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瓦特的戴森球（11）：合格劳力
空把安柏和几个女孩送回家，正想休息一下，却见凯亚一人步行在街头，“哟，我们的骑兵队长大半夜还要外出巡逻吗？”他朝凯亚打趣。
“骑兵队长？虚职而已，大团长出征时就把所有骑兵都带走了，现在的我，只不过是个光杆司令。”凯亚打了个哈欠，“本来可以早点喝到我最爱的鸡尾酒，但是今天那个早柚突然出现，就只能不辞辛劳地审问她一下喽！”
“所以问出什么来没有？”
“哈哈没什么，不过，即使是来打探情况你也可以指控她蓄意伤害，毕竟只有你一个人在场，对吧？况且，如果是荣誉骑士说的话，也不会有多少人怀疑，不是吗？”
“一个优秀忍者，送她下监狱，未免有点可惜？”空的眼珠转了又转，凯亚赶紧拍拍他肩膀：“喂，朋友，对这样娇小的女性动心……可不像骑士所为！”
“我说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黄色废料？”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想想啊，送早柚进监狱，你们蒙德是不是还要出牢饭养着她？不如想办法禁锢住她，让她帮蒙德做点事，将功赎罪，不好吗？”
凯亚露出钦佩的神情：“不愧是荣誉骑士啊！不过你想让她做什么？”
空卖了个关子：“暂且保密，让我回去睡觉，明天再来找你！”
凯亚笑道：“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地方，我当然可以鼎力相助，我的朋友！”然后转过身，消失在街角。
第二天早上，空来到审讯室见到了早柚，只见后者正戴着手铐脚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以前只见过要上断头台的犯人才能睡得这么香。”空吐槽道。
凯亚轻笑起来：“昨晚也是这样，我问一句，她睡一会，最后还是泼凉水，才让她老老实实地把话说完。希望这不会让你反感，荣誉骑士。”
“常见的刑讯手段，倒也没什么可说。喂，早柚，醒醒！”空推醒了早柚，早柚抬起眼皮：“喂，可以让我回去了吗，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呼噜……”
“别睡了！”空一巴掌劈在桌子上，当时就劈出个手印，一下就把早柚吓醒了：“你，干，干嘛？”
“醒了是吧？听好了，早柚，我认为你蓄意伤人，不过我不想送你进监狱，你需要用其他方式，将功补过，我才能放你回稻妻！”
早柚低下头：“好吧，反正落在你手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想要我做什么呢？”
“帮我干活，搭机器也好，挖矿也罢，找人也行，总之不会让你闲着，也不会让你逃跑。”空说完就打开了早柚的手铐，但并没有松开脚镣，“现在，跟我走吧。”
早柚老老实实地跟在空后面，空还不放心地补上一句，“不要随便睡觉……我去，你怎么还走着睡觉啊！”
早柚重新睁开眼睛：“因为睡觉可以长高啊！大人们都这么说！”
“一提长高就精神是吧？早柚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其实你应该清楚，你没法长高了不是吗？就不要用‘大人的话’来欺骗自己了！”
凯亚：“这我倒是赞成，人啊，总要和自己坚信的东西……告别。”
早柚紧抿着嘴，一言不发跟着空离开了审讯室，留下凯亚一个人在里面。
到了教堂院子里，空把一叠图纸扔到早柚面前：“这就是你想看的东西，把它记下来吧，一会施工时还要用，而且干完了活，回稻妻也有交代。”
看着图纸，早柚的眼睛睁得滚瓜溜圆：“你在蒙德，都干这些事情吗？”
“也不止是这些，还有些微小的工作，在蒙德教会拿点小钱而已。对了，你做忍者有收入吗？”
“有啊，任务要分等级，等级越高，参与人数越少，赏格越多，早柚我自出师以来，还从没失手过呢！攒的钱有，1，2，3，4……反正好多！”
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还行？然后空又问道：“可你这次就失手了啊，回去怎么跟稻妻交代呢？稻妻不会处死你吧？”
“不会处死啊，长辈们都对我很好！老师还跟我说，做任务时总是怕死的话，谁还当忍者啊？”
“好，看来不必为你的生命担忧了，图纸看完了吗，看完了干活吧。”
“再给我五分钟。”早柚又低头看图，空也是怕她又睡了，时不时回头看她一眼，但这次早柚非常精神，再也没睡过。
五分钟后，早柚突然从椅子上跳下来，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过去，脚镣叮当作响：“喂，你们这个地方错了，要这样才行！”
“你谁啊！”阿贝多没有说话，旁边的工匠倒是很不耐烦，“小孩别捣乱！”
“我不是小孩，我19了！”早柚再次抗议，工匠们哈哈大笑，“谁信啊，前不久有个小孩，穿一身绿衣服，张嘴就说自己是巴巴托斯，糊弄谁啊！”
“是全蒙德最好的吟游诗人。”温迪端坐在众人上方的高塔上，轻轻摇晃着双腿，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紧接着他就再次消失了。
“哎，那个不靠谱的小孩……还真是风神。”空自言自语，同时向上瞟了一眼，然后开口：“别吵了，是我让她来的，帮你们搭建和改进机器！而且她说得没有问题，很有这方面天赋，你们可以跟她聊。”
可莉拉拉早柚的手：“小姐姐你好，我叫可莉，一会能一起去玩吗？”
早柚捏捏可莉的脸（虽然她也只比可莉高出一点）：“姐姐也想啊，不过姐姐被荣誉骑士抓住了，还带着脚镣呢，不能陪你玩了。”
可莉轻轻叹口气，转头又去摆弄机器，空看得都有些负罪感了，这时伊卡洛斯突然发出消息：“她对于长高很有执念，我看你可以想办法帮她长高，或许她会忠诚于你，再不济，也会给你很多好处。”
空发回消息：“你真是个机器人吗？我走过这么多世界，机器人也见过不少，但从没见过你这样没有情感，却会收买人心的机器人！简直和真人一般无二了！”
“话语和情感都可以拟真出来，你没见过我这样的人工智能，只能说你见得少。早柚之所以长不高，是因为基因突变导致骨骺提前愈合，解决方法也比较简单，向她体内注入我设计的病毒，感染成骨细胞，然后敲断她所有骨头，强制骨头重新生长，感染过的成骨细胞就会长出正常骨头，使她长高。”
“疗程需要多久？”
“大约需要200天，即可让她恢复到常人水平。”
空边给工匠们讲述难点，边抽空对伊卡洛斯说道：“200天并不慢，骨头快速异常生长，不会带来其他问题吗？还有，早柚从小就是以这种体型训练，要是恢复了常人身高，会不会没法做忍者？”
“我不是她亲属，没必要为她做到每一步，要长高，还是要生活，看她自己。促骨生长病毒解锁！增产剂解锁！喷涂机解锁！病毒和增产剂混合后注入静脉即可！”
空看了一眼增产剂设计图就哭笑不得：“不是，你这增产剂都什么玩意，煤改型，钻石改型，碳纳米管改型？这玩意能进血管？”
“实际操作中发现，这些碳材料经过改型之后，内部价键可以加速生产或者节省原料，相当好用，甚至可以产生类麦克斯韦妖效应，加速物质和反物质湮灭，大规模工业生产必备。”
“什么是麦克斯韦妖？”
“接好这些资料，仔细阅读，接下来看你了。”伊卡洛斯不再作声，空则从资料里看懂了“麦克斯韦妖”的意思：“哦，这概念大家都懂，就是叫法不同。”
不得不说，早柚虽然打打杀杀的事情没少做，但还真是一点就通，她的加入很大程度上加快了采矿机建造过程，现在采矿机已经从昨天那个歪歪扭扭的粗胚，变成了一个还算能看的原型；而在此期间，其他工匠也没闲着，将此前没有通过验收的火电机全部改善完毕，空也都付了酬劳——然后他领出来的钱又少了不少。
不知不觉中夕阳又西下，忙碌了一天的人们纷纷回家，空也起身去上厕所，来到教堂里面。“芭芭拉小姐，洗肺机用得可好？”他看着在一旁剪指甲的芭芭拉，顺口问道。
“太好啦！”芭芭拉直接鼓掌，“没有这台机器，我一天最多帮五个人，有了机器之后我可以洗五十多个人！给你一个月50万都少了，我看爸爸应该给你批100万！”
空内心只有苦笑，100万？看目前这个工业发展，材料费人工费以及沟通成本样样都是钱，将来搞不好还有水电费等等乱七八糟的成本，怕是把蒙德教会卖了都不够吧！“啊，芭芭拉，你知道什么来钱快的项目吗，我最近手头有点紧，你懂得。”
“呃，我也不是很缺钱，从来没了解过……哎，荣誉骑士，你长得很清秀啊，要不要穿上女装，成为偶像，我们一起组个偶像团，怎么样！说不定还能收点票钱呢！”芭芭拉突然激动起来，握着小拳头，一脸期待地看着空。
你好歹是个祈礼牧师，怎么一脑门子骚想法？说起女装啊，也不知道荧怎么样了……“算了，我没那天才，偶像的闪耀还是芭芭拉小姐你去享受吧，再见！”空赶紧溜走。
然而刚进院子他就傻眼了：“早柚呢，怎么不见了？”
