上的人愣了一下。
其中一个大家都很熟悉，也就是和更木剑八说出同一句话的葛力姆乔。他此时看起来很愤怒，就像炸毛的猫咪一样。而后面还有两个身影。乌尔奇奥拉感到很意外——竟然都是死神的灵压。
“啊？”更木剑八回头。愤怒的蓝毛也停了下来，直盯着乌尔奇奥拉和沃达苏尼。
“啊什么啊，”葛力姆乔又偏头看向更木剑八，“我还以为你是跟我一样的类型，结果你这大块头还出乎意料地细心啊！还要等到他们停手了才跳出来，切，你才是婆婆妈妈的！”
“好了都不要吵了。”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明显是那两个死神的其中之一。他信步走到众人面前，大家才看清来人的长相——红褐色短发，笔直的眉毛，俊朗的样貌，身着死霸装，披着带有骷髅头的毛皮披风。
“阿西多！”沃达苏尼叫出了这名死神的名字。乌尔奇奥拉、赫利贝尔和她的从属官们却从没见过他。
更木剑八注意到了乌尔奇奥拉力道的松动，于是放下剑来，切了一声：“真没意思。”于是转向阿西多：“你来做什么？”
阿西多没有理会更木剑八，看了一样沃达苏尼，径直走到赫利贝尔面前。
“我多少听说了一点，你就是新的虚圈之王吧？对付叛乱分子有一点大意了呢。”
“……”赫利贝尔为自己在大虚之森的战败多少感到不甘与屈辱。
阿西多娓娓道来：“我长期居住在大虚之森，对于这个地方算是非常了解了，也见证了很多事情。哦，我叫阿西多，是一名死神，曾经奉命讨伐虚圈，大概……很久了吧。”
赫利贝尔点头示意她在听。
“我的同伴们已经死去很久了，但我一直没有离开过虚圈，”阿西多继续讲道，“很多时候都独自隐居在大虚之森，不能说知晓大虚之森的一切，但也多少见证了一点。过来吧，春崎。”
另一个死神掀开他披着的斗篷。竟然是春崎雨藏，乌尔奇奥拉在尸魂界的死神下手。他也来虚圈了吗？为什么呢？难道说……
春崎雨藏看见乌尔奇奥拉，却没了在尸魂界时那般的卑躬屈膝之颜。
好奇怪……早在尸魂界乌尔奇奥拉就有所怀疑——这个春崎到底是什么来历？
“第一次见到你，你还是个小孩子，转眼间长这么大了，都比我要高，”阿西多看着春崎雨藏，语气里透露着温柔，“你所谓的仇人在那边，小伙子。”
春崎鼓起勇气走到沃达苏尼跟前，认真地感受了一番，突然大惊失色，转而变得愤怒： “是吗……是你吗？！”
沃达苏尼不明所以：“什么？说话说明白啊！”
乌尔奇奥拉想起这个在尸魂界陡然向自己发怒的弱小死神——春崎雨藏。他一直觉得这个死神一定是有目的地接近自己才表现得那般不堪，现在是真相大白的时候了吗？
阿西多接话道：“真是可怜的孩子，误打误撞跟着后一批来虚圈讨伐的死神来这是非之地。我当时刚好路过，不然你就跟那群死神一起死掉了呢。”
“感谢相救，我记得那时我是跟着跑去现世的虚去了现世，然后才跟着驻地死神回到尸魂界的呢~”
“那时屠杀了那群死神的，就是你们咯~”阿西多指着沃达苏尼和受雷霆领域影响瘫坐在地上还没缓过来的蝙蝠虚们。
“是又如何？那些虚是我们的猎物，轮得到死神来对我们指手画脚？还有，他们先动手来杀死我的族人，我们还不能还手了？”沃达苏尼也有些生气。
“死神的职责就是净化虚，维持世界灵的平衡，当虚圈出现不稳定因素时死神的干预是必要的。但在这种地方，是生是死谁也怨不着谁，来到这地方就要做好牺牲的准备……死神要做的只是完成自己的职责、守好死神的骄傲。”
春崎涨红了脸。他支支吾吾地狡辩道：“可、可是……不能这样……”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不能站在你个人的感情角度去判断正义与邪恶。你还打算用你那秘密武器杀掉你那位大人么？还是说你现在要干掉这个真正的所谓仇人？”
“秘密武器？”乌尔奇奥拉忍不住插嘴道。虽说是搞错人，这家伙那般接近我是为了杀我？还要用秘密武器？
“很抱歉我对你说谎了，乌尔奇奥拉大人，”春崎雨藏低下头，“我不是十一番队的，我原本是十二番队的，工作是帮忙调试各种药品。我去联络局是涅茧利大人的意思，但我在您身上感受到了当年的恐惧……我担心说自己是十二番队会引起您的怀疑……我……我就……想要接近您然后……找机会下药杀死您……”
“那你的演技实在是太糟糕了，”乌尔奇奥拉板着脸吐槽，“你的表现太具有目的性了。”
“我……我还可以跟着您吗？虽说是涅队长推荐的我，但上头依然有命令……”
乌尔奇奥拉宽心似的说道：“完全没有关系……是谁都无所谓。”心下却觉得有些搞笑。
阿西多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乌尔奇奥拉，有些吃惊地对他说道：“你是死神？！”
“不是。”
“春崎对我说他的‘仇人’去了尸魂界，还真是吓了我一跳呢，我还在想瀞灵廷怎么容得下一只虚呢？外面的世界真是变化多端呐，连虚都变得跟死神一样了。”
“我再说一次，我不是死神。我也不是虚。”
沃达苏尼看着这个叫春崎雨藏的死神——虽然生的高大但一脸贼眉鼠眼的样子……就这家伙想杀乌尔奇奥拉？还想着杀我？春崎雨藏发觉沃达苏尼在看他，回怼了他一眼，眼看着气氛焦灼，春崎雨藏突然从怀里掏出了一支淡绿色的药剂，将它摔在了虚圈的尘土上。
“我听阿西多的……你、你不许杀死神！不然，我、我就把它给你喝下！”明显有些中气不足地，春崎雨藏“威胁”着看起来跟恶魔没有什么区别的沃达苏尼。
沃达苏尼觉得有些好笑。不过他还是恶狠狠地说道：“乌尔奇奥拉必须由我来动手杀掉，轮不到你这种货色。”
乌尔奇奥拉：“……我随时奉陪。”
沃达苏尼再次被激怒：“刚还说什么是我赢了，我看你精神还好的很！你赶紧地解放你的斩魄刀，我来叫你把嘴闭上！”
赫利贝尔说道：“都不要动手了。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叫沃达苏尼，是吗？”
沃达苏尼气鼓鼓地回道：“是又如何？！”
“如果愿意的话你可以居住在虚夜宫，带上你的族人一起，”赫利贝尔发出邀请，“你的能力很强，理应成为虚圈的战斗力，而不是我们自己内讧。”
“哈？你是虚圈之王哎，你就不想再跟我打一场雪耻么？”沃达苏尼有些错愕，面对赫利贝尔的邀请他竟然有点不知所措。这个女人在想些什么啊？
“我一直无意做这个虚圈之王，我倾向于共同治理，”赫利贝尔并没有像沃达苏尼想得那般看中输赢，“输了就自己去增强力量好了，有了力量才不会有牺牲。而现在我们更需要团结，能有你这样强大的破面来虚夜宫，我认为是件好事。”
“你……切，我才不要呢，”沃达苏尼扭头就走，“我们回去！”可恶！乌尔奇奥拉！沃达苏尼知道赫利贝尔领导的虚夜宫现在代表的是虚圈“合法阵营”，本来他是想击败乌尔奇奥拉以后再让赫利贝尔等人成为他的下属，至于跑来虚圈的死神们嘛——用武力叫他们屈服就行了。然后再向瀞灵廷的死神们宣布他才是虚圈之王就大功告成了。他认为自己唯一疏漏的地方就是错算了乌尔奇奥拉。眼下这个情况，要是打起来，吃亏的准是自己，还是另寻机会吧！
这时一个族人喊道：“我跟着你就是想住虚夜宫啊！本来连破面都不是的我根本没想过住这么好的地方，是你说我们可以一起享受荣华富贵的啊！”
“是啊是啊，我们也是。”族人们附和。
赫利贝尔说道：“想留下来的我并不介意。”
眨眼间，沃达苏尼成了孤家寡人。
“可恶。乌尔奇奥拉，不要以为我就此罢手了！”沃达苏尼狠狠甩下这一句，解除了归刃，头也不回地离去了。此次他唯一的收获就是痛抽了一顿乌尔奇奥拉吧，顺便得知了当年的真相。
“沃达苏尼……”乌尔奇奥拉垂下头，但并没有叫住他。也许顺着他的性子是最好的……他对沃达苏尼有愧，但并不代表他不会出手。沃达苏尼不是单单想对自己发气，他更有野心。乌尔奇奥拉认为虚圈急需休养生息之际趁危作乱者说到底也只是个自私的家伙，是不可以做虚圈之王的，下一次，他一定会出面阻止！眼下他失去了族人的帮忙，想必他再想偷袭赫利贝尔也是不可能了吧……
“然后，剩下的是你吗？虽然不太清楚怎么回事，但我觉得你们那些婆婆妈妈的事是解决了吧？”更木剑八已经憋不住了，他那捕捉猎物一般的眼神锁定在了乌尔奇奥拉身上。
“解决了，但是我累了，恕不奉陪。我很快就回虚夜宫处理点事情就回瀞灵廷。”乌尔奇奥拉不打算理睬更木剑八的挑逗。
“唔，小乌不打，那个坏家伙（指沃达苏尼）也走了，小剑没有兴趣啦！”八千流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葛力姆乔则在听到“小乌”这个称呼后，捧腹大笑起来，被乌尔奇奥拉狠狠地瞪了回去。
“切，真无聊，都怪阿西多那家伙不让我出手，说什么不要我解决……我还是赶紧回瀞灵廷吧，这里什么时候有点意思了我还能考虑一下来这里玩玩。”更木来这里的任务就是消除虚圈的危险，而任务进行中被阿西多叫停了。真是无聊。
阿西多再度开口道，“很长一段时间，我在大虚之森都能感受到虚圈力量的异变，我能从你们身上强烈地感受到这种波动……以往这种力量的增长是很少见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赫利贝尔不禁想到了蓝染，想到了崩玉。她简单地回答道：“这是……剧烈地破面化。说来话长，你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来虚夜宫，我们慢慢说。”这名死神似乎没有敌意。
“不了，”阿西多抬头望向虚圈的天空，“我还是赶紧回到我自己的归宿吧。那里时刻都在发生着大大小小的事。”
“随便，但你要记住一点，非特殊情况你不可以擅自杀死大虚，如有偷跑现世的情况，我们自会处理。”
“你们和下面的虚不一样，你们显得更有理智，也对死神没有那么多的敌意。那么再见了，虚圈的王。再会。春崎，你跟着你那位大人回去吧。”
春崎雨藏深鞠一躬：“感谢你，我的恩人。希望您以后能回来尸魂界呢。”
阿西多苦笑了一声，正要离开，却被叫住了。
“既然如此，请您把这个通讯器带上。”又有来者。是壶府凛。同行的还有一众死神队士。
阿西多伸手一接，发现是个方块形的小盒子，还有不少按钮。
“这是我们涅队长研发的通讯器，无论到哪里都可以发讯息哦。你回去研究一下吧。”
“感谢。”阿西多收下通讯器，转身离开了。
“我们来收集一下战场的灵压讯息，应该可以吧？”凛转身询问赫利贝尔。
“这是做什么？”
“我们的涅队长——也就是我们瀞灵廷派驻你们这边的使者——他希望能够在虚圈做研究。更木队长他是来支援的。”
“没有关系，不违反协议就可以了，也不要触碰我们的底线。”
“还有这个通讯器，乌尔奇奥拉先生请务必拿好，有这个就可以实现超低延迟的通话，还可以无视尸魂界和虚圈的隔阂，本来你回来的时候就要给你的，但你走得太快啦。”壶府凛从怀中掏出一个方块，跟阿西多那个看起来很像，“这玩意还要给虚夜宫的每个破面一个，各位慢慢等吧。”
乌尔奇奥拉接过通讯器，警惕地打量起来。感觉这个跟阿西多那个不太一样啊，不会是用来监视自己的吧？他始终忘不了涅茧利打量自己的眼神——活像狼打量自己心仪的猎物。
“好了我们回去吧，这里风沙很大。”赫利贝尔提议道。
亚丘卡斯蝙蝠虚们畏畏缩缩，不知前进还是后退。
“喂，你们要来就来啊，还不感谢我们赫利贝尔大人？”阿帕契冲这群蝙蝠虚喊道。
“嗯，我会为你们安排的，安心住下就好。”赫利贝尔温柔劝道。
于是除了收集灵压数据的死神们，一行人便动身回到虚夜宫。葛力姆乔一边踢着沙子一边心里想着：“大虚之森居然存在那样的死神……”当时他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拼命逃走，他正想缓口气，后面却追来一只蝙蝠虚。虎落平阳被犬欺，豹落大虚之森被蝙蝠欺，葛力姆乔在与更木剑八的战斗中消耗得太多，此时他连这只蝙蝠虚都收拾不了，真是丢脸！这时一道白光闪过，蝙蝠虚“人”头落地——就是这个叫阿西多的死神！他本来还想杀掉自己，但当葛力姆乔抽出斩魄刀打算做最后斗争时，这名死神吃了一惊，竟将他打昏了强行带了回去，问了一堆话。葛力姆乔面对问话极其敷衍，这两天一直坐在阿西多的隐居门口养伤不肯进门，因为里面居然还待着另外两个死神（更木剑八和春崎）。可恶，这个死神，等老子养好伤了一定来痛扁你！
回到虚夜宫的乌尔奇奥拉直奔史塔克的行宫。
“哦，你回来啦？真不错，你看起来身上没有伤。”涅茧利阴阳怪气地说道。
“把这些东西拆掉，否则我不客气了。”
“咱们交换一下条件怎么样？”涅茧利却丝毫没有生气，反而开始讨价还价，“你把你的身体交给我研究，我把这些都交给你们的王，怎么样？”
乌尔奇奥拉断然拒绝：“下流。”
“话不要说得这么绝，”涅茧利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脾气出乎意料的“好”，“只要是我看上眼的材料，不能说半个‘不’字哦。”
话音刚落，四面八方射出来几条锁链。乌尔奇奥拉早就绷紧了神经，轻松躲开了。可他刚站稳，突然全身一阵酥麻，紧接着便没有力气，瘫软在地上。
“这是我研究你的同类后为你定制的圈套，”涅茧利见乌尔奇奥拉终于中招，狞笑道，“终于啊……躬亲，来帮我把这家伙抬到我的桌子上去。”
涅队长真是可怕啊。躬亲不禁咂舌。他在虚夜宫利用监视系统远远观察了整场战斗，认为乌尔奇奥拉的确是强者中的强者，就这样竟然轻易被涅队长放倒了。该说他是大意了还是真的累了呢？也是涅队长太厉害了，这个机关太可怕了。这位曾经的第四号十刃就这样在中了麻醉枪以后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哼，我管你什么超速再生，我的毒可以让你的能力暂时失效，怎么样啊，四刃先生？”看着躺在桌上毫无反抗能力的乌尔奇奥拉，涅很是得意。
“接下来，就该结合那边传来的资料了——从起源分析，这才叫搞研究啊，浦原喜助！”涅心下欣喜，“拿工具来！”
这时来找乌尔奇奥拉一起回瀞灵廷的春崎出现在了门口，赫利贝尔也到了。
空气一片死寂。
赫利贝尔打量了一番这被改得不成样子的行宫，率先对涅茧利说道：“你就是另一个前来支援我们的涅队长吗？”
“是的哦~”喔呀又来了一只瓦史托德的大虚，太棒啦！
“你在做什么？乌尔奇奥拉又在做什么？”赫利贝尔一眼看到了躺在一张奇怪桌子上的乌尔奇奥拉。
“没什么，我帮他做点身体检查，如果你有需要随时可以叫我帮你做哦。”
“啊~~涅队长~~”春崎小心翼翼出声。
“哦，你怎么来的虚圈？”
“我——偷偷跟来的！”春崎有点小得意。
“正好，你来搭把手，药物这一块还是你比较得心应手，你把这管药剂给他注射进去。我去准备接下来的工作。”
“什么药剂？做身体检查需要这个？而且乌尔奇奥拉需要检查什么吗？”赫利贝尔不解。此时葛力姆乔出于无聊也来到了这里。他不顾春崎的阻拦，径直走到了乌尔奇奥拉跟前。
“搞什么，这是在睡觉吗？”葛力姆乔问道，“这家伙原来会自己睡觉吗？欸？”葛力姆乔走近便注意到了绑缚他四肢的锁链。这不是一般的锁链，似乎可以一定程度上封印被限制行动对象的灵力。
“不是的，涅队长要研究他，”春崎老实地回答道，“所以你不要添乱啦~”
躬亲默默走到了角落，表示不想管这件事。
研究？赫利贝尔突然有了不好的回忆。她也走到跟前来，注意到了乌尔奇奥拉的不寻常。
“喂，你们赶紧把他解开，”赫利贝尔发话了，“我这边的人不需要你们操心。”
这时另一具破面闯了进来，并大喊：“乌尔奇奥拉大人！”
来者是被遗忘的路德本。他在大虚之森被沃达苏尼击败，他极力反抗但仍被打得体无完肤，几天来饱受虐待，被扔出来以后也意识不清，好不容易喘口气，在虚夜宫外坐了一阵，想起：乌尔奇奥拉大人回来啦！便不顾自己的伤势，循着灵压找了过来。
然而他发现他的乌尔奇奥拉大人被绑在桌子上正意识不清昏昏沉睡呢。
下一秒，赫利贝尔抽出了刀。
“哇，赫利贝尔大人你要做什么！”路德本误解了眼前的情况。
“啊，不可以！”春崎也嚷道，“涅队长要生气的！”
赫利贝尔手起刀落，想要阻拦她的俩人还没反应过来，赫利贝尔已经将所有锁链斩断。
“路德本你来的正好，把乌尔奇奥拉送回他的行宫等他醒过来，这里就交给我好了。”
路德本略一看了看眼前的形势，似乎明白了什么，背起乌尔奇奥拉便走了。
“啊啊啊！我完蛋了！”春崎根本不敢阻止，他也无力阻止。他趴在地上，抱头痛哭起来。
此时涅茧利转身回来，发现已然拔刀相向的赫利贝尔和趴在地上大哭的春崎雨藏，又看了看实验桌上破碎的锁链，一股无名火冒上心头
“我是为他好啊，你们是笨蛋吗？！”涅茧利气鼓鼓地说道，“这么个奇怪的家伙当然需要全身检查啊，否则会很危险的哦！”
“我没见过体检要把人五花大绑的，”赫利贝尔冷冷说道，紧接着话锋一转，“这么多天辛苦你们了，以后这些事我们来做就可以了，你们负责与尸魂界接头就可以了……我希望你们可以把这些机器撤掉。我们另有监视用的房间。”她拿刀指了指涅的监视器。
“你们最好认清自己的地位……”涅茧利坐在椅子上，翘起腿，“从来就不是我们尸魂界要向虚圈求助，而是你们虚圈向我们尸魂界求助。”
“放心好了，你们在这里的一切起居住食都由我们负责，我们的情报也会向你们分享一部分，你们在这里的待遇不会比在瀞灵廷差。希望我们合作愉快，这样我会尽量保证你在这里的研究环境安全，以及你们的生命安全。正如我们派乌尔奇奥拉过去你们瀞灵廷一样，把他放在你们那边就是我们遵守协议的证明。你们过来我们这边，也代表着瀞灵廷同样需要遵守协议，所以就算你要搞研究，也请不要违反协议，以及我们的原则。”
“切。”涅虽然是个疯狂科学家，但他也不是那种置当前形势于不顾的疯子。此时虚圈的战力很弱，也没有去威胁现世和尸魂界，死神自然不会主动进攻虚圈，但却不能防止其他的敌人和一切内部作乱——在这个时候请求死神的帮忙，这位虚圈女王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可是签订协议的双方实力差距明显，要达到真正意义上的平起平坐是不可能的。瀞灵廷就算真的违反了协议，他们又能拿自己怎么办呢？
涅还是选择了妥协。他实在不擅长跟女人打交道，更何况赫利贝尔已经拔刀了，他不想把事情闹大。
这时剑八突然向涅茧利发来讯息：“喂，把回去的路帮我打开，事情已经解决了，我要回去了。真没劲。”
涅茧利啐了一声。这家伙真是无忧无虑啊！到底来干嘛的啊！解决破面们的私人恩怨吗？！哎呀呀呀……到头来还是这个叫乌尔奇奥拉的自己回来解决了问题。这倒是吊足了涅茧利的胃口；还有那个返回大虚之森的死神，他似乎有所耳闻。
路德本背着沉睡的乌尔奇奥拉，飞速返回四刃行宫。一到门口，他就发现洛莉和梅诺莉两个女性破面背靠背睡着在门口。她们什么时候回来的？算了，等她们醒了再说吧。
还好，还没有修理行宫。路德本没有多思考，便从门旁边的洞进入了乌尔奇奥拉的寝殿。
他轻轻把乌尔奇奥拉放在床上。他歪着头想了一会，又给乌尔奇奥拉盖好了被子。
他从未见过这位大人睡觉的样子。尽管接触不是很多，但在他印象里乌尔奇奥拉大人是永远不会睡觉的——他永远处于工作状态，似乎从来不会累。如果问他，他只会回答：
“我没空，我很忙……一切都是为了蓝染大人。”
路德本还从未来过乌尔奇奥拉的行宫，更别说进入他的寝殿了。他有些不安地看了看四周，发现这里有一张床，一座沙发，一个柜子，另有一间单独的试衣间，由于之前沃达苏尼一伙的捣乱，这里的东西东倒西歪，更让人感到过于简陋。偌大的宫殿里只有这么几件东西，未免有点空旷了。这与他所想象的十刃宫殿太不相同，他认为会很华丽才对，没想到跟自己的住所差不多，甚至还要糟糕一些。
路德本叹了一口气，正要转身离开。
“路德本？”
是乌尔奇奥拉大人的声音！路德本又惊又喜，回过头，发现乌尔奇奥拉已经坐起。
“我怎么到这里来了……你为什么也在这？我好像……涅茧利……可恶……”
“乌尔奇奥拉大人，您没事吧？”
“我……这种事我哪知道。你也不知道吗？”
这下给路德本也搞迷糊了。
“乌尔奇奥拉，我还以为你挺机灵的，没想到这么笨啊，啊？！”
“葛力姆乔，你来做什么？”乌尔奇奥拉抬头看向站在洞口的葛力姆乔。
“我吗？什么事都没有！”葛力姆乔语气中一如既往的充满了嘲讽意味，“那个死神虽然打扮得跟怪物一样，但灵压明显就是垃圾，你怎么还让人家给制伏了呢？”
“无聊。”乌尔奇奥拉显然不打算回答葛力姆乔的问题，起身就打算离开。
“你去哪里？”
“当然是去瀞灵廷。”
“你还惦记着你那破任务呢，”葛力姆乔不屑，“你们签这么个破协议，让死神跑来我们的地盘撒野，老子的好日子都被搅黄了！”
“对了我也得警告你一声，葛力姆乔，”乌尔奇奥拉回头说道，“不要越过虚夜宫的监视范围去猎杀大虚，非常时期请你注意。”说完他一个响转离开了。
“切，不要你管！你们管不着老子！”葛力姆乔咬牙切齿，说着便凝聚了一个虚弹把床打了个粉碎。
“啊，葛力姆乔大人！”路德本想要劝说，却发现葛力姆乔也没影了。
我也得提高自己的能力啊……路德本黯然神伤。
四刃寝宫变得更乱了。乌尔奇奥拉大人这么爱整洁的一个人，居然不管不顾就走掉了，是因为葛力姆乔大人吗？不可能，乌尔奇奥拉大人不会在意这种事的。还是说……
路德本不敢往坏的方向想。他只能怪自己苦命，独自收拾起四刃寝宫来。乌尔奇奥拉大人是我们这边的，他不可能……
乌尔奇奥拉来到虚夜宫外。风沙已然停止，一切都已经归于平静。
“乌尔奇奥拉。”一个女性的声音叫住了他。
他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赫利贝尔。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想……你并不是自主地想要变成这副模样，但我却图自己方便指示你去死神的地盘，虚圈出了事还得你回来解决……”
“我回虚圈解决这件事本来就跟你没有关系，赫利贝尔，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这是我自己的意愿，我擅自返回虚圈这事还得向死神说明，”乌尔奇奥拉转过身，“不管怎么说我既然接受了你的指示就是我自愿。我也意识到待在虚圈很难解决我心中的的疑惑，而现在我已经得知了自己的情况，也能得心应手地运用自己的力量，变得更强了，我认为这对我、对虚夜宫、对虚圈都是好事。而且他们那边的人也过来这边了，瀞灵廷那边也给我安排了工作，我总不能说不过去吧？我们可不能示弱，让他们单方面驻扎在我们这边。我们，都需要变强，才不会被小瞧。”
“你要走了吗？”
“可以的话我想多看虚圈一眼。”
赫利贝尔心思很细。长期以来她多少对乌尔奇奥拉有所了解。虽然她和乌尔奇奥拉交集不多，但总能在短暂的交集中觉察到一点。他跟自己一样，重视自己的同伴，重视自己的归属。但乌尔奇奥拉却明显表现得冷漠得多——他总是独来独往，不挑选从属官，也不主动选择其他十刃一起执行任务；同时他又显得表里不一——他总是莫名其妙地关心其他十刃以及破面，有时候还会包揽其他十刃的任务……与其说他是十刃之四，不如说他是蓝染之下虚夜宫的二把手。他一定很累吧……但她此刻却显然没有理解到乌尔奇奥拉自变化以来的真实内心。
“你在想什么？”乌尔奇奥拉发觉赫利贝尔眉头皱得跟条蚯蚓一样，不禁发出疑问。
“你……在虚夜宫休息一晚再说吧，瀞灵廷那边我会向他们说明情况的。”
“我不累，你通知瀞灵廷吧，我这就回去。还有，谢谢你，不然这会我已经被那个疯子做成标本了。”
“你？……”你不是睡着了吗？
“那种情况下除了你没有谁能打破那个局面。而且我身上有你残存的灵压，难道你还想偷偷做好人吗？”
赫利贝尔无言。
“好了，我也没什么可留恋的，该走了。”
“你就这么走吗？穿这么破烂的衣服？”
“没办法，我没有现成的制服了。”
“……”
“欸，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呀~难道说……”采集完战场灵压信息的壶府凛出现在二人面前。他一脸坏笑看着乌尔奇奥拉和赫利贝尔。
乌尔奇奥拉和赫利贝尔则完全听不懂他要表达什么。
他们选择了不予理睬。
……
这次由涅茧利打开专用黑腔，乌尔奇奥拉带上春崎，踏上了返回瀞灵廷的道路。
再次穿行在黑腔中，乌尔奇奥拉再次心事重重。此时他不再纠结于自己属于破面还是属于死神，他就是他自己，世间独一无二的存在。他现在纠结的是另一个问题——他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只是要替虚圈打工吗？还是要搞出点什么名堂吗？要变强吗？为了什么呢？
望着周围无尽的黑暗，他猛地一颤，似乎想起了什么。
第四章 完
小乌の脑洞问题
十四、小乌来到游乐场，他可能会喜欢什么娱乐项目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