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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我改变不了,但能紧紧抓住。【追忆篇】(朝与暮白七君部分)

2020-09-05 16:12 作者:朝与暮白七君  | 我要投稿

纯属虚构,请勿模仿

水印

朝与暮白七君:再也等不到的愿望。(1)

“欢迎进入希望镜像”系统机械性地向我提醒着我已进入了镜像。

但此次我进入镜像的目的并不是观察着系统是否异常而是去质问,质问着拿着我的女儿的身体来刺激着我再一次参与计划的恶魔。

这一次我不会在听信他的任何一句可以让他的行为变成正当的假话,因为他的行为让他的所作所为到了毫无辩解的余地。

“人持权长好!”观察组的组员向我问好,同时也看着我正一步一步向着那个本不该属于他的职位该待的地方走去。

我毫不客气地踢开了他宫殿的大门,他十分淡定好像一开始就知道我会这样做,而他只需要像一个等待客人的主人一样拿着水看着窗外耐心地等着就行了。

穿着淡白色的军服的他,吹了吹热水冒出了热气,热气碰到了玻璃就凝成了水珠附着在了玻璃上,他的手拿起了杯子喝了几口,水从他的喉咙里一阵接一阵的蠕动到胃里。

“哟,什么风把人持权长给吹来了”他转过身看着正怒火中烧的我,随手将水杯放在了一旁的台子上一边向我靠近。

“原木!我的女儿是不是你害死的?!”他走到了我的身后,然后我拍着他的桌子气愤地说,水杯里本该震动的水却没有击起波纹,我却没有注意到。

“不是!确切的说是你亲自害死了你的女儿。”他侧着脸看着我,之后伸出了手里拐杖指着我大声的说。

接着他的拐杖在我面前竖立了起来,我却不受控制地看着眼前的拐杖。拐杖在落地的瞬间,我的大脑产生了强烈地阵痛,眼前的恶魔正发出激动的笑,得意的笑,疯狂的笑来看着我这个被他的陷阱捕捉到的猎物。

我的眼皮随着大脑发出指令渐渐闭上,闭上的同时看着恶魔渐渐放在我脸上的脚。耳边最后传来一声嘲讽般地问候,我已经失去了知觉。

“你以为你是流爱父亲吗?!其实我们都只是在充当人贩子的角色罢了。”原木把他的脚提了起来,然后用力踢了穿着黑色军服的我,这时他想起了放在抽屉里医疗系管理员对于几年前的系统病毒分析的材料以及样本。

“那既然你觉得自己是受人敬仰的持权长的话,那我把病毒植入到你的体内看看他们还会一如既往的拥护你吗?”说着的同时原木拿起了样本植入了病毒。

“喂!请告诉我这里是那里可以吗?!”我睁开了眼睛,周围是空白的一片,除了漂浮在空中的一些资料和物品以外就没有什么特别了,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穿着淡蓝色的短袖和黑色的短裤的小男孩叫醒了我。

“我怎么告诉你!这里是里世界啊,已经不属于镜像管理范围了。”我捂着大脑回复了看着我的他。

飘在空中我处理几年前的病毒的资料撞到了我,他顺手抓了起来看了看里面的内容,不过在他要看到解决方案的时候被我一把手抓了过来并丢向了空中,他惊讶地看着我的行为之后大声笑了出来。

“小孩子不要知道太多。”我环顾着四周提醒着他。

“哈哈,可我也有权力知道了吧,里世界可是系长级别以上的管理员才能进入的系统内核,所以我…”他抬着头看着我说着他也有知道的权利,但被我截了下来。

“也没资格知道!指不定是原木没有处理好才产生的bug把你给生成到了这。”我指着这个自大的小鬼头说,但我也想到了是原木把我拉进了这。

“原木!原木!你是几个意思!你以为这样你就可以逃避你所犯下的罪过吗?!”我对着飘着资料的上空吼着,但回复我的除了回音什么也没有。

“物持权长和你的问题还是由你们自己解决吧,但请记住不要把这个系统带进去。”他看了一眼我就退出了系统。

“这个系统吗?说不定它会被某人的私欲给毁了。”我沉思了起来,想到了我们在这个系统里除了按市长,投资方做事,就是按照我们自己的想法来对系统进行不太明显的滥用职权的行为。

这个系统明面上是面向大众,是按照大众所想象的样子进行虚拟的活动来满足他们幻想的生活,可实际上我们还是还按照投资方和市长要求的分化来区别系统里的人物等级。说白点这里是人们向往的乌托邦,也是我们滥用私权的人间地狱。

“爸爸,是你来看流爱了吗?”隔着一对堆资料的另一边,穿着蓝白相见的病服扎着单马尾的小女孩急切地问着另一边的我。

“是你吗?!流爱!”我问着另一边的女孩。

“嗯!”流爱回复着。

“姐姐,你也真是的,爸爸他怎么会听不出我们的声音呢?”男孩接着在女孩回复之后对着他的姐姐说。

“你们等着爸爸,爸爸马上来找你们。”我扒开了挡在我面前的杂物看见了他们。

阳光从透明的玻璃照到室内,被打开一半的窗让刮进来的风吹起了窗帘,已经换过水的水仙花透明水瓶里反射着他们的脸。流爱坐在病床旁看着流明,风吹拂着他们的头发,将他们的头发扬了起来。没错,这里就是流爱待过的病房了。

他们正微笑的看着我,真的!他们还在这里,现在的一切还没发生。

他们还好好的,来让我们好好的去公园玩一下。

不对,现在已经开学了,还有流明也是的为什么要和你姐姐在这里玩,不去好好上课呢?

“叔叔,你怎么会在这里?”流爱问着从病房向她靠近的原木问着他来这的原因。

我听到了这句话向着门外走去,看着正一脸开心的我心甘情愿地把女儿送去当了试验品。

我举起了拳头,想一拳打醒沉浸在流爱好后该计划去哪里放松的我。结果一拳下去,不仅让我没能阻止事情的发生还让我陷入了自责——是我亲自将流爱送去当试验品的。

“原木!如果你良心发现的话,就不要给我女儿喂你的药!”

自然他也听不见我说的话,于是我就亲自动手再试一次,我向着他拿出药的那只手冲了过去。

“只要药没有让流爱吃下去,我就还有机会。因为我改变不了命运,但能紧紧抓住它,所以抓住的是我最想改变事实!”

原木拿在手上的药和药罐被我从手上打了下来,手上的那一粒和剩下药罐里的都在落地的瞬间变成了破碎的碎片消失在了病房的地板上。注视着我的行为的他们,也在这个时候消失了。

“爸爸,你快看!流爱已经可以走动!”流爱从我的身后传来了激动的欢呼声。

我跟着转了过去,看见她慢慢的拿脚接触到了放在地板上的粉色拖鞋,流明想去搀扶着流爱,但被流爱拒绝了。她开始站了起来,看起来小心翼翼,因为她开始脱离着医生在她短暂的人生里附加的枷锁——只能躺在病床上等待着生命的结束。

流明也注意我说;“叔叔,谢谢你!你救好了姐姐太好了!

她开始缓缓地迈开一小步,但是她的脸上里充满着对走路的恐惧,生怕自己刚走一步就像前几次尝试一样由于双脚支撑不起身体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流明已经准备好在一旁扶起的动作。

流爱看了一眼流明的动作不甘地咬着牙,自己身为姐姐却要弟弟的搀扶着,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叹了口气后,她开始尝试着步子迈大一点,汗水也随着她抬腿的那一刻从脸颊滴到病房的地板。

“流爱!加油啊!爸爸在这里等着你呢。”我对着流爱喊,她看着我开心地笑了一下,也迫不及待地想让抬起的脚快点接触地面。

可就在接触地面的那一瞬间,就腿就像易碎品从高处摔落下来一样支离破碎,变成了和先前被打落的药罐一样缓缓地消失,流明受到了惊吓看着流爱从他的面前倾倒。

那双腿,承载着将打破枷锁的希望,也让她这一刻感受到了绝望。流爱不受控制的尖叫了起来,这一刻我却很无助,就和之前所说的和他们好好生活一样都是奢望。

因为他们早就已经没了这些颜色,和现实一样让人深信不已的颜色。

但我还是加起了速向流爱,向遇到困难的他们口靠近。

毕竟你们是我的儿子和女儿啊。

“爸爸,真是对不起。如果流爱可以走了,就可以好好陪陪爸爸了,就不用让爸爸又要工作又要来照顾我。”我背起了流爱,流明在身后扶着她,这时流爱歉意地对我说。

“没事的,爸爸不会强求你能走路,尽力了虽然不一定看到好的结果,但可以让自己不会后悔着所做的的决定。”我把她放回病床上耐心地对她说。

“嗯,我知道了。”流爱看着我说,接着她和流明在我的面前消失了。

“其实,我很想看着你好起来,可为什么?”我伸出了手想抓住他们,可还是在抬起的刹那间放了下来。

爸爸,你为什么不肯给我药?!”刚才消失的流爱,现在又在旁边生气的质问着我。

那不是药!从成分来说那是毒品!要我再做一次决定的话,我将不会愚蠢地笑脸相迎,而是果断地将他拿下!”我严肃地回答了她,可她却抓住了被子生起了气,然后拿手捂住了脸,可泪却从手缝里流了出来。

是不是,我吃了药就会像那样好过来了吧。

不会!”我在她旁边用力地捶在了台子上。

这时,流明拿着那天我没来的急给他玩具看着我的行为说:“叔叔,如果姐姐没事的话我也可以和姐姐玩了,就不会让你去买玩具,也就没那件事了吧。

“不是的!”我震惊地看着他,然后一边向他靠近一边解释着。

爸爸,你为什么骗我去参与实验?我只是实验品吗?”流爱手里拿着她参与计划的资料问着向着流明靠近的我。

我听到了这句话转过了头,看着眼前的流爱颤抖地说:“爸爸…爸爸只是以为这样就可以治好你的病罢了!

身后的流明用力的抓着玩具发出了玩具损坏的吱嘎声,然后面无表情冷冷地对我说:“结果我也只是试验品吗?

我再也无法承受这份罪恶,双腿不由自主的在他们面前跪下,眼下我除了忏悔和难过外也没有补救的余地了,我开始认输地苦笑了起来,然后泪打破了虚伪的笑声,我双目无神的看着地面,最后说出了再也等不到的愿望——“不是的,啊啊啊。爸…爸爸只是想和你们一起…一起好好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对不起!对不起啊!

结果,他们却不依不饶地怪罪着我,被罪恶感一下只逼到向着他们跪地忏悔的我:“是你的错!全都是你的错!

我被刺激到了,开始反抗着不依不饶的他们,我怒吼出来,但又停顿了:“不对!我…我只是想把命运紧紧抓住,就像…

面前又重现了流爱离去的场景,那天我怀着愧疚握着流爱的手,看着流爱的心率指数变成了零。

滴,滴,滴。

“爸爸,流爱是不是要去妈妈哪里了”流爱用着微弱的声音跟我说。

“嗯。”我摸着她的头难过的看着她说,一旁的流明却没了之前的傲慢,因为他再也不能在将要离开的姐姐面前坚强了,一直用着衣袖擦着眼泪。

“爸爸,流爱很高兴,但流爱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所以…所以最后能让流爱抓住您的手吗?是你一次次改变着流爱,流爱十分感谢着您,在流…流爱的生命里,您…您早就是流…流爱的命运了。”流爱没有生气的脸上划过了不舍的泪痕,她把手艰难的伸进了我的手掌里,然后五指缓缓地握了我的手掌,带着微笑眯着眼睛对着我,之后握着手力气慢慢变小,最后无力的垂在了我的手心里。

伴随而来的是我这些年来努力不想听到的声音,每次休息都能让我惊醒的声音——滴,哔——

“现在这样,流…流爱!琉爱!啊啊!”

流明抱着我哭了起来,我也接上了之前没说完的话,然后双手抓住了流爱的手,放在了额头上想再一次感受到她的温度,可是将要消失的余温让我明白了我什么也留不住。

在医院将我强行拉开和盖上白布的时候,流爱她真的走了,不是像和她每天放学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而是孤苦伶仃,什么都没带的走了。

“叔叔”身边的流明突然叫着我。

我看着他,这时的他在距离我四个车道的马路对面,有辆白色的商务车停在了他的旁边从车上下来了几个行头很像组织的人,他们带着一个黑色的手套,其中一个人的手里拿出了枪并且上好了膛。我发现这和那天的场景一样时,湍急的车流和一直红灯的红绿灯拦住了我。

流明也注意到了他们一边向后退去,可不知从何而来的人挡住了他的退路。抬头看去,组织的人把他围住了。

拿枪的人抬起了枪口对准了流明,他难过地看着我后又看向了拿枪的人气愤的说:“是你们害死了我的姐姐,你们就不怕我报仇吗?!”

“不要!不要啊!”我看着他慢慢扣下的扳机吼着。

“Peng!”枪声伴随着弥漫在凶手周围的硝烟发出了沉闷的声响,清脆的弹壳声提醒着子弹已经发射了出去,身后展现罪恶的血红之花以及毫不留情穿过的子弹告诉了我又一个我想保护的人离去了。

“原木!原木!你快出来!我就知道是你搞得鬼!你到底是想干什么?!”我发疯般的寻找着造成这一切的元凶,我随手扒开了向我漂浮在半空中向我围拢的杂物,当我抓住一个金属质感的东西时,熟悉的呼唤声又传了过来。

爸爸”流爱在病床上喊着我。

“peng!”这次我毫不犹豫的击碎了眼前的残影,那个一直困扰着我,干扰着我的残影,即便我知道她是我最亲的人,可死人就应该有死人的样子。

你老是拿我的女儿和儿子来刺激我,是看不起我吗?!”我大声的嘲笑着那个拿着手段骗我进入里世界,总是装作大好人的恶魔,造成一切的元凶却在真相面前不停地掩盖着罪过。

不不不,人持权长,物持权长的我能干什么啊?”原木在一旁无辜的说,还不停的向后退。

“那你为什么往后退!因为希望镜像系统中就你能控制着这些残影,不是你是谁!”我瞪着这个拿着拐杖搭在肩上准备随时欺骗着周围人的恶魔。

“那你可真冤枉我了,朝。你拿着枪,又处于这种不清醒的状态,是个正常人都会选着远离,和一个不知道何去何从的疯子交流,我还是选择远远的等着他将自己逼上绝路。”原木说着的同时,拿拐杖指向了我手里握住的枪,然后用着托词来解释着他后退的理由。

一个用着手段让我变成这幅样子的是他,现在在这里装作可怜的也是他。他现在的所作所为正是他的一贯作风——获取别人的信任,然后分点击垮他的目标。

“你就不怕我开枪吗?!”我抬起了头望着已经掩藏不住兴奋的他,因为无论是里世界还是镜像,他都把我给击垮了。

“你老爱忘记事的习惯可不好哦,还记的我是怎么让你进入里世界的吗?”原木又举起了拐杖。

“难道你是想!”我抬起了枪口对准了他。

“是的,因为…”原木说的同时拐杖也杵在了地面上。

地上突然出现了迷雾,等迷雾散去后我竟又出现在了流爱的病房,可这一次流爱看着眼前的流明,颤抖着拿手不停的抚摸着他的脑袋,太阳穴上还清晰的留着弹孔,血染红了流爱的裤腿。

我刚才开枪并没有击碎残影,而是杀害了我的亲人。流爱越摸越紧张,因为她期待的奇迹没有出现。她放弃了,搂抱着流明在我面前哭了起来,睁开她的眼时看见了拿着枪的我气愤地说着:“爸爸!你为什么要杀了我的弟弟!

你…你这个混蛋!”我咬起了牙上好了膛,又一次做起了射击姿势。

可流爱却向我缓缓的靠近并发出了狂笑,此刻他居然想让我去死:“哈哈哈,爸爸。您去死吧。

我听到了流爱说的话心凉了一大截,也确信这是我最终的归宿,不过我还是对她说:“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流爱停在了我的面前,拿着枪抵住了自己的脑门,手缓慢的向扳机那靠近,最后抓住了我的手痴笑地说着:“因为您毁了别人的希望,所以不配做希望镜像的持权长。那您觉得您该活着吗?”

说话间,流爱控制着我的手扣下了扳机,枪声仿佛有力量一般推着她头向后仰了一小段后她在我面前跪下了。

“所以…”我颤抖着望着倒在床上的流明,跪在地上的流爱。

拐杖轻轻敲在了我的肩上,我却连抵抗拐杖的力量也没有了,双手瘫下的跪在了他们的面前。

我恍然想起身后的人正是原木,我侧过头眼睛向上望去,握着枪的手越握越紧。他也注意到了我那只手已经青筋暴起,却只是不在意地笑了下对我说:“抱歉啊!我将能造成12级风暴的危险型病毒植入到了你的体内。

“你去死吧!”我知道我不可能用枪杀了他,但还是在他的面前吼了出来。

他的眼神突然犀利盯着我的枪口,毫不客气的说:“那你认为我会让你拿着武器靠近我吗?!”

“呵呵,抱歉,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我把对着他的枪口压向了自己的脑门。

“Peng!”这第四声枪响让我摆脱了这里,因为这是在原木的时挈范围内对本体的损害,自然重构本体就会脱离时挈的范围,这是我自己用来脱离时挈的方法。

“从里世界出去了?”原木毫不意外地看着我从他的面前消失。

“呼,呼。”我从另一边的观察组的办公室醒了过来,但从感受来说,他真的将造成系统风暴约等于12级的攻击型系统病毒植入到了我的体内。

“还好在造成5级风暴以上的病毒可以自由控制风暴的产生类型,但我不能在这里爆发。”我冲出了办公室,推开了担心我向我询问情况的观察组组员。

“那看看你能不能躲过,你安排的管理员吧。”原木又拿起了水杯,已经微凉的水让他不像之前那样担心地喝着,而是一饮而尽看着窗外的梅雨刷洗着这个让人无限憧憬的人间天堂。

“开往香山站的G6155次列车就要发车了,还没有检票的乘客请抓紧检票上车”站台上的工作人员对着陆续上站台的乘客说着,我也开始寻找着消灭体内病毒的办法。

“水已经冷了却还能喝,但脏了就要重倒了。”候车室里,一个正喝着温水的人注意到了我,看着我跟着人群上了站台准备喝第二口的时候,一只飞虫飞到了杯子里。

接着他找到了工作人员退掉了将要出行的车票,来到了站口换上了灰色的军装向着观察组的所在位置冲了过去。

“真的是片刻都不让人消停,明明盛夏还没到这蝉却叫醒了同伴。”原木摸着放在办公室里的生成舱的玻璃,看着里面的女孩说。

“叮!”一个打着哈切,头发凌乱的管理员的枕边的仪器传来了消息的提醒音。

她拍了一下床,仪器就自动的将数据传输到了她的任务系统里了,而她这一次的目标可不是病毒,而是一个大人物……

本次的(作者部分)改名为(朝与暮白七君部分)请各位谅解,此外并未确定是否为周五更新,具体还是要后期整理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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